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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你披上衣服,把你背了起来,“我这就带你走。”
你没有再反对。能死在他背上,你也是幸福的吧。
舒杨背着你走出了园子,走进了梅林。出了梅林,你们就自由了。
你的胸口逐渐疼痛起来,但你没有出声。疼得受不了了,你就紧紧地咬住了嘴唇。
“你在发抖,你冷吗?”舒杨关切地问。
“别管我,我们快走。”你咬牙说。
终于快要走出梅林了,但你胸中的痛也越来越难以抵挡。血丝从你紧闭的唇间涌出,你赶紧用手捂住,血便从指缝里渗出来。终于,你忍不住一大口血喷出来,全喷在他脖子上。
“璧落,璧落,你怎么啦?”他慌忙放下你。
“没事……我们快走……”你勉强对他一笑,又是一口血涌上来,眼前一黑,昏倒在他怀中。
为什么,为什么无法逃离?可怕的疑惑让昏迷中的你仍然得不到安宁。
恍惚中你听见有人在说话,却迷迷糊糊听不清楚。
“舒杨,不要离开我……”你叫着,慌乱地把手臂伸出去摸索。
“我在这里。”手被他温柔地握住,你睁眼看见他纯净的眼睛,带着爱意。
侧头看看,你惊恐地发现你正躺在自己平时睡的床上,而你们现在正在梅痴居士的“爱梅居”中。
“怎么回来了?”你惊惶地问道。
“我跟他谈了谈,希望他还给你自由。”舒杨望着你,轻轻拂开你眼前的乱发。“告诉我,璧落,为了自由,你什么都愿意舍弃吗?”
“是,什么都可以舍弃。”你脱口而出。
他神色有些古怪地看着你,微微叹气:“你是被他下了梅花蛊,每当你想逃走时蛊毒就会发作,让你吐血昏倒。不过你放心,我会让他把解药给你。”
“你真的有办法吗?”你急切地问。
“是的。”他说,“璧落,这三天里你就留在这房间里,哪里也不要去。三天后,他就会把解药给你。”
“那么你呢?”
他苦笑了一下,“我家就在附近,不用担心我。只要你能获得自由,我就开心了。”
第一天, 你听舒杨的话,待在房间里,没有出房门一步。
舒杨没有出现,梅痴居士也没有出现。你在忐忑不安的心境中度日如年。
第二天, 终于有人来了。是梅痴居士。
“跟我来。”他仍然从眼角里望过来,冷冷地说。
“去哪里?”你惊惶起来。
“这话不是一个奴隶应该问的。”他说,不过终于又加了一句,“我带你去见舒杨。”
舒杨怎么了?你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却没有再问。这种不祥的感觉随着你们离刑房越来越近而越发明显起来。
走进昏暗的刑房,你眼睛一时还没有适应过来,梅痴居士就把你往前一推:“看看你的舒杨吧。”
你看见刑房正中的铁链将一个人的双臂高高吊起,那个人头发蓬乱,满身都是血迹,手指中还插着几根铁签。他闭着眼睛,牙齿紧紧地咬住嘴唇,正在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呻吟。
这不可能是舒杨,这怎么可能是舒杨!你的舒杨从来都是那么洁净如水玉树临风,怎么会变得这样遍体鳞伤奄奄一息?
“不!”你突然叫道,泪水铺天盖地地涌了出来。
舒杨忽然睁开了眼睛,看见了你。他的眼睛里忽然满是怒火,对你身后的梅痴居士叫道:“你为什么要带他来?你卑鄙!”
“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答应这三天任我处置的。”梅痴居士道,“你想反悔了吗?别忘了,你随时都可以要求离开这里,只要你说一声‘住手’。毕竟从小都没有吃过这样的苦呀,我的舒少爷。”
“你要你把解药给璧落。”舒杨压制着疼痛说。
“熬过这三天,我自然会给他。”梅痴居士阴毒地说,“可是在这剩下的两天里,无论我做什么,你都没有权利制止。”
梅痴居士把你呈十字型绑在舒杨对面的刑架上,他要你亲眼看到舒杨为你受刑。
“让他走吧,我再也不敢逃走了!”你苦苦哀求道。
“奴隶是无权提要求的。”梅痴居士把脸凑过来,恶狠狠地说,“你随便哭吧,叫吧,看他能有多大的忍耐程度。”
说着,他一拳重重地打在舒杨的小腹:“以前,你们也是这样对付我的吧?”
舒杨痛得猛一弯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手腕上的铁链一片乱响。然而他却支撑着抬起头来,定定地看着梅痴居士,眼睛里满是无奈的痛苦。
你流泪了。你觉得这一拳就像打在你身上,心里一阵抽痛。
梅痴居士冷笑了一声,拳头频频落在了舒杨的胸腹,一边打一边问:“要不要住手?“
舒杨一口接一口地吐出鲜血,却始终不回答,直到被打得晕死过去。
梅痴居士停了手,来回走了几步,忽然笑了。
你的眼中早没了眼泪,只能牢牢地咬住嘴唇,克制住心脏裂开般的疼痛。在这样的煎熬中,你仍然看见了梅痴居士朝你投来的若有所思的眼光。
“如果是折磨你,他便会叫住手了。璧落,你说是不是?”
“你要干什么?”舒杨愤怒地叫道。
“你仍然有叫‘住手’的权利,我的舒少爷。”梅痴居士一边说,一边将小牛鞭抽在你身上。
你咬着牙,没有叫出声来。小牛鞭打在身上立时起了一条紫红色的鞭痕,火辣辣的疼痛霎时窜了起来。
“要我住手么?“梅痴居士一边打,一边问。
舒杨没有出声,你知道他的内心一定斗争得很痛苦。但你无法看清他的表情,雨点般落下的鞭子让你痛得眼前一阵一阵地昏黑。虽然小牛鞭对皮肤的伤害远远比不上上次的锯齿皮鞭,但鞭痕交错重叠之下,有些伤痕还是破裂了,血又慢慢的浸透了衣服。
“你有种就打我啊,为什么要折磨璧落?”舒杨声嘶力竭地叫着,“你要恨的人是我才对,是我抢走了你的一切……”
舒杨后面还说了什么你根本听不清了,只是痛得浑身颤抖,感觉到梅痴居士的鞭子落得越来越狠。在越来越窒息的疼痛中,你被打得昏了过去。
冷水泼下来。你低垂的头慢慢抬起,头发上的水还在不断往下滴。
“璧落,你怎么样?”舒杨关切地问着。
“你别管我,只要不折磨你……我就没事。”你勉强笑笑,眼前一阵发黑。头又无力地低垂下去。
梅痴居士把你从刑架上解下来,又重新把你背朝舒杨绑回去。你双臂张开无法动弹,不知道又有什么酷刑要落在你身上。
梅痴居士撕下了你的衣服,把你的背部完全裸露出来。他的手抚摸着你光滑的背脊,赞赏地叹息了一声。
“知道我为什么从来不鞭打你的后背吗?”他说,“我一直想在你背上烙一幅梅花图,只是一直没有打制好合适的烙铁。不过现在,这梅花烙已经做好了。”
他取出一把梅花形的烙铁,把它们放进刑房角落里的炭火中。过了一会,烙铁都被烧得发红了。
梅痴居士取过一个烙铁,走到你身后。你感觉到身后传来的灼人的热气,本能地挣扎了一下。“不许乱动。”梅痴居士忽然用一只手摁住了你的头,一手将烙铁摁在了你背上。
你听到嗤的一声,然后闻见了一股皮肉的焦味。“啊……”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蓦地传过来,你奋力挣扎着想缓解这疼痛,身体却完全被压制住无法动弹。你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来,眼前一黑又昏了过去。
冷水再次把你泼醒。酷刑还远远没有结束。一个又一个烙铁落在你背上,你昏过去多少次连自己都记不清了。再次醒来时嗓子已经完全嘶哑,当烙铁落下时已经无法出声,只有一股鲜血从口中喷出。
“你想活活折磨死他么?”舒杨奋力挣扎着,声嘶力竭地叫着。
“你为什么不叫我住手呢?”梅痴居士问道。
舒杨沉默一下,忽然说,“因为我知道他宁可受刑而死也不愿意留在你身边做一个奴隶。”
“那好啊。”梅痴居士恶狠狠地说,“可我宁可他受刑而死也不愿意他离开我。”说着,又一个烙铁摁在了你背上。
刑房里弥漫的焦味一直没有散去。你已经被折磨了一整天,奄奄一息。梅痴居士也累了,终于要回去休息。还有一天,你们就胜利了。
“别以为这一夜你会好过。”梅痴居士盯着你无神的眼睛,狞笑着说,“对于想背叛我的人,我一向不会手软。”
他把你从刑架上解下来,双手手腕绑在一起吊在房梁上,只有脚趾尖勉强触地。这种吊刑最为折磨人,不一会儿,你的冷汗就不断滚落下来。
梅痴居士把一根削尖的木棍插在地上,尖头正对准你的后||||穴。然后他猛地放长了吊绳。
“啊……”你的双脚刚一接触地面,木棍就深深地插进了你的后||||穴。你痛得猛地一甩头,勉强用脚尖站了起来。可过一会脚尖支撑不住,双脚平放下来,木棍再次深深地插入后||||穴。一而再,再而三,你就在这无穷无尽的酷刑中挣扎。
梅痴居士满意地看了一会,发现你下身的血已经把木棍染红,才扬长而去。只留下你在痛苦中挣扎。
“璧落,你实在受不了我就叫他住手。”舒杨痛苦的说着,内伤又发作了,猛烈地咳嗽着,呕出大口的鲜血。
“不,事到如今我们必须坚持。”你勉强说着,“只有明天,我们就胜利了……”话未说完,尖锐的痛苦再一次包围了你,身受这惨绝人寰的酷刑,其实你对能否支撑过明天并没有多大的信心。
第三天,梅痴居士换了另外的方法来折磨你。不知道他服用了什么药物,分身变得粗壮而强硬。他不断用最折磨人的姿势来进入你,用绳索和铁链把你绑成各种姿势,有时将分身插入你的口腔,当然最多还是享用你的后||||穴。或许他知道已经再无法留住你,恨不得把你折磨致死。
你昏过去若干次,觉得自己已经被撕裂了。你的惨叫越来越微弱,终于在一次深深的昏迷后连两桶盐水都没有泼醒过来。
你是被一种剧痛弄醒的,梅痴居士正用钢针扎着你的分身。你痛得猛地抬起头,又立刻颓然地垂下去。你看见地上到处是你身上流下的血。你想自己已经虚弱得快要死去了。
见你醒来,梅痴居士走到了被铁链绑紧的舒杨身边,将分身顶到了舒杨的后庭。
“你要干什么?”舒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