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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真卿再次被阻,不悦地看了眼拦着他的侍卫,然后疑惑地看着挽歌,问道:“公主这是怎么了?为何要拦着真卿?”
“呃,这个。。。。。。”挽歌头皮有些发麻,面对甄宁留下来的男宠,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哟,公主的男人还真不少,路上随便一抓一大把呀。”就在挽歌纠结该如何回答杨真卿的问题时,在后面一辆马车上的白子筝凑了过来,脸上带着不屑说道。
“子筝,怎么能这么对公主说话?”白子茹瞧自己妹妹又开始找茬,便出声呵斥道。
“我说的有错吗?自己不检点,还不准别人说了?”白子筝不服气地反驳道,她瞧杨真卿相貌虽不如宁远行,但也是一个翩翩佳公子,就这样一个人,竟然也是那贱。人的男宠,心中就有一股妒火在熊熊燃烧着。
本来一个宁远行袒护着她已经让她很不满了,又听白子茹说一个与宁远行旗鼓相当的陆韩也对她死心塌地,现在又来了一个杨真卿火上加油,她就气得咬牙切齿。
杨真卿听白子筝说话尖酸刻薄,对挽歌带着很大敌意,就笑着回敬白子筝道:“这位小姐说话可真酸,你脾气差没人要也不能怪着公主品行兼有惹人爱吧。”
“你说什么?!”白子筝怒气腾腾地冲杨真卿吼道,“你算什么东西?一介男宠也敢对我这么说话?”
杨真卿眉宇飞扬,他的面孔稍显稚嫩,带着一股顽劣之气,见白子筝恼羞成怒,摊了摊手,道:“小姐自问自答真有意思,真卿的确是一介男宠,但真卿也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小姐您真不是个东西。”
“你!”白子筝大概长这么大还没有被这样说过,一张精致的小脸气得通红,不顾下人的阻拦,就要冲上去打杨真卿,却被白子茹再次喝住。
“子筝,住手。”
“姐!一个男宠都欺负到我们白家头上了,你不帮我就算了,竟然还说我?”白子筝眼眶发红,脸上因为气愤显得有些狰狞。
她感觉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碍着公主的身份,她不能对挽歌怎么样也就算了,对方的一个男宠也敢这样趾高气昂的,她就忍不下这口气了。
这一切都是甄宁这个小贱。人的错!
白子筝恨恨地瞪了挽歌一眼,目光甚是凶狠。
白子茹只是轻轻瞥了自己的妹妹一眼,她因为还骑在马上,颇有些居高临下的感觉,俯视着杨真卿,露出得体优雅的笑容,道:“家妹生性单纯,有话直言,哪知道打狗也得看主人的道理,惹恼了杨公子,还望见谅。”
白子茹轻描淡写地将白子筝的辱骂说成单纯直率,又把杨真卿比作是狗,看似言语得体,却又极度护短。
杨真卿偏头看着白子茹,顿了顿,爽朗一笑,“没事没事,谁不知道白家二小姐是出了名的‘二’?有这样的妹妹,白大小姐护短也是应该的。”
“你有种再说一遍!”白子筝见杨真卿这么说,本来压制住的火气又涌上来了。
杨真卿笑了笑,“‘二’小姐果真二,那样的话还想再听一遍?”
白子茹眼中利光一闪,她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有些微怒的征兆。
挽歌见杨真卿越说越过火,真怕他惹急了白家人,到时候传出去又是甄宁公主纵容自己的男宠仗势欺人,于是出声说道:“那个,真卿,差不多就行了,别太过分。”
“公主,你叫我真卿?”杨真卿猛地回头,眼中带着一抹惊讶。
挽歌心道不好,甄宁公主平时肯定不是这么叫杨真卿的,她这样一说,原形毕露。
“公主,你有伤在身,还是回马车休息吧。”宁远行突然开口,挽歌正好也找到一个台阶,她连连点头,又按着自己的额角,附和道:“丞相所言极是,孤突然觉得有些头疼。”
说着,就要钻回马车。
可杨真卿却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挽歌,他皱了皱眉,伸手就要去拉挽歌,“等等,公主。。。。。。”
这时,侍卫尽职地拦住他,阻断他与挽歌接触。
“呵呵。。。。。。当了个男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哪知道别人根本不甩他。”白子筝冷冷一笑,在一旁说着风凉话,白子茹也冷眼旁观,不再制止白子筝的言行。
杨真卿没工夫和白子筝瞎扯,他连看她都懒得看,直直地盯着将他与挽歌阻隔的那道帘子,脸上露出古怪的神色。
第五十二章 被怀疑了()
挽歌的心里直打鼓,她知道杨真卿还在外面看着她,可现在出去无疑只会把事态推向更加糟糕的地步。
无论是在世人眼中行为举止异常的公主,还是与男宠打情骂俏的公主,都不是挽歌想要见到的。
“公主,你还记得去年三月柳树下对我说过的话吗?”
杨真卿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
挽歌不语,因为她知道这是个进退两难的陷阱。
杨真卿现在明显是在试探她,且不说他问的事情是否真的存在,就算存在,她也答不上来,不答,也只会加深对方的怀疑。
明知道这只是个小伎俩,可在这个时候还颇为好用。
挽歌轻叹一声,只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前人有云,说的越多,错的越多。
杨真卿见挽歌迟迟没有反应,眉头皱的更紧。
心中想着这里面难道是个假公主不成?否则,她怎么会毫无反应?
去年三月柳树下,是个暗号。
此话一说,只要是知道其中含义的人都不会对此坐视不理,而面前的甄宁公主接不出下半句,甚至拒绝与他对视。
其中必然有猫腻儿!
“不管你是公主的什么人,现在公主不愿理你,你也要识趣才好。”宁远行淡淡说道。
杨真卿看着宁远行,良久,脸上才继续挂着吊儿郎当的笑容,他把手背在身后托住自己的后脑勺,道:“哟,公主最近换了口味,喜欢这个类型了?”
他一出口,站在一旁的白子筝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一样,恨声骂道:“呸!你以为谁都想你一样自甘下贱,当个男宠就嘚瑟,如果我是你,早就找个没人的地方上吊得了。”
杨真卿只是淡淡地瞟了白子筝一眼,懒得理她,这让做好了斗嘴准备的白子筝落了空,对他更是恨得牙痒痒。
因为杨真卿的“特殊身份”,宁远行并没有找人押着他,只是在挽歌马车周围的侍卫又多了许多。
宁远行也不在外面骑马,转而坐进马车里,然后就看到挽歌一副苦恼模样,不由得笑了笑,“你担心那个杨真卿看出破绽吗?”
挽歌看了他一眼,道:“当然担心啊。”
一想到杨真卿诧异的眼神,她就觉得全身寒毛竖起,心里到底是虚了。
她愁眉苦脸地靠在边上,左手不自觉地按在右手上,宁远行轻叹一声,坐到她身边,也不顾挽歌诧异的目光,轻轻抬起她的右手,放在自己膝上,问道:“右手还是使不上劲儿吗?”
挽歌愣了片刻,继而点头,但又怕宁远行担心似的,补充道:“已经好多了,刚开始疼得厉害,现在已经不怎么疼了。”
宁远行看了她一眼,开口道:“夏天伤口容易发炎,有什么问题不要瞒着。”
说着,将挽歌的衣袖提上去,露出被纱布包裹的手臂,虽然纱布缠的不多,可是最外面一层还是染上了淡淡的血色,他看着不禁皱起眉来,抬头看向挽歌,“这样还不疼?”
挽歌一时间有些窘迫,把头别开,道:“不疼,只是伤口有些深,流点血也是正常的。”
“真的?”宁远行挑眉,在她伤口处轻轻按住,挽歌的身子明显一僵。
她听到背后传了轻微的叹息声,“我记得前年藩国送来了一道秘药,对伤口的痊愈有奇效,不过数量稀少,是专供给皇帝使用的,我想办法帮你讨来。”
宁远行说得轻描淡写,但那样稀少珍贵的东西,皇帝又怎么会轻易赠人?
她想了想,转过身问道:“宁远行,你和皇帝关系很好吗?我知道位居高位者,总会被皇帝忌惮的。”
“你是在担心我?”宁远行突然抬头,冷不伶仃地与挽歌对视上,他的双眼明亮有神,眼角带着一抹微笑,俊美的面容此刻化为一潭春水。
挽歌连忙又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道:“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我当然要考虑整体的利益。”
“是吗?”宁远行轻飘飘地反问。
深怕他不信,挽歌又重重点头,害怕他追问,连忙转移话题道:“对了,那个杨真卿怎么处置?他还在外面吧。”
“他就在后面不远处跟着。”
挽歌苦恼地按着自己的脑袋,道:“他不会要一直跟着我吧。”
宁远行不置可否。
“那个男子功夫不俗,看似无害,却暗藏玄机,还是小心为上。”
宁远行回想起杨真卿的步伐,稳而不乱,时时在其他人还没注意时就闪了过去,轻功实属上乘。
这样的男子,会心甘情愿地当别人的男宠,实在匪夷所思。
他有预感,杨真卿绝对不是他口中的男宠那么简单。
杨真卿在队伍后面远远地跟着,他是步行,而挽歌一行人却是以马代步,但即使是这样,杨真卿总能将他们之间的距离保持在一定范围内,既不会离得太近,也不会离得太远。
他看着前面徐徐前进的马车,眼神中颇有一丝费解,不禁叹了一声,喃喃道:“我怎么总觉得公主怪怪的?难道真的是落水后性情大变?”
就在他看着前方发呆时,身后一个声音叫住他。
“真卿,原来真是你。”
杨真卿一愣,迅速转身,却发现空无一人,再回头,就见一名华服锦衣的男子出现在他的面前。
不是洛延川又是谁?
他被安子雁设法拖住,错过了和挽歌同行的时机,再加上宁远行有意换了一条道走,以至于他施展了轻功,才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