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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医生没理会我,从药箱取出药水和针筒,自顾自地将药水抽入针筒。看着那闪着精锐光芒的针孔,吓得我牙关“咯咯”地响。医生转身看着我,浅笑道:
“真可怜,原来你有‘锐器恐惧症’。别害怕,不疼的,我温柔一点行了。”
“不行……我……我情愿病久一点也……不要打针……我不要!”
这时崇子爱岛和纤美为我送来补身食品,看到我不愿打针,便一起安慰我,无论她们怎样说,我也不肯。不过我可没想到,她们竟然一直劝我,一个小时之后,我终于无奈地答应了。连我妈妈也没这么耐心,她顶多劝我十多分钟,如果我还不肯打针的话,她就把我丢在医院,自己走回家,我一害怕,就自己揭开裤子让医生发落。
“医生,进我房间吧,我不要让她们看到我的屁股!”
女医生又是一笑,摇了摇头,提起药箱跟我一起走进房间。在身后,我听到崇子她们在不停地笑着,说我是个害羞的男孩。总之我的威风就在一天之内完全丧尽了。
我趴在床上,用棉被盖住头,身体颤个不停,那女医生真的十分体贴,她没立即跟我打针,只是先跟我谈话。
“对不起,还没跟你介绍,我的名字叫雾水季月。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我一边颤抖着,一边回答道:
“什……什么事,你问吧。”
“前天看那叫崇子的女孩,以为她死定了,只过了一天多,想不到她不但没死,而且还痊愈得那么快,到底是什么回事?来到这里看到她脸色红润,话声活泼有力,真的使我百思不解。”
我仍然颤抖着,老实跟她说道:
“是我救活她的,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就知道了,我现在浑身冰冷,就是因为将她体内的寒气纳入自己身体的原因。”
季月医生打了个突,甚为不解:
“你是说真的吗?这没可能,你们两个都是血肉之躯,没通过机器的辅助,怎能将对方的体内的病患纳入自己的身体?”
“我没骗你,事实你自己都看到了,崇子她生龙活虎,而我自己却病得不成样。”
“真的令人难以置信,你到底用了什么方法,可以教我吗?”
“季月医生,不是我不想教你,而是这很难让你明白,真的十分抱歉。”
“哦……那算了。好了,已经打完针了,我再给你喝点药,休息几个小时后还要打一支哦。”
我如梦初醒地按了一下屁股,果然隐隐作疼,不过比想象的痛楚轻了许多了,我惊讶道:
“季月医生你何时跟我打针了?怎么没感觉,甚至感不到你脱我的裤子。”
季月医生笑了一下,道:
“这就是女性的温柔啦,是无微不至的,你当然感觉不到。不很疼吧?”
我摸着屁股,高兴地道:
“不疼,你太棒啦,不如在这里住几天,等我病好了才离开吧。”
季月医生答应了一声,我立即叫崇子为她准备房间,让她住下。晚上,我们五人一起共餐,正是乐得开怀。季月医生称赞我是有史以来最好,最善良的主人,我却纠正了她的说法,告诉她我希望所有人都不要看作我是什么大有钱人,什么高贵的主人,我喜欢在别人的眼中只是个普通,或着是个出色的青年罢了。
一个星期过去,我的病早就好了,我想季月医生是位不错的医生,年纪轻轻,医术也称得上小佳,对病人又体贴,只做私人医生,经常跑来跑去也太浪费了。我特意送了一笔钱给她,让她可以开间小诊所,为更多的人服务。但她怎样也不肯收下我的钱,没办法之下,我只好跟她说,诊当是我开的,你就做主持医生,帮忙打理诊所,反正这附近也没大型医院,到时候一定方便了很多居民。
季月医生果然中计,万分高兴地接过我给她的一笔钱,离开时说诊所落成时一定要我亲临作开幕主持,我随口答应了一句,还说如果进展过程中发生问题时一定要来找我。
崇子复原的消息早已传开,在我还生病的时候三叶露夫人和嘉山先生一起来看望我,一向高傲的嘉山先生对我也十分恭敬,还买了很多滋补的食品来。其他的例如是校长和几位老师也陆续来看望我,大家都说我继承了雷助老师的恩德,希望我继续发扬,我一下子成为了中心人物。
年近岁晚,转眼已过半月,我逐渐调养好身体,恢复了一半的内息。崇子她们这几天都忙着筹备过年的食品和应节物品,我没帮上多大的忙,最多帮她们舂舂年糕,其他的全都由她们一手包办,我则顾着练功,很少在家,常到师傅家的瀑布浸泡身体,加强精神训练,使意志更加坚强。
年初一,崇子她们都穿上漂亮的和服去附近的神社许愿,结果我被她们硬拉了出来。本来我是中国人,没有这种习惯,更况且我这个人传统观念比较薄弱,不大喜欢许愿参拜这味东西,不过要是我不去的话,崇子她们又会不开心,我跟她们约法三章;一不带应年饰物,二不穿和服,三不许愿。最后却在街上当成了“视把子”,日本过新年,全日本人都穿上和服应佳节,就只有我穿着便服,弄得自己不好意思之余,也弄得崇子她们被街上的人闲话,可说是甚为不愉的一天。
有一件事值得一提,关于昌吉光岛,他也知道崇子死而复返的事,不过他一直也没来找过崇子,可能是因为上次那件事还在恨我。
新学期快要来临,离开学的日子不过两三天。傍晚,我刚修炼完毕回到家,正待崇子她们为我送来喷香的饭菜之时,大门忽然被敲响,我把门打开,看到门外站着的人,惊喜地叫道:
“师傅!您回来啦,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只见师傅精神抖擞,目光闪亮,站姿刚猛稳健,我想他的武功一定进入了难以想象的境界。
师傅探头看了看屋内,笑着道:
“很不错的房子啊!我闻到饭香了,崇子她们的手艺不错哦。”
我不敢怠慢,马上作了个“请”的手势,道:
“师傅快请进,时间刚好,我们一起吃饭吧,说起来徒儿从没跟师傅正经吃过一顿饭。”
师傅点了点头,随我进了屋。招呼师傅坐下后,我亲自斟了杯茶,以规矩的座姿坐在师傅身旁。师傅渴了口茶,放下杯子,道:
“我今天早上回来的,静修了一段时间,收到了不错的成果。回来我第一时间找校长,与他谈了一个上午,我从他那里知道你的住址。校长他主要跟我说了两件事。”
我问道:
“是吗?快开学了,校长一定吩咐您不少的工作。”
师傅道:
“我先说第一件事吧,校长跟我提起你的事,他在我面前不断地赞扬你的事迹,从崇子发生了意外开始,校长叙述得十分详细。文业,你做得很好,已经然是个能独当一面的优秀男孩。”
被师傅这样称赞,我立即感到脸上的烫热。
“师傅别说笑了,我只是做好本分罢了,况且这是师傅您的教诲,我岂可忘却呢。”
师傅满意地点了点头,出奇地,脸色忽然低沉了下来。我不解道:
“师傅怎么了?为什么忽然忧愁起来?”
师傅顿了顿,抬头仰望天花板,过了好一会才道:
“唉……由现在开始,我不再当教师了,而且校长他……他病了,病得不轻。”
我一听,几乎从梳发上弹起来,急问道:
“为什么会这样?请师傅将事情说得清楚一点。”
师傅双手合起来托着下巴,话声低落:
“这是校长跟我说的第二件事……”
刚好崇子她们端着饭菜从厨房走出,发现师傅光临,高声道:
“雷助老师,您来光临啦,很久没见,不如留在这里吃饭吧。”
师傅停了下来,勉强微笑着答应了一声,我们一起坐在饭桌前。爱岛为师傅盛着白饭:
“雷助老师您来试试我们的料理吧。”
纤美争着位师傅斟了汤,道:
“雷助老师您过年的时候去哪里了?大家都去神社许愿,真的很热闹啊。”
师傅随便回应了几句,表情始终不太好,可是三个女孩哪里知道,不停地轮流把料理夹到师傅的碗里,欢和地笑着。
我试探地问道:
“雷助老师,刚才的话题可以继续吗?”
师傅点了点头,望着我们道:
“我有件事跟大家说,崇子,爱岛,纤美你们也必须知道。不久之前,我们的学校被一位有钱人买下了。”
还没等我们起反映,师傅继续道:
“不过大家可以放心,那位有钱人说学校照办,学费照旧,他是新任校长,一切规矩不变。不过我们的老校长他……经过多年的劳心劳力,在接任仪式后,终于病倒了,而且十分严重。”
听到了这个消息后,我们的心情都十分沉重,本来应该是愉快的一餐晚饭,在听到校长病重的消息之后变得淡然了。我突然想到,以师傅的功力应该可以替校长治疗的,于是兴奋地道:
“师傅,您可以替校长运功治病……”
我话还没说完,只听师傅的一声长叹:
“我何尝不想,只是校长他说生死有命,不许我替他延命。我真的不想校长被病痛煎熬,因为他是一位慈祥的老人。他为了让穷人读书,几十年来一直以自己的力量撑着这所学校,他绝不应该受到这样的病痛折磨。”
师傅说到这里,眼中以闪出泪光,这可以看出师傅对校长的敬爱到了何种地步。
我问道:
“那么校长他有家人吗?”
“校长有妻子和一个女儿,校母十年前病逝了,而女儿很久以前已经嫁到外地去,从没回来探望过校长,可以说校长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我说不再当老师的原因是想照顾校长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