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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这是为何?”司晨不解,紧接着后脑勺就被狠狠地拍了一下,司暮从他后面走过来,淡淡道:“看一下场合,不要随便顶撞公主!”
以前不都是这么交流的吗?司晨撇撇嘴,突然注意到往这边走过来的宁远行,立刻意识到什么,便低下头,不再发问。
挽歌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她摆摆手,道:“不要这么拘束,在外一切从简。”
她看了一眼不甘心的司晨,道:“山贼都被你们杀得七七八八了,但还是有漏网之鱼,还跑了个最大的,愿意他回去重整旗鼓,我们倒没什么,但以后路过这里的商客没就要遭殃了,我不希望他们为我们的行为买单。”
“那公主的意思是……?”
挽歌目光一凛,“用这个人把山贼头引出来,永绝后患!”
“可能吗?”司晨很怀疑,山贼间会有这么深的情谊吗?
挽歌十分肯定地点头,她指着小个子男子,道:“他不是什么二当家吗?肯定在那伙山贼中地位不一般,再加上刚才是因为他,山贼头才能从你手中跑掉,我相信就算是冲着这一点,山贼头也一定会再来救他的。”
“公主言之有理,正好能给郡守一份见面礼。”
挽歌看了走过来的宁远行一眼,淡淡道:“现在先说好,在外面就不要叫我公主,以免一起不必要的麻烦。”
“那叫什么?燕燕?”宁远行想了想,直接叫出挽歌的真名,挽歌脸上有刹那的不自然,其实她一直觉得甄宁取赫连燕燕这个名字的皇帝恶趣味十足。
她转过头,不悦道:“叫我挽歌,在外面,你们叫我挽歌就好。”
“是,公主……小姐……”司暮一时改不过来。
“挽歌。”司晨倒是很快就接受这个设定了,因为以前洛延川跟挽歌私处的时候,就叫她这个名字的,不过很快他就感受到了来自司暮的眼神攻击,生生改过来,“……小姐。”
“挽歌?”宁远行玩味一笑,别有深意地看着她,“公主确定让我称呼你这个名字?”
“随便你,总之不要在外面喊我公主就行。”挽歌没心思跟他打哑谜,她现在浑身发寒,只想快些缩回马车里。
宁远行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个优美的弧度,“挽歌。”
“什么事?”挽歌侧目问道,宁远行淡淡笑着,“没什么,随便叫了一声。”
“没事别乱叫!”挽歌皱了皱眉,她搓了搓自己的肩膀,正巧,这个时候马车也拉了上来,她连忙往马车赶去,“总算能上去坐会儿了,司暮,你也上来。”
司暮一愣,没想到挽歌会叫上她,她转过头看了宁远行一眼,有些迟疑。
“公主既然让你去,那你去便是,不用在意我。”宁远行淡淡道。
司暮点头,冲他行了个礼后,就钻进马车里面去了。
至于那个小个子男子,自然要是有司晨看着的,一行人在经历了一段小插曲后,继续向江司郡前进,可他们却不知道,因为他们击退了山贼头一伙人,已经被多方势力给盯上了。
刚过午时没一会儿,一行人已经来到江司郡地界,来往的行人,商客逐渐多了起来。
过了城门,他们直接去了衙门,衙门清闲,只有两个半大瞌睡的官差守着大门。
一个城最威严神圣的地方,人竟然如此散漫,挽歌当即皱起细眉,一脸不悦,宁远行瞧见了,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她稍安勿躁。
当他们将小个子男子拉出来,结果对方一听对方是山贼的二当家,当场就变了脸色,刚才一脸睡意朦胧的官差立马提起精神,两人在一边暗地说了些什么,其中一个钻进门去,另外一个留下来,眼中充满了打量。
这是什么情况?挽歌几人面面相觑,怎么看,都觉得这件事不太正常。
没过一会儿,江司郡郡守王诚贤就走了出来,此人膀大腰圆,一双眼睛不算大,可脸上的肥肉却愣是将那双眼睛挤小了好几分,这么看着,眼睛又小又细长,一看就不像是正派人士,挽歌虽然知道以貌取人的习惯不好,可偏偏对这个王郡守生出了多出了一分忌惮。
“几位就是打跑了虎头山山贼的英雄吧?在下王诚贤,是江司郡的郡守。”王郡守笑眯眯地看着挽歌几人,一团和气,此时既不知道他们的身份,却没有摆出官架子。
“王郡守,我等是路过贵地的商人,不巧路上遇上了这群山贼,便与其打了起来,这位就是在打斗过程中活捉的山贼。”宁远行行了个礼,对王郡守道明来因。
王郡守看了眼他们身后的男子,正巧,小个子男子也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王郡守眼睛眯了眯,很快移开了视线,笑道:“好好,本郡正因为这伙山贼的事情而头疼不已,几位真是帮了本郡守一个大忙,来人啊,快点把那个山贼带下去。”
“是!”话音刚落,王郡守身后的官差就走过来,将小个子男子带下去。
“几人风尘仆仆而来,若是不嫌弃,吃顿便饭如何?”王郡守问道。
挽歌与宁远行相互对视一眼,挽歌不动声色地摇摇头,宁远行会意,客气的拒绝了。
王郡守也不勉强,只是嘴上又说了几声客套话,就让他们离开了。(。)
第二百三十八章 江司郡篇6()
等挽歌一行人离开后,王郡守还站在门口,刚才那一团和气的笑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不见,他沉着一张脸,目光如炬地盯着他们离开的方向。
这个时候,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干瘦男子小跑过来,询问道:“大人,现在怎么做?”
“你派几个麻利的人跟着那伙人,然后再去通知卿玉山的人过来拿人。”
“好,小人立刻去办。”干瘦男子点头,转过身对府内的官差低语。
挽歌一行人找了一间客栈住下来,在南巡的大队来之前,他们都打算在这家客栈住下来,这一次,挽歌没有在屋子里面吃饭,而是选择了在大堂。
挽歌在楼下吃饭,宁远行也跟着在留下吃饭,两人同坐一桌,挽歌的脸色就没有好看过。
过了一会儿,宁远行好像才注意到挽歌的脸色不对劲儿,出声问道:“公……挽歌是吃不惯这里的饭菜吗?要不要再换一桌菜?”
“不必了……”挽歌皱着眉,没好气道。
她半撑着脑袋,眼睛瞥向四周,右手拿着筷子,无意识地戳着碗中的饭菜,好一会儿后,忍无可忍,对宁远行道:“你能不能换一桌吃饭?”
宁远行手中动作微微停顿,他抬起头,脸上还是一贯的温和有礼,可是眼中却带了些小无辜,只是同桌吃个饭罢了,难道仅仅是这样都不受她待见?
挽歌没看他,当然也不知道他此刻心里想的是什么,四周的眼神太炙热了,而且大部分还是年轻女子,这家客栈的客户对象是专门针对年轻女子的不成?
最重要的是,那些女子的眼睛都聚集在了宁远行身上,看归看,为何还要时不时地甩她一两把眼刀子?不爽!真不爽!
因为眼神攻势,挽歌的脸色不算好,宁远行皱了皱眉。他将筷子放下,淡淡道:“既然挽歌这么不乐意跟在下一同吃饭,在下也不勉强。”
说着,宁远行就冲手下挥了挥手。打算换一桌吃饭。
挽歌见他好像被伤到了,自我反省了一下刚才的言辞,好像太强硬了些,被女人围观也不是他的错吧,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她张了张嘴,道:“我没有不乐意跟你同桌吃饭。”
“嗯?”宁远行看着她。
挽歌沉沉呼了一口气,她将自己的半张脸遮掩在手臂见,低声道:“你不觉得周围的视线太火辣了吗?让人很不顺服?”
“……哦,这样啊。”宁远行一直知道有很多人在朝他这边看,不过因为对他并没有造成实质性的影响,所以也就随它去了,没想到挽歌却被影响了。
这个丫头看似粗线条,在这方面却挺敏感的,他暗暗一笑。对手下示意继续坐这一桌,然后对挽歌道:“何必在意别人的眼光?做好自己就行。”
“你说的倒轻松。”挽歌白了他一眼,敢情不是他被人甩眼刀子,当然没有这样的感受。
宁远行见她实在难受的模样,便问道:“你若是真的不自在,我们换一桌如何?”
挽歌摇头,拒绝道:“换一桌又如何?还不是会被人盯着看?”
“我们可以去包间。”宁远行指了指楼下的雅间,挽歌一瞧,又摇了摇头,“在雅间全封闭的。又怎么能打听到消息呢?”
“打听消息?”宁远行愣了愣,有些不解挽歌的意思。
挽歌倒是挺诧异地看了宁远行一眼,道:“难道不打听消息吗?在客栈这些人群聚集的地方,最容易听到平时听不到的声音了。”
“所以你才会在楼下吃饭啊~”宁远行当时还在奇怪。挽歌平时都是在自己的屋子里用餐的,今天怎么有兴致跑到楼下吃饭的,原来是这么想的。
“你这是什么表情?觉得我很傻?”宁远行那一目了然的表情令挽歌相当不悦,她皱了皱眉,今天来吃饭的大部分都是年轻女子,还偏偏都是一个劲儿的看宁远行的。根本就没有聊江司郡的事情,这样该怎么知道这里的民生啊?
不等挽歌苦恼完,宁远行就淡淡一笑,说道:“我没觉得你傻。”
可你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了!挽歌皱了皱眉,没说话。
“放心,这件事你不用担心,想要知道江司郡的情况,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了。”
“啊?”挽歌一愣,“等等,你已经派人去调查了?”
宁远行点头,“我只是觉得,只是在客栈打听消息,或许会漏掉很多细节,所以就派人向专门的人打听了,等吃完饭,外出的人应该就回来了。”
“……”这个时候她还能说些什么呢?挽歌满头黑线,不知道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