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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翎抬眼迎蓝欣儿的眸光,微微勾了勾嘴角,她知道这蓝欣儿不但蓝金珠有势力而且还她有脑子,她若真对她出手的话,她还真不能掉以轻心。
蓝翎嘴角浮出的笑意看在蓝欣儿的眼格外的刺眼,她觉得蓝翎在嘲讽她她嫁给了燕鸣轩还想着燕惊寒,在耻笑她不守妇道
蓝欣儿越想越恨,但她并没有表现出一丝异样,她向来知道什么叫做隐忍,小不忍则乱大谋,等她把她狠狠地踩在脚下的时候,她看她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燕惊寒自然不相信燕鸣轩的这一套说辞,他根本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打击他的机会但他也要有这个本事才行
“臣遵旨”
燕惊寒在外人的眼向来是惜字如金,冷冷地吐出三个字后,便想往前走去,这时,清泉公公的声音再度响起,“皇有旨,让蓝大小姐过这边说话”
龙辇前的御林军瞬间便让开了一条道,蓝金珠快步提着衣摆跑到了燕惊寒和蓝翎的前面。
看着蓝金珠没有像往常一样打扮得花枝招展,头发仅仅插了一支朱钗,身一身衣服已经拖地,显然这衣服并不是她自己的,而且蓝翎还可以肯定她是偷偷溜出蓝相府找燕惊寒的。
真够痴情的蓝翎在心说了一句,但她再痴情,敢跟她抢男人,她绝对对她不会手软
“皇,皇后娘娘万福。”蓝金珠虽然一直在看着燕惊寒,但脑子总算还清醒,并没有忘记给燕鸣轩和蓝欣儿行礼。
“免礼。”燕鸣轩说完便看向了燕惊寒,不再出声。
“谢皇。”蓝金珠这才又把目光落在了燕惊寒的身,给燕惊寒福了福身。
燕惊寒并没有出声,只是冷冷地看着蓝金珠。
蓝金珠顿时感到一股委屈,她费尽了心思,装扭伤脚,塞银子给济世堂的女大夫给自己假装看病,今日又把她打晕在自己的房间里,穿着她的衣服,扮成她的模样偷偷跑出来,还不都是为了他吗?
为了不让他被蓝翎这个贱女人骗了,她冒着被她父亲打死的危险,她对他的一片真心天地可鉴
但他对她除了冷还是冷,蓝金珠心感觉好委屈。
蓝欣儿看着蓝金珠的神色,眸又是一道轻蔑的笑意,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纯粹找死
蓝金珠喜欢燕惊寒,蓝欣儿当然知道,但在她看来,这蓝金珠完全是痴心妄想,她连燕惊寒的衣角都沾不,对她来说,她根本不存在一点威胁,所以,她才没有动她,她若想动她,她早死了几百遍了
“王爷,王妃妹妹已经做了对不起您的事情,您千万不要被她给骗了”蓝金珠压了压心的委屈,瞬间把手指在了蓝翎的鼻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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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孽障;你在胡说什么?!()
大街除了呼呼的风声,一片寂静,众人都在细细味着蓝金珠话的意思。 :匕匕····蛧·首·发
寒王妃做了对不起寒王爷的事情?什么事情?莫非……
众人开始浮想联翩,但看着眼前淡雅出尘沉静如水的女子,很多人觉得这蓝金珠的话不不一定靠谱,寒王妃看着不是那种人
再说,寒王爷丰神俊美尊贵无,是京城绝大多数闺阁女子梦寐以求的理想夫婿,寒王妃已经嫁给了寒王爷,她怎么会冒着被寒王爷休弃的危险而做对不起他的事情呢?
很多人觉得这八成又是蓝金珠想接近寒王爷而使出的手段,她是想诋毁寒王妃而达到她的目的,这种女人真是可恶之极
蓝翎看着蓝金珠指着自己鼻子的手,眸快速划过了一道寒光
前世活了二十四年,还没有人敢指着鼻子对她说话,这蓝金珠是想找死
“蓝大小姐,你知道本王妃最讨厌什么吗?”蓝翎淡淡地开口,但话语却让蓝金珠听到了一丝凉飕飕的寒意,顿时感到后背一阵发凉。
但蓝金珠很快便想到,蓝翎是怕她当众揭开她的假面具来威胁她,这正说明她心虚
如此一想,蓝金珠顿时底气十足,“王妃妹妹讨厌什么,臣女怎么能知道?”
“那我告诉你好了。”蓝翎淡淡一笑,看着蓝金珠依然没有收回去的手,“本王妃向来最讨厌别人用手指着我,本来呢,我可以不跟你说这么多,一刀把你这手给剁了”
蓝翎说着故意停顿了一下,果然,蓝金珠听了她的话,手明显地抖了一下,但她还是没有把手收回去。
“不过呢,你是我的姐姐,你对我不敬,我也不能不念手足之情,皇后娘娘,您说臣妾说得有理吗?”蓝翎说着转头看向了坐在龙辇看戏的蓝欣儿,眸带着一丝笑意。
蓝欣儿既然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那么蓝金珠的这一出戏她肯定不会仅仅把自己当成一个看客,适当的时机,蓝翎毫不怀疑蓝欣儿会把矛头直指自己,与其被动防守,还不如以攻为守
蓝翎向来知道最好的防守是进攻,既然蓝欣儿对她出手是迟早的事情,那么让她提前试试水好了。
蓝欣儿当然没有打算这个时候出手,她要出手也是要等到一个最恰当的时机,但她没有想到蓝翎会如此问她,心还是有点措手不及。
不过,蓝欣儿可是得了太后的真传,在后宫又历练了一年之久,对于这点措手不及,蓝欣儿很快便镇定了下来,脸挂着雍容典雅的浅笑,“寒王妃说得极是,本宫与你们二人虽然不是一母所生,但都是父亲的女儿,骨肉亲情,血浓于水,寒王妃自然不能因为蓝大小姐一个小小的不敬之举把蓝大小姐的手给剁了,若是这样的话,世人恐怕要误会寒王妃了,寒王妃美丽端庄,怎么能如此的嗜血残忍?寒王妃,你说,本宫说的对吗?”
不错呀蓝翎心笑了笑,这蓝欣儿可蓝金珠强劲多了,她向来喜欢强劲的对手
“皇后娘娘,臣妾还没说完呢。”蓝翎笑了笑,“家有家规,国有国法,为何要有这些东西?那是为了约束人的行为,不让人肆意而为,若是有一个人踩到皇后娘娘的头,指着您的鼻子对您横加指责一番,皇后娘娘是一笑置之,而是依法治她个不敬之罪?”
很多人虽然知道蓝翎只是拿蓝欣儿打个方,但拿一国之母打方,这寒王妃的胆子可真够大的
燕鸣轩见蓝翎如此说,眸光轻轻从蓝欣儿的身掠过,落到蓝翎的身,随即又快速收回,没有出声。
燕惊寒自然也不会出声,他早知道他这个王妃有点腹黑,她从来都不会说一些毫无用处的话,她如此说蓝欣儿肯定是有用意的。
“皇后娘娘贵为一国之母,即使胸河川,但法不能废的道理,臣妾想皇后娘娘肯定臣妾要清楚得多,一个不敬之举虽然小,但若是人人得而效仿,那皇家的尊严何在?皇后娘娘的威仪何在?”
“当然,臣妾也只是打个方,臣妾自然不敢跟皇后娘娘相提并论,但臣妾怎么也是王爷明媒正娶的王妃,在大街被人指着鼻子指责,臣妾即使想对她念及手足之情,但这可关系到王爷的尊严,手足之情跟王爷相,臣妾还是知道孰轻孰重的。”
蓝翎缓缓而道,一番话说下来,不仅是要治蓝金珠个不敬之罪,而是还让蓝欣儿顿时心惊肉跳,她觉得蓝翎的这一番话是在含沙射影地告诉燕鸣轩她没把他这个皇夫君放在眼里
蓝欣儿方才明白过来,这践人给自己挖了一个坑,趁自己一不留神,把自己推进了坑里
蓝欣儿紧紧攥着袖的手,快速看了身旁的燕鸣轩一眼,见燕鸣轩依然低垂着眼帘,不知所想,这让蓝欣儿心更是慌张了一分。
出于做贼心虚的心里,蓝欣儿一直害怕燕鸣轩知道现在她的心里还在想着燕惊寒,而此时被蓝翎如此一说,蓝欣儿更是害怕燕鸣轩因为自己刚刚的话产生联想,他是皇帝,也是个男人,蓝欣儿知道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允许自己的女人心想着别的男人,燕鸣轩若是知道她在想着燕惊寒,蓝欣儿毫不怀疑,他一定会让自己万劫不复
依然用手指着蓝翎的蓝金珠心既有有些害怕,又有些弄不清楚状况,这蓝翎不是应该极力狡辩,处处针对她吗?她怎么跟蓝欣儿说了这么多的话?蓝欣儿跟她要揭穿她有什么关系?
“孽障你在这干什么?”蓝致绅怒气冲冲的声音快速地传了过来,众人转头看去,见蓝致绅脚步匆匆,蓝钰紧跟在后面,温娘更是跟在后面小跑着。
她的父亲来了,今天可真够热闹的,蓝翎没有回头,看着燕惊寒笑了笑。
听到蓝致绅的声音,蓝金珠心顿时颤了一下,讪讪地把手收了回去,无可否认,她心里对她的父亲还是有些畏惧的,但一想到她并没有做错什么,而且她的父亲打了她还要把她嫁给别人,顿时心的这种畏惧烟消云散,更生出了一种视死如归的豪情壮志
看着蓝翎看向燕惊寒眉目传情的样子,蓝金珠更是燃起了嫉妒的怒火,发誓今天无论如何一定要揭穿她
蓝致绅步步生风,恨不能一步前把蓝金珠给拍死掉,他万万没有想到才过了几天,这个死丫头又来给他捅篓子,她是想把他气死掉
燕鸣轩的龙辇前面既有御林军开道,后面又有御林军护驾,燕惊寒的马车也有几十名随行侍卫,紧跟在燕惊寒马车后面的是岳国公的马,再往后才是蓝致绅的马车,如此一来,蓝致绅的马车离燕鸣轩的龙辇有一段不远的距离,再加蓝致绅并不是习武之人,耳力要差一点,为此,他并没有在第一时间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等他知道的时候,马车已经被迫停了下来。
当他得知是他的那个蠢女儿挡了圣驾,大呼小叫地喊着燕惊寒时,蓝致绅后悔不已,他应该在一次她悬梁自尽的时候让她死个干净,也不会发生今日这样的事情
蓝致绅在官海沉浮了二十年,早练了一双精明的眼睛,而此时又在政局风云变化的敏感时期,蓝致绅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