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个小子分明就是张员外家的公子,却混入难民中间接近公主,肯定是别有企图的,公主,我们应该先下手为强,把那个小子给抓起来!”
“等等,你说季晔是张员外的公子?有什么证据?”挽歌有些搞不清状况了,不是说季晔是孤儿吗?怎么现在又变成了祸害广阳城的恶绅的公子了?
司晨一本正经道:“这个画像就是证据,这是我从一个小喽啰身上搜出来的,他被张员外命令去找他失踪一个月的公子,我想着这个东西可能有用,就拿了过来,谁知看了画像才知道,那个小子的真实身份是这样的。”
挽歌还是不敢相信事实的真相是这样的,她脑中闪现出季晔的种种,“等等,不对啊!季晔明明恨张员外入骨啊,而且还很崇拜谢天承,如果真的如你所说,他是张员外家的公子,又怎么会去崇拜一个时刻想要铲除他们家的朝廷命官?”
司晨一开始看到画像时,也产生了跟挽歌同样的疑惑,从季晔表现的来看,他的确是恨透了张员外的,但这个也不排除是演戏的可能。
司暮提出自己的疑惑,“那季晔接近公主的目的是什么?而且,不是说张员外的公子一个月前就消失了吗?难道说他们从一个月前就在预谋着与公主相遇?”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但是画像上的人是季晔,这个应该不会有假。”
“这个也难说,万一是长得很像的人怎么办?先不要下定论比较好,依我看,现在还是先将季晔叫过来,把事情问清楚再作打算吧。”司暮提议道。
“哼,这个还需要问吗?是我的话,就先把那个小子抓起来吊打一顿得了,反正我就觉得那个小子不像个好人。”司晨看季晔也十分不顺眼。
挽歌皱着眉,没有吭声,司暮见了,立刻瞪了司晨一眼,叫他不要再说话了,司晨心领神会地看了挽歌一眼,不由得叹了口气,他们家公主什么地方都好,唯独太过轻信他人这一点,叫他一直难以苟同,身为皇室的人,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的。
司晨叹了口气,对挽歌,他始终还是收敛住了自己的脾气,他挠了挠头,道:“公主,你要是还不相信,那我去把那个小子带到你面前,让你亲自审问如何?”
回应司晨的,自然是一阵沉默。
良久,挽歌才从自己的世界清醒过来,她目光微寒,淡淡道:“去把季晔给我带过来。”
“是是……”司晨站起来,正准备去找季晔,谁知,说曹操曹操到,他还没有走到门口,季晔就破门而入,在屋子里三人均是一愣,转头看着他。
季晔好像并没有发现三人的神情古怪,大大咧咧地走进来,脸上还有因为小跑带上的红晕,他气喘吁吁地走到挽歌面前,急道:“公主,不好了,昨天晚上粥棚又被人给毁了!”
“欸?”挽歌一愣,有点摸不着头脑,“你怎么知道粥棚被毁的事?”
“这还是秘密吗?”季晔反倒是奇怪地看了挽歌一眼,“这件事已经传遍了,肯定又是那个张员外干的!大家都很生气,正打算去张府找他算账,公主,要不我们也过去吧!”
“等等……不是,季晔,你现在要去张府吗?”如果现在去的话,身份不就暴露了吗?那他可以隐瞒身份还有什么意义?还是说,他还有别的企图?
因为那张画像的事情,挽歌已经不敢轻易相信季晔说的话了。
季晔皱着一张脸,似乎对挽歌这么问还感到十分奇怪,他理所应当地回答道:“这个还需要说吗?大家一起去声讨张员外,我当然也要去呐喊助威!”
“大家都去了?”挽歌又问。
季晔点头,十分解恨地说道:“当然啊,这么壮观的场面我当要去看,这一次大家都挺愤怒的,我看说不准会闯进张府把人给拽出来!”
“不是……”挽歌摇摇头,不知道该怎么对季晔说明这件事,她想了半天,又道:“你,就不担心张员外的安危吗?”毕竟对方是你老爹啊!
“哈?我为什么要去关心一个作恶多端的家伙啊?公主,你是还没有睡醒吗?”季晔说着,就想要摸挽歌地额头。
季晔的手还没有伸到,就被司晨一把抓住。(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九章 广阳城篇17()
“小子,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装蒜?”司晨抓住季晔的手,冷笑一声。
季晔听后,不明所以,他低头见挽歌正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心倏然间漏了一拍,他头皮有些发麻,可脸上还是十足的无辜,强撑道:“装……装蒜?我到底做什么了?”
“做什么了?张小公子,你还真会装呢。”司晨拍了拍桌子,指着那张画像,道:“睁大眼睛看清楚,这个画像上的人是谁?”
季晔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可见司晨的态度,疑心大起,直觉自己忽略掉了什么,他低头顺着司晨手指指的方向,视线落到那张画像上,顿时就愣住了。
“怎么?发现异常了?”司晨拍了拍季晔的脸,笑道:“现在愣住了是怎么回事?张小公子,可看清楚了画像上的人?”
“咦!这个人跟我长得好像啊!”季晔惊讶道,他伸手就要去那那张纸,司晨以为他是想要毁灭证据,连忙快他一步,将纸夺过来,戒备道:“你想干什么?”
到了这个时候,季晔还十分无辜地眨了眨眼,他看了司晨一样,小眼神中透着委屈,声音也低了半分,道:“我,就想再看看画像而已,怎么了?”
“只是看画像吗?难道不是为了毁灭证据?”司晨不屑道。
“毁灭证据?”季晔顿时睁大了眼睛,他扫了屋子里的三人一眼,见他们都是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自己,慌忙摇头,“我为什么要毁灭证据?再说了,一张纸算什么证据啊?”
“小子,你就别装了吧,现在老实交代,你接近公主,究竟有什么企图?”
“我能有什么企图啊?倒是你,从刚才开始就一副凶巴巴的模样。是在搞什么啊?”季晔也不是好欺负的,他僵着一张脸,瞪着司晨问道。
“你可知这张画像是从哪儿拿到的?”司晨也不跟他废话,“这个是张员外失踪一个月的儿子的画像。偏偏画像上的人还跟你一模一样,你还想说是凑巧吗?”
季晔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他眼中有那么一刹那懊恼,但是这个情绪也转瞬即逝,眨眼间。他又恢复了懵懂无知的状态,摇头道:“你们肯定是弄错了,我才不是张员外的儿子。”
“还想嘴硬?是想让我们叫你的亲爹来领人吗?”司晨沉声说道。
季晔见他一直咄咄逼人,心中也大为恼火,他干脆转移目标,看向一直一言不发的挽歌,道:“公主,难道连你也不相信我吗?我跟张员外根本没关系的……”
“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挽歌沉默了片刻,这说出了这样一句话,季晔听了。大为失望,却还是不死心,他眼中瞬间凝结起水汽,道:“公主,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么了?”挽歌挑眉,被怀疑的人反过来质问,她也有些动怒了,“现在证据都摆在这个地方了,你还想让我怎么信你?更何况,你有什么理由。让我信你?”
有什么理由?
季晔一时失神,难道要让张员外过来跟他对峙?这个念头一出现,就被季晔否决,他现在也大为恼火。那个给他做脸的人还能不能上点心?才几天就出岔子了!
他确实不是什么张员外的儿子,但这张脸却是张员外儿子的脸,只是被他用了而已。
至于为什么不用自己的脸,而是大费周章去夺别人的脸,也是有理由的,季晔的眼睛死死盯着挽歌。若不是为了找机会刺杀公主,他何必装作一个小孩儿的模样?
从相遇开始,他就一直在寻找机会,可总是让他无从下手,虽然挽歌身边看似破绽很多,实则密不透风,最关键的,就是她身边有这两个护卫了。
那天晚上,挽歌虽然给他送了毛毯过来,可是在不远处,司晨却是一直紧紧地盯着他的,而在另一个方向,号称神箭手的江池也时刻注意着他这边的动静。
只要他稍微露出一点杀气,只怕还没有碰到挽歌,就已经被那两人给杀了。
就算是昨日出门,挽歌身边只带着一个司暮,他依旧没能找到机会,不为其他的,只因为司暮是凌驾在司晨之上,更加一流的高手,他无从下手。
就在他苦于不能下手时,偏偏却出了这么个岔子,脸竟然是那个张员外的儿子的!现在该怎么办?不管他怎么解释,都会被订上别有用心接近公主的罪名。
季晔脑海中闪现了无数个念头,最后,他心中一横,事到如今,他也没有别的路可走了,只能破釜沉舟,兵行险招了!
“怎么了?小子,你不是嘴巴很厉害吗?怎么现在不说话了?还是无话可说了?”
季晔突然抬起头,直直看着挽歌,道:“是,我就是张员外的儿子!”
此话一出,挽歌的脸色顿时就白了一半,显然,这个答案并不是她真正想听到的。
“我就说你这个小子有鬼,总算招了吧!”与挽歌相比,司晨就显得激动很多,他一把抓住季晔的衣领,恶声说道:“小子,做好准备接受酷刑了吗?”
季晔皱了皱眉,眼中杀机浮动,他一直很不喜欢这个司晨,如果不是他,他说不定一早就得手了!他费力地扳着司晨的手,奈何用上吃奶的劲儿,司晨的手还是纹丝不动。
这个家伙是头牛吗?!季晔不悦地想着,他叹了口气,看着司晨,可是话却是对挽歌讲的,“公主,首先我还是得给你说声对不起,骗你确实是我的不对,但是除了隐瞒身份这一点,我季晔扪心自问,没有什么地方是骗了你的!”
“呵,谁还会相信你的鬼话?”司晨撇撇嘴,决不能相信敌人的花言巧语。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