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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箫那边趁着姬阴看信的时候,一个劲儿的数落着姬阴,“你说你,昨儿没事把我老大身边的人撵回来干什么,要是他们在,倒也不至于出这样的事儿。”
“还有,你小子不会是在报复我老大昨儿把你的桃花树毁了,才故意不找她的吧,我可跟你说了,我们老大那屁大点的孩子,有什么好值得你天天怀疑的,你蛇精病啊!”
想想后三个字好像不是这个时代的,他一时激动,骂错名次了,顿了顿,凤箫再次开口,“你是失心疯了,还是神经病了,我知道我们家老大比一般的孩子人精了一点,懂的多了一点,但她还是个小孩子好吗,那么小个人,能怎么样你,还一天到晚怀疑来怀疑去的,你这就纯粹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无聊的发慌的!”
等着凤箫终于闭嘴了,姬阴方才凉凉的看着他,“骂完了?爽快了?”
“骂完了。”凤箫被他这冷冷的态度给弄得愣住了,傻傻的回了三个字之后,感觉不对啊,自己好像是来找姫阴兴师问罪的,怎么现在好像情形反过来了?
他正了正身子,看着姬阴,“反正我不管,我老大是在你这儿出事儿的,我府库里面没有那么多的银票,借点来应急,我得先把老大救出来再说。”
“这个我懂,你自己去帐房支取就是,天色不早了,明儿一早上,我去你府上再详谈。”
凤箫对于姬阴冷静的态度很是不满,但现在好像也没有什么好法子,这上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三教九流的人多了去了,单单凭着一封信,他们还真就什么都做不了。
熙和端着茶盘过来的时候,正好撞见了凤箫,本来想着和他打声招呼的,没想到凤箫直接把她忽略了个干净。
“这是怎么了,相爷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她抬眼看着姬阴,出声询问。
姬阴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指了指桌上的信和发带,熙和凑近了看了个仔细,瞧着姬阴这头疼的样子,将参茶搁到了他的手边,“怎么了,王爷这是后悔怀疑小月儿了?”
一手端着参茶,姬阴老神在在的,“要说后悔,倒也为时过早了一些。”
“您就吹吧。”熙和嗤笑一声,“分明的就是担心小丫头,不然您头疼个什么劲儿啊!”
熙和说着,一手覆在姬阴的左手上,微微一翻,可不就是他从腰间解下来的玄黄色琉璃佩?
果然如是,熙和把茶盘拖近姬阴的一边,“我啊,帮着您去叫人,估摸着您今晚是睡不着觉了,这里有些点心,饿了的话,您就垫垫饥吧。”
琉璃佩统帅着的是摄政王府里一支不为人知的部队,先皇过世前,感慨身边子嗣凉薄,为了避免姬阴像他的皇兄一样,遭到皇帝的毒手,刻意留了这么一支部队下来。
要说是为了防止走漏了风声,姬阴大可以使用其它的人马,之所以动用这个,也是因为他们行事迅速,受到的牵掣小,他可以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这样的关心,似乎有些超出了兄弟道义,和干爹对女儿的关心啊,熙和回头看了一眼姬阴,她似乎发现了什么秘密了。
翌日一大清早,姬阴没有等来手下人的消息,倒是管家来报说,门口有个老人家,自称是狗子的爷爷,要来见他。
管家领着他到大厅的时候,他见了姬阴,立刻哭着跪了下来,仿佛看到了希望一样,“小老儿还说,怎么可能是王爷,没想到还真的是,王爷,您可一定要救救我的孙子啊。”
姬阴赶紧让管家把老人扶了起来,“老人家,你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昨儿,小老儿还拍着胸脯说,说狗子是出去玩儿了,他到了晚上定然会自己回来的,但是到了晚上,我也没能等到狗子,今儿一早,就有人给我送了这封信。”
老人家手里抓着信,越想越伤心,竟然又抱着信在姬阴的面前哭了起来,“呀呦喂啊,我的乖孙啊,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他竟然被人拐走了,那人贩子来信说,要纹银一百两去赎人,我怎么有这么多的银子啊,我这一辈子卖大饼,都赚不了这么多钱啊,哎呀,我的乖孙啊,怎么就这么命苦啊!”
老人想想,又哭了一阵子,管家把信递到了姬阴的手里,他又巴巴的开口,“昨儿,有邻居看到狗子带着昨儿的小姑娘出去玩儿去了,这信上面也说,那姑娘是个贵人,自和我无关,让我交了银子,把孙子带回去,小老儿当时看了就没了主张,倒是街坊说,前阵子游街的时候,看到您凯旋归来的仪仗,有幸见了您一面,让我来找您。”
“王爷,小老儿知道,那巷子里面三教九流的,要不是我那孙子带着小姐出去玩儿,那贵人般的小姐也不会丢了,我家那狗子是死一万次都没有办法给您赎罪的,但是我就这么一个乖孙啊!”
老人说着,又是哭着跪到了姬阴的面前,一步一步的爬到了姬阴的面前,一边磕头一边恳求他,“王爷,求您了,您就发发慈悲,救救我那可怜的乖孙吧,小老儿给您磕头了,给您磕头了,小老儿来世做牛做马都要报答您!”
老人哭的凄厉,看的管家也揪心,但他的话让管家更加的心惊,要说什么贵人姑娘的话,可不就是说的凤月吗?
想想昨天晚上凤箫闯进府里来的情景,就差没有把王府的大门给拆了,管家越发的吃惊,相爷的宝贝千金看样子,真的被人拐走了。
“管家,带着大爷去帐房支一百两银子。”姬阴手里捏着老人的信,沉声的吩咐道。
老人当下里是千恩万谢,对着他又是磕了磕头,又是发自肺腑的感谢,好半天才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跟着管家下去了。
同样一波人,绑了凤月和狗子,如果说是相熟的人做的,认识狗子不奇怪,但是在那样偏的小巷子里面,凤月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养在深闺的相府小姐,谁能认识她?
小丫头生性张狂,要是真的有什么深藏不露的地方,自个儿被人抓了,也不会任人叫嚣着,把信送到相府去,早就已经把抓他的人解决了说不定。
昨儿凤箫说,风楼他们无一例外,全都回了相府,这不禁让他暗自懊悔,就像凤箫说的,他没事怀疑一个孩子做什么,就因为那一日她一个人游水爬到龙船上,他未免太过武断了一些。
姬阴的眸子微敛,如果说这个老人家也收到了一样的信,这件事情肯定就在坊间传开了,谁都知道凤月是跟着他回了摄政王府,凤月被人拐走的事情,怕是瞒不住了,他的人行动的快才行,必须赶在满城风雨之前把凤月找出来。
一拳砸在手边的桌子上,姬阴冲着听风吩咐道:“听风,跟着老人家,他去给银子的时候,看看是什么人,等他的孙子被放回来的时候,把人给我抓回来。”
他现在更加担心的是,究竟是谁要捉凤月,一般的盗匪并不可怕,他就害怕是朝中的有心挑起斗争的某个人物,要真是这样的话,小丫头凶多吉少。
不出半天的功夫,相府小姐失踪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上京城,甚至惊动了皇城内高高在上的天子,甚至直接招了吏部和大理寺的人一起到皇宫里去,朝堂庙宇,因为一个孩子的失踪,闹的人心惶惶。
整个上京城,在下午的时候,全城戒严,四座城门只准进不准出,大大小小的捕快、狱卒上街去,挨家挨户的找寻凤月的下落,百姓们议论纷纷,揣着着凤家小姐到底为什么被人拐走了。
有人说是摄政王姬阴和丞相凤箫不和,这是太子党那边人放出来的口风。
有人说是因为皇权和相权的不睦,这是姬阴那边的人整出来的消息。
还有的就是百姓们的段子,什么贪玩儿,被人拐走了,什么一根糖人儿糊弄着,跟着人家跑了之类的,诸如此类,等等等等。
果然是高手在民间,凤月竟然不知道,自己还会抵不住一个面粉小人儿的诱惑,她一边看着书,一边听着属下们的汇报,满眼乐呵乐呵的。
花想然杵在一边看着凤月,饶是外面的人把上京城翻了个顶朝天,都不会想到,这主子在自己的小院子里逗着小白,看着书,喝着茶,听着段子,好不逍遥。
凤月的院子本来就坐落在相府最僻静的地方,平日里,只有东歌和他两个人,最多是管家进来跟她汇报工作,如今东歌在摄政王府,府里的下人们平日里根本不会往这里来,至于暗卫,本来就是凤月的人,瞒住一个相爷本来就不是什么难事儿。
怪不得这主子要将大夫人和二夫人牵走,除了那位雨欣姑娘,感情还有这么大的一场戏码,花想然不由得很想知道,凤月的小脑袋瓜子里到底成天都在想些什么。
凤月的一只爪子在空中伸了了伸,他立马自觉的把凤梨酥给她端了过去,花想然终于明白凤月昨儿晚上的话了,这才一下午的功夫,整个上京城,都因为她而魔怔了。
所有的段子都汇报完之后,风楼瞅了一眼凤月,“主子,这么玩儿,是不是有点大发了?”
让姬阴打消对凤月的顾虑,实在是不用废这么大的劲儿,还刻意安插了一个人去告诉那老人家,让他去摄政王府求人,弄得满城风雨,风楼怎么想都觉得凤月似乎醉翁之意不在酒。
“不大,这个时机刚刚好,既然有人想要隔岸观火,主子我就偏要让这把火烧起来。”取了块凤梨酥喂了小白,凤月忽然间抬头问他,“风楼,你说是菊花好还是彼岸花好?”
“菊花吧。”风楼不确定的开口,好好的和花扯上什么关系了?
“嗯,菊花啊,啧啧啧,没想到你这么会选,不愧是我的手下,那就用你选得方案吧。”凤月一脸温和的看着风楼,甚至还赞同的竖起了自己的大拇指。
虾米,他有没有听错?
主子要采用他选得方案,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好吗?
风楼整个人都玄幻了,难不成他又是哪里惹到了主子了吗?
他真的不知道方案是什么啊!
“上次的花瓣雨,东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