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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很简单!你们有三条路可以走。
第一条路,就像之前我说的那样,你们继续关着我,按照你们之前的打算,想打就打,想骂就骂。逼着我向李子聪屈服。然后,等我出去,我会把我的店分给李子聪一半儿。让你们顺利的完成任务。
不过,等我打发了李子聪,我一定会再回过头来跟你们算账。先扒了你们的警皮。然后是让你们去监狱里捡肥皂,还是让你们或是你们全家一起去见马克思,就看我到时候的心情了。”
“开玩笑、开玩笑,刚刚小葛就是吓唬吓唬你,我们系统有规定的,不能刑讯逼供。”
看着中年警察堆着谄笑的表情,口不对心的解释,李简微微一笑,也不反驳,继续道:
“第二条路,你们直接在这里把我弄死。这样我就不能出去找你们寻仇了。就算我家里人倾家荡产的找你们寻仇,最后你们还是家破人亡,也算是提前报仇了。”
李简的这句话,把俩人都吓住了。虽然现在看守所时不常的发生两起什么‘躲猫猫’、‘摔死人’之类的事儿,但那是真正的狠人才弄得出来的。他们两个了,就算真把李简弄死了,他们肯定也好不了。到时候别说是李大少,就算是李大少他爹也保不住他们。
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儿,闹到这么大,根本不值得。
所以,李简话刚说完,中年警察就有些冒汗的连忙摆手道:
“怎么会,怎么会呢?我们文明执法,文明执法!”
对于中年警察的反应,李简就像是没看到似的,继续道:
“第三条路,就是那两个家伙在我店里捣乱的事儿,你们公平执法。我跟李子聪的事儿,你们玩儿不起,就少往里搀和。”
“处理那两个捣乱的家伙没问题,可是李少那儿……”
“没有可是,只有这三条路。你们自己选吧!”
斩钉截铁的堵回了中年警察的讨价还价后,李简再次靠到了椅背上,开始闭目养神。
李简三条路讲完,两个人民卫士彻底纠结了。他们可是拍着胸脯跟李少保证过,要是就这么放了,就算解释开了,在李少那儿得到了原谅。也会在李少的心中留下办事不力的印象,以后想要再抱大腿也不可能了。(未完待续……)
125 拉队友()
李子聪觉着,自己从出生到现在二十几年,所有的愤怒、所有的不顺心、所有的屈辱加起来,都及不上今天一天多。;不对,应该说是及不上今天半天多。
从今天下午见到滋味斋的那个嚣张的李老板开始,李子聪就始终沉浸在屈辱与愤怒之中。
那个姓李的老板,当面的无视,冷嘲热讽的咒骂,砸到鼻子上的烟头,一样一样,一次一次,不断的把李子聪的情绪,从烦躁推到憋屈、推到愤怒、推到抓狂、推到发疯……
若不是体格相差太大没有胜算的话,一向喜欢在背后捅刀子,一向喜欢以权势压人的李大少,当场就差点撸胳膊挽袖子的直接动粗。
所以,出了滋味斋后,一肚子火的李子聪,才会第一时间找了两个街头混饭的家伙去闹场子,搅合滋味斋的生意。
因为他已经憋不住了,他他觉着如果自己不能第一时间就让那个家伙得到教训,自己会火的烧起来,烧死自己。
然而没想到,还没等李子聪得意呢,就得到消息,自己找来的这俩没用的东西做的局,不但让人家一下子当场戳穿。而且更是废物的连跑都没跑了,当场被人家放倒了一对儿。
没办法,李子聪只好扯着老爸的虎皮,以区长家公子的身份,去附近派出所找了两条愿意帮自己咬人的狗。
结果这次更快,还不到半个小时,这两条狗就打着电话来道歉。告诉自己他们不但没咬人,而且更是已经把姓李的放出来了,不但没有任何处罚,而且还拿到了那两个混子的赔偿。
两倍的饭钱。整整一万多块!
当面的羞辱、咒骂,接二连三的不顺、挫折,以及两条狗谦卑的道歉和坚决的退出,让李子聪差点一口二十年窖藏的老血喷出去。
这特么是打脸啊,红果果的打脸,而且还是胳膊抡圆了扇,打的啪啪响,让李子聪不但觉着脸火辣辣的,甚至似乎都已经肿起来了。
这打自己脸的要是什么大人物,比如说市长家的少爷。省长家的外甥,北海省赵首富家的千金啥的,李子聪不会生气。恰恰相反。他会甘之如饴,右脸被打了之后,甚至会主动把左脸送上去。手打疼,甚至会双手送上棍子、鞭子供其选择。
这是多好的巴结大人物的机会啊,让他们打开心了,没准儿会收自己当小弟。就算当不了小弟。能当条狗也不错啊!
宰相门房七品官。宰相家的狗就算没七品也有八品了吧?就算没八品,九品总该有了!那也不错啊!
……
如果打自己脸的是与自己同一等级的。诸如区书记家的公子,海州市首富郭家的大少。李子聪也不会这么大的火气。反正家里势力相当,老爷子在官场上斗,在利益场上争。下面各家衙内也没少在各个场合明争暗斗。
今天你打我脸,明天我再找个机会打回来也就是了。算不上丢脸。
……
但他李简算是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一个小火锅儿店的老板而已。虽然这个火锅店很赚钱,让他李大少都眼红,但这还不足以让他跋扈的骑到自己的头上。
一年一两千万,听起来不少,要是经营几年,做大了,李大少也得含糊几分。但是现在,他毕竟是刚刚起步,无论是资本还是人脉,都还没什么积累,远不足以让他李大少顾忌。
只有钱多到像海州市首富郭家那种身家几十亿、经营几十年的有钱人,才能算的上是真正的权贵,才能以钱压权,让李子聪也不敢觊觎。因为到了国家那个级别,分润他家利润的权力已经上了一个台阶,至少也要到市领导亲人这一等级的层面才有机会。
而李简这种刚刚起步,没什么积累的小老板,在官老爷的眼中,顶多也就是个有点小钱的屁民而已。
华夏自古有云‘破家县令,灭门太守’。他李大少的老爸虽然只是个不入市常委的处局级区长,但放到以前也算得上是县令级别了。
在李子聪看来,作为县令家的衙内,像李简这种有点钱的小屁民,就该跪舔才是。如李简今天的态度,简直就是大逆不道,就是罪该万死!
所以,算计屡屡落空的李子聪,早已经怒不可遏。憋屈了半个下午,在自己家里砸了一屋子的东西,抽了一地的烟头,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
直到外面的天已经染满了暮色,烦躁了半个下午的李子聪,才终于咬了咬牙,似乎下了什么决心似的,掏出了手机。
对于李简,李子聪是绝对不会放过的。如今已经不仅仅是利益问题了,还有自己的脸面。如果自己丢了这么大的脸,还没能从李简身上刮下二两油,如果自己费了这么大的劲还没能让李简得到教训,心胸跟‘广阔’这俩字完全沾不上边的李子聪,恐怕会憋屈几年、几十年,甚至一辈子!
所以,就像李子聪曾经在滋味斋说过的那样,如果自己不能在这口锅里舀饭,那么自己宁愿把他砸了,谁也别想吃。
“我倒要看看,你是想要你的锅,还是分我一碗饭!我倒是想要看看,你还能不能继续这么硬气下去。”
恨恨的自言自语间,李子聪已经拨通了电话。
“明俊,晚上有时间么,我有事儿想找你谈谈。?”
“聪哥召唤,就算是再忙,就算是今晚我结婚入洞房,我也得暂时推到一边,有时间啊?”
李子聪刚刚开口,那边就传来了一个带着几分油滑、几分谄媚的回应。
一番听着极为漂亮的话后,那个声音才继续问道:
“聪哥,您有事儿?有事儿的话,尽管吩咐好了。小弟我肯定水里水里来,火里火里去,只要是你聪哥吩咐的,我没说的。”
“电话里不方便,见面了再告诉你。”
“不方便?啥事儿啊,还能难得到聪哥?要是连聪哥都办不了的话,小弟肯定更没这能量了。”
电话那边的人,显然油滑透顶。说的远比做的好听,一听李子聪这么说,就意识到不是一件小事儿,话里话外就给自己留下了后路。
这边的李子聪不知道是智商不够,听不出来那边话的意思,还是故意装作听不出来。
听了那边的话后,李子聪也不解释,只是继续道:
“你放心,不是什么大事儿。而且是好事儿。赚钱的生意!”
“聪哥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我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您说,晚上咱们在哪儿见?”
“老地方,蔷薇会所。八点钟!”
“好,没问题,小弟一定准时到。”
“一会见!”
“一会儿见!”
……
挂上电话后,李子聪若有所失的发了一会儿呆,就起身穿上衣服离开了,身后留下满屋的狼藉。
………………
李子聪下午想过很多对付李简的主意,当然最直接的就是在公安系统里找一个有些地位,不怕李简威胁的人。
但是可惜,李子聪虽然是堂堂区长家的公子,他的老爸在滨海区这一亩三分地里算得上是位高权重,但也只是滨海区官面上的几个大佬之一,还远远做不到只手遮天的程度。就连所在的派系,都不是一家独大,整体要被区委书记那一系的人压过一头。
滨海区的人民卫士系统,那是书记那一派的地盘。区长一派在这里的声音小的几乎听不到。李子聪这个区长的公子,在这个系统里,除了诸如今天那两条底层小警察这种级别之外,还真的找不到什么比较有战斗力的好狗。
所以,李子聪也只能在自己老爸盟友中寻找助力了。
这位李子聪电话约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