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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珑如此想着;便有些着急地加快了步子;仓鸾脾气不好;别是一怒之下毁了她的园子才好。
园子还在;仓鸾也还在;只小溪边多了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隔着小溪与半空中的仓鸾对峙着;颇有几分剑拔弩张的态势。
题外话
猜猜这个登徒子是谁?我猜你们一定猜得到;我就呵呵的飘走了;o(n_n)o~
网;!
081。以牙还牙的冰儿()
灵珑和冰儿面面相觑。她们竟从来不知;日日跟在灵紫凝身旁的冷面丫鬟;竟是个深藏不露的主儿。
冰儿咽了咽口水;朝着梅洛苑的方向比了个“二”字。
灵珑立时明白;这男子不是旁人;竟是府里唯一的少爷;灵华非。
想来杨玉燕过生辰;作为她唯一的儿子;灵华非无论如何也是要回府庆贺的。
只是庆贺归庆贺;怎的一回府便跟妹妹跟前儿的丫鬟搞在了一起。
灵珑忽又想起蝉儿出身将军府的事儿;瞬间便也明了;这二人怕是在将军府时便已暗通款曲了。
灵珑叹口气;她对灵华非自然是无关无感;只是可惜了杨先生的诗句;竟被个文墨不通的好色之徒做了这样的解。
她想起方才在海棠树下吟诵这首诗篇的前半句;这会子便万般庆幸被兰儿那丫头打断了诗兴;否则;她真怕恶心得连点心都吃不下。
灵珑撇撇嘴;掏出怀里的丝绢帕子拭了拭额头;这才将耳朵复又贴在了假山石上。
“蝉儿;宝贝;给少爷亲一口;少爷日日想你;想得心肝都疼了。”
“唔;别;少爷;别闹;正是赏花赏景的时候;万一有人来了……”
“听话;这犄角旮旯的地方;哪个会来?再说;来了便又如何;还有人敢惹本少吗?”
灵珑倒不关心中间错过了什么;她只听着竜竜窣窣的响动和娇喘粗重的呼吸声;忍不住红了小脸。
她虽不懂人事;却也并非完全不懂;这分明是偷情男女正在干那起子见不得人的勾当。
灵珑羞赧地朝着冰儿看;却见冰儿早已深深地埋下了头;竟恨不能将头埋到地底下。
灵珑暗笑;扯了扯冰儿的袖管;复指了指一侧的回廊;想趁着这一男一女忙着亲热之时;找个机会遁逃而。
莫说被人发现了尴尬;就是不被发现;她们这墙角却也再不想听下了。
冰儿点点头;颇为小心地收拾着桌上的物件;生怕弄出一点儿动静。
等一应事务终于收拾妥当;冰儿那面若桃花的小脸上却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灵珑将袖管挽起;倒也顾不得什么淑女气质;一手提着食篮;一手拽着冰儿;便准备飞身跃起。
可她的足尖才刚点地;尚来不及运起内息;一道明朗开怀地笑声便从东南方向传了来。
“小姐;小姐;您快看;我让哥哥把树尖尖上的海棠花都给您采回来了!这下子;您可以慢慢赏了……”
看着杏黄色衣裙的兰儿越来越近;灵珑忍不住叹息;这运气;实在是太背了。
既走不了;便也只好留下。
灵珑暗忖;又不是她们偏要偷听;实在是他们送上门来;不听白不听。可若早知道是如此狗屁倒灶的龌龊事;哪怕给她五百两银子她也不想听。
灵珑将手里的食篮放置在石桌上;一个紫衣紫衫的身影便轻飘飘地落在了眼前;不是蝉儿又是谁?
蝉儿没有说话;却早已恢复了面色如冰心静如水的模样;眼睛里皆是冰寒之气。
灵珑瞥了她一眼;索性大大方方地坐了下来;她真怀疑方才那个妖娆媚骨的蝉儿被人掉了包;否则;岂不是比变脸之术还精彩。
兰儿不明所以;却清楚地感觉到了气氛的压抑;她自觉地收敛了笑容;只提着花篮子缓步来到了灵珑身侧。
灵珑低头看;那花簇娇柔红艳;花萼如紫袍;连红色小朵也是垂面娇羞的娇弱模样;可不就是那树顶端最美的一簇吗?
可她冷眼看了眼蝉儿;她的头顶上亦戴着那么一簇;显见着也是捡着美的挑拣的;她立时觉得那花不美了;起码没有她记忆中那么美了。
蝉儿见灵珑看向她的发顶;立时便眯了眼睛;一把将那海棠撸了下来;狠狠地摔在地上;还不解气地踩了几脚。
灵珑勾唇;拈了一朵海棠在手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蝉儿;倒是尚有几分自知之明;竟还知道自个儿配不上海棠。
“吆;谁惹我的美人生气了;这花儿既不喜欢扔了也罢;赶明儿少爷帮你淘换别的。”
灵华非整理好衣衫;手执一柄折扇;自认为潇洒地踱了出来;转眼便搂上了蝉儿的腰肢。
灵珑跳了跳眼皮;她只道孟之郎整日拿把破扇子装模作样;却不料;孟之郎的俊朗实在配得上那把折扇;起码依旧是温文尔雅的俏公子模样;而眼前这位;啧啧;她实在不想评价。
灵华非从小体弱;从五岁起便被送到威远将军府寄养;约莫算算也有七八年的时间。
威远将军府的子孙历来是从武的;灵珑一直以为会见到一位身材健硕;起码应该算得上硬朗的公子;可瞅着眼前的这位;清瘦单薄不说;偏巧还有双贼溜溜的眼睛。
只一眼;灵珑便从心里起了厌恶;端起茶水慢慢地喝着。
灵华非揽了蝉儿在怀;先是风流地摸了摸她的小脸;这才问道;“怎么;不是说来抓偷听贼吗;莫不就是眼前这几位?”
蝉儿慵懒地靠在灵华非怀里;双手环胸道;“可不是。也不知哪里来的下做东西;做了偷听贼不说;竟还不知道磕头谢罪;这要是在将军府;哼;少将军还不直接砍断手脚扔出。”
蝉儿轻蔑地看了灵珑主仆一眼;才要转头与灵华非调笑;嘴巴里便被直直射入了一个印着古藤青花的杯盖。
“啊!”
蝉儿痛得直冒冷汗;却反应迅速地将嘴里的杯盖拿了出来;顺便吐出一口血水。
再细看灵珑手里的茶杯;竟是空荡荡地冒着热气。
冰儿手脚麻利地换了一杯新茶递给灵珑;却将那少了杯盖的杯子摔在地上;嘴里啐道;“砸烂你个下做东西。好好的丫鬟不当;偏爱学那起子狐媚手段。被人撞破苟且之事不知道磕头谢罪;竟还敢大言不惭地教训嫡小姐。旁的府里我是不知;丞相府的规矩便是打将出卖给人牙子;蝉儿姑娘以为如何?不如我们找福管家说说理可好?”
灵珑暗暗赞赏;冰儿的话可谓以牙还牙;看来她的大丫鬟也不似表面看上那么简单。
题外话
好羞羞有木有?小巫也想听墙角了;可惜不知道哪儿听!亲们;据说某些地方新人结婚有人听墙角;见
过木有;见过木有?
网;!
085。当众打脸()
柳尚书的三姨娘名叫梅月娇;出身镇国公府;虽是庶出;可身为中宫皇后的娘家人;走到哪儿都受到各府礼遇。何况她长得极美;颇得柳尚书疼宠;这专断蛮横的性子;就越发张狂了。
各府姨娘小姐来了许久;没人张罗着上席面;还竟拣着便宜的茶点招呼;就算再没眼色的人便也看出了杨玉燕的态度;何况是这些惯会察言观色的姨娘小姐们。
旁的姨娘小姐只会窃窃私语;有些骨气的便嚷嚷着要回府。她们虽是姨娘;到底代表着各府的脸面;何故巴巴赶着受这份慢待。
梅月娇轻嗤;直接揽住了送茶点的小丫鬟道;“叫你们杨姨娘出来;说什么出身威远将军府;却原来是个泼皮破落户;请不来正牌夫人小姐;倒敢糟践咱们;今儿我便要问问看;是谁给了这贱人胆子;倒敢捡着咱们这些软柿子捏!”
“对;梅姐姐说的对;咱们虽是姨娘;可她杨玉燕也不过是姨娘;一个姨娘过生辰;还能指望正牌夫人到府祝贺不成;倒真真是拿自个儿太当回事儿了!”
“可不是!人家自以为她这管家姨娘与咱们不同。奴家细想想;也确实不同;咱们这姨娘;是老爷上门求来的;人家这姨娘却是自个儿倒贴来的;啧啧;这将门嫡女果然雷厉风行。”
姨娘们捡着尖酸刻薄的话说道;却将个小丫鬟拽着不放。
小丫鬟磕头求饶地说定会转告杨姨娘;她们这才松了手。
小丫鬟如蒙大赦;跌跌撞撞;直奔梅洛苑而。
杨玉燕正在用膳;今日的膳食皆是醉香楼提供的;口味独特不说;还竟是些鹿茸、血燕等稀罕玩意;她便携了灵紫凝关起门来享用。
她自以为这起子姨娘小姐们皆是有眼色之人;待看明白相府的态度;便只得灰溜溜地求;不成想正吃到兴头上;绯浓却带来了梅月娇的话语。
杨玉燕暗骂一句“贱蹄子”;摔了筷子随着丫鬟而;只余灵紫凝对着膳食大快朵颐。
园子里;姨娘小姐们早在梅月娇的撺掇下席地而坐。
虽已到了深秋时节;可晌午的日头也是暖洋洋的照着;姨娘们打诨调笑;小姐们谈天说地;竟是难得的其乐融融。
杨玉燕款款走来;捏紧了手里的帕子;朝着众位姨娘小姐屈膝道;“吆;一会子不见;各位姐姐怎的坐在地上?这日头虽大;到底秋深寒凉;各位姐姐须得仔细身子才是;否则;等各家老爷怪罪下来;雨燕可担待不起。”
杨玉燕嘴里说着担待不起;脸上却丝毫不见愧疚之色。
姨娘小姐们撇撇嘴;却齐齐将目光汇聚到了梅月娇身上。
梅月娇立时傲慢自得;在众星捧月中站了起来;颇为不屑地瞥了眼杨玉燕道;“杨姨娘真爱玩笑;各家老爷都是顶天立地的爷们汉子;岂能日日围着妇道人家转绕。哦;妾身倒混忘了;这满京都的姨娘们;独独咱们杨姨娘例外;据说是独得相爷恩宠;这才能将管家之权笼络到手里。今日是咱们杨姨娘的生辰;相爷如此疼爱杨姨娘;想来必会出面庆贺。咱们呐;皆是那妾;知道什么是妾吗;就是上不得台面的物件;今儿呀;倒也借着杨姨娘的脸面开开眼;也给咱们看看这朝廷命官长得是何面目。月娇我眼皮子浅;除了自家老爷;竟是没见过旁的官员;真真是可怜见的。”
梅月娇这话虽自轻自贱;却句句在理;既讽刺了杨玉燕的抛头露面;也暗示她请不来灵翰霆却故意装受宠。
姨娘小姐们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