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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皇祖母还说是谁呢,原来是你这小子,去哪了,又跑去练武了?”太后先笑着,扫到后面的剑,摇起头来。
秦王什么都好,就是太刻苦认真了,生于皇家,还这样刻苦。
从小就是这个性子。
和太子一比。
她再次摇头,秦王太认真,太子太随性。
要是能换一下性子就好了。
太子身为储君,要的就是认真,作为王爷可以随性,太后对太子秦王几个孙子都差不多,相对来说,她更怜惜太子一点。
太子要是有秦王一半的认真,也不会是这样,不过太子身子自小就弱,不像秦王。
“是。”秦王萧琰开口。
“学武本就要勤练不断,不进则退。”
“皇祖母说不过你。”太后摇了摇头:“去太液池?”
“是,皇祖母。”
萧琰道。
“你父皇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太后扫了所有人。
萧琰没有说话。
深黑的目光再次滑过,在顾瑶身上定了定,顾瑶心跳得格外快,纪馨见秦王望过来,以为在看她。
脸红得不行,让纪老夫人脸色很不好。
馨姐儿还知道不知道规矩,就算是秦王也是外男,哪里是能直视,目光环视一圈,发现不止自己家馨姐儿,好几家的小丫头都被秦王迷了眼。
她觉得秦王好像在看谁。
“皇祖母,孙儿先走了。”没有再看,萧琰收回视线,对太后。
“好。”
太后看了看小姑娘们,点头。
萧琰行了一礼带着人离去。
“走吧。”太后道。
各府对视一眼,秦王走了,影响没有消失。
萧琰走了一段忽然停下步子,跟在他身后的宫人还有捧着宝剑的太监一顿,后退一步:“王爷?”
“你去看看太子去太液池没有。”
萧琰对着一个宫人,指了指。
“是,王爷。”宫人忙道,退下去,小跑离开。
“你留下来。”萧琰又对着一个宫人道,交待了几句。
“是,王爷。”宫人行了一礼。
萧琰没有再说,转身往太液池迈步。
捧着宝剑的太监带着人连忙跟上,望着王爷背影,王爷留人下来是为了顾姑娘吗?
太子宫中。
太子萧瑀手上把玩着一串东珠,笑得漫不经心:“再说一遍。”
“太子殿下。”
跪在地上的太监不敢再说,抬着头。
“没有听到孤的话?”萧瑀问。
“太子殿下,安郡王在大营截住了一封信,信是你写的,想要安插人到大营,安郡王不久前禀给圣上,圣上大怒,安郡王劝住了圣上,说不可能是太子殿下你,应该是有人陷害你!”太监说小心翼翼的,一边说一边看着太子的脸色,说到这,说不下去。
“安郡王叔在营中截住了一封信是孤写的,孤何时写过,孤何时想安插人,父皇大怒?是不是想派人来把孤这个孽障,呵呵,父皇还真是,这样就信了,就不怕是秦王晋江那两个目中无人的陷害孤的,父皇果然是心偏了,眼中只有秦王,没有本太子,要不是安郡王叔拦住,本太子岂不是要以谋反论处?好一个本太子写的信?”萧瑀慢慢的,语气意味深长:“再说。”
太监不敢说了,真的不敢。
“呵呵,孤让你再说一遍!”萧瑀轻笑着,说到后面,忽然站了起来,砰一声,手上的东珠直接被他丢向太监。
“殿,下。”太监趴到地上,整个人一缩,东珠砸到他身上又落下,弹出很远,他白着一张脸。
他一点也不敢动。
“孤让你说!”
萧瑀看也不看被他丢掉的东珠,喘着气,脸上潮红,阴戾的道,站起身来,居高临下俯视着。
语毕,咳了起来。
太监死死趴在地上。
他也是刚得了下面秘报,他知道太子殿下是冤枉的,他是太子殿下身边的人,怎么会不知道。
所以他才马上来报给太子殿下。
圣上却不知道,要不是安郡王——
一定是秦王陷害太子殿下的。
“咳,咳,咳。”一连咳了几声,才好一点,他还是阴狠的盯着趴在地上的太监,太监脸惨白不已。
“太子殿下。”
萧瑀不说话,用手帕紧紧捂着嘴,脸咳得青白发红,整个人颤了颤,他放开手,看了眼手上的手帕。
手帕上有咳出的血丝,他阴戾看一眼,丢在地上。
“孤这太子的位置看来父皇是不想孤继续坐了,有人更是想马上把孤拉下太子的宝座。”
萧瑀没有再咳,坐了回去,太监见太子殿下气过,抬头:“殿下,圣上只是糊涂了,被人蒙骗了。”
“是吗?”萧瑀冷笑。
太监说不下去了。
“看吧,你都知道。”萧瑀又冷笑起来,太监不知道如何说。
太子萧瑀一个人坐着,不知道想到什么,嘴角扬起来,笑着。
咳咳咳,他又咳了起来。
看来自己这身体又不中用了,不过是一点风寒,就经不住。
有些青白的手握紧,砰一声砸下,他嘴角带着嗜血的笑,萧琰,想要坐孤这个位置,也看你有没有这个命,有没有这个本事,父皇,你真是太令人失望了,你是不是也觉得孤令你失望,呵呵。
母后啊,你看看,这就是父皇,你怎么把孤一个个留下呢,为什么不带孤一起走,让孤一个人孤独的留在世上,你要是还活着,一定也失望吧。
失望有孤这样的儿子,不能给你争气,身体不中用,太子不像太子。
哈哈哈。
萧瑀笑了起来,笑了好一会,又咳了起来,他拿出一块干净的帕子,咳了咳,咳完,他擦了擦嘴,丢到地上。
“太子殿下。”外面的宫人的声音响起。
“来人。”
萧瑀看着外面,睥了趴在地上的太监一眼,太监没有太子殿下发话,不敢起来。
“太子殿下。”
宫人进来,小心的跪在地上。
“什么事。”萧瑀问,漫不经心的。
宫人低眉敛目,萧瑀觉得无趣,越来越无趣。
“圣上派了人来,太子殿下——”宫女开口。
“父皇又派人来了,问孤何时去?”萧瑀把她的话说完,父皇看来等不急了,宫人不敢动。
“人呢?”萧瑀挑眉,一张脸很白。
“在外面,太子殿下。”宫人回答。
“外面?孤知道了。”
萧瑀阴沉的看了一眼外面,指着地面:“收拾好。”
宫人看到:“是,太子殿下。”恭敬道。
“太子殿下。”又有声音响起。
萧瑀又一挑眉,对着外面:“进来。”
又一个宫女进来。
“又有何事。”萧瑀问。
“太子殿下,纪太傅来了。”宫人抬起头,萧瑀笑了起来,太傅来了吗:“还不请太傅进来。”
宫人正要退下。
“太子妃呢?”萧瑀问。
“回殿下的话,娘娘先去了,让太子殿下好些再去,娘娘会和圣上解释。”宫人道。
“她倒是会假好心。”“太子殿下哼了一声。
宫人不敢开口,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一向不合,她不知道太子殿下会不会生气。
“下去。”萧瑀懒得管那女人。
父王今日可是举办了花朝节,要为他还有秦王晋王楚王韩王世子选妃。
菁妹妹好像也入宫了,想到宫外那个泼辣的女人,脸上多了笑意,明日出国看看那个泼辣的女人去。
宫里的女人没有一点趣味。
“太子殿下。”
过了一会,纪尧走了进来。
“太傅来了,是来劝孤的?”太子回头。
“太子殿下过于任性了。”纪尧一身石青色直裰,淡淡的,:“太子殿下不该让圣上多等,惹圣上发怒。”
“太傅觉得孤任性妄?”太子萧瑀笑。
纪尧没说话。
“看来太傅是认为孤任性了。”萧瑀眼中多了冷光:“孤有时候真不想忍下去。”
“不管有什么事,太子殿下都不该让圣上多等,太子殿下明明知道自己的处境,为什么还这样呢,这样会更让圣上不高兴,亲者痛仇者快,无论圣上怎么上,太子殿下只需做好该做的。”
纪尧道。
“太傅一来就教训孤,太傅劝孤。”
萧瑀笑眯眯的。
“太子殿下愿意听就听,不愿意就不听。”纪尧平静的。
“太傅你是不可能发生了什么事。”
萧瑀轻笑。
“什么事?”纪尧还是平静的。
太子看着太傅平静的目光,本来有些憋屈也不觉得了,每回看到太傅平静的样子,他就会冷静下来:“安郡王叔在大营截住一封信,说是本太子写的,写给大营的副将,说是本太子有谋反之心,安郡王叔把人抓住,信也呈给了父皇,父皇当然是信了,觉得孤要谋反,要让人来抓孤,是安郡王叔拦下父皇。”
太子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笑得玩味:“孤的太傅大人,你说要是没有安郡王叔,父皇会怎么做,会不会把孤当叛逆抓起来?”
“说不定父皇心中正后悔,后悔被安郡王叔拦下来,要是安郡王叔没有拦,孤这太子也当到头了吧。”
太子自嘲的说。
接着又笑起来:“父皇还真是相信信是孤写的,连怀疑都没有怀疑。”
“太子,你想多了。”
纪尧看出太子心中不好受,他和太子想的不同,太子过于偏激,当然也是被逼的,被圣上,他的看法不一样:“我倒不觉得圣上没有怀疑。”
“哦?”太子萧瑀不是没想到,只是需要一个人肯定。
“圣上只是没有表现出来。”
纪尧不觉得圣上会一点不怀疑,太子是什么样的,圣上比谁都清楚,信是不是太子写的,事情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