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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有错,但那也是自己的孩子,那么久了事情也解决了,早该冰释前嫌了,他就是爱面子,即使在自己儿女面前也是死撑。
早膳用的很不愉快,父亲一直不冷不热,母亲又因为自己跟父亲置气,苏沫儿不想多呆,陪母亲说了几句话后就离开了。
回到院子,苏沫儿没心情做任何事,就躺在软榻上依靠着雕花窗沿边看着书,天气很好万里无云,还有几丝凉风吹来,光线足又没有太阳直晒,这样的时光甚是惬意。
不知过了多久,落雪突然从外面进来了,苏沫儿没有抬头,只是伸手翻了一下书页,淡淡地问道:
“怎么了,冒冒失失的。”
“小姐这可就错怪奴婢了,奴婢只是从外面进来,也没惊慌失措的,怎么就冒失了呢!”
“好了,别贫嘴,赶紧说什么事。”
“呵呵,刚才雨子从军营回来了,大少爷叫他送东西回来给小姐您。”
以往苏沫儿一定是很兴奋地起来看看的,只是现在心情不好,只是点点头说道:
“那你打开看看是什么东西,哥哥每次都送些相似的东西,搞得我都没什么兴趣看了。”
落雪笑了笑,伸手打开了那个长形匣子,很久苏沫儿都没听到落雪说话的声音,她疑惑地抬头看见落雪一脸复杂的神色,欲言又止。见苏沫儿看她,红着脸递上了匣子。
只见里面有一个镶银环的白玉手镯,银环是雕花镂空的,套在晶莹透亮的白玉镯上很是好看。旁边底下还放着一封信写着“沫儿亲启”。
不过那不是苏尧写的字,苏尧的字写的像草书一样,很狂妄的字体,父亲曾经品论他的书法说是跟他另一面的性子一样,不服他人管教的人。
这封信的字体很好看,看似工整又带点随性,想必写这字的人也是一个很随性不受束缚之人。不过让落雪脸红的东西是另一张字条,像是从纸上扯下一个条子,随意写上的,上面写着:“此物乃是文渊定情之物。”
落雪不知文渊是谁,但定情物送到了小姐手上,这也太……她还未出阁,别说定亲了,就是跟男子多说话的都没有,现在看见了别人送小姐的定情物,感觉像是窥探到了小姐的隐私,感到很不好意思。
苏沫儿知道这肯定是苏尧写的,而文渊则是林墨玉的,字。前一世她嫁到林家时,林家人都叫他文渊,因为总不可能老喊着“玉儿,玉儿吧!”
想着这定是林墨玉转交过来的东西,虽说定情物是哥哥的调侃,但两人现在的关系送这种东西也算是定情物吧!想着苏沫儿就不由的脸红,早上不好的心情也由阴转晴了。
紧接着苏沫儿拿起那份信看,大体说的是他去兰城办公之时,看见一家首饰店卖这个,觉着好看就寄回来让苏尧转交给她了。
苏沫儿看完信,心里满是甜蜜,信不长却让她看了一遍又一遍,很久之后跟孟馨聊起这件事,她才得知孟馨的故乡把这种感觉形容为恋爱的感觉。
她握着玉镯不舍得戴,最后找到了那个宝石盒子,把它跟阴阳发簪放在一起。然后她看见阴阳发簪又想起了孟婆说的话,犹豫了很久,还是拿出了那个黑玉祥云簪。
雨子还没有离开,在他回来时苏尧就千叮嘱万交代,让他千万别急着走,说不定他还要多跑一次腿。
他不敢违命,一直站在院门口等着,不明白苏尧到底要他等什么。正疑惑不解之时,苏沫儿身边服侍的大丫鬟落雪出来了。
走到他身边四下打量了一番,然后跟他招招手示意他过去,雨子不明所以走了过去,落雪伏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随后交给他一个小小的长盒子。
雨子还是云里雾里多嘴问了一句,不料落雪顿时红了脸,只是让他不要多问,赶紧送去让苏尧转交就行了。
看着落雪脸红的样子,雨子也意识到自己多问了,尴尬地摸摸头笑了,他将盒子放入衣领里,跟落雪道别后就走了,落雪见他走了也回了院子里,不料刚才那一幕被人看见了。
四十七章 赐婚,背叛??()
给完了东西苏沫儿心情大好,出门来到院子让落雪拿来工具,然后一个人在那里侍弄花草,不一会院门口出现一个人,苏沫儿察觉到有人来了,抬头一看竟是落叶。
今天孟馨又煲汤了,看落叶一直心不在焉的,知道她是想苏沫儿了,就好意让她送汤过来。落叶对她很是感激,顿时觉得之前对她的偏见真是太愚蠢了,还被小姐罚了。
如今都站在院子门口了,落叶却胆怯了,她这个人什么都不怕,就怕小姐对她生气,现在都不知道小姐愿不愿意见她。
苏沫儿见她站在那里那么久都不敢进来,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她心里默默叹气,转身对屋内的落雪喊到:
“落雪,今个天不错,把衣服都拿出来晒晒,去去霉湿。”
落雪在屋内应了一声,抱着几件衣服就出来了,刚出来就看见站在院门口的落叶,立即反应过来苏沫儿此举何意了,赶忙放下衣服走上前高兴地说道:
“落叶过来啦!赶紧进来啊!”
说着就拉着她的手要走进来,怎料落叶挣脱了落雪拉她的手,低着头将那盅汤递给落雪道:
“落雪姐姐,这是孟馨姑娘给小姐煲的汤,记得让小姐趁热喝了,那边还有很多事,我要回去帮孟馨姑娘的忙了。”
说着转身就跑了,不管落雪怎么呼喊就是不回头,她一边哭一边跑,她误以为苏沫儿已经厌恶她了,不然怎么会看见她了还装作看不见,还要特意让落雪来叫她。
“小姐,落叶这是怎么了,我看见她好似哭了一样。”
“唉!这丫头怎么就那么死心眼,我本是觉得她面皮薄,站在那里那么久定是不敢直接见我,我就让你出来叫她,她肯定是误会了。”
“那小姐我去追她解释一番吧!”
“不必了,现在她听什么都是多余的,你要是去说了,她还以为你找借口安慰她呢!”
落雪低头看着手中的汤盅,默默地叹了口气,一个是自己的主子,一个是自己的好姐妹,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让两人和好起来。
不料,几日之后落雪被苏夫人叫了过去,听说是被找去训话了,落雪还是红着眼睛回来的。苏沫儿看着落雪的眼睛红得像兔子似得,忙问怎么了,落雪一时之间又哽咽了,抽泣着说:
“小姐,那日……我给雨子递东西,被人看见了……有人去告发了我。夫人要赶我出府。”
“什么!母亲怎会如此糊涂呀!那你怎么没说那是我的东西。”
“奴婢不敢说…。。那是会牵扯到小姐清誉的……夫人问不出什么就让我回来,不日就赶出府去。”
“不行,我要去找母亲,你是我的人,怎能平白受了这么大的冤屈。”
说着就走出去朝东院赶去,落雪赶忙站起来跟在后面,到了东院苏夫人正坐在热炕上喝茶,徐姑姑正轻轻地给她捶腿,见了苏沫儿来,苏夫人也没有露出高兴的表情,看来她也是极生气这件事的。
“母亲,女儿今日来的目的您也应该知道,落雪犯了什么事,你要赶她出府。”
“为什么这样你不是已经清楚了吗?这样的丫鬟我们不需要。”
“母亲,即使落雪真的跟雨子私通,但他们都未婚嫁,我们苏府也没有要求下人们之间不可以有私情。怎么到落雪这就不行了。”
“你现在是为了一个丫鬟跟母亲叫板吗?就因为她不同我才不得不赶她出府。雨子现在是什么身份,他现在是你父亲帐下的副将,却为了与这丫头擅自离职,要是被外人知道了,你父亲就会陷入流言蜚语中,说他杖权私授。”
“你也不用担心了,我没想阻止他们两个在一起,但现在不是时候,等雨子在军营里安定了,就回来迎娶落雪,徐姑姑是长辈,这事就这么定了,落雪就出府消了奴籍,雨子今后是前程无限,总不能娶得正室夫人是个丫鬟。”
“落雪你也别怨我,若是普通的丫鬟今后嫁的最好的不过是嫁个掌柜做个正房夫人,差点的就只有做妾了,你做了雨子的正室夫人,今后多的是荣华富贵。”
苏沫儿顿时就不干了,她看得出落雪很抗拒这桩婚事,先不说落雪嫁过去会怎样,要是雨子知道因为这件事要娶落雪,今后会怎样想落雪,肯定会认为落雪是个有心计的女子,特意设计他娶亲的。
“母亲,其实那个东西,是我……”
“奴婢多谢夫人恩典,落雪感激不尽,必定择日就出府去。”
苏沫儿惊讶地回过头看着落雪,她本来就要说出事情真相的了,可落雪却抢着谢恩了,她眼神质问着落雪,落雪流着泪摇摇头示意苏沫儿不要说话。
苏夫人对落雪的识大体很满意,徐姑姑在一旁笑眯眯地,见落雪答应下来,便上前取下手中的一对银镯,亲手戴在落雪的手腕上,笑道:
“丫头啊!这是我们家祖传的镯子,以前家里穷买不起贵重的传家宝,这还是雨子他娘亲让给我作嫁妆的,我哥哥嫂子他们是极好的人,要是还活着定会喜欢你,雨子人老实定不会亏待你的。”
“嗯,落雪多谢徐姑姑。”
苏夫人和徐姑姑是一脸开心,而落雪低着头是一脸苦涩,苏沫儿阴沉着脸屈身对苏夫人行礼随后走出了门去。
落雪紧随其后,苏沫儿没有回到琳琅阁,而是走到水榭的凉亭里坐着,她坐在石凳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面。
落雪突然对着苏沫儿跪下了,苏沫儿没反应,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淡淡地说道:
“你这是做什么?过了今日,你日后便是雨子的正室夫人了,说不定假以时日雨子飞黄腾达了,我还要尊称你一声将军夫人呢!”
“小姐,我知道您恨极了奴婢,可我那也是无奈之举。”
“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