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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业先生,你的朋友现在还没死,但她最多活不过今晚。她已经醒了过来,生命气息极其微弱,千万不能刺激她,那样会使她立即死去的。你应该问她还有什么遗愿,在她死之前尽量满足她吧……”
我也没医生还有没有继续说话,经已一头冲了上去。
来到房间,我听到崇子以微弱的话声与爱岛和纤美交谈着,我慢步走过去。
“爱岛……纤美,我……快不行了……”
“不许你那样说,我不允许你离开我们,这是我们做姐妹的唯一要求。”
“爱岛你……永远也是那样……那样不讲理,我真的要离开……我要去我找妈妈,我……真的很想知道……妈妈……长什么摸样。”
“崇子你不要这样,你无论如何也要撑着,不能……”
崇子递起软弱的手臂,按在纤美的肩膀上,仰目望着天花板,泪水从脸庞流出:
“我……和你们……一样,从小就是个孤儿,难道你们……不想见到自己的妈妈……和亲人吗?”
两女哭声变得更大,齐声道:
“不要!崇子你要留在这里,我们就是你的亲人,还有文业君,他也不愿意让你你离开这个世界的!”
崇子一听,好象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勉力地瞪大眼睛,她想把头转过,可是根本没力气。
“文业君……是呀,我还有话……想跟文业君说,我暂时还……不能死。”
我两步跨过去,紧紧握住她冰冷的手,尽量给她传递丝丝的温暖。我伤心地道:
“崇子,你要坚强一点,我就在你身边。”
“文业君,我有话……想问你,希望你给我……一个答复。”
“尽管说吧,无论如何,我也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其实……其实……我……”
崇子说到这里,房门忽然一响,原来是昌吉光岛冲了进来,他像头疯牛似地闯了进来,瞬间来到崇子身旁,泪如泉涌地伏在床边,大哭道:
“崇子你不要死,那些医生没用,我要把你带到医院去,那里的医生一定可以治好你!”
说着,他作势要抱起崇子,我还没来得及阻止,崇子便先开口了:
“光岛……没用的,我快不行了,让我跟文业君……说完最后的心底话……好吗?”
光岛停下动作,呆呆地流着泪水,我没理会他,继续听崇子说话。
“文业君,我……从很久以前就……已经喜欢你,到了现在,我的那股情怀……已然加深了不少……文业君……我……我爱你!你也一样吗?不……其实我不苛求你也爱我……只要你有一点点喜欢我就……就行了……”
说完这话,崇子的气息明显地转弱了,可能她得到答复之后就会死去。
另外,昌吉光岛听到崇子向我表白,情况就像我刚才从医生里听到崇子快不行的消息一样,身体明显地震了一下,脸色犹如死灰一样,整个人呆若木鸡。
崇子淹满泪水更怀着凄悲的双眸地注视着我,一动不动。我犹豫了片刻,终于脱口而出:
“崇子……我也爱你。答应我,不要死!”
崇子得到了最满意的答复,紧闭双目,泪水立即被挤了出来,随即,她又睁开眼睛,道:
“我觉得好……幸福哦!文业君你也爱我……我死而无怨。不过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说出来,无论什么事我也会满足你,只要你活着!”
这下发生了怪事,崇子苍白的脸蛋上竟突然现出两片小小的润红。
“我从小到大,只喜欢过……一个男孩……就是你。自我懂事以来,一直希望……能和喜欢的男孩……接吻……文业君,如果你真的喜欢我的话……吻我……”
只是一个吻,这没太大的问题,这时我没觉得对不起小美,因为我要尽力地抢救她的妈妈。以前听伯母说过,史文业说过爱她,难道就在这个情况之下说的吗?想罢,我的嘴唇已经慢慢地贴近崇子,感受到她那冰冷的鼻息,我要用我的热吻去抢救她,可能这有机会使她挣扎逃出死亡的边缘。
两片嘴唇相接,崇子的唇冷极了,就像冰窖一样,使我的身体微微地抖了一下。约莫十数妙,我缓缓地将嘴唇移开,近距离看着崇子,我知道她累极了,因为我看到她的眼皮在微微地翻动着,看似想闭上眼睛。
“不,史文业!你在骗我,你喜欢崇子,为什么不跟我说!”
昌吉光岛在一旁像发了疯似地叫了起来,从他悲愤的话声中可以知道,我再也不是他所尊重的人了。而我自己也正是有苦说不出,只好转过头去,用一种深切诚恳的眼神看着他,希望他能体谅我的苦衷。可是他并没原谅我,怒视我片刻之后,带着满脸的泪痕,连半声也没吭出来,猛地转头跑了出去。
爱岛和纤美身在局外,这事她们俩清楚不过,而我反而比她们更糊涂,因为局势的发展根本不在我控制之内。
我没理会昌吉光岛。再次转头看崇子的时候,她的眼睛已然闭上,我大惊,忙身手探一次她的鼻息,幸好没死去,不过可以说离死不远了。她那约隐约现的鼻息使我变得失措,如果再不想出办法来的话,她将会死去,而且还可能因为这个惊天的改变,我永远也要留在这个时代。
我越想越慌乱,不知如何是好,猛地一挥手,失声道:
“你们出去,让我静静地陪着崇子,把下面的客人请走。”
我的语气变得很差,每当我遇到解决不到的事情就会变成这样。爱岛和纤美没立即按我说的话去做,可能是我的表情吓坏了她们,令她们楞住了。我一瞪眼,加重语气再叫了一次:
“你们出去,让我静静地陪着崇子!”
这下终于凑效,爱岛和纤美默默地步出房间,轻轻将门关上。听到她们下楼的脚步声,我才回头看着奄奄一息的崇子,她的脸已经白得像一片雪,不过她的表情仍然是那么详和,嘴边竟然还挂着一丝微笑。听到我对她的表白,得到我的吻,这对她来说像是我为她铺造的天堂大道,她已经如愿了,剩下来的时间,她在等待着天使的召唤。什么都完了,崇子就要死去了,而我只能靠在她身边,安抚着她直至她与世长辞。
“崇子——不要死!”
我忍不住狂叫了一声,这下叫声犹如猛兽的嘶嚎,我想一定惊动了下面的所有人。丹田里的内息随着我的大叫而翻滚起来,就像开水沸腾般,自身体内透出一股热辣的气息,内息自丹田内迅速传递到我全身的穴道里去。
我感到浑身滚烫,特别是双手和脸部。奇怪的事发生了,一缕缕的清白烟雾从我双掌以及头部的七孔绵绵冒出。而崇子被我的叫声惊动,勉强地睁开了眼睛,看到我冒着奇怪的白烟,不由得惊慌起来,本来已经暗哑的声音变得更甚:
“文业君,你……你的嘴巴……眼睛……耳朵……连鼻孔都……冒着白烟!发生了……什么事?”
崇子的问题落空了,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味地想着:可能是因为近来得到更好的练功方法,内息不知不觉变得雄厚无比,刚才自己一时控制不好情绪,激发内息循着不正常的途径一下子窜到穴道里去,发生了极大的摩擦效应,身体就像机械过热一样,不断地冒着白烟,那白烟就是消耗掉的内息……
我忽然中断了那段思想,一个挽救崇子生命的最后方法闪电般从我脑子闪过,幸而被我即时捕捉到,我心中狂喜,马上抑制内息,白烟渐渐末去,我脸上出现了个从没有过的兴奋笑容。
崇子百思不得其解地看着自我身上出现的奇怪现象,她当然不知道那突如其来发自我身体的白烟是什么,其实那就是能救活她的东西。
我兴奋地叫道:
“崇子!我终于想到办法救你,你不会死的!”
说着,我正准备行动,门外却传来众人的声。刚才听到我的狂叫,他们以为崇子已经死去了。
三叶露夫人:
“文业君,算了吧,这是天意,崇子她命意如此,无论你怎么悲伤也不能换回她的生命!”
校长:
“小伙子,你别太难过,好好照顾爱岛和纤美这两个小丫头吧,崇子在天堂里也得到安慰的。”
草芳老师:
“文业同学,不要太伤心了,崇子她是个善良的女孩,天使一定会照顾好她的。”
出出木英一老师:
“唉……一个可怜的生命已然逝去。文业同学你能做的只有积极面对明天,绝不能被悲伤掩盖你的心灵。”
间木康老师:
“崇子是颗不幸的生命,她想念她的亲人,死可能是一种解脱,就让她与她的亲人在天堂相聚吧。”
我来到门前,并没把门打开,只是隔着门跟众人说话:
“大家放心,崇子还没死!我想到救她的办法了,希望大家不要骚扰我,无论如何我绝不会让崇子死去的!”
大家听到我的话,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惊呼,纷纷问我有什么办法,我没正面回答,只是道:
“我有办法,大家先别问,回家等我的好消息吧。爱岛,纤美,我可能有好长一段时间也不会出来,你们不要害怕,打理好房子等我和崇子一起出来!”
爱岛和纤美一听到我说有办法救崇子,声音由悲伤变成轻快。她们知道我现在没时间解释,答应了一声后再没说话。
这下论到崇子,几经辛苦,她又说出一句话来:
“文业君……你,你有办法救我……吗?”
我用力点了一下头,翻开睡床的棉被将崇子盖住,然后把暖炉关掉,自己一头钻进被窝,与崇子睡在一起。没等崇子来反映,我已经拉起崇子身上的浴巾,将之整张抽出,随便丢在地上。
棉被内躺着一丝不挂的崇子。我的手臂轻轻碰触到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