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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形,蓝翎确实没有想到,一时也不能肯定百里川是不是已经知道他们山了。
蓝翎转头看向燕惊寒,想征求燕惊寒的意见。
燕惊寒微微思索了片刻,对着朝阳等人做了一个原地等待的手势,随后和蓝翎在暗静静地看着百里川喝酒。
百里川没有出声,只是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酒,浑身下萦绕着明显的伤心之色。
半个时辰后,百里川慢慢地瘫倒在了地,很快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似乎是醉倒了。
又等了片刻,燕惊寒见百里川依然倒在地没有一丝动作,便对朝阳等人又做了一个原地待命的手势,拉着蓝翎快速现身,慢慢往百里川的跟前走去。
山顶的风很大,但并没有吹散百里川浑身的酒味,随着燕惊寒和蓝翎的靠近,酒味越发的浓烈。
很快,燕惊寒和蓝翎来到了百里川的跟前,看着百里川紧闭的双眼,蓝翎快速轻弹了一下手指,一个银丝缠百里川的手腕,借助银丝,蓝翎探了一下百里川的脉搏,从脉象看,百里川似乎是真的醉了,探了片刻,蓝翎快速收回了银丝。
看着醉倒在地没有一丝设防的百里川,燕惊寒的心顿时响起了一道声音,他的师傅一定不是那幕后之人
想到这,燕惊寒心顿时急切了起来,快速蹲下身,要查看百里川的胸前有没有受伤的痕迹,幕后之人早的时候被蓝翎打了一掌,他的师傅若真是幕后之人,那他的胸前一定会留有痕迹。
“夫君”蓝翎快速阻止了燕惊寒的动作,把一副手套递给了他。
燕惊寒明白蓝翎的意思,接过手套,快速戴好,这才掀开百里川胸前的衣襟。
看着百里川光滑的胸膛,胸膛并没有一丝受伤的迹象,燕惊寒的心突然轻松了很多,甚至因为对百里川的怀疑而感到一丝愧疚。
“翎儿,看来确实是我们想多了,师傅跟那幕后之人没有一点关系。”燕惊寒说着要拉百里川的衣襟,蓝翎却快速抓住了他的手腕。
“夫君,等一下。”
“翎儿,你还不相信?”燕惊寒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声音已经带了明显的不悦。
“夫君,让我再试最后一次,若是依然看不出什么的话,我相信你师傅跟这一系列的事情无关,仅仅是我想多了。”蓝翎说话的同时眸光却是紧紧地锁住百里川的眼睛,她想看看百里川会不会因为她的一番话有所反应,但让蓝翎失望的是,百里川的脸没有一丝的反应。
燕惊寒深吸了一口气,还是点了点头。
见燕惊寒同意了,蓝翎快速从荷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打开瓶塞,倒了几滴药水在百里川的胸躺,随后把小瓷瓶收好,静静地看着百里川被她滴药水的皮肤的变化。
这块地方正是她早晨伤到幕后之人的地方,不管用什么方法掩饰,只要滴她的药水,一定能现出原来的模样,从这一点可以判断出百里川到底是不是幕后之人。
然而一炷香的时间后,百里川胸膛的皮肤并没有一丝的变化,这让蓝翎不得不承认百里川并不是幕后之人。
“这下放心了吧。”燕惊寒看了蓝翎一眼,把百里川的衣襟拉好,抱起百里川往不远处的院门口走去。
蓝翎秀眉蹙了蹙,跟在了燕惊寒的身后。
进了院子,燕惊寒快速环顾了一周,抱着百里川直接进了正屋,蓝翎也紧跟着进了房间。
趁着燕惊寒把百里川放在*的时间,蓝翎快速环顾了一下这间屋子,见房间里摆设很简单,只有一张*,一个衣柜,一张木桌和两条长凳,*悬挂着白色的纱帐,木桌摆着茶壶茶杯。
看着木桌的茶壶,蓝翎眸光微闪了一下,快速伸手试了一下茶壶壁的温度,漂亮的剪水秋眸瞬间划过了一道精光
蓝翎勾了勾嘴角,快速来到燕惊寒的身边,见燕惊寒已经帮百里川盖好了被子,突然开口道“夫君,你不要生气了,确实是我想多了,等过几日,你陪我来给师傅赔不是,好不好?”
听蓝翎这么一说,燕惊寒心的不悦之色快速消散,欣然应允,“好。”
“那我们不打扰师傅休息了,我们回去吧。”
燕惊寒点了点头,但见帐帘还没有放下,随即快速放下帐帘后,这才拉着蓝翎的手,“我们走吧。”
蓝翎隔着帐帘深深看了百里川一眼后,跟在燕惊寒的身后,快速出了房间。
燕惊寒把门合,拉着蓝翎快速出了院子,随后便领着朝阳等人快速下了山,蓝翎并没有再说什么。
过了半个时辰,原本躺在*已经醉得不醒人事的百里川突然睁开了眼睛,快速坐了起来,扯开自己的衣襟,伸手在自己的腋下摸索了片刻,慢慢把胸前的一张人皮揭掉。
人皮揭掉之后,百里川胸前露出了一块巴掌大小青紫色的痕迹,显然是被蓝翎一掌打到的地方。
百里川心暗自庆幸,幸亏他今夜毫无睡意,独自坐在房间里喝茶,否则的话,他恐怕很难发现他们悄悄山了。
对于燕惊寒的武艺,百里川当然了如指掌,而对于蓝翎的武艺,百里川也已经试过了,在他看来他们任何一人都不是他的对手,但他们若是联手对付他的话,那么他危险了,更何况他还受了伤。
为此,在这种情况下,百里川决定避其锋芒,演一出戏给燕惊寒看,以他们多年的师徒情分,百里川相信只要他不露出破绽,燕惊寒一定会打消心对他的怀疑,虽然有些冒险,但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事情确实也按着他的预想发展,燕惊寒确实打消了对他的怀疑,甚至还因此对蓝翎产生了不悦,这倒是百里川没有想到的,看来他这个师傅在燕惊寒心的位置他自己认为的还要重。
百里川对于蓝翎说的过几日山来给他赔不是倒是很是期待,他虽然有些怀疑蓝翎如此说是不是故意哄燕惊寒开心的,但她若是还敢来的话,他定然让她有来无回
百里川自认为自己已经很会演戏了,但他没有想到蓝翎竟然能在蓝相府演了十六年,原来被视为棋子的女人却有着翻云覆雨的能力,对于这样的女人,留着绝对是一个祸患,他必须把她除去。
对于百里琼花,他当然不会让她死,她爱燕惊寒,她为了能得到他,她一定会想方设法去除去蓝翎,她可是一把利刃,一把可以为他所用的利刃
虽然蓝翎封住百里琼花四处要穴的针法相当诡异,但那并不能难倒他,他之所以没有立即给百里琼花解开穴道,仅仅是因为他受伤了,但这个原因他是不会告诉百里琼花的。
为了演得更逼真,也为了用酒味掩盖住自己身淡淡的药味,百里川确实喝了很多酒,但这直接的后果便是他的伤更严重了,百里川知道他这伤没有几日恐怕很难痊愈了,这笔帐自然要记在蓝翎的头。
百里川把人皮收好,开始运功疗伤,他本想去密室运功,但担心蓝翎会去而复返看出了破绽,百里川决定在房间里运功,只要蓝翎一回来,他能知道,好早做准备。
……
蓝翎跟着燕惊寒快速下了紫蓬山,并没有半点要回去的意思,百里川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第二日早晨,一行人便回到了王府,用完了早膳,燕惊寒让蓝翎在房间里休息,他去房处理公务。
蓝翎并无睡意,坐在桌旁暗自沉思。
蓝翎本让凌霜凌露去食堂吃完了早饭回去休息的,但凌霜吃完后只让凌露回去休息了,自己来了松竹院。
透过窗户,凌霜见自己小姐果然没有休息,随即快速进了房间,唤了一声,“小姐。”
“你怎么不回房间休息,不困吗?”蓝翎抬眼看向凌霜笑着问道。
凌霜来到窗前把窗户合,这才来到蓝翎的跟前,小声道“小姐,您在想什么?您是不是已经发现了百里川有问题?”
凌霜跟随蓝翎多年,对蓝翎还是有几分了解的,自家小姐在她的眼里是一名睿智无双心细如发的女子,小姐向来怀疑什么,什么一定有问题,昨天夜里虽然他们都没有看出百里川哪里有问题,但凌霜相信自家小姐一定发现了什么。
蓝翎笑了笑,“是看出了点问题。”
“小姐,您当时怎么不跟王爷说?还让王爷误解您想多了?”以凌霜的功力自然是听清了自家小姐和王爷查看百里川时所说的话,凌霜自然也听出了王爷的话语有些不悦之色。
“那一点发现不足以说明多少问题,反而可能打草了惊蛇。”蓝翎向来最喜欢的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定然让她的对手没有半点翻身之地对于百里川,更要一击必,否则可能后患无穷。
“小姐,那您打算怎么办?”
“让他自己现出原形,让夫君亲眼看清他的真面目”蓝翎漂亮的剪水秋眸覆了一抹寒光,百里川的真面目绝对值得期待。
随后,蓝翎对凌霜吩咐了几句,让凌霜提前安排下去,等明日蓝欣儿的三七一过,下一个轮到他了。
这一日,用完了晚膳,蓝翎和燕惊寒早早地、*休息了,明日是蓝欣儿的三七,他们计划在这一天铲除蓝相府,他们得养足了精神,说不定有一场硬仗要打。
*好眠,第二日,天未亮,二人早早地起身,按计划分头行事。
蓝欣儿的超度法事是在皇陵举行,按东楚以往的惯例,武大臣们都需前往,作为蓝欣儿的娘家,蓝相府的几个主子都要前去。
东楚的百姓都知道今日是他们皇后娘娘三七超度的日子,天未亮,百姓们都早早地来到了大街,等着看他们的皇帝和武大臣从他们面前经过。
很快,百姓们看到他们皇帝的龙辇渐行渐近,这倒没有什么,紧接着当他们看到紧跟在皇帝龙辇后面的寒王爷的马车时,众人都不由地有些疑惑,甚至更多的是惊喜。
百姓们可清楚地记得皇后娘娘在出殡的那一天寒王爷的马车可没有出现在送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