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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的大祭司还调侃道:“怎么还不起来?莫非刚才还真的想跟太子做那种事儿?”
谁想做啊!邱越额角青筋冒起,一双异色的眼瞳死死地瞪着大祭司,没看到她都努力了这么久了吗?她是没有力气了好吗?!这人还能不能有点眼力劲儿?
就在邱越愤愤不平的时候,大祭司的笑声却让她猛地意识到,这个人分明就知道她的难处,刚才就是存了心的要逗她玩儿啊!
正当她准备开骂的时候,大祭司又良心发现,将她身上的重物给推到一边去,身上没了一块大石头,邱越顿时觉得轻松不少,她狠狠的吸了几口气,才直起身子。
突然想起了什么。赶忙伸出手抵在骆伽的鼻尖,感受他的鼻息,骆伽的混洗很顺畅,不深不浅。这是熟睡的人的状态,她这才松了口气。
“呵呵,放心吧,我出手很有分寸,毕竟是这个国家的继承人。可不能让他死了。“虽然大祭司说得煞有其事的,可是他那口吻分明就是萝卜青菜一般,随便得可以。
邱越缓过气来,理了理思绪,然后抬头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大祭司,发问道:“你怎么在这里?守在你房门前的侍卫呢?”
这话的语气可是相当不善,被救了竟然就是这么个态度,大祭司感觉很伤心很失望,他挑眉看着邱越,笑道:“小姑娘。过河拆桥可不好,我刚才可是救了你一命啊。”
如果不是他,这个丫头大概已经被吃干抹净了吧?他的目光落到邱越凌乱的衣服上,刚才被骆伽撕扯开的,还没有整理好,大片光洁的肌肤暴…露在外面,在清冷的月光下,有种震人心魄的美感,一般普通人见了,都会把持不住吧。
大祭司唇角处勾起一抹笑。虽然他不太喜欢骆伽,不过他的品味还是值得肯定的。
邱越感觉四周静下来了许多,大祭司一句话都不说,反倒是眼睛一直直勾勾地盯着她身上的某个地方瞧。她皱了皱眉,心中大感疑惑,顺着大祭司的视线,发现自己胸前的衣裳不知何时也被骆伽扯开了,半个酥…胸暴…露在外面,像是在引诱一般。
她的脸顿时红得快要滴血。她咬牙切齿地将半开的衣裳挡在自己胸前,恶狠狠地瞪这大祭司,怒道:“你眼睛往哪儿瞄的啊?”
听到邱越的怒吼声,大祭司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视线,脸上一派正气凛然,丝毫叫人看不出这厮刚才还一眨不眨地盯着女人的胸看个不停。
果然神职人员都是道貌岸然的家伙,内力比普通人高尚不到哪儿去,可是明面上却装得比任何人都崇高,这么虚伪的人就是被人众星捧月的,实在令人讽刺。
大祭司走上去点了点邱越的额头,一脸笑容,道:“小丫头,心里想什么都写在脸上了可不好,既然要卷入朝政,就必须学会伪装自己,而且,我可是从里到外都是正义凛然的,神职人员大多都是心灵纯洁之人,你可别诋毁了他们。”
邱越一脸不善地打开他的手,冷笑道:“看女人的身体也是心灵纯洁之人?”
刚才那个人就差点把眼睛粘到她身上,这样的人还心思纯洁,那她就是王母娘娘!
大祭司露出“和煦春风”般的笑容,道:“我什么时候说了我心灵纯洁了?”
邱越大怒,“你刚才不是还说了神殿里的大部分人……。”
对哦,这个人说的是大部分,可这大部分人到底有没有包括他自己在里面,就不得而知了,她看着面前这个人,心想这个人还真他妈狡猾。
“姑娘家就不要爆粗口了,这样可嫁不出去。”大祭司的话冷不伶仃的冒了出来。
邱越人一怔,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愤愤地瞪着大祭司,道:“你还说自己不会读心术?刚才我总没有把想的事情摆在脸上吧?”
大祭司诧异不已,“你刚才难道不是把所有事都摆在脸上的吗?”
“……”这个家伙,邱越发现自己的自控能力越来越差了,今天她已经多次失态了,几乎每一次失态都是在这个可恶的大祭司有关系!
大祭司也不再跟她扯东扯西,他趁着月光,上下打量着邱越,刚才被人强迫,衣衫不整,为了护住胸前,只能勉强用衣服当着,双手紧抓着衣裳挡在胸前,头发不知道在在何时被扯散了,随意的披散在肩上,眼角处还挂着眼泪,看着甚至可怜。
他挑眉道:“我之前不就说过了吗?你跟骆伽在一起,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这不,还没有过上一个时辰,就遇上了这样的事情。
邱越听他那事不关己的话,心中就产生了一股怨气,如果不是这个人,她怎么会跟骆伽闹得这么僵?骆伽又怎么会对她对此,这人竟然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实在可恨!
“还不是因为你的缘故!”邱越一时没忍住,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不过。她也不后悔,虽然大祭司一直否认自己会读心术的事实,可是就从刚才的种种迹象表明,这个人的确是会读心术的。只是不想暴露而已。
大祭司闻言,无辜的耸了耸肩,“这个怎么能怪我?难不成,骆伽做什么还需要我吩咐?小姑娘,要是没弄错的话。我现在应该是阶下囚的身份吧。”
邱越冷笑,她眯眼看着大祭司,道:“阶下囚能像你这样四处乱跑吗?”
她可没见到哪个阶下囚能有这个人这么自由的,简直是把这个别院当做是自己家了!
大祭司也不跟她胡扯,直言道:“你觉得今晚上要是没有我出现,骆伽就不会对你做这样的事情了?我不过就是一个助力器罢了,骆伽若是没有存在这个心思,怎么会那样做?”
邱越一时间语塞,她异色的眼睛瞟了眼一旁正在熟睡的骆伽,心中一阵犯疼。还是想不明白,今天白天还是好好的两人,为什么今晚上就被逼到了这样的地步?
好不容易维系的关系,就这样分崩离析了吗?等骆伽醒来的时候,她该如何面对这个男人,以后,他们两人相见,肯定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自然了吧?
难道说,她真的应该离开了吗?可是现在正值骆伽最关键的时候,朝中形势还不明朗。各方势力心怀鬼胎,虽然明眼上是骆伽控制了皇城,但那也是各个势力还没有发威而已,一旦群臣发难。骆伽的处境就会变得十分艰难。
明知道会是这样的境地,明知道骆伽会举步维艰,她非但不能雪中送炭,甚至还要雪上加霜吗?对骆伽不利的事情,邱越是不会做的。
但是让她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继续跟骆伽待在一起。她又过不了心里的那一道坎,不仅是她,大概日后骆伽见了她,也会觉得十分尴尬吧。
邱越从未发现这件事会让她这样纠结,她抓着自己的头发,烦躁得都快要抓狂。
这时,一直把自己当做是空气的大祭司却出声了,问道:“即使骆伽这么对你,小姑娘还是想要待在骆伽身边吗?”
邱越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不耐地皱了皱眉,这个人怎么还在这儿?阴魂不散吗?她现在可没有闲工夫跟他胡搅蛮缠,她扶额淡淡道:“今日之事,我很感激你,不过,你现在身为阶下囚,待在这个屋子里并不适合,若是被人看见了,总不太好,你还是先回去吧。”
“哦?这是想要过河拆桥咯?”大祭司挑眉问道。
就是这个意思!邱越深吸了一口气,催促道:“快点走!”
大祭司心里有点伤心了,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讨人嫌,以往谁人见了他不是感恩戴德?偏偏他在乎的,却是一直小白眼狼。
不过,这么多年来,他早已经学会了喜怒不形于色,即使心中有些难过,可是外表还是要表现得十分淡然,从容不迫,他走进邱越,在她不悦的眼神注视下,问道:“想不想回到从前?回到跟骆伽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日子?”
邱越一愣,她突然意识到,大祭司并不是一个普通人,他是这个国家的精神信仰,拥有着神秘的力量,他会这么说,说不准,他真的有那个能力办到!
邱越的眼中带着一丝希望,她期待地看着大祭司,一双眼睛都闪闪发亮了,问道:“你有办法消除骆伽今晚的记忆吗?”
大祭司脸上带着笑,他赞赏地看了邱越一眼,道:“真是孺子可教。”
竟然是真的!邱越的眼睛猛地睁大,问道:“你真的有办法?
“你可别小看我,我可是这个国家的大祭司,有点神奇的力量,算不了什么。”
“那你快点消除骆伽今晚上的记忆!”邱越探出身子,一把抓住大祭司的手,即使只是消除骆伽一人的记忆,她也觉得心满意足了,至少,不会像两人这样尴尬。
大祭司看着抓住他的手不放的邱越,又看看躺在她身边的骆伽,金色的睫毛闪了闪,他没有甩开邱越拉着他的手,反倒是俯身捏住了她的下巴,露出邪肆的笑容来,道:“小姑娘,我为什么要帮你的忙?帮了后,有什么好处?嗯?”
最后一个“嗯”字,声调微微向上翘着,给人一丝蛊惑的味道。
邱越一愣,有些懊恼,刚才她究竟在干什么?那是求人的态度吗?简直就是在命令!
也怪大祭司,都是因为那个人对她的态度太过随意,让她也有点随意了。
她并不觉得大祭司这话有什么不妥,做什么事都是需要代价的,没有谁会对你无理由的好,你要对方办事,就应该拿出自己的诚意来。
她沉沉地吸了一口气,没有打开大祭司捏住她下巴的手,就这样顺着他抬起头里,然后一本正经问道:“那么,你想要我怎么做?”
大祭司没想到邱越变得怎么快,他还以为,邱越听到那句话后,会恼羞成怒地将他的手狠狠打开,然后用义正言辞的语言说,这难道不应该是理所应当的吗?
呵呵,这个小姑娘还是当点行情的嘛,大祭司心中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