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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歌突然想起了某天夜里,她跟挽歌做过的事情,脸刷的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再看洛延川的时候,只感觉这厮眼睛都快要冒火了,她赶忙退后一步,用防色狼一样的眼神戒备地看着洛延川,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的思想还能不能纯洁点了?”
“呵呵……”洛延川冲挽歌笑了笑,道:“我还以为你很喜欢呢。”
“抱歉呢,我还真的不太喜欢玩这一套。”挽歌嘴一抽,转身就要去追已经远去的宁远行,却再一次被洛延川给拦住了,道:“你要去哪儿?”
“我去找一下宁远行。”挽歌老实交代。
洛延川闻言,眉峰皱起,不悦道:“你为什么执意要去找他?有什么事不是还有我担着?”
挽歌白了他一眼,道:“他是这一次南巡的负责人,我不找他又该找谁?”
“嗯?”听挽歌这么说,洛延川更加好奇,他靠近挽歌一些,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挽歌轻叹了一声,有些伤脑筋地挠了挠头,道:“你说还有什么事了?还不是萧家的事!”
“萧家……”洛延川低头想了想,似乎联系到了什么,他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来,道:“你是不是在为萧啖的事情担心?”
“除了他还能有谁?”提起萧啖,挽歌觉得自己的头更加疼了,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道:“现在跟宁远行关系弄得这么僵,到时候他把萧啖治罪该怎么办?”
挽歌还记得在南巡前一阵子,萧家的人还专门为了此事来找她,要是没有办成,回去后指不定还要被骚扰,挽歌瞥了洛延川一眼,道:“既然知道,你还一直反对我跟宁远行来往!”
“即使是这样,你也不需要找他商量。”洛延川一本正经的说道。
挽歌闻言,气笑了,她单手叉腰,扬起下巴挑衅道:“呵,这件事不找他我还找你吗?”
洛延川虽然平时办法还是挺多的,但是这件事有宁远行在插手,她还是不敢掉以轻心,万一对方公报私仇,非要把萧啖抓去治罪,她也无话可说。
见洛延川没吭声,挽歌也没有抱希望,道:“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了,我去找宁远行。”
“谁说我没有办法了?”洛延川挑眉看着挽歌。
“咦?”挽歌看着洛延川,愣了半响,偏头问道:“你还有什么好办法?”
洛延川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容来,叫挽歌看得一愣一愣的,心中大为疑惑,只见他对挽歌勾了勾手指,挽歌见状,自觉地走了过去,就被洛延川一把勾住了脖子。
挽歌吓了一跳,赶忙要推开,却被洛延川按住,他笑嘻嘻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一个地方在说吧。”
说着,也不管挽歌是不是反对的,就把她往屋子里面带,途中遇到司暮跟司晨,也当是没有看到一样,挽歌却没办法当做没看见,看到司晨诧异的目光时,饶是脸皮如城墙还要厚,还是忍不住有些泛红了,只能将头埋得更低,当是没有看到一般。
等他们进了屋,司晨才呼了口气,道:“诶,他们两个还真是无时无刻不黏在一起呢。”
以往是每次来都能看到挽歌跟司暮在一起,现在却是无时无刻都看到挽歌跟洛延川在一起的,虽然司晨站队没有站对,不过,既然挽歌喜欢,那么他还是衷心祝福的。
但司暮是不是跟他想的一样,他就不知道了,不过,这几天司暮的脸色却算不上好的。
现在也是这样,只见司暮死死盯着紧闭的屋门,双手都捏成一个拳头了。
司晨突然涌起一个奇怪的念头来,他看着司暮,突然邪恶地问道:“司暮,你该不会是对公主……额……有那方面的意思吧?”
司暮蓦然回头,她跟司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还能不知道司晨的心思?她双眼一眯,直接一脚踹了上去,“你一天能少想一点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吗?”
司晨被狠踹了一脚,险些栽倒在地,身形晃了一晃才稳住,他扶住被司暮狠狠踹过的地方,龇牙咧嘴道:“我这不是在猜测吗?”
谁让你这几天都是愁眉苦脸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情敌抢了男人呢!
司暮懒得搭理他,直接转身走人。
“欸……”司晨赶忙追上去,开解道:“你也不要伤心,以前你不是说过了吗?我们这些当下人不要管那么多?公主开心了不就好了?”
现在挽歌跟洛延川在一起,司暮反倒不开心了,这让司晨很是不解。
司暮侧过头看了司晨一眼,见这个家伙还是这么天真,也不知道该欣慰还是该头疼。
不过一直这样消沉下去,只会让他胡思乱想,司暮心中叹了一声,对司晨说道:“你说得很对,是我太执着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一章 广阳城篇69()
洛延川知道司暮跟司晨在外面,也知道他们的离开,他一边若无其事地喝着茶,一边带着淡淡的笑容,十分的得意与欠抽。
挽歌虽然不知道司暮他们是什么时候走的,但是看洛延川的表情,还是能猜出来一个七七八八的,不过,她会任由这种情况持续下去,也有自己的考量。
洛延川所说的话她一直放在心里,司暮跟司晨究竟是不是为了一己之私留在她身边的,她会自己去辨别,不过眼下他们是不是应该给她解释一下为什么他们会隐瞒洛延川的身份?
真的是因为害怕洛延川对他们下杀手吗?
可笑,看在是她的人的份上,洛延川也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他们会不知道?
她一想这件事头就疼,她一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边瞪着洛延川,只觉得他俊美的脸上露出的笑容分外惹人嫌,就好像是看穿了一切,这让她有种坐立不安的感觉。
她皱了下眉头,不悦道:“你能别笑吗?”
“额,我笑也不行?”洛延川还真的忍住不笑,一脸宠溺地看着她。
如果是别的女子,看到他那张脸或许还会一阵心神荡漾,不过这张脸都看过无数遍了,她也差不多快要免疫了,所以直接冷漠点头,“对,不行!”
“呵呵,你又在生什么气?”洛延川直接开门见山的发问。
挽歌回了他一个白眼,她撑着自己的下巴,撇撇嘴,闷声道:“我才没有生气呢!”
洛延川探出手,在挽歌的眉间揉了揉,道:“眉头都皱到一起了,还没生气?”
挽歌没好气地回来对方的手,半撑着下巴,道:“你还没有说你到底有什么办法呢?要是没有,我还是得去找宁远行的。总不能真的看着萧啖被抓吧?”
“就算被抓了又何妨?”洛延川淡然地端起茶杯,平静地问道。
见他是这个反应,挽歌反倒是愣住了,“诶?你难道不在乎萧啖的生死了吗?”
要是萧啖被抓。萧家肯定也会被牵连到里面来,到时候,只怕萧墨就跟她没完没了的。
洛延川没有立刻回答,他将茶杯放在桌子上,视线落到她的身上。反问了挽歌一句,“你不是最讨厌官官相护吗?怎么对这件事情这么上心了?”
“这还不是因为……”挽歌的话刚一出口,就先一步愣住了,对啊,为什么她会维护萧啖呢?真的是为了维护萧家的利益吗?可是就算少了一个萧家又如何?
难道就为了自己的利益,将众多百姓的利益弃之不顾吗?要知道,正是因为萧啖私挪了公款,所以运河才迟迟无法建成,广阳城会这么贫瘠,也跟那件事有关系。
按这么一说。挽歌突然觉得萧啖真是可恨到了极点。
她,为什么要为了那样的人去求宁远行?挽歌被自己的念头给吓了一跳,差一点,她就成了自己最不屑的那种人了。
可是,为什么在潜意识里面,她还是觉得应该去救萧啖呢?
挽歌按着自己的头,顿时觉得脑袋一团浆糊,她紧闭着双眼,看上去十分痛苦。
洛延川见状,心中一慌。以为她身体又不舒服了,“蹭”的一下子从自己的位置上走到挽歌身边,抚着她的肩膀,担忧地问道:“挽歌。你没事吧?身体不舒服?”
挽歌摇摇头,她吃力的看着洛延川,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来,道:“我没事,别担心。”
可是你的样子明显就是有事啊!洛延川心里暗暗想着。
“你这样不行,哪里不舒服。直接告诉我。”洛延川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打算直接将不爱说实话的挽歌抱起,将其放到床上去了。
挽歌似乎也明白了洛延川的意图,她脸色一僵,赶忙摆手道:“我真的没事!”
但是洛延川的眼神明显就不相信,挽歌咬了咬唇,又说道:“真是!刚才只是有些不好的念头涌起来了,所以觉得有些伤脑筋而已,身体一点事儿都没有的!”
“真的?对了,你最近身体怎么样?心口还有没有疼过?”这个是洛延川最担心的。
挽歌表情稍微僵了一下,她能说昨晚上她还疼得睡不着觉吗?不过,这种事对她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只要忍一忍就过去了,所以她本人也没有在乎过。
可是为什么在洛延川的眼神下,她会显得那么心虚呢?
“真的!千真万确,绝对没有骗你的意思!”挽歌努力睁大自己的眼睛,好像这样会更加有说服力一些,可是洛延川似乎并不吃这一套了。
为了转移其注意力,挽歌赶忙转移话题,道:“对了,最近我有一件事很在意。”
“哦?”洛延川的注意力还在挽歌的身体上面,“什么事?”
“我总觉我身体里面还住着一个人,你说,甄宁公主会不会并没有死,她还在这具身体里?”挽歌摸着自己的心口,咨询洛延川的意见。
洛延川被她的话吓得一愣,他浑身的神经紧绷着,坐回自己的位子上,问道:“你怎么会这么想?这个地方还从来没有听过有两个灵魂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