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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瑾细眉一挑,她没有立即回答,反倒是看了宁远行一眼,一张小脸立刻红了半边天,然后三分羞涩的点点头,细声细气道:“嗯……小瑾在这里住得还习惯。”
“习惯就好。”挽歌点头应和了一声,然后就转身离开,她的反应太过平淡,完全感受不到一丝嫉妒,不悦,甚至嫉恨的负面情绪,这令小瑾颇为不解。
等挽歌走后,大堂就只剩下宁远行跟小瑾两个人,小瑾毫无顾忌地靠在宁远行的肩膀,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兴致勃勃道:“这个公主还真的沉得住气呢,看来我还得加一把火。”
宁远行听了,表情未变,只是垂下眼,淡淡的警告了一声,“不要做得太过火了。”
“欸?这就叫过火了?”小瑾夸张地捂着嘴,好像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但见宁远行目光微冷,又不由得正经起来,笑了笑,道:“你这么担心干什么?”
“……”宁远行沉默,看着某个方向不说话。
小瑾见了,又笑了笑,眼中带有一丝邪气,“我也是为了你好吧,为了替你测试公主是不是真的喜欢你……”小瑾说到一半,戏谑地看着宁远行,“不过呢,从现在看来,公主对你并没有特殊感情嘛,都这样了还能保持平常的模样,完全不吃醋,是真的对你没感觉吧?”
真的是那样吗?宁远行不置可否,在他的印象中,挽歌是那种遇事会轻易炸毛的人,但是如果是怒极的话,反倒会冷静下来,将自己伪装起来。
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是宁远行知道,挽歌是很不喜欢他身边这位小瑾姑娘的。
“咦?你怎么不说话呢?不会真的受刺激了吧?”小瑾见宁远行迟迟不回话,还以为他是因为自己的魅力不足以吸引公主而受打击了,幸灾乐祸道:“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丞相大人也会有摆不定的人,真是稀奇呢!”
“你的话怎么这么多?”宁远行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小瑾听他那个声音,就知道对方是生气了的,她呵呵一笑,非但不生气,反倒十分得意,她满不在乎道:“抱歉呢,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爱说话又不是我的错。”
“果然跟你姐姐一个样子。”宁远行这话虽然听上去很正常,但小瑾却知道,他的话是带有讽刺意味的,她也不气恼,把玩着自己垂在胸前的小辫子,冲宁远行抛了个媚眼,嬉笑一声,“我明明就比我姐乌丝蒂尔更爱说话,你怎么能说我们一样?”
宁远行唇角微翘,似乎有些不屑,又有些嘲讽,他也不愿意再跟小瑾争执下去,转身道:“配好药就会你的苗疆去。”
小瑾见对方无意再跟自己争执下去,有些兴致缺缺,她撇撇嘴,“真是个冷血的男人,人家大老远从苗疆跑过啦,竟然用完了就要把人家丢掉,真是负心汉呢。”
“你有资格说我吗?”宁远行不屑地看了她一眼,小瑾闻言,眼神倏然变得锐利起来,“怎么?我怎么做事,丞相还想要一一过问吗?还是说,丞相大人是吃小瑾的醋了?”
“你配让我吃醋?”宁远行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看小瑾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不自量力,痴心妄想的傻子一般。
小瑾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撇撇嘴,小声抱怨,“真是个没有情调的男人呢。”
“你做什么与我何干?你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至于其他的,我不会过问,更不会管,不过,你若是敢在这件事上耍花招的话,我会让你为你这几天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宁远行的声音很平静,也很温和,却让小瑾有点背脊发凉。
“呵呵……放心吧,为了救雅国重要的继承人,我当然会将自己的分内之事做好,真是的,不要露出那么可怕的表情嘛,人家刚才不过是跟你开了个小玩笑~”
“我不管你是不是玩笑,但在药配好之前,你最好还是少在公主面前晃悠。”
“哟,已经知道心疼人了?可惜啊,对方好像根本就不领情呢。”小瑾摇着头,从宁远行身边掠过,“药材还没有到齐,我也没办法,所以这几天还是要请丞相大人在纡尊降贵陪人家‘玩玩’,这是你事先答应我的,不会反悔吧?”
宁远行与小瑾对视了好一会儿,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摩擦,就差蓝白电光了,良久,宁远行才说道:“我既然答应了,就不会反悔。”
“我就知道丞相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小瑾刚才还充满邪气的脸顿时就舒展开来,此时的她,又像一个邻家少女般,天真烂漫,她笑嘻嘻道:“肚子好饿啊,我们去吃早饭吧。”
说着,也不等宁远行做出反应,就拽着对方,往偏堂走去。
挽歌直接回了自己屋,她坐到桌子旁,有些痛苦地捂着脑袋,她是有些迷茫的,又有些气恼,她这几天真是太不正常了,一遇到宁远行,她就忍不住生气。
都是那个人的错!若不是因为他,她怎么可能会变成这幅模样,她沉沉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趴在桌子上,开始跟自己较劲。
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挽歌动了动,问,“是谁?”(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八章 广阳城篇16()
“公主,是我。”屋外传来的是司暮的声音,挽歌听后,道:“哦,司暮啊,进来吧。”
司暮单手推开门,端着早点走进来,道:“公主,我给你拿了点吃的。”
“哦,放在这儿吧。”挽歌闷闷道,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情境中缓过神来。
“公主,我刚才看到丞相跟小瑾姑娘在偏堂吃饭……”本来按道理是大家一起去偏堂吃饭的,谁知她过去的时候,就只有宁远行跟小瑾两个人,并没有挽歌的身影。
司暮当时想着挽歌说不定又被“刺激”了,现在正在屋子里生闷气,她二话不说,去厨房端了点吃的回来。
果不其然,挽歌就趴在桌子上一副“我很生气”的样子。
其实,司暮对宁远行的行为也是不解的,他对那个小瑾姑娘的态度,确实太暧昧了些,如果是有理由的还好,偏偏,从目前来看,是一点理由也没有。
司暮瞧了挽歌一眼,心里想着她大概会怎么对自己说,应该是说“他跟谁在一起吃饭跟我有什么关系?”之类的话吧。
“他跟谁在一起吃饭跟我有什么关系?”果然,挽歌听了司暮的话后,就神情不悦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司暮听了,先是一愣,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挽歌见了,有些莫名其妙,怎么感觉自己被当成个傻子了?她瞅着司暮,闷闷地发问:“司暮,你笑什么?我看上去是不是很像个傻瓜?”
“不……是属下想到某个好笑的事情,所以一时没忍住……”司暮强忍住笑意解释。
“是吗?”挽歌根本不相信,“那你倒是说说,你究竟想到什么了会笑出声来?”
“额……这个……”司暮一时语塞,挽歌见了,心中更加笃定她就是在取笑她,心里更加郁闷,自言自语了一句。“我现在的样子肯定很可笑吧。”
好像刚才太过分了些,司暮见挽歌闷闷不乐,开始自我反省,她思考着该怎么回答对方。就在这个时候,司晨突然破门而入,两人均是一怔,同时转过去看着他。
“公主,我有事情要跟你说。”司晨的行动有些匆忙。他走进来的时候,身上还带着一股子寒气,头发也有些乱糟糟的,衣服上有多处污渍。
这个家伙,昨天是跑到哪儿去鬼混了?挽歌跟司暮两人心中均是这样想着的。
司晨刚走进来,就看到桌子上的早点,冒着腾腾热气的包子简直叫人犯罪,司晨的肚子也十分应时的响了起来,他顿时挪不动不知,眼睛更是死死的黏在上面。挽歌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心领神会,将食盘往司晨身边挪了一点,道:“这个,给你。”
司晨当即抽了根凳子坐了下来,十分不客气地拿起包子就吃了起来,狼吞虎咽的动作叫人不由得想着这个人到底是几辈子没有吃过饭了。
司暮眼角有些抽搐,这个丢人玩意儿,“司晨,公主都还没吃饭呢。你倒是吃的挺欢的。”
司晨吃得正酣,根本没有注意到司暮在说什么,司暮见了,眼皮狠狠地跳了下。她额角青筋乍起,在桌子底下,一脚踹了过去,司晨疼得一下子站了起来。
挽歌本来还在想心事,看见司晨突然站起来,还有些诧异。“怎么了?”
司晨偷偷看了散发着低气压的司暮一眼,又看了一眼一脸懵懂的挽歌,僵硬地摇摇头,一张嘴,满口的包子屑乱飞,道:“没……没什么,公主别介意…。。。”
话还没有说完,又被司暮狠狠地瞪了一眼,司晨连忙将包子咽下去,险些把他噎得翻白眼,他赶忙将盘子的里的包子递给挽歌,“公主,你也吃。”
挽歌看了眼还沾着司晨刚才喷出来的包子屑的包子,直接回绝道:“不用了,我不饿。”
听了这句话,司晨眼睛一亮,他先是看了司暮一眼,用眼神交流:看吧,公主让我吃的。
司暮没见过比这货还要丢人的人了,她有些痛苦地捂着脸,不太愿意再看到这个人。
等司晨解决掉三个大包子后,才缓了过来,然后大爷似的呼了口气,总算饱了。
挽歌还没有忘记刚才司晨冲进屋子时说的话,等他吃的差不多了,然后问道:“刚才你进屋的时候,说有事要对我说,是什么事?”
司晨牛饮了一杯茶,神神秘秘地看了眼屋外,见大门还是开着的,于是走过去,将门给关上,然后将昨晚从小喽啰身上搜出来的纸摆在桌子上,“那个叫季晔的小子,果然有问题!”
挽歌司暮均是一愣,低头看着摆在桌子上的画像,画像上的人竟然跟季晔长得一模一样!
“那个小子分明就是张员外家的公子,却混入难民中间接近公主,肯定是别有企图的,公主,我们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