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自洛延川离开后,她每一个晚上是睡好了的,一旦入睡,就会回想起洛延川转身离开的背影,然后就会从睡梦中惊醒。
这样的滋味,太难熬了。
“那我能说一件事吗?”洛延川脸上露出犹豫的表情来,挽歌心中一紧,以为他想要反悔,哪知,他竟然停下来,轻叹一声,半忍着笑意,道:“丫头,你知不知道从一开始你路就走反了?”
“什么?”挽歌的步伐一顿,反应慢半拍地问道。
洛延川指着他们相反的方向,无奈道:“其实我刚才就想说的,你完全走错路了。”
“。。。。。。”
挽歌只觉得太阳穴有些抽疼,这个人是故意的吧,他就是为了看她的笑话吧!
什么和好,什么从朋友开始,一切免谈!(。)
第一百零九章 宴会风云19()
挽歌明显被气着了,一路上一言不发,任洛延川说尽好话。
可只要细心点就能看出,两人间的氛围不再像以前那样冰冷,僵硬了。
洛延川在前,挽歌稍微后面一点,他牵着她的手,不容拒绝,美其言曰怕挽歌一不留神走散了,天知道在这个随便叫一声都能听到回音的地方怎么才能走散。
挽歌也不想在这件事情上面过多挣扎,司晨的事情显然要更加重要一些。
洛延川带着挽歌在密道里面穿梭,闲庭信步般游刃有余,挽歌甚至以为这个密道是洛延川建造而成,否则怎么会这般熟悉。
或许是看出了挽歌的疑惑,他回头说道:“这条密道是由皇室建造而成,为的是在必要时刻能够俺人耳目地离开皇宫,为了保密,在皇室成员中,也只有极少数知道密道的走法,甄宁公主就是其中之一,作为她的亲信,我自然也知道。”
“可是,宁远行也知道。”挽歌认为司晨极有可能就是通过密道带走的。
洛延川目光一暗,他转过头看着前方,语言中有股说不出的深意,他低声道:“宁远行是特殊的。”
“恩?”挽歌一愣,还不等她问为什么,洛延川就停下来,道:“到了。”
挽歌这时也看着前面,前面是一条死路,已经到了尽头。
洛延川将手伸到墙壁边上,在上面摸索,最后在一块石块上停下,他手上微微用力,密道内就发出一道沉闷的声音,就好像有什么重物被移开一样。
很快,前方的一堵墙就向着两侧翻转,露出外面的景色。
这是一处假山,周围有茂盛的草遮掩,寻常人根本不会想到这里竟然是与皇宫直接相通的。
“这里是。。。。。。?”挽歌跟着洛延川走出来,朝四处张望了一圈。
“这是宁府在皇城中的一处别院。”洛延川的眼睛往四处扫了一圈,淡淡说道。
挽歌不解,“皇宫密道是与宁府别院相通的?”
“是,但密道通往很多个出口,这只是其中之一罢了。”洛延川牵着挽歌的手,“你说的司晨如果真是被宁远行的人抓了,那一定是在这里,跟我来。”
挽歌点头。
一路上,挽歌和洛延川遇到了很多巡夜的侍卫,幸亏天色暗,凭借着四周的假山怪石,还没有被人发现。
最后他们来到了一处全由巨型石块砌成的石楼,楼上灯火通明,周围还有重兵把守,显然,这就是审讯犯人的地方。
洛延川和挽歌在暗处,洛延川看了眼四周的侍卫,然后转头对挽歌问道:“看样子,一时半会儿司晨还不会有事,等待会儿审讯完后,我再想办法把人救出来。”
挽歌自然不会同意这个提议,四处被重兵把守,想救出一个人谈何容易?且不说混进去有多难,就说司晨会让洛延川搭救吗?在罗城的时候,就是洛延川重伤了司暮,使任务失败,现在新仇旧恨,难保两人待会儿不会打起来,何况,她也不太想欠洛延川的人情。
她摇摇头,道:“到这里就行了,我出面跟宁远行说清楚,相信他会理解的。”
“他可不是这么通情达理的人。”洛延川立马反驳道。
“宁远行这个人,只要认定的事情,就不会再变,你去,只会把自己也搭进去,还是让我去吧。”洛延川对宁远行似乎很了解,并且很排斥的模样。
挽歌不知道这两人之间发生过什么,可是她觉得宁远行并不是洛延川说的那样,只要是对的,宁远行还是会接受的。
她深吸一口气,就要走出去,洛延川连忙拉住她,眼中带着一丝她看不懂的情绪。
“别去。”
挽歌不知道洛延川到底在担忧些什么,但是宁远行并非洪水猛兽,她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这一次,她很坚定,她的双眼明亮有神,洛延川看得一愣,一时不察,就松了手,挽歌大步走了出去。
侍卫们看到有人从草丛中走出来,拔出腰间的刀指着挽歌,大声喝住,“什么人?”
挽歌淡淡地看了眼对她拔刀相向的侍卫们,淡淡道:“你有何资格这般对孤说话?”
这时,领队的侍卫也走了过来,他看着就要精明得多,虽然他并没有见过挽歌,但是此人能这么堂而皇之地走出来,想必也有来头,他机智地示意让下属们不要轻举妄动,然后快速进屋请示上面的人。
领队的侍卫长前脚刚进去,洛延川后脚就走了出来,他站到挽歌前面,目光冷峻地看着这些侍卫。
挽歌盯着洛延川的背影,低声道:“其实你不用出来的,这本来和你。。。。。。”
洛延川转身冲挽歌露出宠溺的笑容,无奈地揉了揉挽歌的发顶,道:“我怎么可能丢下你一个人走?有什么事由我顶着。”
被他这么一说,挽歌更加不自在,她别过脸,闷声说道:“我们现在还没有和好呢!”
“知道。”洛延川笑得别有深意,“可你说过我们还是朋友,朋友有难,我岂有不帮之理?”
挽歌被这话一抵,便不出声了。
算了,反正她是说不过这个人的。
很快,侍卫长就从石楼走出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宫女着装的女子,正是爱荷。
爱荷看到挽歌身边的洛延川,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之色,她连忙走到挽歌身边,低头行礼,“参见公主。”
其他人听爱荷这么说,面面相窥,紧接着就跪地请罪。
挽歌这时又恢复了甄宁公主该有的模样,她淡淡地挥了挥手,然后对爱荷开门见山说道:“司晨在这儿?”
爱荷一愣,抬起头看了挽歌一眼,然后又迅速低下头,低声道:“是。”
“人还没有被你们弄死吧?”挽歌的话中责备之意很明显,爱荷听得出来,她还是低着头,“这是大人的意思。”
挽歌没有理会这句话,她当然知道这是宁远行的意思。
“带我进去。”
“。。。。。。是。”
走到石楼门前,爱荷停下来,又看了眼挽歌身边的洛延川一眼,有些迟疑。
这个人她知道,是陆家的三公子陆韩,可是这人为何此时会和公主在一起?该不该让他进来?这些问题萦绕在爱荷脑中。(。)
第一百一十章 宴会风云20()
“陆公子是孤的人,让他进去。”
挽歌见爱荷盯着洛延川不动,就知道她对洛延川怀有戒心。
爱荷低头沉思片刻,终于还是答应了,她走在前面,石楼里面还有很多护卫,个个身材魁梧,一看就是厉害角色,爱荷身材娇小,足足那些侍卫矮了一个头不止,在他们中间,就像是还没有长大的小丫头片子似的。
石楼里的每个房间都是由巨石打造而成,每一块足足有千斤重,只要是进去了,没有钥匙就出不来了。
洛延川跟在挽歌身后,别有深意地在四处打量着,嘴角微微上翘,似乎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
爱荷走在最前面,她停在其中一间房间面前,对把守在房门两侧的侍卫使了个眼神,侍卫会意,转身在石门旁边的小孔中插进一把锥形,外面有多个轮齿的的钥匙插了进去,门便开了。
入眼的,就是被扣在墙壁的石锁锁住的司晨,他身上的太监服已经破得不成样了,只有一块布条挂着身上,而此时,还有人在行刑,拿着一条带着倒钩的皮鞭死命抽在他身上。
可惜司晨就像不知道痛一样,任对方怎么打,就是不吭声,他的眼睛明亮,却带着一丝冷意。
听到动静,在石屋内的几人都纷纷看向门前进来的那几人。
“你们都退下。”挽歌见司晨此刻狼狈得很,双手被束缚,锁环都带着尖锐的刺,尖刺狠狠地刺入司晨的手腕,以至于两只手腕流血不止,身上的皮肉也没有一块是好的,都开始渗血。
这些人就好像是知道司晨的恢复力很好,所以至司晨被抓住到现在,刑法就没有停止过。
执刑的人并不认识挽歌,所以对她的命令并没有听从,反倒是将目光挪到爱荷身上,希望她能解释这是什么情况。
爱荷上前一步,道:“这位是甄宁公主,她说什么,你们就听什么便是。”
可执刑的人却不这么认为,为首的那位皱着眉,道:“爱荷姐,你这话不对吧,我们是听大人的话,可不是听这个公主的话。”
他们显然不知道宁远行和挽歌的事情,每天都在执刑,所以没机会获得更多的消息。
挽歌面色微冷,她看着司晨的模样,心中有一股怒火,她没想到,宁远行对待犯人是用这么残忍的手段。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看着身边的洛延川,他倒对此没什么反应,好像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难道,对待犯人,都是这样的?
挽歌回过头,心情不悦地想着,她是一个直肠子,而且对待囚犯,也希望给予他们一定的尊重,这些残忍的刑法她是看不过去的,因为这简直是不把人当人看了。
以前在战场上,或许洛延川就是知道她存有这么幼稚的想法,才一直拒绝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