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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充其量,也就是把人多关几天。”
“这话也对,如果没有我们,他也要少不少油水。”胡三归点头。
“你们几个,把在城里面打听的消息都给我完整说一遍。”刘年璋吩咐道。
两个小喽啰对视一眼,将被传的沸沸扬扬的消息全部说了出来,这下子,就算是刘年璋也皱起眉头了,“王诚贤竟然把关汉被抓的事传出来了?”
“王诚贤是想干什么?这是要动真格的不成?”胡三归也气急了。
如今关汉的事情被传的沸沸扬扬,全城的人都知道他被抓的事,想要再把关汉放出来,这个难度比把江池提早放出来难了好几个层次。
“那个老杂种!是想狮子大张口吗?”才赔进去了一颗夜明珠,胡三归的心口子还在滴血呢,谁知道,人还没放出来,又有一个人栽了进去。
胡三归以为王诚贤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尝到了甜头,所以又想来讹他。
这也不是没可能的事,毕竟王诚贤在胡三归等人眼中就是个贪得无厌的家伙。
“大哥,这件事急不得,我看天色也晚了,不如先回山上去,我们从长计议,想想怎么把关汉跟江池救出来。”刘年璋提议道。
现在城里面不太平,突然来了一群自称是巡抚的人,武功还高的离奇,以防万一,他还是要提早回到山上去才比较安全。
胡三归点头,“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妈的!王诚贤那个杂种,早机会一定要收拾了他。”
胡三归这一边以为王诚贤要黑吃黑,谁知,在郡守府,王诚贤也急得焦头烂额。
王诚贤将公案桌上的公文全部推翻在地,对跪在他面前的一干官差怒道:“究竟是哪个这么不长眼,胆敢把关汉的事情说出去?”
中午刚应付完挽歌一行人,人还没来得及缓一口气,就被告知关汉被收押的事情被传开了,这还不止,还被传出秋后处斩的谣言,这件事要是被另外两个山贼头知道了,那还得了?
事情一传开,王诚贤就将知道这件事的官差全部召集了过来,准备兴师问罪。
官差们面面相觑,这种事他们怎么可能知道怎么回事?谁会不长眼地去得罪一干山贼?
因为没有一个人站出来,王诚贤更气,他挺着如怀胎七月的大肚子,一起一伏的,眼睛几乎要冒出火光来。
突然,他一巴掌拍在桌案上,指着官差道:“快说,是谁传出去的?”
依旧没人回应,废话,这种事谁敢承认?
一旁的张师爷捏着自己的山羊胡子,细长的眼睛微眯,站了出来,道:“大人,或许,犯人真的不再这些人当中。”
“不是这些人又会是谁?知道关汉被抓的人就是这些人了!”王诚贤没好气的说道。
张师爷摇摇头,幽幽说道:“除了这些人,不是还有人知道吗?”
“还有人?”王诚贤重复了一遍,他立刻想到了宁远行他们,“难道是他们?!”
张师爷点头,“正是,除了我们的人,也就只有丞相那伙人了。”
“可是,这么做对他们来说,又有什么好处?难道是为了博得一个好名声?”在南巡途中,随随便便解决掉令一个郡守“头疼”了还几年的山贼,在民间的呼声大概会很高。
“这个,小的就不清楚了,不过,在我看来,如果这件事真是丞相一行人干的,那么事情就不可能是这么简单了。”
张师爷想起宁远行等人一大早就过来要兴师问罪一般,这哪是冲着山贼来的?这分明是冲着王诚贤来的,他们的目标,不是捉拿山贼,而是扳倒王诚贤!
王诚贤沉默了一下,他挥手让跪在地上的官差都退了出去,只留下了张师爷一人,然后问道:“张师爷,你说,丞相他们是不是在针对我?”
“小的不敢妄自揣测,不过……”张师爷停顿了一下,“这件事也不是没有可能,大人,我觉得近段日子还是不要再与山贼有所牵连了,南巡的大部队也快到了,如果你在这个节骨眼被抓住了把柄,会对你的仕途极其不利。”(。)
第二百五十二章 江司郡篇20()
王诚贤面色凝重,现在有宁远行一行人在,确实不应该再跟山贼一伙再有牵连,否则被抓住了把柄,那可不是弄着玩的。
“张师爷说的不无道理,不过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山贼那伙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要是把他们逼急了,恐怕对我们也没有好处。”
最重要的是,山贼能给他带来巨大的利益,一旦撕破脸,他能捞的油水会少很多。
张师爷捏着胡子细细思索了一番,道:“大人,关汉现在是肯定不能放了的。”
“是啊……”王诚贤揉着自己的眉心,十分苦恼。
“不过。”张师爷话锋一转,“我们可以先给山贼们讲清楚,城里传出的谣言全是子虚乌有,等丞相一行人离开后,就会把人放出来,再给他们一点甜头,想必那些人也会体谅。”
“但是该怎么告诉他们?现在丞相一行人还在江司郡,万一被他们抓了个正在,那可如何是好?”王诚贤万分担忧,刚才张师爷也提到了,丞相那伙人八成是冲着他来的。
张师爷笑了笑,“大人,江司郡这么大,他们能每一个人都注意到吗?想把消息传出去,也不是太难的事情,等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们派人悄悄出城通风报信,神不知鬼不觉,谁会知道这件事?”
王诚贤的后顾之忧都被张师爷一一化解,他终于开怀了,笑道:“果然还是张师爷想得周到,好,就按你说的办,等这件事一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张师爷微微颔首,对王诚贤鞠躬道:“多谢大人。”
“对了,丞相那行人住在客栈里面,有没有新的动静?”王诚贤问道。
中午的时候,不管他怎么劝。宁远行一行人都坚决不住郡守府,而是选择了继续住客栈。
“从目前传过来的消息来看,没有人出客栈。”
“是吗?”王诚贤点头,又吩咐道:“还是再加派两个人手盯着吧。他们身边不是有两个绝顶高手吗?我怕两个人盯不住。”
说来王诚贤也傻,明知道对方有高手在,就算再派多少人盯,实力敌不过,依旧没用。可他偏偏要用人海战术,既然质量不过关,那就用数量补上。
张师爷就比王诚贤聪明那么一点,他说道:“大人,对方既然有高手在,不管我们派多少人,对方依旧有办法避开我们的耳目,依我看,不如在江湖雇几个高手来盯着吧。”
“嗯,也好。”王诚贤点头。“那么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吧,不用担心银子的事情。”
“是!”张师爷眼中精光一闪,他等的就是这句话呢。
这些年替王诚贤办事,他也从中捞了不少油水,现在去雇佣高手,又能大赚一笔。
等张师爷出去后,王诚贤也很快离开,只剩下收拾被王诚贤挥在地上的公文的下人在,趴在他们屋顶上的司晨才将瓦片放回原位,然后运上内力。朝客栈的方向飞去。
至于关汉被抓的事究竟是被谁传出去的?当时是宁远行,在关汉被抓后不久,宁远行就派人去办这件事了,等王诚贤跟他们吃完饭后。这件事已经被传的沸沸扬扬了。
挽歌听了宁远行的计划后,目瞪口呆,最后憋出一句话来,“你可这卑鄙。”
“……”没想到最后只得了一句这样的评价,宁远行有些不是滋味。
“咳……公主……”站在挽歌身后的人司暮适时的咳嗽了一声。
挽歌愣了愣,她见宁远行脸色有些难看。干笑一声,道:“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额……这是在赞美啦,赞美。”
宁远行突然站起来,挽歌吓得往后跳了一步,“你,你干什么?”
宁远行失笑地看着她,“公主,臣做了什么吗?”
“……”挽歌沉默,他虽然没做什么,可表情可比做了什么还可怕,好吗?!
挽歌心中在想什么,脸上全部表现出来了,宁远行不由得叹了一声,露出“和善”的笑容,下逐客令道:“公主,臣突然有些疲乏,若是无事,能请你出去吗?”
“额……没事。”挽歌被宁远行那“和善”的笑容吓得一愣,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被关在屋子外面了,她指着门,问司暮,“这人是生气了吧?”
司暮无奈的看了挽歌一眼,真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只能说道:“大概,是有些生气吧……”明明是一个绝佳的一石二鸟计谋,却被说成了卑鄙,任谁听到了都会不高兴吧。
“我真是无意识说出来的。”挽歌苍白的解释道。
为什么感觉对方更可怜了?司暮为宁远行鞠了一把辛酸泪,在她看来,宁远行是对挽歌有好感的,听说以前两人的关系也不错,怎么现在就到了这地步?
等会了自己屋,恰巧司晨也回来了,他从窗外跳进来,将在王诚贤屋顶听到的事情给挽歌说了一遍。
“那个张师爷果然不是好人,这样的损招都能想出来!”挽歌一掌拍在桌子上,结果立马叫了起来,吓得正在喝水的司晨险些喷出来。
司暮走上前,抬起挽歌拍桌子的手,只见木屑渣滓深深地嵌入了皮肉中,现在正在往外渗血,司暮皱了皱眉,淡淡道:“公主,请您爱惜一下自己的身体。”
说着,就转身道屋内翻找医药箱去了,挽歌摸着自己有些火辣辣地疼的手,干笑一声,她哪里想到桌子上会有木屑?
等司暮把木屑从手中挑出来,还没来得及上药,挽歌瞅见外面全黑了,蹭的一声站起来,“差点忘了,万一王诚贤是今晚派人出城,就糟了,我去找宁远行!”
她说走就走,司暮拦都拦不住。
挽歌走到宁远行门前,大声说道:“宁远行,我进来了。”
说着,就推门而入,奇怪的是,宁远行并没有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