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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将她给忘记了。”玉熙说的这个她,指的是许氏。幸好得了谭拓的提醒,要不然还真是个大麻烦了。
玉熙立即叫来了许武,说道:“赶紧去把将军叫回来,他应该还在路上,没有到军部。”这前后也就错过几分钟的时间了。
两刻钟以后,云擎回来了。
玉熙说道:“谭知府说,钦差这次明为查账,实为许家的财物而来。我若是没有猜测,这些人十有**是冲着许家的钱财来的。许家拥有巨款的事,很可能已经让朝廷得了消息。”通敌叛国的证据很确凿,加上许家只是一个商户又不是什么有功之臣,没必要派钦差来查。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朝廷得知许家拥有巨款。如今国库空虚,太子知道许家藏有巨款,怎么可能会放过。
云擎对于这个倒不担心,说道:“这个倒没什么担心的,当日参与的人不会漏了风声的。”当日参与挖密室的可都是心腹之中的心腹。
玉熙却是摇头,说道:“装金银的箱子可不是一箱两箱,而是将近四十箱,而且还都那么重,若是不想走漏风声那是不可能的。”玉熙并不担心跟着云擎一起去的那些将士,她担心的是那些金银已经被有心人看在眼里了。
云擎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说道:“那怎么办?”他还真没想到钦差不是来查许家的案子,而是来找许家的钱财的。
玉熙说道:“走漏风声不要紧,最重要的是将藏金银藏好。只要东西藏好,不让这些钦差找到,就不担心。”说到这里,玉熙问道:“存放那些金银的地方,有哪些人知道?”万一这些钱财被钦差找着了后果不堪设想,重则被罢官带回京城问罪,轻则也会失了军心。
云擎说道:“那地方很隐秘,除了我跟夏先生其他人都不知道。”见玉熙一脸疑惑地望着他,云擎说道:“之前金银是直接存入库房。而我办差的屋子有一个暗道直通库房。你没回来之前我就留在军部,晚上将金银挪到另外一个隐秘的地方去了。”
玉熙说道:“这么隐秘的地方,你是怎么知道的?”若是她估计没错,应该是夏先生说的。
果然,云擎说道:“是夏先生告诉我的。那密道,除了秦元帅只夏先生一个人知道。”如今,又多了他知道了。
玉熙听罢,松了一口气,说道:“那就没问题了。说起来,秦元帅怎么这么信任这个夏先生,那些个秘密连秦钊都不说,却告诉他?”
云擎说道:“夏先生的命是元帅救的,对元帅忠心耿耿。”也因为这份忠心让秦元帅对他十分信任,什么事都不瞒着他。
玉熙说道:“你不是秦元帅,有些事还是保留一二为好。”
云擎在玉熙面前,也不会藏着捏着,问道:“玉熙,你是不是怀疑夏先生呀?”要不然怎么总是跟他说不要什么事都跟夏先生说,明摆着不相信夏先生了。
玉熙摇头说道:“我没有怀疑夏先生,我只是觉得他忠心的是秦元帅不是你。所以,凡事还是要有保留的好。我说的保留,指的是那些机密事。”现在还没什么机密的事,但不保证以后没有。
见云擎沉默不语,玉熙握着云擎的手说道:“和瑞,我们才是一家人,夏先生,他只是一个外人。”这话说到了根子上。在玉熙眼中,夏先生一直都是个外人,并不是自己人。既然是外人,很多事自然要有所保留了。
云擎听罢笑着说道:“我又不是三岁孩子,机密的事哪里会随便告诉别人。”除了玉熙,也只有霍叔才能让让他毫无保留了。
玉熙觉得云擎真是太没心眼了,也就比孩子好一些:“钦差过来以后你就以军务繁忙为由不见他们。只要他们没有证据,就奈何不了你,所以不用给他们脸面。”
云擎摇头说道:“肯定是要见一面的。”钦差,代表是太子的颜面,他作为榆城的首将,若是面都不见,说不过去。
玉熙想了一下,说道:“那曹德是个心思很深的人,你见他时,尽量少说话,省得着了他的道。”
云擎听了这话,有些好奇,忍不住问道:“听你这话,好像对钦差很了解似的?”
玉熙说道:“那人品性不好,你见了他,多提防他就是了。”就因为岳家倒台,就下毒手除掉了怀有身孕的妻子。这样的男人,无耻到了极点了。由此可见,这样的人品性多糟糕。不过这些事玉熙没打算告诉云擎,她怕云擎知道了见曹德的本性,会鄙视他。不是玉熙小瞧了云擎,实在是云擎太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了。虽然云擎时常冷着一张脸不容易让人看不出什么,但眼神也一样能泄露情绪的。
听了玉熙这么说,云擎也不再掉以轻心,点头说道:“你放心,见了他,我会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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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章 钦差(5)()
曹德从到达新平城的第二天开始,就开始审问关押的许家人。许家买饭生意到关外,这事也就许家的核心人物跟一些心腹知道,其他人大半都是不知情的。当然,知情人的这部分人也不傻,之前是证据确凿抵抗无用,这会有了机会,若是不翻供那就是傻子了。
许家的大管家许埠甚至当堂叫道:“钦差大人,许家没有做任何不法的勾当,更没有通敌叛国,这些全都是云擎捏造证据诬陷。钦差大人,求你一定要给我们老爷一个公道呀……”说完,跪在地上重重地磕头。
曹德拍了一下精木堂,说道:“你说云擎与你们许家有仇?有什么仇,你与我一一到来。”
许埠说道:“云擎在当上了榆城的首将以后,要我们老爷拿出五十万两银子孝敬他。大人,我家老爷做生意一直都清清白白,家中所有的产业都是辛苦所得,云擎狮子大开口一下就要五十万两的孝敬,我们老爷纵然手里有这么多的银钱也舍不得给。再者,这次给了,以后肯定没完没了。却没想到云擎见我家老爷不给孝敬银,恼怒之下就不准我家老爷再继续供应粮草生意。钦差大人,所谓的通敌叛国完全就是无中生有,不过是云擎觊觎我们许家的产业。大人,我家老爷当晚就暴毙在监牢之中,一定是云擎下的毒手。他为了得到我们许家的产业,是无所不用其极。”
曹德又拍了一下精木堂,说道:“你说你家老爷有五十万两银子?这事可是真的?”
许埠说道:“许家五代经商积累下来的钱财,五十万两完全拿得出来,只是我家老爷不愿助长云擎的气焰,填了他的贪欲,所以才不愿给。我若是知道云擎如此丧心病狂,定然劝说我家老爷将他这五十万两银子了。”许埠作为心腹大管家,对许家每年赚多少钱大致有个猜测。只是他不知道许家的这些钱财藏在哪里就是。这回为了活命,自然有什么说什么了。
五十万两随便都能拿得出来,许家的底蕴很足了。曹德真是又惊又喜,惊的是许家果然藏有巨款,喜的事若追回了这笔银钱定然大功一件,回去太子肯定会重赏了。曹德面色严肃地问道:“这话可属实?若是敢欺瞒本钦差,你可知道后果?”
许埠整个人匍匐在地,瑟瑟发抖,说道:“大人,给小的九个胆,小的也不敢撒谎呀!”都这个关头了保命要紧,其他都是次要的。
曹德问了谭拓:“谭大人,你从许家所查抄的金银在哪里?一共有多少?”其实曹德是知道查抄的金银在知府衙门的。他虽然不知道具体值多少钱,但却知道知府衙门只二十九个大木箱子的东西。想也知道,这些肯定不是许家所有的财物了。
谭拓也不反驳,这个时候跟曹德对着干那是犯蠢,说道:“从许家查抄了的金子有一万千两,银子有十二万七千两。珠宝首饰二十三箱,合起来有七八十万两银子吧!这些东西现在都存放在知府衙门,大人要去,可去知府衙门看。”谭拓这话的意思很明显,没有许埠说的那些个金银财宝。
许埠听到这话大声叫道:“钦差大人,小的句句属实。不算我家老爷藏在密室里的钱财,就是府邸里的金银珠宝也不只五六十万。钦差大人,云擎构陷我家老爷通敌卖国,目的就是想要夺了许家的家业跟钱财。那些金银,肯定是被云擎给贪了去。”
谭拓站了起来,冷笑着说道:“曹大人,这个犯人我早就审过了,此人不仅背负了十二条人命,更是倒卖了几十万担官粮贩卖到关外。他的这些罪责,人证物证俱全。”
许埠朝着曹德叫冤:“钦差大人,小的冤枉,小的从没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何来背负十二条人命之事。那些官粮,更不是小的做。”
谭拓面露讥讽,说道:“你犯下的罪责罄竹难书,岂是你狡辩两句就能脱罪的。”说完,转身望着曹德说道:“曹大人,若是你不相信可重新开堂审理,看看谭某是否是严刑逼供他签字画押的?”许埠说他冤枉,等于是说他屈打成招了。
曹德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数失踪的巨款上上,哪里有兴趣跟时间给许埠平冤:“许埠人命之事暂且放下,现在我们要做的是追回那笔不翼而飞的巨款。”上百万两的银子,绝对是一笔巨额财富。只可惜,过了明路不能据为己有。
谭拓心里也有些惊疑,面上却半分不显,说道:“不过是这个犯人胡说八道想要多活两日。”
曹德对许埠的话却是深信不疑,见谭拓不配合,干脆不再让谭拓参与,他带人去查这件事了。
谭鸣陪着谭拓回到府衙,进了屋子,小声问道:“大人,是不是云擎原本就知道许家有这么笔巨款,他其实就是冲这笔巨款去的?”若不是想让他家大人帮着善后,说不准连抄了许家云擎都不告诉大人一声了。不得不说,谭鸣真相了。
谭拓却是面有疑惑,说道:“许埠是许家大管家,是许家家主的心腹,知道许家有巨款不奇怪。云擎是如何知道许家有巨款的?”谁都不是傻子,谭拓早知道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