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路嫣然惊吓地拍着胸脯,颦眉嗔怪道,“太子哥哥,你可吓死妾身了。可是身子乏了,妾身这处有活络药酒,为太子哥哥推一推腰背可好?”
太子无视路嫣然的媚眼媚态,冷然轻哼道,“画呢?将画拿出来,本殿倒懒怠与你计较。”
路嫣然掩唇轻笑道,“画?太子哥哥说的是什么画?嫣儿这里有许多画,太子哥哥可要赏阅赏阅?”
太子将路嫣然凑上来的身子推开,端坐椅背道,“别与本殿下装傻,你换走的那副画呢?”
路嫣然微愕,转身便为太子倒了一杯茶,悄然凑近道,“太子哥哥,你先喝茶。待喝了茶水,妾身便将那画拿出来。”
太子凝眉不满,但见路嫣然态度坚持,索性端了茶水一饮而尽。
路嫣然大着胆子摸了摸太子的脸颊,不待太子发火,立即娇俏应声道,“太子哥哥,且等等,妾身这便将画取来。”
太子耐着性子点头,本欲起身走动,却觉浑身虚弱无力,汗水越流越多,不一会儿便浸湿了衣衫。他顿觉警醒,本想立即喊路生进来,却又邪狞地勾唇坐了回去。
“太子哥哥!”
太子应声抬头,但见路嫣然一丝不挂地站在眼前。他厌恶地撇嘴,硬声开口道,“画呢?”
路嫣然摇曳着腰肢靠近太子,软在太子怀里将画递了过去,“喏,太子哥哥,你要的画。”
太子不动声色地接过画,打开一看,瞬时又收了回去。那是一副巨型春意图,一男一女正大咧咧地行着*之事。那女子的容颜像极了路嫣然,而那男子自然便是他的体貌。
太子将路嫣然推倒在地,恶意讥讽道,“路嫣然,本殿倒不知你如此恬不知耻。你不该出身大家闺秀,你本该是那妓子身、婊子情,否则,岂敢拿这般下作的画来勾引男人。”
“下作?”路嫣然凄然地笑笑,慵懒地抚了抚胸前的碎发娇声道,“你是夫,我是妻,你是汉子,我是娘们儿,本是闺阁之欢,太子哥哥岂能将自个儿说的如此不堪呢。”
太子朗声大笑道,“路嫣然,你下贱,本殿可不奉陪。你既爱那些算计人的玩意,便好好享受吧。”
太子抬脚欲走,路嫣然却抱着他的大腿撕磨道,“太子哥哥,这香够不够劲儿,上次便是这香,成就了你我的好事。你闻一闻,嗅一嗅,是不是同嫣儿一样心痒燥热。太子哥哥,别委屈自个儿,嫣儿便正在这里呢。”
太子听路嫣然提起那香,心里的愤怒越积越高。算计他一次两次,第三次竟还想着要故技重施,他就那般蠢笨,由着太傅府的人想算计便算计吗?
太子拼尽全力将路嫣然踹开,趔趔趄趄地扶靠椅背上,低哑阴狠道,“路嫣然,这香好,甚好,要不你怎么会跟个*荡妇似的求着男人上你呢。”
路嫣然听着太子的话,分明觉得羞辱,可那药效甚是强烈,她这会子只能蹭着冰凉的地面降温,却忍不住流着泪水朝太子爬去,摇尾乞怜道,“太子哥哥,嫣儿只要你,只要你的。”
太子居高临下地看着路嫣然,虚弱开口道,“路生,路生,路生!”
路生破门而入,目不斜视地朝着太子拱手道,“殿下有何吩咐?”
路嫣然羞臊地垂眸,可她不着寸履,想遮掩却早已不能,只能整个趴伏在地,嘤嘤地哭泣着,“太子哥哥,出去,让他出去。”
太子趔趄前行,却在经过路生肩膀时吩咐道,“今夜,路姨娘赏给你了。若不想要,便找两个值勤的侍卫来,将路姨娘给本殿下伺候舒服了。”
路生躬身应承,太子却关了门扉跌跌撞撞而去。
如意见太子出来,忙凑近问询道,“太子殿下,您可有碍?可需要奴婢送您回去?”
太子潮红着脸色颔首道,“扶本殿去找媛儿,找媛儿。”
如意忙不迭地应声,招呼两个侍卫拖着太子去谭侧妃的偏院,望着那烛灯闪烁地屋子,咬唇离开。
门扉关闭的那一刻,路嫣然便慌了神,她虚弱地爬起来,迟缓地往后退,嘴里嘟囔道,“不要,不行,太子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的妻啊,我是你的妻……”
路生面无表情,边走边开始脱衣服,待来到路嫣然身前时,古铜色的精壮身段一览无余。
路生朝着路嫣然伸出手,路嫣然慌乱地摇头,哭泣着哀求道,“路生,你放过我吧,放过我。”
路生不为所动,抓住路嫣然的手腕,一把便扯进了怀里。
路嫣然嘴里求饶,身子却亢奋地贴着路生扭动。
路生将路嫣然压进床榻,路嫣然舒服地嘤咛,热泪却顺着眼角埋入了发间……
翌日,太子方踏进书房,路生便抱着卷宗进屋,躬身行礼道,“殿下,路姨娘处未曾发现那画轴,倒有少将军送来的边防部署图。”
太子捏着眉心沉声道,“偷盗军事机密是要灭九族的,太傅府生养了这么个败家的小姐,本殿真替老太傅悲哀。”
路生垂眸不语,太子却继续吩咐道,“将路嫣然偷盗军事机密的事儿告知老太傅。至于画轴,继续找,这么短的时间,路嫣然只怕想烧毁尚来不及的。”
路生应声告辞,太子叫住他,嘴唇翕动两下,最后却只是挥了挥手道,“且去吧。路姨娘处的熏香和画作,你处理干净了。”
路生躬身后退,那张古铜色的脸上,却是悄悄绯红了。
路嫣然醒来后,不吃不喝,只呆愣愣地看着床幔发呆。
如意端着汤膳进来,柔声规劝道,“小姐,身子是自个儿的,您多少吃一点儿吧。您这样,奴婢看着心疼。”
路嫣然轻嗤道,“心疼,该疼的不疼,不该疼的非要疼,你说你是不是贱,是不是?”
如意不敢吭声,舀了一勺汤膳递至路嫣然唇边。
路嫣然犹豫良久,到底将汤膳喝了进去。
如意瞬间欢喜,继续喂食着路嫣然。
路嫣然又吃了几口,便摇头拒绝了。
如意轻声细语道,“小姐,再喝两口好不好,你一整日不吃东西了?”
路嫣然眼睛瞪得老圆,夺过瓷碗便摔在地上,用鸡毛掸子抽打着如意爆喝道,“死奴婢,臭奴婢,如今连你也敢管我了,啊?我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个臭奴才。”
如意不敢躲闪,只能抱着头蹲在地上。她被路嫣然打惯了,自然知晓如何让路嫣然消气。
路嫣然打累了,见如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连忙抱着她的肩膀急切道,“如意,如意,你怎么样?你为何不躲呀?”
如意苦笑道,“小姐,奴婢若躲了,今日还有命活吗?”
路嫣然一时愕,一时愕,却颓然地软坐在榻上,那鸡毛掸子却被如意捡拾了起来,放在路嫣然够得着的地方。
路嫣然将鸡毛掸子拿在手上,凄凉地笑道,“路嫣然啊路嫣然,你真不是个东西,你活该作茧自缚,活该孤独终老啊。”
如意屈膝行礼,却在回身之际讥讽地勾唇,吉祥,姐姐,你看到了吗,路嫣然也有今日的,你可能安息了?
路生踏进内室,路嫣然还拿着那鸡毛掸子。
路生将鸡毛掸子抽走,路嫣然便歪在床榻上脱衣服,一边脱一边看着路生媚笑。
路生将路嫣然的手抓进掌心里攥着,路嫣然却一巴掌呼在路生脸上,“怎么,你也要跟老娘学什么坐怀不乱吗?老娘缺哪儿啊?啊?你说,老娘哪儿比不上那个小贱人?”
路生凝眉不语,路嫣然却翻身将路生压在身下,疯狂地吻着他的全身,一边吻一边打一边哭,最后竟有些泣不成声了。
路生推拒着路嫣然,路嫣然一口便咬在路生的胸膛上,不管不顾地便坐了下去。路生卡着路嫣然的腰,在这青天白日的晌午,毫无顾忌地欢愉……
182。 你总能给我惊喜()
边防部署图正是墨连渊针对番禹、禾禾、赤木等边界线的防御图。阿生换取竹山烟雨图时,那封密函偏巧就在桌角的暗格内,阿生无意间踢了一脚,那密函便跳了出来,他仿照着抄录一份,连同竹山烟雨图一起呈给了墨连玦。
墨连玦看着那部署图,略微颔首道,“五哥不愧是皇叔钦点的将才,用兵俭省不少,防御却甚是坚固。”
墨世钧勾唇浅笑道,“五哥用兵确实在你我之上。可是杨致远和太子,如今也太过明目张胆了些。”
墨连玦捧着清茶啜饮一口,挑眉沉声道,“杨致远根基太浅,五哥身边又不乏将才。他沉不住气,转投太子这棵大树也未尝不可。只是他恐怕忽略了,这机密,不泄露便罢,一旦泄露,首先被拉出来顶罪的,必然是他这少将军。”
墨世钧点头道,“五哥身边皆是出生入死的弟兄,杨致远毛遂自荐要出征,五哥不可能不提防。只是这城防图之事,可要给五哥提个醒?”
墨连玦尚在沉吟,灵珑却探头探脑道,“墨连玦,说吧说吧,如果城防被攻破,伤了柳姐姐怎么办?”
墨世钧嗤笑道,“五哥倒是眼光好,娶了个贤内助,不费一兵一卒,便招揽了表妹这尊大神。”
灵珑挑眉打趣道,“世子表哥可是羡慕了?不打紧,放心大胆地告诉表妹,表妹替你参详参详。”
墨世钧慌忙摆手道,“罢了,有灵珑表妹在,这所谓的曲线救国之策,表哥照样用得通透。”
墨连玦骄傲地捏了捏灵珑的小脸,举着部署图问道,“珑儿,为何要画这些点位?”
灵珑眨眼轻笑道,“墨连玦,墨连渊的防线确实不错,如果略微改进改进,就会更加完美了。玦哥哥你看,这些点位,连接起来便是古法迷雾阵。古法迷雾阵简单易行,却是易守难攻。敌人若闯入阵法中,除非有熟悉阵法之人,否则便只能进不能出。”
墨连玦挑眉道,“珑儿是想说,一旦来犯,瓮中捉鳖?”
灵珑兴奋地颔首,墨世钧却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