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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灵珑抽抽噎噎道,“墨连玦,你侮辱我,你竟然打我的屁股,呜呜,除了师父,没人打过我的屁股。”
墨连玦将灵珑揽进怀里,拍着她的背脊安抚道,“好好,不打屁股了,下次犯了错,便扣了你的点心。”
灵珑顿时停止了哭声,吸吸鼻子嗫嚅道,“那还是打屁股吧,我现在就要吃鲍螺酥。”
墨连玦朗声大笑,笑过后却捏着灵珑的小脸凝眉道,“灵珑,本王告诉过你,不准去冒险,你为何不听话?”
灵珑将墨连玦的大掌拍下,捧着墨连玦的俊脸道,“墨连玦,皇上卧房内是个阵法,不懂星象的人根本看不懂。我怀疑那阴时阴历的女子,好像跟那阵法有联系,这才趁着皇上不在,去探个究竟,没想到会遇上你。”
墨连玦勉强接受了灵珑的解释,沉声凝眉道,“楚五小姐从乾清宫挪到了御史府,既然没有人见过她出宫,那么只有一个解释,便是乾清宫内有密道,有人通过密道将楚五小姐运送了出来。”
“密道?”灵珑咬唇沉声道,“即使真的发现密道,你也不能动。那个阵法太邪乎,稍有差池,后果不堪设想。”
墨连玦默然颔首道,“知道了。可是你也不能独自前往,若本王不在,今日你岂不是要跌落铜镜之上。”
灵珑想起那鬼魅的邪笑,一时后怕,煞白着小脸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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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 玦哥哥胆子真小()
墨连玦见灵珑惊吓,忙将她扯进怀里揉着,可揉着揉着便揉到了那饱受摧残的小屁股上。
灵珑一时羞臊,却不能直说,只能推着墨连玦的大掌娇嗔道,“墨连玦,你别闹。”
墨连玦微愕,他没闹啊,他只是因为打了她愧疚,替她揉一揉罢了。可他看着大掌下那颗饱满圆润的小屁股,一时也有些尴尬,倒像被灼伤般拿开了手掌。
墨连玦掩饰地轻咳两声,但见灵珑羞红着小脸,忍不住邪狞地勾唇道,“珑儿,你为何脸红?”
灵珑嗔怪地瞪了墨连玦一眼,噘嘴嘟囔道,“玦哥哥,你这会子倒像极了登徒子。”
“登徒子只这般道行吗?”墨连玦挑眉轻笑,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灵珑顿觉小脸发热,扭着腰身躲避着墨连玦的大掌。可她本就在墨连玦怀里,纵然再躲也逃不开墨连玦的手掌心,何况越扭动,那小身段越显妖娆。
墨连玦本是故意调戏灵珑,可揉着揉着,倒有些心猿意马,呼吸粗重起来。灵珑吓得不敢动弹,墨连玦却狠狠地吻了她一口,将她丢在榻上,便夺门而出。
灵珑揉着摔疼的小屁股,忍不住哧哧地笑着。她想着士大夫家的二公子和太尉家的大小姐被崔嬷嬷抓了现行,对比墨连玦待她的贵重,不由甜蜜地踢蹬着小脚。
墨连玦端着托盘进来,但见灵珑无比欢脱的模样,梗着脖子道,“死丫头,你的鲍螺酥。”
灵珑笑眯了眼睛,朝着墨连玦勾勾小指道,“玦哥哥,你过来。”
墨连玦信步过来,灵珑便直接飞身扑到墨连玦身上,双腿缠着他的腰际美滋滋开口道,“玦哥哥,你对珑儿真好。”
墨连玦爱极了灵珑的娇嗔,却抵着她的额际轻笑道,“那便如何?”
灵珑贼兮兮地笑着,对着墨连玦的唇瓣便吻了上去。
墨连玦只愕然片刻,便紧紧缠上了那调皮的小舌。
少时,灵珑眸色氤氲地看着墨连玦,在唇齿交缠的空隙里软声道,“玦哥哥,珑儿愿意的。”
墨连玦顿觉心里那根弦崩断了,他情不自禁地颤了颤身子,可他凝视着灵珑砣红的小脸,凝视着她眼眸里雾蒙蒙水润润的信赖,暗暗哀嚎一声,到底还是停了下来。
灵珑惹人怜惜地看着墨连玦,墨连玦却将她的小脸压进怀里紧紧的抱着。良久,才嗓音低哑道,“珑儿,去吃点心吧,本王要出去一下。”
灵珑傻乎乎地应声,直至听见响亮的关门声,她才反应过来,墨连玦,堂堂的靖王爷,竟然落荒而逃了。她垂眸盯着手里的鲍螺酥,愣愣地捏了一块,唔,玦哥哥胆子真小,父亲不会真的打断他的腿的。
墨连玦奔出卧房,将井水从头顶直接倒下,接连倾倒了好几桶,才略微缓过劲儿来。他苦闷地勾唇,这般的年龄差,有时候是辛苦些。他自然不知道灵珑所想,若然知晓,为了男子尊严,只怕也会将灵珑就地正法。
长夜漫漫,灵珑吃饱喝足,枕着墨连玦的手臂,沉沉睡去。墨连玦却叨念着《策论》,今夜只怕彻夜难眠了,可他宁愿这夜漫长,也舍不得远离他的臭丫头。
忘忧宫,梅贵人的生辰宴。
灵珑素淡妆容现身,于这般莺歌燕舞、花枝招展的宫阁内,颇有几分格格不入。她敛了衣裙坐在末位,梅贵人却朝着她招手道,“灵珑妹妹,到姐姐身边坐,咱们姐妹也好一处说说话。”
灵珑跳了跳眼皮,缓缓屈膝道,“谢贵人抬爱,只灵珑喜静,此处便是极好的。”
“吆,跑到宴会上来躲清静,妹妹倒真会选地方。”
灵珑抬眸看去,不是旁人,竟然是路嫣然。她依然是圆头圆脸圆身子,只那气质,倒比梅贵人这般争宠承欢之人,还要妖娆几分。尤其是身上那件薄纱裙,竟隐隐透出大半个白皙的胸脯。
灵珑懒怠理会,朝着梅贵人屈膝道,“梅贵人若怕搅扰兴致,灵珑就此告辞,恭贺贵人生辰之喜。”
梅贵人莲步轻移,挽起灵珑的手腕轻笑道,“妹妹说哪里话,旁人来不来倒无所谓,姐姐却一直等着妹妹来”,说罢,竟阴测测地瞪了路嫣然一眼。
路嫣然撇撇嘴,朝着灵珑草草屈膝道,“妹妹来便来了,何苦拿着身段等着人劝,倒显得咱们死皮赖脸,赶不走似的。”
灵珑失笑摇头道,“路姨娘赶不赶得走,本小姐不知。本小姐只知道什么身份说什么话,路姨娘在忘忧宫里指手画脚,本小姐只当走错了地方,没得误闯了太子府的地界。”
“哎吆喂,妹妹这话可是折煞我们太子府了。”
谭侧妃挽着宫女的手优雅从容地行来,朝着梅贵人微微屈膝道,“贵人,你瞅瞅这丫头,竟想着一竿子打翻一船人。贵人且评评理,谭姐姐可不是这般的人。灵珑小姐若想登太子府的门,姐姐是恨不能洒扫庭院迎了她去,倒不知谁敢将这般金贵的人儿撵了出去。”
谭侧妃话语逗趣,小姐夫人们少不得调笑,只路嫣然皮笑肉不笑地盯着谭侧妃,倒似谭侧妃下了她的面子,拆了她的台。
灵珑莞尔一笑,朝着谭侧妃屈膝行礼道,“给谭侧妃请安,倒是灵珑失言了。”
谭侧妃爽朗摆手道,“本是一处玩闹,规矩礼仪倒无须守着,只妹妹何时登太子府的门,姐姐馋那塑像可是馋得紧呢?”
灵珑歉然笑道,“谭侧妃,倒不是灵珑躲懒不去。上书房课业太重,只梅贵人那塑像便拖欠了月余,灵珑一时愧疚,倒再不敢轻易接手了。”
谭侧妃失望地摇头,转脸却朝着梅贵人打趣道,“贵人,您那塑像呢,可舍得与我们瞧上一瞧?”
梅贵人妩媚地挑眉道,“自然可以,只你们别馋得流口水,倒将本宫的塑像糟蹋了去。”
众人哄人大笑,待宫女将塑像端来,却忍不住齐齐抽了口气。
梅贵人本已娇美,可这塑像竟比她本人还要娇,还要美。与清纯中带着妩媚,与脱俗中带着冶艳,竟似乎将万般风情都集于一身,想不心动都难。
谭侧妃啧啧称奇道,“这塑像惯常讲究一个‘像’字,可灵珑妹妹这手艺,不止是‘像’,用一个‘真’字概括,却恰恰得宜。”
敦请王世子妃应和道,“可不是,倒分不出真人和塑像,哪一个更美了。怪道连大悲寺都要求请妹妹,只怕连积年的老师傅都比下去了。”
梅贵人傲然地扬着唇角道,“本宫巴巴地等了一个月,不敢催促,不敢叨扰,亏得灵珑妹妹手艺巧,不然,本宫岂不是要呕死了。”
灵珑敛裙轻笑道,“梅贵人,您遣了宫女日日到梅兰阁当杂役,灵珑就算铁石心肠,也得费些心思与您做不是。”
梅贵人挽着灵珑调笑道,“那是,本宫可不是有耐心之人。”
谭侧妃眨眨眼,颇为羞涩地开口道,“灵珑妹妹,姐姐也想厚颜求一求,妹妹有何要求尽管提,只莫要姐姐去做杂役便可。”
“我也要!”
“妹妹,我也想要!”
灵珑傻眼,梅贵人却撸着袖子分辨道,“且莫要吵闹,晚些时候到本宫这里登记。先说好,五十万两银子,限时两个月,银钱不够的,或者等候不及的,便不要奢望了。”
灵珑摇头失笑,顿时觉得梅贵人多了几许诚然的可爱。
谭侧妃等人围着塑像观看,忽然听见惊呼声响起,不知哪位夫人被裙摆绊倒,那塑像竟然朝着墙壁直直地撞去。
灵珑足尖轻点而起,旋身便将那塑像稳稳地抓在了手里,双手捧给了梅贵人。
梅贵人心肝宝贝地接过,放进匣子内令小宫女捧了下去,凝眉责骂道,“真真是起子疯癫货,嫉恨本宫先得了,倒险些砸了本宫的宝贝。”
谭侧妃等人连忙告饶,灵珑却深深地看了路嫣然一眼,这般小的个头,腿脚倒伸得挺长。
路嫣然坦然自若地回视灵珑道,“妹妹看着姐姐作甚?难不成,姐姐不去争抢,倒惹了妹妹不快?嘶,倒是难为了,不若姐姐也求一个?”
灵珑讥讽地挑眉道,“路姨娘说哪里话,本小姐忙乱得很,为夫人们做像已属勉强,倒抽不出空闲为路‘姨娘’作画的。”
灵珑着重咬着“姨娘”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