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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儿的路,从他一出生开始,就已经定好了,但星儿……”凤月忽然间停了下来,转过身子去看姬阴,甚至是有些沮丧的看着他,“干爹,你说,我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自私了一些?”
“我懂,你只是不想要星儿太依赖凉儿,而凉儿还年轻,这其中的可能性,我们谁都说不好。”
“我这么想是不是很卑鄙?”凤月自己都有些鄙视自己来着,凉儿一直都对星儿很好,但对包子也是很好的,可直觉总是这样的告诉她。
“怎么会?”姬阴冲着她笑的温和,他伸手拥住凤月,温润的暖气泛着些湿意,“我对我们家小月儿打主意的时候,你不也才*岁的年纪吗,要真的算起来,你得算是我养大的。”
“虽说你的灵魂是来自异世的,但……”说到这里,他不禁莞尔,在凤月的耳边低低的笑了笑,泛着些低沉沙哑,却是醉人的厉害,“但我喜欢上你的时候,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只以为你是个*岁的孩子,这样的我也算不得正常。”
凤月仰头看着姬阴,他的眸子里,亦如他的唇边一样,泛着浅浅的暖意,大抵,还是和最初见面的时候不一样了啊。
当时,凤月记得,那个白衣飘飘的他,即使是看到了悲剧,也是一个可以坦然欣然它落幕的冷酷少年,深邃的眸子里,没有一点儿的温度,幽深的可怕,配上纤尘不染的白色,让她憎恶的厉害。
虽然,碰上这样的事情,她大抵也是一个处理方式,但凤月当时就觉得,那个白衣少年可恶的厉害,她也讨厌的很。
想想,那个眼神,她确实是印象深刻呢,更加是对白色讨厌的上了一个层次,她知道故事的开端,却没有想到,故事的最后,竟然是和当初自己最讨厌的人在一起了呢。
而且,还是和自己同一类型的人呢,竟然是没有互相排斥,也算是奇了。
就连萧萧也时常说,他们两个的性子,变得比之前要好一些了,至少不是很冷漠了,是因为时间还是其它,谁知道呢?
她的食指微微弯曲,轻佻的抬起姬阴的下颚,惹得周围的丫鬟都有些羞涩的避开脸去,但她似乎乐在其中,冲着姬阴笑的有些痞气,“这个前车之鉴找的好。”
“那是不是该有些奖励呢?”报以挑衅的扬眉,姬阴顺势抓过凤月抵在自己下颚的手,另一只手轻轻一带,在她的唇上印上一个浅浅的吻。
虽说,她是新时代的女性,而且,作为一个特工,见惯了热络的戏码,都已经到了麻木的地步,但是真的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她似乎还是不能够一贯的潇洒。
想想周围可还是有一众丫鬟下人的,凤月的瞳孔瞬间放大,条件反射的将姬阴推开,他似乎早就知道一般,并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相反,还极为配合的往后退了一步,让她的动作扑了个空。
他冲着她笑,异常的暖,异常的邪气,甚至是轻轻的舔了舔自己的唇瓣,似乎是在回味印染在他唇瓣上的胭脂。
姬阴的本来就生的极好的,这几年没见,虽然成熟了不少,但岁月这把刀子,似乎对他格外的留情,除了眉宇间的成熟之外,他的样貌倒算的上是年轻的,他的肤色是那种偏白的,唇上染了凤月艳红的胭脂,竟然生出了几分的魅惑来,那邪气的动作,委实算的上是*裸的诱惑啊。
凤月看着姬阴这幅样子,不禁有些羞愤的想找个地洞钻下去,这是她第几次认为自己的被某人坑了,似乎连她自己都记不清楚了。
好在,姬阴很好心的抬手,示意所有的人都下去,不然凤月说不好,真的会扭头就走掉,这大晚上的,某人这幅样子,实在很有勾引人的前奏。
见她已经背对着自己了,姬阴知道,自己这次,似乎有玩得有些过了,他的小丫头看着无耻的,内心却真真是个无比纯洁的呐!
“好了,丫头,我不和你闹了。”姬阴一手圈过仍然有些不安分的凤月,“我是真的有件事情和你说的。”
凤月语气凉凉,看着那厮唇角肆虐的笑,就知道,他刚才又是在耍着自己呢,“你说。”
“你天下第一庄的云锦,你要怎么办?”
今儿,除了不少大臣们明示暗示凤月给他们治病之外,提到的最多的,恐怕还是那些云锦的下落,朝廷各大官员都明里暗里的找云锦,用尽了方法,自然导致了不少的假货出现。
如今,帝都城里,已经乱了,但那云锦,似乎仍然没有要出现的意思,不免也是有些奇怪的。
凤月轻声反问,“怀疑我自导自演的?”
“你不会。”姬阴说的从容不迫,他就是有这样的自信,他的丫头,不是这种无聊的人。
“你还真了解我。”
“最重要的是,云锦价值很大,还是寿宴要用的东西,你不会放任赚钱的机会呐!”
本来想表扬一下某人的心情,在这句话说出来之后,凤月瞬间决定,不说了,虽然这是个事实!
“干爹,如果我要动国公府的人,你会怎么样?”凤月倚在他的怀里,浅薄的问出声来,云锦是谁拿的,她很清楚,是谁在包庇,她也很清楚。
她并不清楚到底老国公是怎么被说服的,但是她从来不是轻易吃亏的人,何况,国公府的大公子还做了件让她十分扫兴的事情,护短如她,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国公府的人。
她定定的看着姬阴,等着他的回答,这国公府里面,有一个人待他十年如一日,即使感情再怎么凉薄,似乎也不会放任不管吧。
“月儿,你又是在想什么呢?”姬阴低下头来看着凤月,眸子里凉薄如水,“国公府的一切与我无关,我只说最后一次,这世上值得我伤神的,不过尔尔,轻摇罗扇浅画眉,笑看钱塘满庭芳,已经是极限。”
“果真无情呢,干爹!”
“无情吗,月儿,遇到你的那一个,就已经注定我对其它人的无情,要是不这样,我怕你会杀了我的。”姬阴宠溺的看着她,“如今,琼华的身边有皇兄,我并不担心的,你想做什么便作吧。”
的确,琼华的身边,有一个玉无疆,不管国公府有什么样的事情,玉无疆都会保琼华一个平安。
西秦众位大臣们的病,凤月并没有出面,而是让姜武和薛浩出面医治,悠梦的毒并不严重的,他们只是吃了三两天的药,就好的七七八八了。
就在众人都为这事儿高兴的时候,却从国公府那里传来了消息,说是刑部接到密保,说是国公府私自藏着好些的云锦,玉凌风知道之后,当时就直接下令将国公府一干人等全部下狱。
国公府在西秦,也算是一个很客观的存在,但这次,所有的人,都不敢说话,当他们饱受悠梦折磨的时候,可以揭燃眉之急的云锦竟然被国公府扣下,即使是国公府那一派系的官员,都是有些愤怒的。
人就是这样子的,触及到自己利益的时候,就会变得格外的敏感,很难得的,这一次,西秦上下真真的做到了君臣一心,都是不置一词,保持沉默。
深秋的时节,风已经有些刺骨的厉害,吹动着地上的落叶,席卷到人们的脸上,撞击着,甚至锋利的可以在人们的脸上隔开一个口子似得。
琼华听着窗外的风声,只感觉自己整个人的心都忐忑的不踏实,门外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她已经等不及从榻上下来,没有穿鞋就跑到了门口,她一手抓着秋萍的手,“怎么样,打听到了没有?”
秋萍也不敢耽搁,但想起要说的话,又不由的打了个哆嗦,“太子妃,听说,听说皇上连审问都不审问了,直接判了死刑。”
谁都不会想到,偌大的国公府,两朝的元老,竟然因为几匹云锦,在一夜间,就风崩离析,甚至,连翻案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判了死刑了。
琼华似乎并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她当下就心绪不稳,一头就要扎下去,秋萍见状,一声疾呼,“太子妃!”
她急忙伸手将琼华的身子稳住,然而琼华如今已经顾不得多想,这件事情,纵然千错万错,但也罪不至死。
琼华忽然间像是想起什么似得,猛地抓着秋萍的手,“太子,太子在哪里?”
“在书房,可……”
还不等秋萍说完,秋华就已经疾步的跑了出去,她如今心心念念的,除了国公府的安慰,似乎已经再没有其它,从摄政王府出来之后,唯一支撑她的,就是她身后的国公府,她很难想像,如果连这个都没有了,她将变得多么的可悲。
“殿下,国公府如今这样,太子妃怎么说都是从那里出来的,下臣……”
琼华的步子猛然间停了下来,她记得这个声音,是户部侯勇的声音,玉无疆十分看重的一个内臣,她不由侧过身子,静静的站在外面。
“如何?”里面传来玉无疆的声音,一如她所熟悉的从容不迫,“你们是要本太子将太子妃亲自送到父皇那里去表忠心不成?”
琼华的手不自觉的握紧,这倒真会是玉无疆做出来的事情,从来,琼华都认为,玉无疆娶她,不外乎国公府的势力,如今这股助力成为了自己的阻力,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而她,也已经成了那一颗废棋了吧!
☆、76 这不是重点啊!
琼华啊琼华,你到底为什么要来这里呢,为什么想要来求他呢,真是个傻瓜呢,你在人家眼里,不过是一颗废棋,把自己当成什么了,竟然觉得自己来这里求他是有胜算的?
琼华心里忍不住自嘲起来,支着门窗的手不由的放松了下来,调转了方向往回走,她刚才一定是急的没有了思考的能力,才会跑到这里来的,不然,这样愚蠢的做法,这辈子,恐怕都是不会做出来吧。
自从搬到太子府来之后,她和玉无疆见面的次数,就是十个手指头都数的过来的,琼华很清楚的告诉自己,她和玉无疆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唯一的关系,只剩下维系家族利益,他们不过是在互相利用罢了。
他利用国公府的力量巩固自己的地位,而她,同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