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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识相。”邵诗容缠着她还能忍受,倘若打苏子墨的主意坚决不行。
说话间,已到了苏子墨的院子,邵诗容也不是没脸没皮的人,没有再跟着进去,忽然问:“钟鸣,若是你的墨姐姐有一天不要你了,你会不会回头找我?”
“不会。”钟鸣又一次拒绝得斩金截铁。
邵诗容僵在那里,眼睁睁看着钟鸣进了苏子墨的屋子,在心里说,钟鸣,哪怕你对我说一句甜言蜜语,我也心满意足了。
“这么晚了,墨姐姐还没睡啊。”苏子墨在灯下看书,钟鸣走过去,讨好似的帮她揉肩捏背。
“回来了。”苏子墨放下书,回头,“饿吗?要不要让清儿给你弄点吃的。”
钟鸣忙说,在外面吃过了,端详着苏子墨的神色,看不出她有没有生气,钟鸣做贼心虚,索性不等苏子墨询问,先坦白从宽了,“今天我跟邵诗容出去了。”
“我知道。”
宋府不大,又在她眼皮底下,苏子墨怎会不知道,不过有件事苏子墨肯定不知道,钟鸣道:“早上知书收拾床铺的时候,不小心被邵诗容看到不该看的。”
苏子墨的表情总算有了变化,吃惊道:“你说她看到……”若是没猜错,必是处子血,今晨她看到时也是臊得满面通红,所以才匆匆离开,只怪钟鸣太粗枝大叶,竟让邵诗容看到,埋怨她也是无用,只问,“她有没有说什么?”
“她拿这个威胁我,我逼不得已才答应陪她出去。”
原来如此,难怪连声招呼都没打,苏子墨却不信逛街这么简答,挑眉问:“仅此而已?”
钟鸣道:“她当然有其他要求,不过被我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本是件头疼事,苏子墨却被她一本正经的样子逗乐了,难得钟鸣会用成语了,笑着问:“你就不怕她报复?”
钟鸣也笑道:“她不是这样的人。”
苏子墨佯怒道:“你倒是了解她。”
钟鸣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道:“我脸皮厚,才不管别人说什么,我只怕坏了你的清誉。”
苏子墨看着钟鸣,一双美眸柔情似水,“我若害怕,就不会有昨晚的事。”
钟鸣立即惊喜万分,看来她还是小看了苏子墨,苏子墨才不是弱女子,真是越看越喜欢,色心大动,上下其手。
“等一下。”苏子墨红着脸阻止她,“我有件事要说。”
“你说。”钟鸣却没闲着,解开她衣襟的扣子,亲吻着精致的锁骨。
苏子墨下意识想躲开,被钟鸣困住动弹不得,只好由着她,道:“你表哥又纳了一房妾。”
钟鸣抬头,“冯姨娘?”
“你已经知道了?”
钟鸣自知说漏了嘴,顺着道:“回来时候听下人说的。”
“哦,”苏子墨又道,“冯姨娘怀了你表哥的骨肉,宋家终于有后了。”
“不可能!”钟鸣脱口而出。
苏子墨疑惑的看着她。
“冯姨娘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表哥的。”钟鸣说得笃定。‘p‘*‘p‘
作者有话要说:太卡了,发不出来
第七十五章()
“你如何知道?”苏子墨疑惑道;连宋俊杰都说冯姨娘怀得他的孩子,钟鸣怎的如此笃定。
钟鸣当然知道;虽重生后很多事跟前世不一样;比如她父母健在;又比如从小一块长大的邵诗容竟然喜欢她;但是宋俊杰生不出孩子应该错不了;否则郑姨娘早就怀上了,那冯姨娘更是个水性杨花的主,前世就是因为失宠后跟一个屠夫有染,才被她赶了出去;当然这些可不能告诉苏子墨,又拿不出确切证据;只好说:“表哥长得就像被带绿帽子的样儿。”
苏子墨大窘,“你是在说我跟你吗?”
正室和小妾偷情可不就是带绿帽子,钟鸣丝毫不觉羞耻,还笑嘻嘻道:“哪天被表哥知道了才好。”想到宋俊杰可能有的表情,心情大悦。
苏子墨虽不怕被人非议,到底不喜这种见不得光的做法,悠悠叹了口气。
钟鸣知她的心思,握住她的手说:“墨姐姐,让你受委屈了,你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让你光明正大的从这里走出去。”
苏子墨丝毫没有怀疑,点点头,“我相信你。”
被她如此信任,钟鸣又是一阵心热,苏子墨的衣衫已被她弄乱,衣襟全开,沟壑若隐若现,看上去撩人极了,钟鸣前世并非热衷床事之人,不知为何如此迷恋苏子墨的身体,尤其昨晚尝到苏子墨的好之后,虽陪了邵诗容一整天,脑子里想的全是苏子墨床上情动的样子。
“墨姐姐。”钟鸣声音带着粘稠,盯着苏子墨,眼睛如星辰一般闪亮。
苏子墨被她唤得竟是一颤,明白钟鸣的意图,昨晚之所以放纵,多少借着酒醉,此刻的她却是头脑清醒,如何再放得开,找着借口,“已是很晚,你累了一天,早些回房休息吧。”
钟鸣知道她又退缩了,她自不会强迫苏子墨做她不愿做的事,只抱着一丝希望,嘟着嘴道:“早上说好的,墨姐姐怎能食言。”
钟鸣的样子看上去可怜极了,苏子墨竟是心软了,反正已跨出这一步,索性破罐子破摔,不过到底还有几分羞耻心,垂下眼眸,避开钟鸣的目光,只是神情羞涩,一切尽在不言中。
钟鸣见她竟是同意了,欣喜不已,生怕苏子墨反悔,立即吻住她的唇,手则迫不及待滑进她的衣衫内……正是情到浓处时,突然一阵敲门声,两人都吓一跳,面面相觑,按理这时候不该有人来,清儿自从被钟鸣说过一顿后,识相了很多,只要钟鸣和苏子墨独处,她就多得远远的,当然也是怕长针眼……知书知画就更不用说了,钟鸣做坏事,她们只有推波助澜的份。
“鸣儿,我知道你在里面,你给我出来。”竟是钟鸣的娘宋文淑,听口气来者不善。
两人理好了衣衫,钟鸣才去开门,“这么晚了,娘找我何事?”站在门口,没有让宋文淑进去的意思。
宋文淑也没打算进去,责怪道:“你这孩子,怎么三天两头在她屋里?”虽说都是女人,到底一个正室一个小妾,相处再和睦,也不该走得如此近。
钟鸣还恼她三番两次坏事,不耐烦道:“娘你到底有什么事?”
宋文淑也懒得多问,道:“你给我回屋收拾东西,明天一早跟我回家。”
钟鸣吃一惊,问:“为何?”
宋文淑怒道:“你今天不在府里不知道,宋俊杰真不是个东西,带了个大肚子女人回来。”
原来这事,钟鸣道:“表哥带女人回来,与我何干?”
“怎么没关系,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带女人回来,眼中哪有你的存在,我宋文淑的女儿怎能被人如此糟践,不行,等不了明天了,你现在就去收拾东西,我们去住客栈。”宋文淑拖着钟鸣就走,她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让钟鸣离开宋家,宋俊杰是没救了,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女儿遭罪。
“娘你等一下。”钟鸣甩开她的手,“不就纳个妾吗?有何大惊小怪,墨姐姐都不着急,我跟着急什么。”
钟鸣不说,宋文淑倒忘了,朝苏子墨屋子看了一眼,若是苏子墨今天发话不准冯姨娘进门,就算老夫人有这个心也下不来这个脸,不知她是真不在乎还是气量大,道:“她再怎么说都是正室,你不过是个妾,跟什么郑姨娘冯姨娘一样,说不定以后还有更多的姨娘,你是娘的掌上明珠,娘就算养你一辈子,也不能让你和那些人混为一谈。”
钟鸣知娘这回是真生气了,她何尝不想走,只是时机未到,道:“一走了之,当然容易,只是我和表哥可是签了婚书的,我以后如何嫁人?”
宋文淑道:“这个容易,你收拾东西,我这就让宋俊杰写休书。”
钟鸣忽道:“你让表哥把我和墨姐姐都休了,我就跟你走。”
宋文淑一愣,“你要走便走,跟她有什么关系?”
钟鸣索性耍赖起来,“总之,墨姐姐走我就走,墨姐姐不走,我就不走。”
宋文淑早就觉得她二人关系过切了些,只不过都是姑娘家,就没往深处想,现在事关一生的事,钟鸣竟将她跟苏子墨绑在一起,就算是亲姐妹也不该好成这样,不得不起疑心,宋文淑也是读过书的人,知道有断袖之癖一说,不由的压低了声音问:“鸣儿,你老实告诉娘,你跟苏子墨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钟鸣却装疯卖傻起来,她倒是想说就怕把她娘吓晕。
宋文淑又问:“你和她怎么这般好?”
“我们姐妹情深啊。”钟鸣一派天真无邪的样子。
宋文淑哪里信她,还要再问,背后有人说话:“姑姑,外面凉,还请屋里坐。”
苏子墨不知何时走了出来。
宋文淑在钟鸣嘴里套不出话,唯有问苏子墨了,进了屋。
苏子墨唤来清儿泡茶。
宋文淑知道苏子墨聪颖过人,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道:“你既然叫我一声姑姑,便当我是一家人,我知你跟鸣儿关系甚笃,现在鸣儿为了你不肯走,你能否帮我劝劝她。”
“娘,”钟鸣先不满起来,“我自己的决定,怎怪到墨姐姐头上。”
苏子墨却不理她,只看着宋文淑道:“姑姑是否有把握相公会放了鸣儿?”
宋文淑道:“这个自然。”是宋俊杰对不起钟鸣在先,就算她说不动宋俊杰,还可以劝服老夫人,老夫人疼宋俊杰,也疼钟鸣,当初之所以促成他们,也是因他们两情相悦,现在这种局面,相信老夫人能深明大义。
“既然如此,那就麻烦姑姑把鸣儿带走吧。”
宋文淑没料到她如此好说话,若是苏子墨从中阻隔,此事还真不好办。
钟鸣则呆若木鸡,喃喃道:“墨姐姐,你要赶我走?”
苏子墨淡淡道:“你本就不该嫁过来。”
钟鸣不懂了,昨儿个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