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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可能会同意!中间的过程当然少不了据理力争、誓死不从!
可。。。怪就怪敌人太无耻,凭着力气大,之前是压上了瘾,而刚刚则是。。。……
摸了摸红肿的嘴唇,古陶一脸悲愤!
今日她总算知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句至理名言了,殷喜不要脸起来,就算十个她也对付不了的!
刚刚她甚至想过要告诉张雪兰,可转念一想,却又不能开口。
他们家开车间做买卖受了殷喜他爸不少情,尤其现在还跟付斌搭伙着。
古陶相信,若是她说了,古玉涛张雪兰哪怕倾家荡产也不会让她在这种事上受一丝委屈。
也许人拥有的多了,顾虑也便增加了,如今她家还有张玲家承担不起跟殷氏有隔阂的可能。
她和殷喜的事,打碎牙齿,她也不能往外说出去。
她答应了殷喜在毕业成年后跟他变化关系,一方面是被那个臭流氓给逼的!而一面,这也是缓兵之计,能拖上一年是一年,等她毕了业上了大学,呵呵!什么狗屁约定!见鬼去吧!
不过,说是这样说,真行动起来,古陶无时不刻都有种丧权辱国的悲哀感!
她没有金手指,没有大本事,没能唤来童话故事里的白马王子,反而招来了悬疑片里的大变态。
最可悲的是,为了家人朋友,她还不能和变态鱼死网破。
还有比她更悲催的重生女么!她简直是重生界丢人的存在,活脱脱拖了一条其长无比的大后腿啊!
抽了抽鼻子,古陶眼泪都快出来了,她快被自己弱哭了……
只是在抽泣间,茶几上那一大堆红红绿绿的水果们,又刺激的她视觉躁动!
放下悲伤!咽了口吐沫,古陶直奔红灿灿的火龙果下了魔爪!
喝了一天萝卜味的汤,她嘴巴淡的一点味儿也没有,这些只有前世能随便吃的水果们,真是诱惑啊!
“吃就吃!不吃白不吃!”
右手火龙果,左手大甜橙,什么悲伤绝望,被古陶说冲淡就冲淡了……
她是没什么大本事,不过蝼蚁尚且偷生,往后的美好生活,她怎能因为臭变态而抑郁悲观呢!她要振作起来!
“唔!真好吃!”
第51章 不应()
已经连续十天了,古陶的感冒症状依然不见轻,体温卡在37度靠上,怎么也下不来。
古陶的体温降不下来,最着急的莫过于张雪兰。
“来来来,张嘴!”
“阿喜,给她撬开嘴!”
小心翼翼的托着卷纸,张雪兰在殷喜的帮助下,把细长的卷纸对准古陶嗓子眼儿,她在另一端猛的一下子把管子里药末吹了进去。
“快合上嘴,不能咽吐沫!”
吹完后极快的撤回了卷纸,张雪兰随后用准备好的毛巾给古陶擦干净嘴边流出来的黄色药粉。
古陶死死的攥着手心,干不刺啦的粉末粘在嗓子眼上不能咽不能吐,这滋味太**了!
“在等半个小时就能喝水,先忍忍!”
古陶的嗓子一直发肿,疼的连饭也吃不下去。
这就几天又是输液有是扎针,但一点用也不管。
急坏了的张雪兰昨天不知从哪得了个偏方,一包黄色的药粉子,一天两次的往嗓子眼里吹,据说最多三天便能好彻底。
这不,昨天晚上试了一次,今天这是第二次了,前后三次的吹药,还真是管用。
古陶嗓子上几个明显的白泡,已经明显下去了,嗓子眼里也不那么红,而且体温也有降下来的趋势了。
见有了效果,张雪兰这才松了口气,虽然喷药的过程是难受了些,但为了让女儿早日好起来,这点小痛苦也算不上什么了!
“你们俩先在家复习功课,我去趟车间!阿喜看着陶陶些,一会多让她喝水!”
喷完了药,张雪兰把喷药的家伙式都收了起来。
车间那头还有些麻烦事等着去处理,她顾不上一直守着古陶了,只能嘱咐着殷喜帮忙替她照看。
“阿姨放心,我看着陶陶就好!”
“好孩子!”
拍了拍殷喜的肩膀,交待好后,张雪兰便匆忙离开了。
空荡荡的房子里只剩他们两个。
“哼哼只!”
嗓子上糊着药不能说话,古陶难受的不想动弹,坐在床边上垂着腿,用鼻音发出声音,示意身前的家伙替她去客厅拿纸巾。
喷在嗓子眼里的黄色药粉颜色极深,每次弄都会粘在嘴边,即使擦了也会留下淡淡的黄色。
“陶陶用纸擦嘴么?”
往前靠近,蹲下身来,殷喜直视望着她。
点点头,古陶指了指外屋的茶几。
“这样啊。。。。。。”
“那我来好了……”
越来越近,随着向前倾身二人的脸几乎都要贴到一起了,看了看古陶嘴角的黄色,殷喜表情极为认真。
“陶陶我觉得还是用水擦比较好!”
话刚落下,少年便毫不犹豫的贴了上去,而果真去他所说,就着嘴里的湿润,他在一点点的描绘着身前的唇形,尤其是嘴角边缘,吮吸的极为认真!
“咕咚”一声,古陶嗓子眼里的药粉成功下咽,苦涩辛辣的味道刺激的两眼泪光闪烁。
“王。。。八。。。蛋!”
一只手拽住殷喜的衣领,另一只手捏着对方的下巴,古陶变被动为主动,张开嘴一鼓作气的把口内的药末子一股脑儿的吐了过去。
一气呵成,嘴巴里的苦涩消了不少,用力推开身前的家伙,古陶用手背使劲摸了摸嘴唇。
“走开!”
“洗洗脸去!”
说话间又往前踹了一脚,她可不想让她妈回家看到什么问题!
露出一脸满足的表情,舔了舔嘴角,殷喜上前抱住古陶,亲了亲鼻尖。
“遵命!”
眼神随着关门声落下,古陶无力的倚在墙上,这几天她过的生不如死。
什么狗屁毕业后的约定,殷喜那个不要脸的东西该摸摸该亲亲,能占便宜的地方一点也不委屈自己。
她的暴躁反抗打击在他身上,好似一团棉花般无力。
用力拽了拽头发,古陶着实不知该怎样对付那个无下线的家伙了!
而不知不觉中最可怕的是她的底线被殷喜带的也在一点点压低。
好像温水煮青蛙一般,对方从心理、肢体行动上一次次在她的承受边缘来回试探。
在这样下去,她的节操真该不保了!
“陶陶试试表!”
院子里洗完脸的殷喜,从客厅把体温表带了过来。
“哦。”接过表,古陶塞到了腋下。
这几日,殷喜一到放学的时间,就打着帮她补习功课的幌子过来,不到天黑也不走。
只是吃豆腐耍流氓虽然一样也没落下,但主要的也是真担心她的病情了。
一个小时恨不得让她量十次体温,都快赶上她妈了!
试了试,体温降到了36。5度。
“可算不烧了!”
等待结果这五分钟期间殷喜全程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看到不烧了,才深深的松了口气。
“切!大惊小怪!”
暗自翻了个白眼,古陶仔细看了看体温表,嗯!没错!是36。5!
折腾了这么久,温度总算降下来,她终于可以去学校,不用再受这个变态的折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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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您成天过来闹腾,为了占辉,您是不想让我好过是吧!”
车间北侧的翻盖空地上,张雪兰、李红景母女二人对立站着。
李红景一身的粗布旧衣服,面容憔悴,但不觉间挺直的腰杆又显出了倔强。
而正对面的张雪兰则是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母亲,眼底布满了复杂。
“替你弟还了钱,我就走!以后也不在麻烦你了!”
李红景干裂的嘴唇带出了嘶哑的枯燥声音,紧紧的盯着张雪兰。
看着母亲如同以往般为了张占辉的死磕到底,张雪兰不禁讽刺一笑。
连续八天!李红景两口子从内蒙赶回来后,就一直在车间耗着,目的就是想让她替张占辉把钱还了。
张雪兰父亲**还好,倒不会如妻子一般赖在车间不走,不过对女儿一点让步不退,心里并不好受,所以这几天一直在家东奔西走为小儿子借钱还债。
而李红景就直白的多,每天早上一到开工的点就站在车间大院中央,不说话不闹,只是站着,等张雪兰让步。
这几天,车间的工人们一直窃窃私语,对东家家里的这出闹剧私底下说个一二。
张雪兰明白,她亲妈这是打算用舆论流言压迫他们。
有几个好事的工人,在没人的时候跟他们两口子套过话。
一开始她和古玉涛都觉得家丑不可外扬,特意遮着丑。
可他们的沉默倒换来不少人的指指点点,张雪兰之后干脆也不遮掩了,后来甚至陪着李红景一起在院子里站着。
“妈!占辉不是拿不出这个钱!玉涛已经找人摆平高利贷那边了,只要他把借的五十万换回去,利息什么的人家不追究!”
“占辉跟人家搭伙的车间,那些机器设备折旧卖掉,完全绰绰有余!”
“呵~您这几天跟我在这儿死磕着,无非想让您儿子空手套白狼两头净赚是吧!妈!您闺女的钱可不是大风刮来的!”
眼前的这个人,是她尊敬了三十多年的母亲至亲。
她知道!自己爹妈心底里是以弟弟为主,在农村谁家要是没个儿子是要遭人嘲笑的,所以她不怪,反而同父母一样把弟弟看的极重!
可是!现在她的母亲却狠狠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原来这么多年,即使付出的再多,在弟弟面前,她也毫无分量!
忍着泪水,这次张雪兰下定了决心,她真的不欠他们的了!
“还有明天一天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