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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觉得最好咱们自己在城东买一块地!一万五六百多平米,要是在城西也就够租三四年的,而且还要在租金不长的情况下!”
被古陶这一说,古玉涛两口子也觉得在城西租车间不划算,但是买地自己盖车间,这又是一笔大费用。
“又买地又盖车间,得花多少钱那!”
见父母有些松动,古陶给二人算了一笔账,把租车间,买地盖车间的成本费用细细的给他们列出来。
“天啊,这么一看租车间还真是不划算呢!”
按古陶算的,租五年的车间费用差不多够他们买地盖车间甚至进设备了。
“我在去跟老张商量商量。”
古陶算的这笔账,古玉涛也有些被惊到,其实这些账谁都能算出来,但人们一般惯性的都觉得租房比自己买地盖房要便宜省钱。
见目的达到了,古陶也不在多说什么,张海鹏在做生意上比她爸更会节省成本。
谈完正事,饺子也该下锅了。
古玉涛最是积极,在南方这些天他是真吃不惯,什么菜都放辣椒,顿顿吃大米饭,在外这些时日,极其想念家里的小米饭面条饺子。
韭菜肉馅里放点白菜既爽口又解腻,味道也鲜美。
五个人吃的香极了,古玉涛一个人就吃了将近两盘饺子,饭后还少不了一碗饺子汤。
下午,几个人也都各司其职。
古玉涛去张海鹏那里商量车间的事,张雪兰带着张雨张鑫去商场买衣服,古陶前两个月在图书馆借的小说到期了,下午要去还书。
暑假期间借的侦探小说,古陶只看了一半,后期事情太多,一直没顾得上看完,后来干脆直接看了结局。
星期天图书馆的学生不少,不过大多数是在一楼适合学生的课外图书室里。
二楼的小说杂刊只有零星几个成人。
还回小说后,古陶继续在二楼选书。
还是在上次选书的角落里,古陶找到金庸的碧血剑。
习惯性的翻到了金蛇郎君俘走在院子里荡秋千的温婉女子。
无论前世今生,她看过的小说不计其数,但最让她念念不忘的,只有碧血剑里的金蛇郎君。
本是个俗套普通的故事,复仇的坏少年爱上仇人的女儿,结局也不过是有情人不能眷属,生死相隔。
但古陶却喜欢极了这个正邪参半的人物,对不爱的人冷血残酷,对爱的女人却又深根深种至死不渝到极致。
轻轻的翻着书,慢慢的回味着金蛇郎君与爱人相遇的浪漫桥段。
古陶不禁沉浸其中,甚至于身旁多了一个人也没感觉到。
第22章 小说(下)()
“得宝之人,务请赴浙江衢州石梁,寻访女子温仪,赠以黄金十万两。”
“此时纵聚天下珍宝,亦焉得以易半日聚首?重财宝而轻别离,愚之极矣,悔甚恨甚!”
生命的尽头,他依然念着她,想着她,嘴中咬着她的金钗,天下的奇珍抵不过半日的欢聚。他没有记着,手脚筋断、武功尽失的痛苦,他只是记得,她,一个无知而柔弱的女子,挡在他身前,同生共死的绝决誓言。
每每看到这里,古陶都会忍不住红了眼眶。
比起未来铺天盖地的言情小说,金蛇郎君的故事虽会显得平淡俗套很多。
但就像被戳到了神经线一般,从前世到现在,她看了这个故事不下百遍,每看一次依然会被感动到。
前世古陶虽然三十好几还没正八经的谈过一次恋爱,但她对爱情依然是向往的。
外人看来她是个严谨形式果断的女强人,可内里她又是个带些“不安分”,渴望极致爱情的女子。
她喜欢金蛇郎君的爱情故事,并不是因故事里的“坏男人高富帅”,她羡慕的是金蛇郎君有一个爱的全心全意至情至性的温仪。
古陶一直觉得,相爱并不是个难题,难得是人这一生中又有几个如金蛇郎君一般能遇到一个可以付诸全部心血的爱人。
她羡慕金蛇郎君,遇到了那个值得他可以舍弃一起的爱人。
前世她把所有的精力都付诸于事业之上,对爱情看似无所谓,其实只有她最清楚,她是害怕。
她怕在爱情这片圣地上,自己终将不能免俗,只是为了恋爱而恋爱,为了结婚而结婚。
大概没有人知道,骨子里她也会是个“爱情至上”的金蛇郎君。
只是现实这座大山,让她不得不活的现实,她没有金蛇郎君“笑骂任由人,万丈红尘我自行”的洒脱,所以只能把这份羡慕深藏心底。
揉了揉发红的眼睛,古陶慢慢合上书本,这种感动偶尔一下就好,她一个内心闷骚的大龄女青年以现在的身份,还是不要轻易触发爱情这根脆弱的弦了。
只是刚要把书当回原地,突然发现身旁平白冒出来的高大人影,吓的古陶一抖,书也随之掉到地上。
上下一身黑色休闲打扮,离她五十公分左右的距离,殷喜赫然站在斜后方。
低下身捡起地上的书,古陶站在那儿能清晰的看到他低头时头顶后方调皮翘起的发梢。
“谢谢。”
小声道谢,古陶有一瞬间的尴尬。
他们每次的不期而遇总在她很无措的时候,让她毫无防备。
“好看么?”
高挺的少年没有立刻还给她,反而把厚厚的书拿在手里掂了掂。
眼圈还发着红,古陶不好意思抬起头来,“挺好看的。”
相比大姨妈,古陶此刻更不想让外人看到她现在脆弱的样子,尤其是殷喜。
“书不错,可以试着看看,我还有事先走了!”
两个人之间只有短短半米的距离,如此之近让她不由尴尬,只想快点离此人远一些。
“再见!”
回过身去,古陶从他身旁绕过打算离开。
“不要哭了。”
殷喜的声音沙哑而又低沉,在安静的图书馆内二人间的轻语声若有似无,好似隐秘一般,突然响起。
不由停下,抬头看向对方,古陶轻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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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图书馆后,古陶不觉笑了,他本是跟她最不相干的人,却总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出现。
她也是个没良心的,对方笨拙的帮助和安慰,自己却都避如蛇蝎,把人家忘得一干二净。
摇摇头,古陶想,她应该慢慢改观对殷喜的看法。不过前世他的影响力太大了,这改也不不是一时半刻改的过来的,任道重远啊!
回到家后,张雪兰带着两个表妹已早先她回来了。
张雪兰给两个侄女一人买了一套衣服,也给古陶买了一身的红色秋衣秋裤。
“新衣服要先用热水洗洗,不能买来就穿上!”
倚着卧室床头,张雪兰一边给新衣服剪着多余的线头,一边给身旁的两个侄女温声说着话。
“姑,我爸明天来接我们不好么?”
张鑫趴在床边,小声郁闷。
“我也想多住一天呢!”张雨也一脸不情愿。
中午三人刚打算出门,张占辉的电话就来了,说是晚上把张雨张鑫都接回家去,杜淑芬也一起跟着回来。
“两个小没良心的,就不想爸爸妈妈呀?!”
笑着轻拍小侄女的小脑袋,张雪兰心里也有些舍不得。
她也想晚上留下两个孩子,大家在一起吃顿好的,但张占辉态度强硬,说什么也要把孩子接走。
能赶快回到父母身边对孩子来说是好事,张雪兰在这事上不会跟张占辉犟。
下午五点多张占辉开车接走了张雨张鑫,接走时不知是何原因,看到两个孩子到是很喜欢,对张雪兰态度却是一般。
张雪兰早就习惯了弟弟的阴晴不定,只是视而不见,开开心心的送走了他们。
“肯定是你妗子又吹枕边风了!”
对张占辉两口子,张雪兰这个做姐姐的可谓心知肚明,典型的用人在前不用人在后。
“母亲说的对!”
家里少了两个人,古陶和张雪兰都有些想念不习惯。
为了转移注意力,张雪兰大腿一拍打算蒸一锅小米发糕。
和好了一盆子面,半斤面粉半斤小米,再放上些许红枣。
母女俩一直忙活到七八点,一大锅小米发糕圆满出锅。
晚饭古玉涛没回来吃,张雪兰古陶也没多大胃口,母女俩简单喝了点小米粥,就着发糕便打发了。
古玉涛跟张海鹏一直喝到九点半,才晕乎乎的回了家。
两个人算了一下午的成本,晚上也是随喝着小酒随商量着以后的路。
下午把古陶的方案跟张海鹏一说,对方一听便直叫好。
两个人把盖车间买地,进设备进货的成本算了一下午,大概其八万左右。
有张海鹏的三成帮着分担,只拿五万块钱左右的成本费,古玉涛一下子压力小了不少。
二人估算,买地加盖车间,算下来也就不到三万,张海鹏自己就是卖砂石料的,盖房的钱也能省下不少,而且车间需要的只是个遮风避雨的地方,材料不需要太好的。
往外销售这一块儿,张海鹏也算好了,他们先往发展不错的二线城市推销。
做了几年生意,张海鹏的朋友五湖四海大发去了,往外地推销这一块儿只要给足劲儿,几乎没什么大问题。
只是a市本地的销售渠道,张海鹏古玉涛暂时还不敢出力。
殷氏若是也生产玻璃钢格栅,那他们绝不能走在其前头。
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规律,殷氏就是他们这儿的霸主,他们不能抢了老大的头条,只能等殷氏出了玻璃钢产品后,在看情况而定。
回家后,古玉涛喝的一身酒气、满脸通红。
张雪兰忙着给他拖鞋换衣服,古陶则去厨房热了一杯蜂蜜豆奶粉醒酒喝。
古玉涛也是喝高了,一个劲儿的冲着妻女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