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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的是现在想办法先把宁远行几人给拖住。然后派人先去牢房里面去看看情况,如果人已经被领走了,就先找一个身形相似的人先顶替着,当然。最好就是人还没有被领走。
可惜张师爷的如意算盘打得再好,已经被宁远行一眼看穿,他淡淡的扫了他一眼,道:“我说了现在要去牢房看那个山贼的情况,张师爷为何要再三阻拦?”
“不不不……!小的怎么敢?”宁远行突然变冷的语调,让张师爷身后几乎湿透了。他慌张地擦了擦额角的冷汗,他的眼珠子一阵乱转,最后目光落到了挽歌身上,眼前一亮,道:“只是牢房那等污秽之地,不适合公主这样高贵的人。”
挽歌挑眉,竟然把矛头指向她了,她轻咳一声,道:“无妨,孤不介意。”
“这……”张师爷略是迟疑,挽歌这条路走不通,又不能去通风报信,这可如何是好?
“现在可以带路了吗?”宁远行淡淡问道。
他的声音轻飘飘的,愣是让张师爷打了个冷颤,张师爷无奈,现在这个状况,也没什么转机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是是是……小人这就带路!”张师爷对宁远行点头哈腰,他一边擦着额角的冷汗,一边在脑子里面飞快地想着对策,最后他招来一个平日里非常机灵的下属,当着宁远行的面对下属吩咐道:“去!你现在去看看大人醒过来没有,若是醒了,就把他请过来。”
他一边说,一边给那个人打眼色,昨日王诚贤去花楼的事情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张师爷的意思,那人也清楚明白,他瞅了一眼张师爷身后的人,连忙点头,然后一阵小跑离开。
张师爷见那人跑得方向,就知道对方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他在估摸了一下天姿国色离郡守府的距离,如果王诚贤动作快一些,这一来一回的时辰也是半个多时辰,他一定要在这个时间里把人拖住。
但是最重要的一点却是那个山贼的问题,如果人已经被接走了,那该怎么办?
他看了眼宁远行,不想对方也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张师爷总觉得那份笑容里面透着一丝古怪,就好像对方一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
他冷汗刷刷地又落下来了,张师爷干笑一声,问道:“那……公主与丞相是现在就跟小的过去吗?从这里去牢房也要花一些功夫,不如先把早饭吃了?我们这里有……”
“吃饭等看完那个山贼也不迟。”挽歌打断张师爷的话,这个老狐狸一只想拖延时间,她怎么看不出来?
他们如果真的听张师爷的话,去吃个早饭的话,证据什么的只怕早就没了。
张师爷尴尬地笑了笑,道:“既然这样,那请公主丞相跟小的来吧。”
张师爷领着挽歌几人在郡守府与牢房之间来回转悠,挽歌是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儿,她稍稍往后挪了一些,然后对司晨低语道:“司晨,你先去打牢探探虚实。”
司晨点头,运上轻功,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队伍,先一步去了牢房。
隔了快半刻中的时间,却在路上遇到了匆忙往这边赶来的王诚贤,他一见到宁远行一行人,就要跪地叩拜,“公主殿下与丞相大驾光临,微臣有失远迎,还望公主跟丞相见谅。”
“哦?”宁远行也不急着让王诚贤起来,只是轻飘飘地问了一句,“大人可算睡醒了。”
王诚贤跑得满头大汗,听了宁远行的话,顿时尴尬不已,一张圆脸满是窘迫,他点点头,应和道:“是是……睡醒了,下官昨日不知公主与丞相的身份,也没能为二位接风洗尘,微臣心中十分愧疚,请公主降罪!”
说着,他双手一张,趴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磕完头以后,就没有下文了,宁远行等人并没有叫他立刻起身,王诚贤以为他们是要刻意刁难,暗中叫苦连连,过了好一阵子,宁远行开了口。
“免了,昨日是我等无意透露身份,也没有让王大人接风洗尘的意思,不知者无罪,你且放宽心。”宁远行对王诚贤抬了抬手,道:“郡守快快请起。”
“是!多谢丞相!多谢公主!”王诚贤连连道谢,站起身来。
他与张师爷对了一下眼色后,便对宁远行几人说道:“下官在赶来的途中,听说公主与丞相要去牢房看昨日带了的山贼?”
“确有此事,现在正在赶去的路上,王大人是有什么地方要质疑吗?”
“不不不……公主与丞相既然要去看,那就去看看吧,也好让街头上的谣言不攻自破。”王诚贤露出胸有成竹的笑容来,好像自己真的是坦荡荡的。
挽歌瞧了不禁皱眉,她见王诚贤的态度,心中怀疑,莫非王诚贤在来的路上,已经把相关事宜都准备妥当了?否则怎么会一点都不惊慌?
事情也真是像挽歌想的这样,张师爷派去叫王诚贤的人,在路上两人就遇见了,下属将大致情况说了一遍,王诚贤立刻就做了紧急准备,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能不慌不忙。
司晨赶过去的时候,江池还完好无损的待在牢房里面,他就静坐在一旁,看着那些官差们忙里忙外的将牢房里的一切不适当的东西收拾出去,然后再毕恭毕敬地将江池再次请进了牢房里面去,从外面把门给锁上。
至于来接江池的三个贼头,也不得不先收手,他们并没有立刻回各自的山头,而是在打牢附近观察情况。突然来了个钦差大臣什么的人物,将他们的计划全部都打破了,胡三归还为此白白浪费了一颗夜明珠,他怎么忍得下这口气?
不探探虚实,他不甘心!(。)
第二百五十章 江司郡篇18()
胡三归等人守在大牢附近,很快,就看到宁远行一行人走过来,王诚贤跟在稍微靠后一点的地方,带着殷勤的笑容,招呼着宁远行等人。
关汉的一只眼睛死死盯着宁远行一行人,简直就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他眼眶微微有些泛红,咬牙切齿地对胡三归说道:“大哥,就是这伙人,昨天就是他们把江池带走的!”
关汉在想,如果不是因为那两个高手,他怎么可能失手?江池怎么会受牢狱之灾?他又怎么可能欠胡三归那么大一个人情,这一切,都是宁远行他们的错,都是他们的错!
“哦?原来就是这一伙人,他们明明只有这么几个人,三弟你竟然也吃了大亏?”在胡三归眼中,宁远行一行人就是群文弱书生,根本没有什么武力可言。
就拿宁远行来说,他虽然身形颀长,衣冠楚楚,在女子眼中就是最佳的人选,可在胡三归这个强壮高大的汉子眼中,就是文弱书生的典型代表,是那种可以任人欺负的类型。
至于一干侍卫,也只是在正常范围内,没有一个人是像胡三归那样高大威武的。
再说了,官府的都是些吃软饭的,怎么可能跟他们这些舔着刀口子过日子的人相提并论?
在胡三归看来,就凭这群人,怎么也不可能将关汉一干山贼给打个落花流水的。
“大哥,虽然这些人看着文文弱弱的,可战斗力却不低,尤其是那个女的,真不是一般的厉害,刚靠近她的人,就像砍白菜一样,把我的人都差点杀光了!”一想到昨天司暮砍人的场景,关汉就恨的牙痒痒的。
“那个女的真的那么厉害?”胡三归诧异道。
关汉重重地点头,道:“是啊。不仅是那个女的,男的也很厉害,咦?今天那个男的怎么没有来?”关汉有些纳闷的在人群中搜索着,也没有看到司晨的身影。
“不对啊!那群护卫里应该还有一个男的。大哥,不对劲儿,他们那儿少了个人。”
胡三归不禁皱了皱眉,他连忙拉住关汉跟刘年璋,“走。那个侍卫说不定就在附近。”
“大哥,我们还是兵分三路走比较好,三个人一起行动,目标太大了。”一直沉默的刘年璋出声,胡三归自个儿思考了一下,点头道:“也对,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太引人注目了些,还是分开走,大家到桃园坝那里汇合。”
说好。三个从三个不同的方向走去,刘年璋直接走了与关汉相反的方向,他呼了口气,反倒轻松了许多,然后大摇大摆地向街道中心走去。
在三人里面,最狡猾的就要数刘年璋这个人了。
他一听关汉说有一个很厉害的侍卫没有出现,就料定了那个人就在他们附近,而昨日关汉才跟那些人交过手,那个侍卫要抓,肯定也是先抓他。至于胡三归,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长得凶神恶煞的,别人一看他就知道他是做哪方面勾当的。跟他走在一起,也很引人注目。
刘年璋早早的就打好了算盘,在三个人当中,就属他看着要慈眉善目一些了,现在他又混迹在人群中,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只要小心一些,就能出城。
若不是看在胡三归的面子上,他本不愿意趟这趟浑水的,现在想想,就不该跟这件事扯上关系,现在他只求能快一些出城就好。
事实上,事情也跟刘年璋想的差不多,司晨很快就注意到关汉了,当然,他也看到了刘年璋跟胡三归两人,不过,因为不了解这里的具体形势,所以也不知道胡三归跟刘年璋是什么人,所以就直接把重心移到了关汉身上。
“公主,丞相,地牢里的地面潮湿,长有青苔,请小心脚下。”王诚贤跟张师爷招呼着挽歌跟宁远行等人,十分的殷勤。
很快,一干人就在一个牢房前面停了下来,王诚贤见到里面的人,一张圆脸满是笑容,道:“大人,这里面,就是你们要找的人,看,人还安然无恙地待在里面。”
只见在牢房里面有一个人背对着他们躺着,身上穿着崭新干净的囚服。
挽歌沉默了一下,还是有些不死心,对王诚贤道:“我要看一下那个人的脸。”
王诚贤笑得得意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