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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姨娘一把将凤月抱了起来,掐了一把她的小脸,这小丫头,怎么可以这么的爱财,十足一个守财奴的样子。
“那是姨娘和采儿教的好,这叫勤俭持家,不然怎么对得起姨娘和采儿的退位让贤啊?”
凤月洋洋自得的在二姨娘的怀里说着,惹得二姨娘和大夫人并着一众的家丁轻笑。
已经来这里一年的凤月,显然已经很适应这里的生活了,甚至是风生水起。
利用自身的优势,本来就是身为特工的一项技能,虽然凤月很讨厌八岁小娃娃的身板,但是她发现,小娃娃也是有自己的优势的。
对于一个孩子,做错事、说错话,是没有人说你的,没事撒个娇、卖个萌什么的,大人是会依你的。
凤月如今的爹是当朝的丞相,母亲是太后的亲闺女,姨娘是尚书大人的小女儿,两个人相处的融洽,没有什么争斗,作为相府独女的她,更加是被人捧在手心里。
自凤月醒来开始,她的亲爹凤箫就一直跟着摄政王爷在外征战,所谓没有男人当家的府邸好做主,凤月凭着自身的优势,俘获了相府众人的心,更加是把财政大权牢牢的抓在了手里。
如今的相府,大都是凤月在管事,即使凤箫回来,恐怕也会大权旁落。
“小姐,老爷今天回来,我们该怎么准备迎接?”管家福伯走进来,恭敬的请示凤月,凤月掌家的时候,不过八岁大的年纪。
那个时候,他一直以为小姐只是闹着玩的,却没有想到,她在半年之内,就把相府的产业扩大了一倍,即使是资历深厚的他,都甘愿臣服。
“哈?”凤月两手环着二姨娘的脖子,转过身来看着福伯,“没事欢迎什么,爹爹回个家,我还得列队欢迎不成,铺张浪费,而且这一年来,连封信都不寄,犯不着,吩咐厨房,去弄几个和军营一样的菜式搁着,让他看看他待军营如在家中的感受!”
“小姐?”
福伯唏嘘得看着凤月,心里想着,小姐虽然平时看起来可爱,但真正是个记仇的,相爷这一年,就写过一封奏章,向皇上表达自己的忠心和决心,但小姐竟然记挂上了。
“福伯,还不去,他不是吵着要和我家采儿和姨娘和离吗?简直就是反了天了,我倒是要看看他怎么有脸回这个家!”
凤月恨恨的吃了个葡萄,真是不知道她那个爹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竟然说等回来,就和自己的如花美眷和离,让她们去找自己的良人,当这是21世纪啊,还婚姻自由,她就不信一个古人这么的开明,又不是脑子被门挤了。
提到这件事情,大夫人和二姨娘同时沉默,原本好好的气氛一下子就被冲散了。
原来是这样,福伯心里感叹,也替夫人和二姨娘不值,当年相爷修书一封,说回来解决这件事,愣是让两位夫人哭了好几天,要不是后来小姐哄着,也不会那么快让相府的氛围好起来。
“福伯,回头找人给我写幅字,挂在门口,然后所有人下午轮休,我带着采儿她们去游湖。”
游湖?
福伯愣愣的看着凤月,小姐生气他可以理解,但是,这是要给相爷上演一出空城计啊,这是不是过分了些?
看看两位夫人,也是有些犹豫的,福伯想要在劝,但被凤月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只好叹息一声,默默的下去安排。
要知道,现在这个相府是小姐当家,相爷,您可不能怪我啊,一年的时间,相府是变天了。
☆、03 要生存,认清主子!
凤箫这一年以来伴着摄政王在外征战,今日得胜归来的消息,谁还能不知道。
这次大胜归来,少不了又是一番的光耀门楣,自几天前开始,下人们就已经对迎凤箫回府的事情上了心,听到福伯下达的指令,大都不太高兴。
“你说,小姐是怎么想的?”
“还不是当年相爷的话,小姐现在本事着呢,相爷不是说回来就要和大夫人她们和离吗?那是自己的娘亲,能不生气吗?”
“也是,换了我,我也生气,但相爷也真是,你说我们要不要……”
“去派个人秘密的告诉相爷?”
凤箫当家多年,在凤家下人心里的分量还是足够重的,此等光宗耀祖的时刻,出丑总归是不好的。
正有人要对这个提议点头的时候,却被福伯一声厉声喝断,“没事闲言碎语些什么,例假都不想要了吗?”
所有的人都低下了头,一个个的都不说话,却是听到肆虐的笑声由远及近的传来。
“福伯,这大热天的,消消气,和下人们置什么气。”
柔媚的语调,比之女人还要媚上三分,却让所有的下人们头低的更低了,作为小姐身边的红人,花想然不得不谓是个狠角色。
“都低着头干什么,地上有银子?”
说话间,花想然已经翩然而至,一身大红色的长袍,黑色布料勾边,细眉斜飞入鬓,狭长的桃花眼里波光潋滟,朱红色的唇瓣,分明是一个男子,却媚态丛生,让女子都为之嫉妒。
“大总管!”福伯恭敬的朝花想然做了个揖,身后的下人也都诚惶诚恐的作揖。
别看花想然生的妩媚,为人却狠着呢,当年被大小姐救醒之后,就一跃成为了栖梧居的大总管。
这一年来,大小姐当家,她院子里的大总管自然非比寻常,加上花想然十分讨得大小姐的欢心,自然比福伯的权利还要大上三分。
“嗯,都起吧。”
花想然抬手间,看着刚才说话的家丁,脸色一暗,踏着曼妙的步伐走了过去,那几个家丁的脸色立刻变得刷白,就连腿都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连站都站不稳。
“下次,别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相府如今是大小姐当家,在这偌大的相府里,记住自己的主子才是关键!”
花想然一手重重的落在其中一个家丁的肩上,巧笑着移开步子朝栖梧居走去。
而那家丁已经满脸的冷汗,瘫软得跌坐在地上,暮然的看着花想然妖娆的背影,他刚刚真的以为自己会被赶出相府。
花想然是说的出做得到的,相府只要有人不如他的意了,随时都会被他赶出去。
“得意个什么劲儿,还不就是会哄小姐开心,小姐八岁大的孩子,就这么任由他哄着,看相爷回来,怎么收拾他!”
有下人不满意的开口,在他们的眼里,花想然最大的本事,就是拿着新奇的玩意儿逗小姐开心,两位夫人只要小姐开心,也不管,这相府俨然是花想然的天下了。
福伯叹息一声,让围着的人群都散了,他们这些人哪里知道,那不过是小姐演的一手好戏,那八岁的娃娃,实力可怕的吓人。
不满的嘲弄声,无一不落入了花想然的耳朵里,嘴角漫过不屑的笑意,他转过身去,朝着小径深处走去。
东歌看到他走进来的时候,冲他比了个手势,提醒他凤月还在午睡,回了她一个眼神,他才迈步走了进去。
翠竹茂密的后院,高大的竹林将烈日挡了个干净,而凤月正安然的躺在摇椅上,那是给成人准备的,盖上一条薄毯,只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让她看起来更加的娇小。
手里抱着绵软的枕头,她恬静的脸庞天真无邪,脚跟前是她最宠爱的小白,一只雪白的藏獒,小白耷拉着脑袋匍匐在她的身边。
一主一仆,睡着的样子很像,都安稳的紧。
若不是亲眼见证,花想然怎么都不会想到,一个小娃娃的身上,竟然蕴含了那么可怕的实力,而他竟然被她强留下来教武功。
“有什么事就说,花姐姐,偷看人家睡觉是不好的行为。”
不知何时起,凤月已经和小白斗耍起来,这一年来,凤月武功精进了许多,她本就底子好,但花想然并没有想到,她的功夫竟然已经到了他都察觉不到的地步。
“我说过多少次了,让你别叫花姐姐!”花想然瞪着凤月,每次她都笑嘻嘻的叫他花姐姐,那一派天真纯良的样子,让他心里无限郁结。
“可是你生得美,还这么喜欢打扮,每天把自己弄得跟新嫁娘似的,还娶了这么个花见花开的名字,不叫花姐姐,叫什么?”
凤月咬着手指,一派天真无辜的看着他,又是这种无辜的表情,在这里骗谁呢!
花想然可明白着呢,凤月这丫头,心里黑暗的可以,却在人前装得傻了吧唧的,他被相府的下人明里暗里的骂,都是拜谁所赐?
“我说,上次在你药里下毒的人,查到了,是千禧宫的人。”花想然冷然的开口。
“千禧宫,太子?”凤月狞眉,当日她醒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上中了毒,只是没想到,竟然会是太子。
从袖子里丢了瓶药给花想然,凤月又回到摇椅上躺好,“花姐姐,这个月的解药,你上个月消失了两天,我就扣了两天的药,不要怪我哦!”
“凤月,你个没良心的,我那是为了帮你查清楚当年的事情好不好!”
花想然冲着凤月怒吼道,却看到这小丫头直接把耳朵堵了起来,冲着自己扮鬼脸,大有一副我听不到,你能怎么样的架势,他只得悻悻的转身离开。
“主子,你明明知道花想然他……”
黑色的身影从竹林的深处走了出来,当年投毒的事情,花想然也有参与,对于凤月这样的做法,他实在担忧。
“害怕他吃了我不成,江南余家的下落找到没有?”
“在洛城。”
翻了个身子,凤月无甚在意,只轻飘飘的吐出两个字,“杀了!”
☆、04 未婚夫,太子殿下?
下午的时候,上京城里格外的热闹,夹道站着好些的百姓,就连朝中的一品大员都亲自站到城门口去了,这场面,算是凤月来这儿见过的最大的排场,没有之一。
如今她在的这个朝代,天下三分,大有当年魏蜀吴三分天下的态势,虽然表面上看着,关系不错,大的征战没有,但小偷小摸、小打小闹总还是有的。
就拿一年前来说,南方附属小国忽然之间翻脸,东辰连连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