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至于宁远行跟挽歌躲在哪儿?他们就藏在一户百姓家中。
为何这家人不去揭发他们?只能说,因果循环,王诚贤等人种下了因,就得了这样的果。
以前就听到过,王诚贤肆意敛财,甚至跟山贼勾结,贩卖江司郡里的年轻少女,这些老百姓又不是傻子,自己的亲人被卖,他们虽然放抗不能,但是也觉得不会帮官府做事。
知道宁远行跟挽歌也是受了王诚贤的迫害,这家人非常热心的收留了他们。
农舍里只有两位六旬老人,他们的女儿就是被山贼给掳走了的,两位老人知道山贼是跟官府的人勾结了的,就算报官了,这件事也只会不了了之。
他们只是寻常老百姓,当然斗不过王诚贤,所以但凡是官府要做的,他们一定要对着干。
离南巡部队到大概还有半天时间,挽歌知道,只要熬过了这半天,他们就脱险了。
“来来来……小哥儿叫老婆子给姑娘熬了鸡汤熬好了,快些喝了吧,风寒很快就能好了。”一个六旬老者走进来,手中还端着鸡汤,脸上挂着笑容。
“谢谢老伯。”宁远行客气道,却十分不客气地接过了老者手中的鸡汤。
“来,把鸡汤喝了。”宁远行坐在床边上,用勺子搅拌了一下冒着腾腾热气的鸡汤,然后要了一勺递给在床上坐着的挽歌。
在老人灼灼的目光下,挽歌脸一红,十分难为情地低下头,还不忘瞪了宁远行一眼。
老人好像懂了什么,暗笑一声,道:“你们小两口慢慢聊,我老头子就不打搅你们了。”
说着,老人就快速离开屋子,并且十分体贴地为他们合上了门。
等老人一走,挽歌就开始不淡定了,她抬起头,怒视他,道:“宁远行,你干什么?这户人家家境本来就很一般,难得养了一两只鸡,你还叫别人把鸡给杀了?!”
“我给了钱的,他们也欣然接受了。”宁远行淡定道。
“嗯?你怎么会有钱?”挽歌一傻,她记得他们身上全部的家当就只有她卖首饰的钱,而且因为不敢出正规的当铺,只能在黑心老板哪儿以极其低廉的价格卖出去。
“你变卖首饰的钱。”宁远行回答得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挽歌眼皮一跳,她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记得她把钱放在怀中的,如果宁远行想要拿钱的话,那就必须……挽歌几乎不敢再往后面想。
她狠狠地摇头,将那个念头抛出去,告诉自己这件事是不可能的,宁远行肯定是让老婆婆拿的钱,还不等她问到底是怎么拿钱的,宁远行就说道:“钱是我拿的。”
!!!挽歌犹如雷击,她现在整张脸都开始抽搐了,她额角青筋暴起,露出“和善”的笑容,道:“请问丞相大人,你长这么大,难道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吗?”
圣人的学问都被他吃到狗肚子里了吗?!!
“我身上没有钱,总不能白白地占别人的便宜吧?”这话说得十分在意,挽歌几乎无言以对,她深吸一口气,然后抓狂道:“你是对老人家的鸡都多大的执念啊?那两只鸡到底对你干了什么?你就这么急不可耐地要吃了人家?”
“不是我吃。”宁远行平静地看着她,将鸡汤喂进挽歌的嘴里,淡然说道:“你高烧才退,身子虚得很,既然没有十全大补汤之类的,总要喝碗鸡汤补补元气吧?”
挽歌半强迫地喝下鸡汤,她心里有些虚,说话的声调也低了半截,道:“又不是我想生病的,谁知道老天会突然下雨?我又会那么恰巧地淋了雨?”
“不要找借口,快点把鸡汤喝了。”宁远行说着,又要了一勺鸡汤喂给她。
挽歌拒绝不能,只能喝下,现在这个样子真是奇怪到了极点,她有些尴尬,见宁远行又要为她,连忙拦住他的手,然后接过宁远行手中的碗,道:“这个,我自己来就好。”
“喝了鸡汤再睡一觉,等你醒来后,南巡的队伍差不多也该进城了。”
“嗯,也不知道司晨跟司暮怎么样了,这么久都没有联系上。”挽歌有些担心道。
这么多天了,司晨跟司暮几乎是音信全无,挽歌跟宁远行也暗暗地向老人们打听过他们的消息,可是已经没有半点有用的消息。
按理说,司晨跟司暮两人的武功高强,那三名刺客怎么看也不应该是他们的对手才对,难道说,除了那三名刺客,还有别人人埋伏,他们盲目追击,遭遇了陷阱?
相对于挽歌的担忧,宁远行就显得淡定了许多,他淡淡道:“谁知道呢?大概死了吧。”
“你能不能不要乌鸦嘴了?”挽歌不悦得瞪了宁远行一眼,这个家伙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是满嘴毒液,竟然还咒司晨跟司暮死!
“要我闭嘴,就乖乖的把鸡汤喝了。”宁远行看了眼那碗鸡汤,刚才老人拿进来的时候还是热气腾腾的,现在已经一点热气都没有了,这个丫头还没有喝完。
挽歌撇撇嘴,“为了让我不说话,你也不能说那样的话啊!司晨跟司暮对我而言,是很重要的人,你别总是这么说他们行不行?”挽歌私心是希望他们能友好相处的。
宁远行听后,看了她一会儿,然后问道:“挽歌,司晨跟司暮,对你而言很重要吗?”
“诶?”挽歌看着他,重重点头,道:“很重要,他们对我很好,这些年来,不知道帮我应付了多少袭击的刺客,如果没有他们,我一定活不了这么久!”
“是吗……”宁远行表情淡淡的,隔了一会儿,又说道:“你似乎总能跟自己的手下打成一片呢。”现在的司晨司暮是这样,曾经的爱荷也是这样。
“哼哼,你是在羡慕我吗?”挽歌笑嘻嘻地问道。
她想起宁远行跟宁海的相处模式,就完全是上级跟下级的关系,哪有她跟司晨司暮那样和谐?这个人肯定是在羡慕她了。
宁远行给了她一个不屑的眼神,道:“给你一个忠告,永远不要对别人倾尽所有的信任,否则迟早会吃亏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自己没有能交心的人,就希望别人也没有?”挽歌皱眉。
宁远行的话说得太露骨,让挽歌有些难以接受了。
“你既然不喜欢,就当做没听到吧。”宁远行无意跟挽歌争执。(。。)
。。。
第二百六十二章 江司郡篇30()
什么叫当做她没有听见啊?挽歌不悦地瞪了对方一眼。
宁远行就是这样的人,明明已经把话说出口了,然后又冷不伶仃地告诉你不用在意,他就是随便说说而已,可已经听到的人已经在意得要死了。
“呐,宁远行,你是不是对司晨司暮有意见啊?”听他的口吻,成见很大的样子。
“没什么,只是身为奴才,在主子最危险的关头,竟然没有守在主子身边,有点说不过去而已。”从那日遭遇行刺以来,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司晨跟司暮的踪影了。
如果是换做一般人,有这样不称职的奴才,要么就是责罚,要么就是直接驱逐。
“在刺客行刺之前,他们一直呆在我身边的。”挽歌解释道。
“哦?那你的意思是,当刺客一来,他们就不见咯?”宁远行挑眉问道。
虽然事实上的确是宁远行说的这样,但是挽歌怎么听,都觉得异常的别扭。
她有点不开心,说道:“你能不能不要曲解我的意思?他们是追刺客去了,所以才没有回来,再后来我们又遇到那样的事情,或许他们回来的时候,见我们不在,还在四处寻找呢!”
“一般护卫会紧追着刺客不放,将最重要的主人放在一边不闻不问吗?”
“……”挽歌一时无言以对,“才不是这样呢!他们也没有想到会这样啊!宁远行,你能不能不要在怀疑我的护卫了?司晨跟司暮是怎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
“呵,所以我不是说了,让你当我没说过那样的话吗?”
“…。。。行行行,我不说了还不行吗?”挽歌赌气将头一转,不再理宁远行的话。
她将鸡汤刚喝到一般,注意到宁远行的目光后,突然想起了什么,看了眼自己手中的鸡汤。然后问道:“鸡汤都被我喝了,你喝什么?”
“我又不是你,那需要这些?”宁远行摇摇头,笑道:“你快些把它喝了吧。都快凉了。”
“可是,你真的……嗯……”挽歌还没有说完话,就被宁远行捏了捏鼻子,“你现在还有余地关心别人的事吗?不过是淋了一点雨,就病怏怏了。”
挽歌往后一缩。好不容易拜托了宁远行的魔爪,她连忙将碗放下,然后揉揉自己的鼻子,道:“你能不能不要一直抓住别人的弱势不放手?我又不是想要得风寒的。”
“那就快点好起来吧。”宁远行又伸手点了点挽歌的额头,半是无奈地说道。
那日挽歌受了风寒,浑身发烧,额头的温度更是高得吓人,整个人都陷入昏迷中,也算他们幸运,才遇到了这户人家。
但因为不能暴露行踪。他们连大夫都不敢请,最后还是老人连夜找来了一个信得过的赤脚大夫,给挽歌抓了药,并且连夜熬药,宁远行还照顾了挽歌一晚上,病情才控制住。
被挽歌这么一折腾,宁远行又是一晚没睡,想想这个经历,似乎似曾相识,宁远行稍稍一想。就回想起曾经他们一起去罗城的途中,挽歌也是这样发烧昏迷不醒。
他不禁笑了笑,好像他们一旦一起出远门,她就一定要发烧似的。究竟是因为出远门而发烧,还是因为和他在一起,才发烧的呢?大概是因为他吧,毕竟,每一次都是跟他有关。
“额……你怎么这么看着我?”挽歌不由得缩了缩身子,她见宁远行一直用一种十分炙热的目光盯着自己。就忍不住浑身发寒战栗不止。
宁远行一愣,他瞧挽歌一脸戒备,嘴角微微上翘,露出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