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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好,既然明知道不可能,为何还要强求呢?以小姐的容貌才华本事,小姐想找什么的男人找不到?燕惊寒没什么好的,是个大冰块而已。
凌霜把燕惊寒腹诽了一遍,心舒服了一些,见朝阳依然紧紧握着她的手,开始不乐意了,“放手,我收拾完小姐的衣物还要收拾我和凌露的衣物,我时间很紧,快放手。”
朝阳没有想到他说了这么多,一点效果都没有不说,凌霜竟然还说他耽误了她的时间,朝阳开始郁闷了。
“凌霜,回去劝劝王妃,至少听爷把话说完再走也不迟,好不好?”朝阳不愿此放弃,伸手搂了凌霜的腰身,继续柔声哄着。
“朝阳,你不要得寸进尺”凌霜被朝阳这么一搂,一向没有什么表情的小脸顿时红了,赶忙推了推朝阳。
但朝阳非但没有放手不说,还收紧了手臂,“凌霜,你若答应我,我放手。”朝阳灵机一动,跟凌霜谈起了条件。
凌霜磨了磨牙,这家伙不但得寸进尺,而且还敢威胁她,随即不做多想,抬起脚往朝阳的脚背跺去
朝阳闷哼了一声,被跺个正着,反射性地松开了手,抬起脚摸了摸。
“凌霜,你真舍得?”朝阳看着凌霜,眼带着一丝幽怨。
“我为什么不舍得?谁叫你威胁我的?”凌霜哼了一声,不再理会朝阳,抬脚往蓝翎和燕惊寒的房间走去。
朝阳赶忙跟,“凌霜,你难道不希望爷和王妃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回去好好劝劝王妃,让王妃回来一趟,好吗?”
朝阳原本以为他的这一句话肯定好使,凌霜一定会有所动容,但他没有想到凌霜听完他的话后快速地回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眼带着明显的不悦之色,朝阳顿时一头雾水,他不知道他说错什么了。
“凌霜,我说错什么了吗?”朝阳跟着凌霜进了自家爷的房间,弱弱地问了一句。
“你没有说错什么。”凌霜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便不再开口,任由朝阳如何问,凌霜都不愿再说一个字,朝阳心暗暗着急。
朝阳无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凌霜收拾了王妃的衣物和她们两姐妹的衣物离开了王府。
过了两炷香的时间,燕惊寒带着皓月回到了王府,朝阳把只有凌霜一人回来收拾衣物的事跟自家爷说了,燕惊寒听完,并没有说什么,把自己关在了房里。
朝阳皓月守在房外面,在朝阳抓耳挠腮想着如何帮自家爷挽回王妃的时候,朝阳皓月见官云瑞突然闪到了房的前面,一向含笑的桃花眼此时燃烧着熊熊的怒火,朝阳顿时一惊,看这瑞太子的架势,怎么看怎么像是要找自家爷打架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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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相认()
朝阳看着官云瑞怒气冲冲的模样,刚想开口,听官云瑞率先开口道“燕惊寒,你给我出来”话语更是带着滔天的怒气
朝阳更是一惊,赶忙迎前,道“瑞太子,您怎么了?谁得罪您了?”
“谁得罪我了?”官云瑞一把拨开朝阳,紧接着一脚往房门踹去,同时怒道“是你们这个好主子得罪我了”
站在门旁的皓月赶忙伸手截住了官云瑞踹来的一脚,开口道“瑞太子,请息怒,事情不像您看到的那样。 。Ыqi。me”
官云瑞和自家爷是多年的生死兄弟,皓月从来没有看过官云瑞对自家爷发这么大的火,而今日大殿爷把王妃休了一事早已经传开了,皓月猜想官云瑞八成是为了此事而来,但官云瑞并不是王妃的什么人,他为何会发这么大的火,皓月一时想不明白。
官云瑞收起了脚,看向皓月,依然怒道“那你跟我说说,事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我不管他有什么苦衷,有什么身不由已,那白纸黑字的休难道是假的?”官云瑞越说越怒,声音更是拔高了几分
官云瑞的话让朝阳更疑惑了,这瑞太子原本不是一直看王妃不顺眼吗?原来还撺掇爷不要去找王妃,让王妃离开王府,怎么这才几天的功夫他对王妃彻底改观了?甚至还为王妃来找爷算账,打抱不平,他演的这是哪一出呀?朝阳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
“让云瑞进来。”燕惊寒的声音在房间里响了起来。
“是”皓月正不知道如何回答官云瑞的问题,见爷开口了,赶忙应了一声,推开房门,看向官云瑞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瑞太子请。”
官云瑞哼了一声,一甩衣袖大步迈进了房,皓月随即把门合。
“皓月,你说,瑞太子会不会跟爷打起来?”朝阳凑到皓月的耳边小声地问道,看官云瑞的火气和架势,朝阳觉得他是来找自家爷打架的。
皓月看了朝阳一眼,只轻轻吐出了两个字,“不会。”
“你怎么知道?”朝阳赶忙问道。
“感觉。”皓月又是两个字。
朝阳有些无语,他怎么没有感觉到?随即撇了撇嘴巴,不再出声。
官云瑞看着坐在案桌后面低头看着公的燕惊寒,感觉到自己心的怒气更是蹭蹭蹭地往直窜,他大庭广众之下把翎儿休了,翎儿伤心得吐血,他竟然像没事人一样,真是可恶之极
官云瑞三步并成两步,每一步都是震得地板“砰砰”直响,快速来到了燕惊寒的案桌前面,一把夺过燕惊寒手的笔,“啪的”一声扔到了地板。
“燕惊寒,你今天若是不把这件事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我绝饶不了你”官云瑞怒气冲天,一甩衣摆坐在了案桌前面的一把椅子。
跟官云瑞的怒气冲冲形成鲜明的对,燕惊寒的脸除了一脸的冰封便是波澜不惊,一双好看的凤眸更是深邃得如同深不见底的海洋,隐着官云瑞根本看不见的愧疚。
“你以什么立场来向我要解释?你是翎儿的父母还是兄弟?”燕惊寒看着官云瑞淡淡地开口。
燕惊寒的话让官云瑞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咬了咬牙,“燕惊寒,你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你不要告诉我,你还不知道翎儿的真正身份”
他们两个可是在同一个浴池里洗过澡的,他身有一个蝴蝶型的胎记他也见过,而且他和翎儿圆了房,他不可能没有发现翎儿身也有这种胎记,再加他皇叔的种种表现,官云瑞完全有理由相信,燕惊寒肯定早已知道了翎儿是皇叔的女儿。
这玫瑰色蝴蝶型胎记可是他们北宁皇家血统的象征,一般人并不知道,但自己几年前跟他说过,即使他忘了,但皇叔的突然出现,他一定会有所察觉,他肯定能想到翎儿是他们官家的女儿,只要再稍稍一查,翎儿的身世能浮出水面。
而此时,在官云瑞看来,燕惊寒明知故问是不想给他一个解释,不想让他为翎儿讨回公道,心的怒火越烧越旺
“我知道归我知道,但我想听你说”燕惊寒顿时神色一凛,看向官云瑞的眸光更是带了一抹厉色
“你什么意思?”官云瑞皱着眉头,自己明明是来找他算账的,但听他的语气,他似乎想找他算账的意思。
“什么意思?”燕惊寒冰冷的声音已经带了明显的不悦,“你们官家早干什么去了?这十六年来,你们关心过翎儿吗?你们给过她多少官皇家的寵爱?你们又为她做过多少事情?如若没有,你们又拿什么立场来指责我?凭翎儿身流着你们官皇家的血?”
被燕惊寒一阵抢白,官云瑞感到自己原本满腔的怒气正在快速地消散,张了张嘴,无言以对。
不管当年是什么原因,翎儿从来没有享受过作为北宁战王爷的女儿该享有的一切,这确实是不争的事实,他们官家从来没有给过她一丝的寵爱不说,反而让她流落到了蓝相府,被蓝巧凤当成了一颗棋子,想到这些,官云瑞心很不是滋味,心的怒气慢慢地散尽。
“当年的事情我也不是特别清楚,不过这么多年皇叔一直都在派人寻找皇婶和翎儿,如今找到了,皇叔一定会好好弥补翎儿的。”心没有了怒气,官云瑞心平气和地说了一句。
“你以为很多东西是想弥补能弥补的吗?”燕惊寒幽幽地说了一句,一想到翎儿吐出的那口鲜红的血,燕惊寒快速地闭了一下眼睛,他知道他不论如何弥补都无法补回翎儿吐出的那口鲜血,无法抹去翎儿被他伤了的事实
到了此时,燕惊寒并不知道蓝翎恢复记忆了,更不知道蓝翎吐血只是解除记忆的封印,而不是他所认为的气血攻心。
听着燕惊寒话语的愧疚,官云瑞突然有些羞愧,他跟燕惊寒做了那么多年的生死兄弟,他是什么样的男人,他还不了解?他竟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没有细想来找他算账,他这个兄弟做得可真够意思。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难道真的休了翎儿?”这才是官云瑞最关心的问题,在他看来,燕惊寒有什么苦衷也好,身不由己也罢,他若是真的休了翎儿,以后再怎么解释都会于事无补,他皇叔一定不会原谅他。
“军出了叛徒,燕鸣轩和臧鳌暗合作并逼我起兵造反,然后里应外合一举把我的人拿下,当我得到这条消息的时候已经晚了,我无法,只能选择暂时委屈翎儿。”燕惊寒把事情的经过简单地跟官云瑞说了一遍。
听完,官云瑞恨得咬牙切齿,“好一个臧鳌十八年前他为了抢皇婶,跟我们打一仗,虽然他并未得逞,但后来皇婶还是不告而别,这一定跟他脱不了关系现如今,他竟然又敢用五十万的兵马相要挟抢翎儿,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新仇旧恨让官云瑞恨不能现在把臧鳌给千刀万剐
燕惊寒没有出声,臧鳌和官战玉碧落之间的恩怨情仇他并不了解,但他现在已经完全可以肯定蓝翎的师傅一定是蓝翎的亲生母亲玉碧落,也是官战的王妃官云瑞的皇婶。
“惊寒,那臧鳌,你打算怎么收拾他?”官云瑞在心把臧鳌大骂了一百遍后,看向燕惊寒问道。
“让他有来无回。”燕惊寒轻轻吐出了几个字,但字字都带着彻骨的寒意和嗜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