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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挽歌好不容易要睡下的时候,她又突然想起了自己去见宁远行的初衷,她是想让宁远行派人盯着城门的动静啊!现在什么时辰了?人到底有没有出去?
挽歌慌忙地从床上爬起来,敲开司晨的房门。
司晨起床气有些大,被挽歌叫起来的时候一脸不悦,可还是耐着性子听她说。
等挽歌把事情说明以后,司晨眼角一抽,问道:“公主,你大半夜不睡,还把我吵醒,就是为了这件事?”
“什么叫是为了这件事?”挽歌不悦道,这明明就是很重要的事情好吗?
“这件事关乎我们能不能抓住王诚贤的把柄,你现在就去城门守着,看有没有人过来?”
“公主,你不知道吗?”司晨揉了揉眼睛,满是无奈地问道。
司晨这语气,怎么总感觉话中又隐情?挽歌疑心大起,问道:“我难道漏掉了什么?”
司晨指了下宁远行屋子的方向,说道:“这些事情丞相一早就预料到了,他一早就派人去城门守着了,今晚上根本没有我们什么事……”
“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挽歌顿时怒了,明明司晨都知道这件事,为什么就瞒着她?
见挽歌这么生气,司晨也十分诧异,“诶?难道丞相没有告诉你吗?我还以为丞相过来找你就是专门给你谈这件事呢。”
“他什么都没有跟我讲啊!”挽歌更怒,除了捉弄她,其他的一个字都没有透露啊!
“不会吧!”司晨更加吃惊,他疑惑地看着挽歌,“那丞相在公主你的房间里面待了那么久,是在干什么?”
“他……!”挽歌正要说,却又觉得这件事说出来太丢人了,于是又把话咽了回去。
“没事了!你回去睡吧!”说着,她气鼓鼓地回了自己的屋子,将房门紧紧合上。
挽歌简直要被气死了,宁远行就是故意的!
因为今天她无意间说了他的坏话,所以这个睚眦必报的家伙就暗地里记下来,在这个地方来报复她。
不就是说了他一句卑鄙吗?至于这么小气吗?竟然把这些事全部隐瞒下来,别人都知道了,救她一个人被蒙在鼓里,把她当傻子一样耍啊!
越想越生气,结果挽歌一晚上都没有睡,接近凌晨的时候才稍微有些睡意。
早上,挽歌自然是没有下楼吃早餐的,宁远行在楼下吃饭,桌子上摆着各色早点,他吃相十分优雅,一大早起来看他吃饭的女子也不乏少数,被众多火辣辣的视线围着,也难为他能如此淡定,果然能当丞相的人,都是全能的!(。)
第二百五十四章 江司郡篇22()
过了一会儿,司暮走下楼,来到宁远行身边。
“怎么样?公主还没有睡醒?”宁远行优雅无比地喝着早茶。
司暮摇摇头,她无奈地看着宁远行,道:“丞相,以后还是不要再欺负公主了。”
宁远行放下杯子,他看着她,轻笑一声,“你觉得我是在欺负公主?”
“昨晚公主翻来覆去一休没睡,接近清晨才睡下。”司暮像复述事实般说道。
挽歌的体质很差,虽然本人大大咧咧,不到实在撑不下去的地步,不会轻易的说出来,但是作为挽歌的贴身侍卫,私底下长姐一般的司暮,却不得不在意这些。
“难怪怎么晚了还没起床呢。”宁远行点头,脸上没有一丝愧疚,淡然地吃着自己的早点,好像这件事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末了,他还将一笼未动过的小笼包推向司暮,道:“这点的早点不错,要不要试试?”
司暮看着那一笼包子,一阵沉默,她本以为宁远行会对此有些歉意的,毕竟挽歌是因为他才彻夜未眠的……最后她摇头拒绝,“多谢丞相美意,属下现在还没饿。”
说完后,她头也没回,就转身上楼去了。
宁远行看着司暮的背影,没有说话,只是低语了一声,“那个丫头真的没睡觉吗?”
他召来一个侍卫,道:“待会儿公主醒了,送点吃的上去。”
这个时候,一个侍卫却走了进来,走到宁远行身边,弯腰在他的耳畔低语了一声。
宁远行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闪了闪,他将筷子优雅地放好,低下头喃喃道:“鱼儿总算上钩了,走吧,去郡守府。”
郡守府内,王诚贤因为手下传来的消息。险些跳脚了。
“什么?!”王诚贤猛地站起来,双眼死死地盯着面前的手下,“你说刘三被抓了?”
“是……!”官差被王诚贤的大吼声吓了一跳,他哆嗦了一下。说道:“现在人就在衙门外,还有那个……那个,那个丞相也来了!”
王诚贤一听到宁远行的名字,脸色一白,他脱力地再次坐在自己的凳子上。脸上不知何时已经布满冷汗了,他指着官差,慌忙道:“快!快去请张师爷过来。”
“是是!”官差连忙点头,慌忙地跑出去。
没过一会儿,张师爷就急冲冲的走进来,他正准备对王诚贤行礼,却被对方上前阻止了。
王诚贤就像见到了救星一般,说道:“张师爷,现在可不是行礼的时候,你可得给我想个法子才行!”
张师爷对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还不太了解。可一看王诚贤的脸色,也知道王诚贤要说的不是什么好事?
联系最近发生的事,他想了想,试探性地问道:“大人,难道我们派出去的人被抓了?”
“正是啊!又是被那个丞相抓的,现在人已经在衙门等着了,这可如何是好?”王诚贤有些焦急,宁远行的名号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号称皇帝的眼睛,这些年来。不知道让多少官员们闻风丧胆,现在这人又专门将矛头指向他,他该怎么办?
张师爷见王诚贤急得满头大汗,他连忙劝解道:“大人。您想冷静下来……”
“我现在还怎么冷静?人都过来了,而且还带了刘三过来,如果他把事情招了,那就全完了!”王诚贤肥胖的脸皱成一团,要哭似的。
“大人,你不要慌。这件事也不是没有转机的。”张师爷眼中闪过一丝歹毒的光。
王诚贤听后,连忙走过来按住张师爷的肩,他期盼地看着张师爷,急忙问道:“师爷可是有什么妙计?”
“妙计也算不上,不过既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一口咬定不知道了。”
“不……不知道?”王诚贤听了后,不禁又重复了一遍。
张师爷点头,他看着一脸茫然的王诚贤,笑了一声,说道:“对,大人,现在就是死咬不知道,只要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就不需要怕丞相那伙人。”
王诚贤叹了口气,“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去了正厅,宁远行正在悠然自得地喝着茶,而在他面前,赫然是昨晚王诚贤派出去的官差头刘三,此刻他被五花大绑着,在他身边,还守着两个侍卫。
刘三见王诚贤走进来,脸上出现一丝期盼之色,他原以为只要王诚贤来了,他就得救了,谁知道还没有出声叫人,自己就被王诚贤一脚踹飞在地上上。
“咳咳……咳咳……”王诚贤牛高马大的,被他踢一脚,那还得了?刘三立刻剧烈地咳嗽起来,现在就算是想说话,大概也说不出来了吧。
就在这时,王诚贤上前一步,大骂道:“混账东西,你究竟干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现在当着丞相的面,还不快如实招来?”
他骂完刘三,又跪倒在宁远行面前,大声哭诉道:“请大人责罚,下官无能,府里竟然出了这么一个败类,还劳烦大人你亲自送过来,下官真是惭愧不已啊,请大人一定要降罪!”
宁远行看着王诚贤着一唱一和的,轻笑了一声,他将茶杯放到一旁的小桌子上,淡淡道:“王郡守已经知道此人犯了什么罪了?”
“额……这个……”王诚贤被宁远行的话一噎,刚才,他一进屋就直接给了刘三一脚,根本没有给宁远行说话的机会,那他究竟知不知道刘三犯了什么事?
他额角微微有些冒冷汗,他嘴角的肌肉狠狠地抽搐了一下,道:“这个嘛,刚才下官过来的时候,已经听通传的下人说过了,这个畜生竟然敢私通山贼,简直罪大恶极。”
“哦?私通山贼?”宁远行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他淡淡一笑,戏谑道:“本相还不知道,原来这个人还私通了山贼啊……”
他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起来,“那么……王郡守究竟是听了哪个下人说的?”
“啊?”王诚贤顿时就慌了,他猛地看向刘三,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宁远行见他如此,笑得更深了,悠悠道:“按本朝例律,城门一旦关上,便不能在私自出城,否则将处以罚款等惩戒,可是昨晚此人却私自出城,被我外出的侍卫碰了个正着,就被抓回来了,本来是想交给王郡守处置的,谁知,这个人竟然是去私通山贼的,呵……”
宁远行最后的那声轻笑,简直要王诚贤的老命。
天知道这个人是为了这么点鸡毛蒜皮的才来的,那刚才他这么说了一通,岂不是不打自招?果然,宁远行马上就发问了,“那么,王郡守能否告知,究竟是谁告诉你,此人昨晚出城,是私通山贼去了?又是谁给了他权限出城门的?”
“这个……这个……”王诚贤擦了擦额角的冷汗,他大脑一片空白,一个人都想不起来。
“大人,小的已经抓到刘三的同伙了!”就在王诚贤紧张得几乎要昏厥的时候,张师爷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个官差,官差手中押着一个人。
王诚贤见到张师爷,顿时呼了一口气,他见张师爷对他使了一个眼色,立刻会意上前,说道:“已经把人抓起来了啊,张师爷果然神机妙算。”
张师爷先对宁远行行了个礼,然后说道:“大人,此人,就是跟刘三里应外合的同伙,李嗣,刚才给大人传信的人,也是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