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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守在太极殿外的侍卫见来人是骆伽,都纷纷行礼,给对方让出一条道来。
“陛在里面还好吧?”骆伽淡淡询问着这里的侍卫统领。
统领对骆伽拱拱手,并且笑了笑,道:“一切安好,还请太子放心。”
“嗯,辛苦了。”骆伽回了对方一个肯定的笑容来,统领见了,受到了极大的鼓舞,本来之前还有些倦怠,现在却满血复活,又变得精神饱满了。
骆伽走进太极殿,皇帝正坐在龙椅上,悠然自得地看着书,好像自己并没有被囚禁,还是跟平时一样,听到动静,也没有分出心神,看得全神贯注的。
骆伽走到皇帝身边,也像平时一样,冲皇帝恭恭敬敬地行礼,“儿臣给父皇请安。”
皇帝看着书,翻了好几页,似乎才反应过来,抬头看了骆伽一眼,又迅速低头去,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既听不出喜也听不出怒,很平常的态度。
“父皇在这里还好吧?有没有不习惯的地方?”骆伽对皇帝这样的态度已经习以为常了。
事实上,从小到大,皇帝对他差不多都是这样的态度,不管他是优秀还是愚钝,都是如此,而对跟自己心爱的女人生的女儿,确实百般呵护!
想到这里,骆伽的双眸顿时变得幽深起来,他也不奢望皇帝能回他话了,他就在太极殿里来来回回地转悠着,摸着一旁的书柜,上面有分门别类的书籍。
他一会儿抽出书架的书,慢慢翻阅,没过一会儿,又把书给放,一会儿又走到盆栽出,把玩着上面刚长出来的嫩叶,总之,就是十分的无聊。
这样的情形不知道过了多久,皇帝终于有了新的动作,他挪了挪坐得有些僵硬的屁股,然后……继续看书。
骆伽虽然看似无所事事,可是他的目光却一直是落在皇帝身上的,刚才那一幕对他而言,分明就是无声的奚落,皇帝知道他一直注意着他的举动,所以刚才是在逗他玩呢!
他幽深的眼眸已经黑到底了,不管等多久,皇帝都是不可能告诉他玉玺的落的,因为从一开始,他就不是他心目中真正的继承人。
“父皇,你一定要这样强撑去吗?这样对你还是对我们都没有好处。”骆伽率先沉不住气,开门见山道,他看着皇帝慢悠悠地翻阅着书,心中有股怒气难以宣泄reads;。
他是算准了他不敢那他怎么样是吧?!骆伽走到皇帝面前,道:“父皇,你真以为你不把玉玺交出来,我就没办法登基了吗?”
话音刚落,皇帝的手一顿,似乎终于有点触动了,就在骆伽嘴角要浮现笑意的时候,谁知,皇帝却只是将一页翻了过去,继续看书。
他似乎是铁了心的要将骆伽当做空气,充分做到了充耳不闻,任骆伽说什么就是不搭理。
骆伽脸色一沉,直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他和善的面容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扭曲起来,冲着皇帝狠厉一笑,道:“你不是一直很中意甄宁吗?还想立她为皇储,可惜啊,真是可惜,你这么中意的人,是回不了皇城了!”
这可是骆伽最得意的地方,也可以说是最完美的一环,他骗过了洛延川跟宁远行两个人。
挽歌会中毒,是出自他之手,不过,炼制丹药的小瑾并不是他这边的人,虽说苗疆的人阴险善变,可是一旦认准了某人,就是一辈子的忠诚。
小瑾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她一心想着洛延川,把他奉为神明,忠心耿耿得叫外人钻不进一点空隙,所以想在她身上手是不行的,丹药在她手上的时候,还是救命的良药。
问题出现解锁环节,玉匣子上面的金锁是出自能工巧匠之手,不能硬开,否则会损害玉匣子的完整性,以至于影响药效,所以宁远行必然会去寻找能解锁的工匠。
而能解开那样奇妙的锁的人,正是制作那把金锁的工匠的徒弟,偏偏最令人意外的是,那个徒弟曾经受过他的恩惠,所以了解就抓住了这个机会,让他在解锁的时候,顺便在那个药丸上面再添上一味药,让本是救命的良药变成索命的毒药。
大概到现在为止,那两个人还死揪着小瑾不放手吧!
那个见血封喉的剧毒,骆伽还是使用了浓缩版的,只需要一滴,就能毒死一只大象,更别说是人了,说不定,现在甄宁已经死透了,骆伽心满意足地想着。
可是……为什么到了这个地步,皇帝还是没有一点惊讶的表情,他难道不在乎甄宁了?
只见皇帝像没听见一般,继续看着书,好像骆伽说得话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他不禁有些恼了,可也没有做出动手打人的事情来,骆伽直起身子,冲着皇帝冷笑一声,道:“父皇尽管这样淡定去,玉玺就算你不说,我也会找到,你既然喜欢看书,儿臣一定满足父皇的喜好,明日起,我会派人给你送书过来,你想看多少都随你!”
说完,骆伽拂袖而去,行走之间,还带着一丝怒气。
今日来见皇帝,没有得到一点好处,反倒是自己被气得不轻,可见在皇帝面洽,骆伽还是年轻了些,正应了那句老话,姜还是老得辣。
骆伽走后没过多久,皇帝才从书上抬起头来,他将那本书放在桌上,双目微微眯着,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隔了半晌,他拿出纸笔,在上面写着什么。
写完后,等纸上的墨迹干了以后,皇帝将那张卷起来,变成一根又细又长的纸卷,塞进了一直竹签里,他站起身来,走到窗子旁边,四处张望了,因为是太极殿内部的窗子,所以外面没有人把守,但是要出去,还是会有侍卫把守。(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二章 皇城夺嫡6()
当然了,皇帝也没有傻到要自个儿离开,他的目光落到一直趴在窗子上的花猫身上。
这只花猫看上去慵懒无比,正懒洋洋地睡着懒觉,皇帝一走过来,它就被惊醒了,却也不怕生,眼看着皇帝上前抚摸着自己的皮毛,花猫发出舒服的“呜呜”声。
皇帝的手摸到花猫的腹部,将竹签别在花猫的肚子上,肚子上毛茸茸的一片,根本看不出来在上面还夹着一根竹签,皇帝又摸了摸花猫的下巴,淡淡道:“去吧。”
花猫扬起脑袋,看了皇帝一眼,似乎明白了皇帝的意思,它突然直起身子,懒洋洋地伸了一个懒腰后,纵身一跃,就跑到远处去了。
夕阳西下,本应该受了皇帝的气愤愤离开的骆伽,却负手而立,站在太极殿外不远处,他的目光落在远处,显得越发幽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很快,刚才与他交谈的统领就走上前来,手上还提着一只花猫,脸上带着喜色,道:“果然不出太子所料,陛下有动作了。”
“哦?”骆伽的脸上浮现一丝笑意,对于这个结果,却并不意外。
他转过身,目光落到那只还在努力扭动的花猫身上,花猫注意到有人在看它,便抬起脑袋,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骆伽,轻声的“喵”了一声。
骆伽笑意更浓了,他伸出手,接过那只花猫。
谁知,就在这一瞬间,原本还算得上温和的花猫却变得凶悍起来,一爪子抓在骆伽的手上,骆伽手一松,就猛地跳到地上跑开了。
“太子!”统领紧张地看了骆伽一眼,他咬牙切齿地转头盯着逐渐跑远的花猫,对身后的手下吩咐道:“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把那只花猫抓回来!”
那些侍卫刚要动,骆伽就把他们叫住了。“不用了。”
“可是那只花猫逃跑了。”统领费解地看着骆伽,他们都猜得到从太极殿跑出来的花猫是有端倪的,现在难道不应该追上去抓住?
骆伽被划伤的手上赫然出现了一直细长的纸卷,他唇角带着一丝冷意。目光落到不远处的太极殿前,气定神闲地说道:“东西已经到手了……”
就在那么一瞬间。骆伽就从花猫肚子出摸出了纸卷,他们将纸卷摊开,上面写着几行字,骆伽看完后。脸上的笑意加大,然后将纸撕成无数纸屑,一阵风拂过,便随风而去了。
“传我命令,包围神殿!”
“是!”
再说皇城内,百姓人心惶惶,这样的情形,在五年前,他们已经经历过了,难道如今又要再一次面对?大街上到处都是官兵。横冲直撞,百姓们连门都不敢出。
平宁店铺的生意一落千丈,当然,她的心思也没有在这个上面。
她看着这几天生意不好,也打算趁着这个时间,打烊休息,可谁知道,刚将店铺伙计的工钱结算,准备关门的时候,几个侍卫就走上前来。恭敬道:“公主,公公有请。”
“魏贤忠?”平宁皱了下眉,心里想着这个时候他还找她干什么?
反正她身上也没有什么价值,去了也没有损伤。平宁将店铺上了锁,就随侍卫一同前往。
当平宁见到魏贤忠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多日不见,这个人消瘦得很厉害,眼底更是乌青一片。一看就是连着好几天没有睡觉的人。
“呵,一般这种情况的男人都是纵…欲过度,怎么公公也出现这个现象了?”别的不说,平宁见到魏贤忠,第一句话绝对是先把对方损上一番。
在平宁来之前,魏贤忠还皱着眉头一脸阴沉,现在见了平宁,反倒露出了一丝笑容,他悠悠道:“公主若是有兴致,倒是可以试试咱家有没有那个能力。”
此话一出,平宁的脸色顿时就青了,当然,平宁不会想魏贤忠有那方面的能力,但听说被阉割的男人都是十分变态的,保不准魏贤忠也是其中一个。
魏贤忠一眼就看穿了平宁的心思,他也不气恼,只是随意地摆了摆手,对平宁道:“坐。”
不用说,平宁也会大摇大摆地坐上主座上,魏贤忠的人见了,脸色均是一青,面面相觑,就算是公主,也没见过跟公公这么不客气的,这个平宁公主还是头一个。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