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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司暮眼眶也有些湿润了,她的声音稍微有些沙哑,道:“公主,你终于醒了。”
挽歌刚刚醒来,对一切都还懵懵懂懂的,她呆滞地看了周围一眼,还有些茫然,就这样任由洛延川抱着,也没有任何反应,反倒是开始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洛延川第一个发觉挽歌的反常,他稍微松开挽歌一些,挽歌就尝试着要撑起来,洛延川赶紧扶着她坐直起来,紧张兮兮地问道:“现在怎么样?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
挽歌眼珠子一转,直直地盯着洛延川,看了好一会儿,好像在纠结着什么。
“公主……?”
洛延川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挽歌现在这个样子太奇怪了,眼睛干净得就像是初生的婴儿般,纯洁,自然,但是又什么都不知道。
莫非,她失忆了?洛延川被自己这个想法给吓了一跳,中毒会让人失忆吗?
司暮也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从挽歌醒来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说,看什么都迷茫得很,这不像是一个正常人醒来该有的样子,公主该不会是脑子出问题了?
她也走上前去,关切地问道:“公主,您,还好吧?”
挽歌又将目光从洛延川身上转移到司暮身上,她上下打量了司暮一圈,眼睛眨了眨。
司暮也跟着眨了眨眼,这个……是什么意思?
她跟洛延川两人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睛都,看到了相同的疑惑,显然,他们两人都被挽歌的反应给弄懵了,现在是什么情况?
隔了好一会儿,挽歌迷茫的眼神才渐渐褪去,变得明亮起来,她张了张嘴,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轻声说道:“启之,我终于醒过来了。”
司暮跟洛延川均是一怔,司暮有些糊涂了,启之是谁?公主果然被烧坏了脑子吗?
而洛延川却是整个人都僵住了,他脸上的血色刷的一下子褪了下去,眼睛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情绪,看着冲他微笑挽歌,颤声道:“你是……你醒过(回)来了?”
“呵呵,睡了这么久,也是时候醒过来,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挽歌”说着,一下子又扑倒洛延川身上,亲切道:“真的很谢谢你呢,启之。”
洛延川整个人都僵住了,会叫他启之的,只有甄宁公主,而这个动作,以挽歌那么傲娇的性子,是做不出来的,那就是说,这一次,是甄宁占据了主动权?!
“啊,当然了,也谢谢司暮了,这一次多亏了你在,我才能化险为夷。”甄宁又对司暮回之一微笑,她这样的亲切,让司暮有种不适应感,她总觉得面前这个公主,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儿,但是面前的又确确实实的公主本人啊!
大概公主睡了太久,脑袋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吧,司暮这样对自己解释道。
“司暮,我跟公主还有些话要说,你先出去一下吧。”洛延川被甄宁搂着,他抵着头,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并没有司暮想象中的那么高兴,甚至,还有种压抑的愤怒?
等等……愤怒?为什么他会愤怒?不可能的,公主醒过来,这人应该是比任何人都要高兴的,怎么可能是愤怒?司暮摇摇头,这些天她都没有怎么合眼,肯定是眼睛出现幻觉了。
公主好不容易醒过来,这两人想过一下二人世界也不是不可能,再留在这里,确实太过不识时务了,司暮鞠躬道:“那属下先行告退了。”
说完后,司暮就退了出去,顺便体贴地为两人关上门,免得有人打扰。
可是事态却完全出乎了司暮的想象,在屋子里面,完全没有出现你侬我侬的甜蜜画面,反倒是增添了一丝生硬,尴尬,还有淡淡的窒息感。
甄宁见洛延川一直沉默着,偏着脑袋问:“怎么?见醒来的是孤而不是挽歌,你很失望?”
洛延川缓缓地摇头,道:“不……公主能醒过来,臣当然很高兴……”
“欸?为什么要自称是臣呢?”甄宁撅着嘴巴,不满地发问。
洛延川目光闪了闪,他的声音一直有点发颤,道:“毕竟君臣有别,在公主面前,还是要懂得尊卑的。”
“呵呵,但是你在挽歌面前,倒是放得很快嘛~”甄宁凑近洛延川,在他的耳畔低声呢喃道:“呐,那晚上,若不是因为挽歌昏过去了,你是不是就生米煮成熟饭了?”
洛延川猛地抬起头,否认道:“不!公主,臣绝对没有那个意思,那日只是跟挽歌……”
话还没有话,甄宁的手便抚上了洛延川的脸,她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笑容,低低笑着,道:“不用这么急着否认啊,启之,若是你的话,孤是不会介意的。”
她的手从洛延川的脸上一直往下滑,最后滑到洛延川的胸口,她的眼睛里带着一丝幽深,平静的陈述着,“启之,你心跳的很快啊,你在紧张什么?”(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四章 皇城夺嫡28()
洛延川目光微闪,看着眼前的女子,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已经第二次相会了,说不定,今后用这个面容跟他说话的,将会一直是这个女子。
一想到那个情景,洛延川的心猛地一跳,按在他胸口上的甄宁轻笑了一声,“你瞧,你的心跳又加快了呢,启之,见到我,就这么让你紧张吗?”
洛延川没有精力回答甄宁为他设下的语言陷阱,可若是不回答,这个人已经会锲而不舍的问下去,权衡一番后,洛延川妥协般,道:“是啊,很紧张?”
“哦?”甄宁柳眉微挑,“为什么要紧张,孤是吃人的妖怪吗?”
“不,被一个美人这样直勾勾地盯着,是个男人都会心跳加快吧,这是正常男人的反应。”
“哈哈哈……启之,你的回答还是那么风趣,哈哈哈……”甄宁对这个答复似乎很满意,她直接扑到洛延川身上,凑在他的耳边低喃道:“我果然还是很喜欢你呢。”
面对甄宁直白的语言,洛延川面不改色,他直言道:“公主,臣能问一件事情吗?”
甄宁是完全将身体的重量是完全压在洛延川身上的,脑袋放在他的肩膀上,懒洋洋的,当她听到洛延川的问话后,双眼半眯起来,“你想问什么?”
“若是公主一直占据着这副身体,挽歌会怎么样?她现在还在你的体内吗?”
“占据?”甄宁好像听到了极为好笑的话,她的手按在洛延川的胸口,微微施力,离开他一点点,双眼直直地看着他,质问道:“启之,你不觉得这话说反了吗?”
洛延川愣了片刻,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话有误,对啊,这本就是甄宁公主的身体。若说是占据的话,挽歌才是鸠占鹊巢的那一个,不过,现在到底谁是占据谁的根本不重要!
挽歌现在的安危在他看来。才是首要的,若是挽歌有个三长两短,他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事情来,他深吸一口气,道:“公主。请不要跟我玩文字游戏。”
“什么是文字游戏?启之,你这样的态度令孤很不悦,孤不高兴的下场,你不会忘了吧?”甄宁傲慢地扬起下巴,虽然她比洛延川矮了半个头,但是气势一点都不输对方。
甄宁是真正的公主,在很想的时候就受到了皇帝跟夏妃两人的教育,皇帝更是将其视为皇储一般,所传授的,跟太子一样是帝王学。所以她举手投足间,都充满了威严感。
一般情况下,甄宁跟洛延川相处的时候,都是平易近人的,在别人眼中,他们也是金童玉女,天作之合,但是只有作为当事人的洛延川知道,这个女人的眼光绝对不是在男女情爱中,她的目光。由始至终,都停留在皇位上,从未改变过。
跟他在一起时,甄宁会变得很平易近人。但这一切都是伪装,真正的她,是个跟皇帝一样极端的人,这大概就是世人所说的血统决定一切。
有些时候,甄宁像极了年轻时候盛气凌人的皇帝。
洛延川知道,这个时候他在不表示点什么。对方很有可能要做出点让他后悔的事情。
能让洛延川后悔的时候不多,可每一件都是跟挽歌紧密相连的,而甄宁握住他的最大的把柄,也正是挽歌,只要她愿意,她真的有可能摧毁掉挽歌的灵魂。
洛延川在心里对自己说,不能让挽歌有半点差池,所以,不能惹怒了甄宁。
这个时候,低头绝对比蛮干好,也是洛延川很识时务的低头认错了,“抱歉,公主,我才见到你,情绪还有些不稳定,请你不要因为我的过失而发怒。”
“哼,你的嘴一直都很甜,皇城里的大家闺秀也很吃你这一套,不过,若是你将孤比作是皇城中那些肤浅的女子的话,孤说不定会跟你一样情绪不稳定而迁怒到挽歌呢。”
甄宁的威胁永远是最有效最致命的,洛延川有些伤脑筋地看着面前的皇储,无奈道:“公主,臣错了,你想怎么样?臣只要能办得到的,都依你怎么样?”
“哦?真的什么都依了孤?”甄宁挑中其中几个字眼。
洛延川“体贴”地强调道:“是臣能办得到的。”如果办不到的话,那就没办法了。
“呵呵,那好,我想夺取这个天下,你去替孤把这个天下夺过来,怎么样?”甄宁问。
洛延川目光一闪,他将手放在自己的胸口,真挚无比道:“臣遵命。”
甄宁也不禁傻了眼,发出轻笑声来,问道:“你就这么同意了?”
“臣既然许诺,便会重诺,更何况,为公主夺取这个天下,本来就是臣以前许诺了公主的,公主现在许下这个愿,分明是便宜了臣。”
这话回答得很完美,十足的恭维,让甄宁很是受用,她眨了眨眼,道:“启之,孤以前就说过吧,孤在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很中意你呢。”
这话放在任何人耳中,都会觉得是在表白吧,不过,跟甄宁相处了那么久,以洛延川的经验来看,她话中的意思都要与本意稍微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