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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挽歌还有些生气,要不是因为宁远行的话,说不定皇帝就接纳洛延川了。
宁远行轻叹了一声。“公主,你果然还是很天真呢。”
挽歌皱眉,不悦道:“怎么了?我哪里又天真了?就因为我私底下抱怨了皇帝几句?”
面对挽歌的质问,宁远行从容不迫,淡淡道:“公主,你意味的指责陛下。埋怨我,就没有想过陛下迟迟不愿意接纳福禄王的原因,如果他真的有你想得那么好,陛下会看不见?”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也想说陆韩靠近我是别有用心的吗?”挽歌突然怒了,她死死瞪着宁远行,道:“你明明知道陆韩跟我的真实来历,你怎么也会这么想?”
“哦?据我所知,只有挽歌你是原原本本地异世人吧,至于陆韩?”宁远行突然发出一阵轻笑声,“至陆韩出生以来,就有洛延川这个人格,你还要说他是原原本本的异世人吗?”
宁远行的话让挽歌深深愣住了,以至于当马车狠狠颠簸,她一时不慎险些摔倒,还好宁远行眼疾手快,接住了她,然后又把她捞了回来。
“小心一些,这一段路不平稳,坐好了。”宁远行皱了下眉头,见挽歌脸色有些苍白,有些担忧,又是因为那个男人露出这样的表情吗?
挽歌摇摇头,还陷在自己的思绪中,她狠狠地瞪了宁远行一眼,就像是受了伤害的幼兽一般,张牙舞爪,只是为了遮掩住的恐惧一般。
“不会的,陆韩不可能是别有居心的,你是在蛊惑人心吗?”
“我为何要蛊惑你?这对我又什么好处吗?”宁远行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挽歌差点脱口而出,“你不是为了我嫁给你,才对我说这些话的吗?”
可到最后,挽歌还是没有把这句话给说出来,这么自恋又羞耻的话,她怎么可能真的说给宁远行听?肯定会被对方当做自作多情的花痴女的。
所以挽歌只能瞪着宁远行,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说不出来了?还是有话却不愿意说?”宁远行的声音特别的空灵,在封闭的空间里,层层回荡着,好像要震撼人的灵魂一般,挽歌心也不禁跳了一下。
她正要出声反驳,就在这个时候,马车猛地晃荡了一下,挽歌刚才本来就没有坐稳,现在车子一晃,整个人都往前倾斜出去,直直地往宁远行身上压下去。
“公主!您没事吧,前面有……”司晨突然撩开马车前面的帘子,要说明情况,谁知,就看到两个人叠在一起,挽歌扑在宁远行的身上,宁远行用手抵在挽歌的肩上,好像是在反抗,这一幕,就像是无耻恶霸正在欺凌手无缚鸡之力的良家少女一般,只是人颠倒了。
司晨顿时傻眼了,他脸上出现了一丝窘迫,道:“那个,我什么都没看见!”
说着,连忙将帘子放下,人也是“嗖”的一声就消失不见了。
“不!!!司晨你回来,这都是误会啊!!!”挽歌伸出手,像是要挽留司晨一般,可是这个时候,一切都晚了,很快,整个南巡部队知道挽歌把宁远行霸王硬上弓了。
在客栈休息的时候,那些人看挽歌眼神明显都带着一层暧昧,还得挽歌饭都没吃好,又急忙跑回马车里去,她捂着通红的脸颊,欲哭无泪,真是没脸见人了!
跟宁远行争论的事情也因为司晨这么一闹无疾而终,挽歌心中满脑子都是司晨幸灾乐祸的笑脸,她咬牙切齿,总是体会到了司暮想揍人的心情。
司晨在外面笑得人仰马翻,他当然知道挽歌跟宁远行没有什么,只是单纯地开了一个小玩笑而已,但这样的小玩笑,若是换了别人,肯定会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家伙给逐出府吧。
从江司郡跟来的江池有些诧异地看着司晨,他在一边低声说了一句,“真是不成体统!”
司晨的耳朵是多么敏锐,江池纵使说得再小声,他还是听见了。
司晨一直就不怎么看得惯江池,因为他在江池手中吃过亏,若是江池 与他拉开距离对战,谁输谁赢,那真不好说,有一个厉害的司暮已经让他不爽了,再来一个江池,他就更加不满了,所以当他听到江池的低语时,一下子就满了。
“有什么话当着面讲,在背后议论人算什么好汉?”司晨不悦道。
江池也算坦荡,既然对方已经听见他说的话了,他也不打算再隐藏,直接与司晨对视,道:“你身为公主的护卫,怎么可以在外毁坏主子的名声?”
“这又怎么了?公主都还没有说什么呢,你在一边瞎操心什么?”
“公主是宽宏大量,但这并不代表主子好脾气,奴才就能在背后为所欲为!”
“你说谁是奴才?”司晨脸一沉,火气顿时就升起来了,他皱起眉头,瞪视江池。
“你难道不是奴才吗?”江池怎么会害怕跟司晨对视?他扬起头,挑衅道。
司晨冷笑一声,“你这么想当奴才,我没话说,可不要把这个观念强加在别人身上!”
“哼,看不清自己的地位的蠢货!”江池冷哼一声,话不投机半句多。
“嘿,你这个小矮子还真敢说啊,你以为我不敢打你吗?”司晨脸色一沉,眼中顿时爆发出杀气来,他冲江池勾了勾手指,道:“小矮子,要不要来打一架?”
“好啊,你以为我会怕你吗?”江池将身后的弓取下来,拿在手中。
大战一触即发,就在这个时候,司暮突然出现在司晨身后,直接给了他一拳头,道:“你就不能消停一点吗?对方说的没错,给公主造成困扰,不是你该做的。”
“江池,你怎么也开始闹起来了?要是让丞相知道,你以为你会有好果子吃?”与江池交好,最后却是宁远行安插在江池身边的探子,流年,也开始在一旁劝说。
江池权衡了一下,确实,为了这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把自己栽进去,不划算。
最后,两人都冷哼一声,相看两相厌,但也没有再起口舌之争。
两个长不大的半大小孩终于消停,两个“保姆”也终于放心下来,司暮跟流年两人对视一眼,颇有一些相见恨晚的感觉。(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五章 广阳城篇3()
南巡的第二站——广阳城。
或许是因为夏季即将来临,又或许是往南方走的缘故,挽歌渐渐感受到阵阵炎热。
她坐在马车里,穿了一身宽松的桃粉色纱裙,脑袋上挽了两个包子,用两根丝带系着,末端还挂着连个小铃铛,随着马车的摇晃,发出叮铃叮铃的清脆声。
随着马车的前进,并且带着摇摇晃晃的节奏,挽歌的瞌睡都冒出来了,她一副恹恹欲睡的模样,靠在窗户的窗沿上,时而打一个哈欠,就像一只慵懒的猫儿,她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挥着,期望能凭此得到丝丝凉意,但也没什么实际作用。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她是很想把臂膀也露出来的,可是这个计划刚一提出来,就遭到了宁远行和司暮的双重否决以至于胎死腹中。
为什么这么热呢?挽歌郁闷的想着,她用眼角的余光瞄了眼坐在马车里的宁远行,这厮的衣服似乎一年四季都是那么几套,也不见他叫冷,也不见喊热,真不知道是因为真的又抗寒又抗热,还是身体机能出了问题所以感觉不出外界温度的差别。
大概是注意到挽歌注视了,本来正在闭目养神的宁远行突然睁开眼,正巧与挽歌的视线对上,他漆黑的眸子带着最闪耀的亮光,明亮,耀眼,淡淡一笑,万物都失了颜色般。
挽歌眯了眯眼,只觉得宁远行身上光芒万丈,简直闪瞎她的眼,她悻悻然地转过头,并没有深入交涉的兴趣,“应该要到广阳城了,再忍耐一阵子吧。”
“这句话你从昨天就一直在说了,可是到现在都没有到!”挽歌翘起嘴,不以为难。
宁远行见她脸上写着“我不开心”几个大字,嘴角微微翘起,道:“怎么了?吃火药了?”
“才没有呢!”挽歌继续将脑袋搭在窗沿边上。闷闷不乐道。
今日也是阳光明媚,现在正值午时,太阳当空照,大地好像又要被炙烤一般。本来打算靠在窗子边上,吹一些凉风,可现在看来,一点效果都没有。
她缩回脑袋,表情有些恹恹的。看上去没什么精神,不知道是不是受了精神的影响,挽歌觉得身体也跟着不正常了,有种说不出的沉闷。
宁远行见她这幅模样,心中微动,凑近她跟前,摸了摸她的额头。
挽歌本来是靠着马车的墙壁眯着眼睛的,被宁远行这么一摸,眼睛猛地睁大,一双乌黑的眼睛直溜溜地看着他。“你,你干什么?”
“你这几日精神状况不太好,我还以为你生病了呢。”宁远行这么说道。
挽歌有些不以为难,她摆摆手,道:“你也太大惊小怪了吧,我哪有你想的那么脆弱?”
宁远行却不放心,他紧盯着她并不苍白,反而泛着红光的脸颊,“你带出来的药丸全部都葬送在客栈的大火里了,这些天都没有吃药。身体真的没关系?”
“本来是以为会有什么的,但是这些天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情绪起伏不大,一般来说。是没有关系的。”挽歌对自己的病情都已经掌握地七七八八了。
“凡是还是先预防着比较好吧。”宁远行想了想,又说道:“还是将那个大夫也叫过来吧。”
“那怎么行?”挽歌坚决地拒绝道,宁远行见她回答得这么快,有些吃惊。
挽歌见他诧异,脸上有一丝不自然,“我们都走了这么远了。现在把人叫过来多不方便?再说了,我现在不是还没有什么问题,就不要这么麻烦别人了吧。”
“等真的出问题的时候就晚了。”宁远行摇头,叹了一声。
挽歌摆摆手,不以为意,“你别这么担心哪,我才没有这么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