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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贴身之物向来不喜欢假以他人之手,那浴桶里的水可是清洗过王爷的身子,王爷自然也不想被旁人碰触,本来我是打算亲自动手的,既然两位妹妹来了,那就让给妹妹们吧,省得王爷说我不知谦让。”
听了蓝翎的这一番话,院子里的流云早已无语望天,心中想着,王妃,您能再黑一点吗?打着王爷的旗号,指使着两个想飞上枝头的女人给自己干活,还让两人干得毫无怨言,这是怎样的一番高超的手段?
蓝翎的话无疑是让楚环秋映雪觉得帮燕惊寒倒洗澡水那可是无比荣耀的事情,二人自然没有半句怨言,喜滋滋地抬着浴桶出了房间,尽管一浴桶的水对她们来说可不是一般的重。
蓝翎站了起来,也跟着二人出了房间,看着流云隐身的方向,突然笑了笑,流云顿时打了一个寒战,心中想着他应该没有得罪过王妃吧,王妃没有理由想整他呀?不过一想到他可是自家爷的人,自家爷可没少欺负王妃,王妃不会是想先拿他来开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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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酒后吐真言()
看着自己依然毫无反应的某处,蓝钰心中已经被恐惧填满,怎么会这样?为何那晚之后,他这里就再也没有反应?
是纵、欲过度?情香所致?还是他并没有尝到她的味道反而被她摆了一道?
蓝钰越想越害怕,对着房外大叫了一声,“黄锷”
虽然黄锷那晚回来后,便找了大夫把被映霞折断的骨头给接上了,但伤筋动骨一百天,黄锷的手短时间内都不可能痊愈。
尽管如此,黄锷依然尽忠职守地守在蓝钰的房间外面,原因有两个,一是自家公子这两日心情不好,他根本不敢开口告假,二来幽兰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幽兰一日不是他的,他一日都不能心安。
听到蓝钰的叫声,黄锷快速冲进了房间,“公子?您怎么了?”
“立即去请许太医去美玉轩,本公子在那里等他,记住不要让我爹和我娘知道”蓝钰说着快速翻身下了chuang,没叫人伺候,便把自己整理妥当。
那美玉轩可是蓝钰在府外的一所宅子,黄锷自然清楚。
“是”看着自家公子的神色,黄锷觉得自家公子一定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找许太医,没敢有片刻耽搁,快速出了房间。
……
美玉轩
许太医的诊断对蓝钰来说犹如晴天霹雳,劈得蓝钰瑟瑟发抖
他这地方一辈子都立不起来了?他一辈子都做不成男人了
蓝钰不相信,他不愿意相信
“许老头,你是骗我的,是吗?你说,你是骗我的”蓝钰一把抓住了许太医的衣襟,面目狰狞,如一头发了狂的野兽。
“公子,老朽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敢骗您,老朽说的都是实话。”尽管许太医跟蓝致绅交情非同一般,但看着如此的蓝钰,许太医还是有些害怕的。
蓝钰当然也知道许太医和他爹爹的关系,所以才找的他,不想却得到了一个让他无法接受的结果
蓝钰一把推开许太医,跌坐在了椅子上,突然想到那没有一丝印象的一、夜,蓝钰又猛地一下站了起来,看向许太医的眸中已是电闪雷鸣狂风大作,“你说说,我这是什么原因所致”
许太医踉跄地后退了两步,稳住了身形,赶忙开口:“公子,这也正是老朽疑惑的地方,若是药物所致,却又没有任何迹象,若是外力所致,却也看不出任何损伤,公子,恕老朽才疏学浅,一时不能确定。”
闻言,蓝钰的眸中依然带着前所未有的阴狠,“给你三天的时间,你务必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还有,这件事不准走漏半点风声,也不能让我爹我娘知道,否则的话,你知道本公子的手段”
不用蓝钰威胁,许太医都知道这事若是被传了出去,即使蓝钰不要他的脑袋,蓝致绅也会让他的脑袋搬家,他自然不能说,也不敢说。
“公子尽管放心,老朽一定守口如瓶,一定在三天内给公子您一个满意的答复。”许太医诚惶诚恐信誓旦旦地保证。
随后,蓝钰也没难为许太医,便放他离开了。
见许太医走了,黄锷慌忙冲进了房间,“公子,这可怎么办?”黄锷说着看向自家公子的下身,显然他已经把许太医的话听了个清楚。
“滚”蓝钰暴跳如雷吼得黄锷仓皇而逃
他怎么知道怎么办?
蓝钰双手紧紧攥起,眸中带野兽般的凶狠
若真是她做的,他一定让她生不如死
……
午时,燕惊寒回了松竹院,就见蓝翎和楚环秋映雪正在院子里有说有笑,相处得十分融洽,剑眉不由地微微皱了一下。
楚环秋映雪之前可没有见过燕惊寒,二人听到脚步声,猛然回头,看着燕惊寒俊美无双的容颜,修长挺拔的身姿,霸气天成的气质,二人都不由地怔在了那里,眼神中毫不掩饰心中的爱慕之情。
看着如此的楚环秋映雪,蓝翎心中又莫名地生出了一丝不悦,随即轻咳了一声,笑着从石凳上站了起来,迎上燕惊寒,柔声道:“王爷,饿了吗?是不是现在就让厨房摆膳?”
看着蓝翎如花的笑颜,听着她的轻声细语,燕惊寒的剑眉又莫名地舒展开来,轻轻“嗯”了一声。
皓月闻言,快速出了院子。
楚环秋映雪早已从痴然中惊醒,见王爷看都没有看她们一眼,心中不免有些酸涩,但二人还是知道此时可不是她们能表现不满的时候,即使想表现,也要等王爷寵幸了她们之后。
“妾身楚环见过王爷祝王爷万福”
“妾身秋映雪见过王爷祝王爷万福”
二人齐齐给燕惊寒行了一礼,不但自报了家门,还以燕惊寒的女人自居,燕惊寒眸中顿时寒光乍现随即扫向流云隐身的方向
流云见状暗暗叫苦,爷整整一个上午都不在府里,他还没有来得及把王妃对楚环秋映雪说的话向爷禀报,这两个女人就真把自己当成爷的女人了,爷向来最讨厌这样的女人,楚环秋映雪的痴心妄想却连累了自己,流云觉得自己要惨了。
本来蓝翎听到楚环和秋映雪的自称,心中是不悦的,但看着燕惊寒寒星点点的凤眸,蓝翎的心情又莫名地好了起来,心中反而生出了一丝恶趣,更是带上了一股看好戏的味道。
蓝翎没有出声,而是浅笑盈盈地瞅着燕惊寒。
而燕惊寒看着蓝翎一副事不关己看好戏的模样,心中生出了一丝怒意,转头看向楚环秋映雪二人。
“本王何时同意收了你们?”
燕惊寒的声音冰冷如刀锋,惊得楚环秋映雪“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楚环秋映雪虽然听说过燕惊寒的冷酷无情,但可从来没有见识过,而此时,听着燕惊寒比十二月的寒风还要冷的声音,看着燕惊寒比利刃还要锋利的眸光,二人已经忍不住瑟瑟发抖,感到前所未有的窒息
“王爷息怒,是王妃……王妃叫我们妹妹,又说我们是王爷的人,我们便以为王爷已经同意收了我们。”楚环的胆子相对来说要大一些,看着燕惊寒弱弱地开口。
毕竟,楚环觉得这本来就不是她们的错,是蓝翎故意把她们引向了一个误区,这才惹怒了王爷,蓝翎就是罪魁祸首
“楚环姐姐说得没错,王妃确实叫过我们妹妹,又让我们一同伺候王爷。”秋映雪虽然胆小一些,但在共同的利益面前,还是出声附和道。
听了楚环秋映雪的话,燕惊寒瞬间看向一旁的蓝翎,薄唇紧抿,寒气逼人
蓝翎笑了笑,这才慢悠悠地开口:“二位姑娘若不是心存爬上王爷chuang的心思,我的两声妹妹就能让你们产生这种误解了?再说,王爷是王府的主子,王府里所有的人都是来伺候王爷的,我的这句话并没有说错,只是二位姑娘急不可待地想飞上枝头故意理解错的吧?”
听蓝翎这么一说,楚环秋映雪的脸顿时一阵红一阵白,她们当然想爬上王爷的chuang,她们当然想飞上枝头,但被人这么赤、裸裸地说出来,二人的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仿佛被扇了几耳光一般。
蓝翎的话无疑是告诉燕惊寒,她并没有想把他塞给别的女人,这只是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女人的痴心妄想
燕惊寒心中的怒气莫名地消散了一些,冷冷地扫了楚环秋映雪一眼。
“朝阳,把她们丢去府去”燕惊寒突然对着朝阳一声令下。
“是”朝阳快步走向楚环秋映雪,就要把二人提起来。
“王爷,我们到底犯了什么错,您要这么对我们?”楚环顿时哭了起来,委屈,不甘,从天堂坠入地狱的落差让她无法接受。
“对本王的王妃不敬”燕惊寒说着一挥手,朝阳随即提着二人飞身出了松竹院。
“王爷,您借刀杀人这一招用得很纯熟呀”蓝翎磨了磨牙,看着燕惊寒幽幽地开口。
到了此时,蓝翎总算明白了,燕惊寒把这两个女人放到院子里来伺候自己完全就是没安好心,他就是想借她的手除去他想除去的人
可恶,竟然被他给利用了
“王妃,那胡文才还在大理寺的牢中关着,难道王妃已经把他忘记了?”燕惊寒轻轻扫了蓝翎一眼,便抬脚往房间走去。
蓝翎顿时一噎,这家伙竟然说她是五十步笑百步,他们两个是半斤八两?
谁要跟他一样?
若不是他先惹得她,她又怎么会把那胡文才当刀使呢?再说,她不是没有整到他吗?
小肚鸡肠黑心黑肺的混蛋
蓝翎在院子里把燕惊寒腹诽了几遍,见午膳已经摆好,这才进了房间。
坐到燕惊寒的对面,见自己面前放了一只盛满酒的酒杯,淡淡的酒香从酒杯里慢慢飘了出来。
蓝翎秀眉微皱了一下,看了正慢慢酒的燕惊寒一眼,便把面前的酒杯推到了一旁,她不喜欢喝酒,更没有陪他喝酒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