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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邻家小丫头一下子跃到了落落大方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高中这三年说过就过去了,往后大学那几年,是女孩子家最好的年龄段儿,张雪兰这个当妈的自然而然也不得不开始多想。
他们家这两年挣了不少钱,虽然比不上殷亮那种顶级的家庭,不过在他们如今生活的圈子里,也是拔尖的了。
夫妻俩就古陶一个孩子,如今闺女眼看就要长大成人了,两口子这段时间总在私底下偷偷摸摸的感叹讨论。
古玉涛有时甚至操起了老丈人的心,有时候半夜睡不着觉,硬拉着张雪兰跟他一起研究自家闺女往后会找个什么样的女婿……
当然,父母的忧心忧虑古陶是毫无所知,因为马上就要高考了。
高一分完文理后,古陶的生活发生了光速般的变化。
就好像一条分割线似的,选择文科的她和理科的殷喜竟然完全断开了联系。
刚开始她还有些不可置信,那么缠着她的家伙真的可以如此简单告别她的生活么。
也许被折磨惯了,一开始她甚至想到了阴谋论,这会不会是对方另一种手段?!
可随着时间的发展,殷喜就好像是一场梦般,在她醒来后真的彻底不见了。
小小的一个学校,高中的整整三年里,古陶甚至想不起他们之间何时见过面。
如前世一般,她和他真的就像没有瓜葛的陌生人。
最初这个让她头疼的对象乍一消失,她是有些不习惯,甚至还失眠了好几晚。
不过古陶自身很是看的开,她把自己的不良反应归功于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劳动人民被压迫久了,谁还没点心理阴影啊!
而她想的也果然不错,过了头几天的不适应状态。
换了班级换了座位换了学习环境后,她还是跟以前一样,又是个对未来充满希望,活的健康快乐的好青年!
往后没有殷喜的生活,她也完完全全体会到了真正纯洁的高中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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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能考上什么大学。”
下了晚自习,古陶和张玲在学校操场一深一浅的散步放松心情。
她和张玲高三分在同一个班级,而且二人也在同一宿舍,整个高三她们的关系好比连体婴,做什么都是在一起的。
张玲的学习在高中一直处于中下游,即使在努力,成绩也没超出过中游以上,这在高中成绩来说并不乐观。
文科生要在班级前三十名以上才有机会过二本线,而且真正被录取的也只有一半左右的学生。
张玲的成绩哪怕是考三本,也处在边沿带。
本来学习成绩就不稳定,再加上快高考压力大,张玲这几天是成宿的失眠睡不着觉。
为了缓解压力,古陶每到下了晚自习,都会拉着张玲一起来操场跑步遛弯。
她非常明白这种心情,别说是张玲了,她最近心里也会时不时的紧张不安。
之前她想的挺好,把b大定为唯一目标,可真到了最后关头,古陶心里也是打鼓。
虽然她的成绩很稳定,一直保持在年级前十名,但这对b大是远远不够的。
她们学校每年考上b大的学生超不过三个,她这十分之一的可能性,还是不太靠谱。
操场上的学生不少,大概跟她们一样,也是被压力逼的出来散心。
临近高考的这几天天气一直灰蒙蒙的压的人喘不上气来,抬头望向天空,也看不到几颗星星。
古陶在这样的环境氛围下,也提不起太大兴致,不过她还是使出浑身解数来开导安慰小伙伴。
二人走了有四五圈,实在受不了沉闷的空气,便打道回府回宿舍了。
但是在回去的路上,发生了一件可以说改变古陶命运的事情!
甚至在多年后,古陶还会忍不住跟某人抱怨,她没能考上b大都是某人惹得祸!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她和张玲在回宿舍的路上,古陶突然肚子不舒服。
宿舍离操场不近,她的小肚子等不了那么长时间,只能去就近的学校公共厕所解决问题。
天气那么热,她也不好意思让张玲在厕所外头等她方便。
所以挥别了小伙伴,古陶一溜小跑哆哆嗦嗦的跑进了厕所内。
这几日,她也是吃的太好了,张雪兰怕她营养不良,除了早饭,一日两餐的往学校给她送吃的。
赶上这几天天气闷热,中午的时候张雪兰给她拿了一个大西瓜。
古陶跟宿舍的小伙伴们一个中午全吃完了,可能吃的有些多,一下午她的肚子一直在咕噜咕噜响个不停。
在跟张玲散完步后,可能是食道通了,她的肠胃也终于有反应了。
在厕所里蹲了半天,古陶总算神清气爽了。
只是身上出了不少汗,她也没着急回去,而是在厕所附近的小花园里站着下下汗气。
下了下汗,古陶身上舒服多了,随即打算就着微弱的月光大道回宿舍。
只是刚绕过花园小路,古陶慢悠悠的哼着小曲正路过一个比较暗些的拐角处,猛的一下,她便被抱进一个极为宽阔的胸膛里。
这个拐角是个在暗处不显眼的小夹角,在往后退几步就是学校围墙的三角地带。
任凭哪个女生大晚上碰到劫道的,都不会不害怕。
刚被抱了个满怀,古陶就被惊成了大写的蒙圈,黑灯瞎火的她也看不清背后的人影,上了三年的公共厕所都相安无事,谁能想到临近毕业了,她就遇到校园变态了!
害怕是害怕,但古陶并没有露出太大的恐惧,学校里随处可见不少学生,她若是大声呼救,不是招不来救兵的。
可她担心的是身后这个变态手里有刀子之类的尖锐武器,万一给她抹脖子,那真就玩完了!
脑子里转了个弯,古陶正打算组织语言打探下敌情,好一会儿见机行事。
只是还没等她开口,身后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腔调便响起了。
“陶陶是我!”
带着笑意略微压低的嗓音一开口,古陶身体内那些被刻意遗忘的熟悉感瞬间扑面而来。
她是造的什么孽!避开了三年高中的人,怎么在这个时间又纠缠上了!
“混蛋!吓死我了!”
人就是这样,不论在多危险的环境下,只要遇到熟悉安心的那人,便能立马放下恐惧不安。
当知道了身后那个变态是殷喜后,古陶瞬间没了顾虑担忧,反而像个炸毛的小老虎一样,恨不得手撕对方。
“嘘,想被别人听到么。”
湿热感在耳垂处打转,古陶就这样被用力圈住,耳边的瘙痒,让她想转过身去拍醒身后的家伙,可被控制住的双臂却是丝毫动不了。
“放开!被老师看到怎么办!还想考试么?!”
扭动着身体,古陶着急热除了一身汗,她的担心可不是闹着玩的,学校对男女关系问题管的极为严厉,若是被发现了,他们真有可能被开除学籍!
随着身体的来回扭动,身后的殷喜不但没有放开,反而有更用力趋势。
照着肉嘴边肉乎乎的耳垂,殷喜略使力的下口咬了下去,“不乖!”
“听话,咱们去后头,我有话要说。”
稍稍松开了些怀里的人儿,殷喜依然维持后抱的动作一步步带着古陶向后方的夹角处退步挪过去。
在身后的胁迫下,古陶不得不以极为滑稽的动作跟着殷喜往后退。
“你不是消失了么!怎么又滚回来了?!”
“胆子越来越大了是吧!”
“有什么事不能白天说!非得晚上偷偷摸摸的?!”
身体虽然被控制了,但古陶得嘴可是一点也没受委屈。
到了夹角处,二人完全被周遭的花草树木彻底隐藏住了。
一直被后抱住的古陶也终于能换了个姿势,只是相比刚刚,她更不喜欢被对方压在夹角的墙壁上,像个被困住的犯人!
“陶陶。”
二人的身体紧紧贴合着,殷喜极轻柔的抚着身下紧致滑顺的脸庞。
“等了这么久,可算等来了,这两年我都快忍出病了!”
低着头,殷喜望向古陶的眼睛像解封的冰河,一圈圈地沿着鼻翼和眼角轻轻荡漾起来。
撇过头,古陶移开眼,“你已经病了。”
“嗯!想你想病的!”
头垂到身下故意移开的锁骨处,殷喜像个孩子般在她肩膀上来回蹭。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此时的殷喜,让她不由想到了搬家那天,他也像现在一般在她身上上蹭下蹭,又委屈又可怜,让她凶也凶不起来。
不过,两年过去了,还用这一招,古陶鄙视他!
“等考完了试,咱俩就跟丈母娘坦白吧!”
“啥?!”
坦白什么啊?!她跟他有什么好坦白的!
伸出手,把肩膀上那颗毛茸茸的大脑袋用力推开,古陶挺着身子,质问道。
“没完没了?这都多久了,你怎么还记着呢?!什么意思!”
她觉得殷喜真是疯了,当初莫名其妙的逼她,后来又装作不认识似的跟她不相往来,现在快高考了,又来撩拨,他吃错药了吧!
“都两年了,你不是不搭理我了么!又受什么刺激想起来啦?!”
身下亮晶晶的一对大眼,仰着头又气又羞,鼓着嘴好似要把他吃掉。
被推开的殷喜,又上前紧紧贴了过去,勾着头委屈的捧着古陶的白嫩脸庞。
“我也想天天找你,可是我怕自己会忍不住,怕影响你学习,怕耽误到你……最怕的是你会讨厌我!”
“陶陶,我没有跟你闹着玩,在见不到你的地方,这两年我觉得自己跟个疯子一样,想你想的心都空了,甚至从别人口里听到你的名字,都能让我高兴好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