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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白勉力站起,想挡,却觉得眼前一花,景山青便绕过了他,凌厉的掌风在靠近的时候却突然转柔,轻巧的制住了中年女侠的穴道,将舒天心从她手里接了过来。
“没事吧?”景山青把舒天心放到地上,伸手解了舒天心的穴道,又抄起她腿弯把她抱起来,眉眼间杀气渐退,变得柔和。
“没事。”舒天心裹着披风摇了摇头。
景山青笑了笑,“那么我们走。”
他双手抱着舒天心,也不打算放下来,径自往外行去。
方子白刚才在门外时硬接了景山青一掌,他没想到景山青的真实实力竟然这样强,他尽全力的一掌,被景山青景山青轻描淡写的接住。如今他五脏六腑都仿佛破碎了一样。
方子白咳出一口血,踉跄的拦在门口,“景山青,你不能带她走。”
“真是啰嗦。”景山青微微挑眉,“方子白,你别仗着我不愿杀你就一直挑衅。秦家、冯家和林家那些人,我说不是维心宫杀的,就不是维心宫的人杀的!”
“你觉得以我如今的实力,有必要说谎吗?”景山青丢下这句话,抱着舒天心出门。
与方子白擦身而过的时候,舒天心微微垂眸,把头埋在景山青怀里,终没有再看一眼。
景山青令维心宫门下的人上马。
“等一下。”舒天心拉着他衣襟,“我的镯子,行李和药囊什么的都被他们收走了。”
景山青就停下脚步,他也懒得去逼问方义门的人,直接令属下一间间房去翻找。
如此目中无人,如入无人之境,方子白倚着门,又吐了一口血。
70真相
“你怎么这么久才找来?”舒天心抓着景山青衣襟,仰着脸问。
“我以为你能逃出来的。”景山青低头碰了碰她的额头。
他知道舒天心在方子白手里后;最开始是心急火燎的想去救她的。
然而这些天在蜀中查的结果;却让他冷静下来。
不仅天下武林的人都觉得这是维心宫的人做的;他一路查下去;连他也同样觉得是维心宫的人做的。而他这个宫主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这样的情况,他只能怀疑身边的人有问题。
舒天心若是来了,他一个疏忽;说不定就被人有机可趁了。还不如让舒天心在方子白那里呆着;等他查明白了再去接她回来。他并不担心他们之间的感情,如果两个人之间的感情脆弱到连这点考验都经不住;那也就不必再继续下去了。
而另一方面方子白有求于神医谷;必然会保护舒天心周全。
“我都等的着急死了!”舒天心掐了他一记;埋怨。
“回去给你个惊喜。”景山青单手控着马缰;伸手抓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惊喜?”舒天心有些疑惑,“别是惊吓吧。”
景山青在她脸颊上亲了一记,“很有可能。”
到了维心宫驻地,景山青直接抄着她腿弯把她从马上抱下来,“送你回房?”
“好啊。”舒天心看着他,一点也不矜持的点头。
景山青对这样的答案有些意外,挑了挑眉,抱着她大步向前走。
到了给她准备的房间,景山青把舒天心放床上。俯身亲了亲她的唇,“睡吧。”
“等等。”舒天心揪着他的袖子,“惊喜呢?”
景山青勾了勾唇,“明天再看。你绝对猜不到。”
“喂,这样让人心里很没谱啊。”舒天心嘟囔着。
景山青威胁,“快睡,不然我留下来陪你。”
舒天心看着他出去,给她关上了门,舒服的往旁边滚了滚。她被带出来的时候,正在睡觉,只穿着里衣被那中年女侠裹了件披风,如今直接滚到被子里接着睡。
这些天她睡的时候都是被点了穴道的,睡一晚上浑身僵硬。如今总算睡个好觉。
第二天一大早,景山青便来带舒天心去见那个惊喜,果真是有些惊吓。
那是个小婴孩儿!
“你从哪儿弄的孩子?”舒天心震惊的说。
未足月的孩子,除了吃就是睡着吐泡泡。
“出来说,这可是个小魔星,别吵醒了他。”景山青眉眼温柔,拉着舒天心出去。
景山青出门之后解释,“这是庄剑卿的儿子。”
舒天心一下子恍然大悟,当年她是亲自教过庄剑卿昀目散的配方的,还做了改良。
“是他做的?他现在在哪里?他现在已经这么强了么?”
“没抓到他。”景山青摇了摇头,“是这孩子的母亲把孩子交给我的。不过孩子的母亲也死了。”
舒天心睁大了眼睛,有些不解,“庄剑卿娶妻了么?”
景山青看着她的眼睛,忍不住笑,“你让我亲亲我就告诉你。”
事情查的水落石出,维心宫的人都没有问题,舒天心陪在他身边,他此刻十分放松。
舒天心瞥了他一眼,看了看四周,迟疑道:“在这里啊?”
她似笑非笑,表情带着微嗔,尾音上挑,让景山青心里一热,原本只是开玩笑逗她玩,却有些忍不住。
景山青一把搂住她的腰,足尖一点,还没等舒天心反应过来,两人已经置身在院子里梧桐树上了。
浓密的枝叶挡住两人的身形,树杈间却只容一人站立。舒天心不得不伸手扶住景山青以保持平衡。
景山青笑着身后把她的手拿开,在她立足不稳时把她压在树枝上。
“喂。”舒天心双脚悬空,大惊失色。
“不会让你掉下去的。”景山青俯身亲她,两个人的重量让树枝微微颤动,舒天心本能的伸出双臂攀住景山青的脖子。
景山青微微挑眉,俯瞰着脚下的屋顶,忽然觉得这地方很不错。
他漆黑的眼底带着深不见底的温柔,怜惜的吻她。
舒天心觉得他嘴唇吻过的地方几乎烫的要化了。
景山青只觉得她的身子软的要命,忍不住想吻的深一点,再深一点。
“天心,我们该成亲了。”他贴着她耳朵,微微带喘的说。
舒天心抬头,亲了亲他的下颌,又软又乖的说:“好啊。”
景山青眸色幽暗,忍不住又亲了上去,她甜美极了,让他觉得越吻越渴。
两人亲的忘情,把之前的正事都抛到脑后。
然后只听树枝咔嚓一声,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发出要折断的声音。
景山青反应敏捷,及时调整重心,抱着舒天心后仰。
舒天心惊吓的双腿勾住景山青的腰,像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
她双腿盘在他腰上,正好撞到他的敏感部位。景山青又痛苦又甜蜜的闷哼出声,“唔。”
舒天心愣了愣,然后红着脸把头埋在景山青颈窝笑了起来。
她笑的全身发抖,景山青又尴尬又无奈,伸手打了她屁股一下。
舒天心往上一挺,景山青身后的树枝也在乱颤,“别动,把这跟树枝也压断就不好了。”
“是你先打我我才动的。”对于这样的恶人先告状,舒天心的回应是啊呜咬了他耳朵一口。
景大护法一个激灵,身后的树枝又乱颤起来。
景山青怕金叶他们察觉到这边的不对劲,再把两人堵树上,连忙抱着舒天心跳下树,一阵风般的离开了。
舒天心与他刚在亭子里坐定,还没来的及让人上茶点,就见金叶飞奔而来。
“宫主,属下办事不利,刚才被人混进来,在院子里窥探。现在属下已经让人在院子里搜了。”
舒天心愣了愣,别过脸去伏案闷笑。
景山青看了她一眼,一本正经的问:“看到人了么?”
金叶有些沮丧的说:“没有。来人在兰院停留了一阵子,属下怀疑是庄剑卿。”
“在院子里搜有什么用,他估计早跑了,还是在附近搜一搜吧。”景山青咳了一声,看舒天心快要破功了,连忙把金叶打发走。
金叶一走,舒天心就再也忍不住,不顾形象的捶桌狂笑起来,“景山青,你实在是太坏了。”
景山青无辜的望着她,“不然怎样?告诉他是咱们两个大白天的跑树上躲着么?”
舒天心一看他的眼神,好不容易忍住的笑又爆发了出来,“啊呀呀,不行了,真是笑死我了。”
又笑了好一阵,舒天心才勉强停住,想起来之前要聊的正事。
“对了,庄剑卿跟谁成亲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要杀那么多人?”
景山青也不再跟她开玩笑,端正了神色给舒天心讲这件事的前因后果,“维心宫少武阁培养死士,淘汰率很高。所以每年都会搜罗根骨好的孤儿来补充。庄剑卿和我都是这样进维心宫的。这段时间我查了查,庄剑卿是原本蜀中庄家的人。”
“当初庄家被秦家、林家和冯家联手灭门的事你听说过吗?”
舒天心想了想,摇头,“我知道蜀中原本有个几乎能与唐门争胜的庄家,但却不知他是因为什么消失的。”
“都快二十年了,庄家的人几乎死绝了,自然不会有人再提起。其实如今也很难再调查当年恩怨的真相了。”景山青叹了口气,“庄剑卿是庄家遗孤,处心积虑,入赘了秦家。娶了秦家大小姐秦剑。”
“琴剑?”舒天心有些讶异。
“你认识?”
舒天心答:“闯江湖时认识一个姑娘叫琴剑,剑胆琴心的琴剑。她跟方子白一起跟金叶交手过的。”
“应该就是她。大约是化名。”景山青点头,有些感慨,“冤冤相报,为了早年的仇恨,就对枕边人下手,庄剑卿也真是狠心。他在秦家生活了两年,将秦家、冯家和林家的底细摸的一清二楚,然后对三家中最强的秦家下药,将三家逐个击破。他这些年武功进步的也很快。”
“秦剑是秦家唯一活下来知道真相的人。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刚生完孩子没多久,已经是快不行了。她以为庄剑卿是我维心宫埋在秦家的一颗暗棋,将孩子托付给我,让我转交庄剑卿后,便死了。”
舒天心问:“你有庄剑卿的消息吗?”
舒天心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即使是冤冤相报,那也是几百条人命。其实大夫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