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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挽歌一愣,心思转移。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有些不明白,他们单独行动的话,完全没有南巡的意义了。
“公主可知我们此行的目的?”宁远行见挽歌一脸不解的模样。耐心问道。
“不是为了督促运河开凿一事顺带巡视各地民情吗?”虽然不知道宁远行是怎么想的,但是这个目的应该都是一致的。
宁远行淡淡一笑。又问道:“那公主认为我们此行声势是否浩大?”
何止是浩大?简直就是敲锣打鼓地告诉别人他们要来了,刻意提醒他们快点把自己没有收拾干净的事情统统收拾干净一样,这样到底能查明个什么情况?
这样做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不过,巡视的人倒是能赚不少油水。
挽歌不知道宁远行是不是也是跟她想的一样,把自己想说的说出来,“动员的人太多了。”
“那公主又是否知道,此次南巡,是声势最浩大的一次?”
“嗯?是这样吗?我不知道。”挽歌老实回答。
因为跟自己的利益并没有太大关系,挽歌从来都是选择忽略的,更何况,以前什么事都有洛延川帮他准备好,她只要发布施令就好。
“呵呵,你来这里这么多年,就没有想过主动学习这里的知识文化背景?”宁远行那个眼神,分明就是把她当文盲看了。
挽歌面色上有些不好看了,反驳道:“哪有?我还是看了不少书的。”
“哦?公主还会主动看书?字认全了吗?”这人明显是在暗指以前她刚来这里的时候,连字都认不到,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她可是有好好的把字全部学会的好吧!
不过,她认不认得到字,管他什么事?她干嘛要告诉他?
挽歌突然意识到,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要好的可以心平气和地坐下聊天了?
她脸一僵,冷声道:“我认不认得全部的字跟丞相没有关系吧!”
她态度突然转变,宁远行怎么会察觉不到?他淡淡一笑,看了眼窗外的景色,一片漆黑。
良久,当挽歌以为他是生气了的时候,他却淡淡道:“是呢,我跟公主并没有什么关系。”
马车内一时间安静得令人心惊,挽歌不习惯这样的氛围,或者说,不习惯跟宁远行在同一个空间内,今天白天有浅怜在身边,她还没什么感觉,可现在两人单独独处,这种尴尬敢却猛然增加了,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为什么要单独行动?为什么这一次的巡视格外高调。”
“公主真的不知?”宁远行微愣。
他是什么意思?以为她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神吗?挽歌不悦道:“我要是知道还会问你吗?你爱说不说!”
见挽歌开始发脾气,宁远行笑了笑,摇头道:“公主既然都问了,臣怎能有不回答的道理?陛下之所以格外重视这一次的南巡,应该也是为了公主吧。”
“为了我?”挽歌不明白,南巡跟她有什么关系?
皇帝之所以会排她出来,不就是为了隔绝她跟洛延川的关系,并且让她多跟宁远行相处一下吗?难道除了这一层,还有别的理由?
“公主,好好地开动一下自己的脑子。”
“……”虽然你是这么说了,挽歌嘴角抽搐了一下,她还是不明白。
宁远行大概真的败给她了,叹了一声,道:“南巡一路,声势浩大,在民间的声望也非同一般,你如果能在此间再干出一番功绩,便能大幅度的增加自己的声望。”
“有这种事?”挽歌诧异道。
“当然有,公主为何会如此诧异?”宁远行对挽歌的反应比较好奇。
“咳……没什么……”挽歌连连摆手,这个的确跟她印象中的不太一样啊!她以前的国家,夏国,也有类似的活动,专门派一些官员到各地视察,然后把各种情况反应给皇帝,以此来了解各地的民生已经当地官员是否如实的履行自己的责任。
不过,想法很好,但是实施效果并不理想。
有一句老话叫官官相护,到各地的视察的官员一般都会得到各地的地方官的争先招待,为的,就是在皇帝面前美言几句,又或是能帮他们隐瞒一些真相之类的。
通常情况下,视察的官员回京后腰上都能圆上一圈,大捞一笔。
但是各地的真实情况如何,又有几个人能真的说清楚?
挽歌从来就不相信各地视察能有什么作用,因为官员们都太*了,若不是因为这样,又怎么会引起各地暴乱,最后被邻国忌惮,最后引发战争?
想起那时候的血腥画面,挽歌一阵反胃,她摇摇头,已经很久没有想起从前的事情了,真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这样做根本没什么用处吧,我们巡视跟百姓并没有多大关系。”有关系的只有那些争先巴结的官员而已。
“公主,你这样想就错了。”宁远行摇头,“我们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抓出潜伏在各地的贪官污吏,陛下也是为了这一点,才会将你派出来。”
“可我们动静这么大,那些官员可能一早就把罪证收拾干净了。”挽歌撑着脑袋,兴致缺缺地说道,她一想起一路上敲锣打鼓,生怕没人知道他们来了的这份架势,就不觉得能办成什么事,再说了,她一党的都水监萧啖就是其中一个贪官污吏好不好?
等等……他们现在已经脱离大部队了,难道说,这才是宁远行的目的?
挽歌看着宁远行,惊讶道:“你打算隐藏身份,赶到队伍之前……”
“没错。”宁远行点头。
“你是不是疯了,就我们这么点人,能做什么?就算真的能赶在那些官员收拾干净之前找出罪证,只怕还没等到大部队来之前,就已经被人先下手为强了。
宁远行见挽歌面色紧张,不由得笑了笑,问道:“公主可是害怕了?”
“谁害怕了?”挽歌白了他一眼,“你真的打算这么做?丞相大人,这跟你以往谨慎的性格不符吧。”
“公主身边有两大高手守护着,我怕什么?”宁远行微微一笑。
“你想得倒好,我的护卫可管不了你!”挽歌皱了皱眉,迟疑道:“你真的没有二手准备?我不信!”
就凭宁远行这么谨慎的性子,她才不相信他会这么贸然出动呢,万一被人追杀,她是绝对不会出手相助的!更别想让司暮跟司晨去救他!
“公主既然不相信,臣说再多也没有用。”
“哼,随你,反正之后出了什么事,我是绝对不会让人去救你的!”她事先给宁远行打好预防针,免得以后被他指责她见死不救。
“公主放心,臣尽量不拖公主后腿。”
“不是尽量,是一定!”挽歌撇撇嘴,现在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也只能赶鸭子上架了。
第二百三十六章 江司郡篇4()
他们的第一站,便是江州郡。
江州郡地处偏南,此时正值春季,漫山遍野都是桃花,不少游人雅士都喜欢来这里赏花饮酒,赋诗一首。
挽歌揉了揉眼睛,一脸困得要死的表情,她靠在一颗桃树旁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打起瞌睡来,在她不远处,还有几个人正卯起力气推车。
已经有一刻钟的时辰了吧,车轮还是深深地现在泥坑里。
到底是谁那么缺德,竟然会在大路上挖一个大坑啊?挖坑就不说了吧,偏偏还要在上面铺一张大大地草席,结果连马带车全部翻了进去,挽歌在马车里面都差点跌了个嘴吭泥。
好不容易在有宁远行的地方睡着了,现在也完全被吓醒。
这算是出师不利吗?挽歌无奈地看着前方不远处的人,叹了一口气,再看她旁边的宁远行,同样靠在一颗桃树,微微一笑,一本正经道:“看样子,还要过一阵子才拉的出来吧。”
挽歌瞪了他一眼,不悦道:“你能不能闭上乌鸦嘴,现在会遭这份罪到底是拜谁所赐啊?”
一大清早的被吵醒,还必须在荒郊野外吹冷风真的很凄惨好吗?
“这件事也要怪在臣身上?”宁远行无辜道。
“这件事不怪你,那应该怪谁啊?”挽歌看都不想看他,直接闭上眼闭目养神。
司暮走过来,手中拿着一件外衣,为挽歌披上,道:“公主,清晨寒冷,把衣裳披上吧。”
挽歌睁开眼,道谢,“司暮,谢谢。”
“这是属下该做的。”司暮为挽歌拢了拢衣服,完全就是一副长姐的做派。
“车子还要多久才能拖出来?”挽歌看着奋力拉车的几人,对挖坑的人表示深切的问候之情。
“这个坑太深了。再加上马车上的东西比较多……什么人?!”司暮朝着某个方向大喝一声,就在这时,司晨跟另外几人一齐用力,马车终于从泥坑了拖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支长箭却“嗖”地一声,射向司晨的手臂,司晨立刻察觉到,手中力道一松,好不容易拉出来的马车再次陷进泥坑里。
“……”司晨的脸色顿时黑到谷底。
只见从桃树四周窜出来十来个带着黑色面巾的人。手中还带着大刀。
那些人直接将马车团团围住,为首的带单黑眼罩的男子扛着一柄大刀从众人中走出来,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终于有人上钩了,识相的,就把货给老子留下!”
“这是打劫吧。”挽歌这边也被三个人围住,她双手环胸,指着那些凶神恶煞的山贼道。
司暮目光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她别在腰间的软剑剑柄被她紧紧握在手中。
“诶,是山贼。”司暮声音淡淡。丝毫不显慌张。
挽歌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点点头,然后对站在她身边的宁远行道:“之前就说好了吧,你不要抱着我会对你出手相助的打算哦。”
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你给我离远点!
宁远行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