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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绝对不比一只饿了几天后终于见到一坨屎的流浪狗好多少。
所有人都看呆了!
面对身周众人的诧异目光,雷大市长恍若未见。手中的动作依然不停,塞满整嘴的食物甚至往往来不及咀嚼,就大口吞咽下去。他饿了,前所未有的饿!
那是一种能够完全摧毁雷强理智的饥饿感,是一种堪比最严酷酷刑的饥饿。如果不是现场尽在咫尺的地方,就有一餐桌的食物,他甚至会发疯的吃人。就算是他最疼爱的儿子在旁边,他也会照吃不误。
如果身边没有任何能吃的东西的话,饿极了的雷大市长甚至可能吃土、吃泥、吃花草树木,乃至于吃自己。
简直恐怖!
……
雷强的突然动作,惊呆了包括董秀娟在内的在场所有人,以至于足足一分多钟过去,雷强已经爬在餐桌上将一整只足有数磅重的龙虾、一整罐足有两磅重的鱼子酱囫囵下肚的时候,才有人反应过来。
“老雷,你怎么了?您没事儿吧?”
觉着脸已经丢光的董秀娟,勉强保持着风度,来到雷强的身边,一边拉着雷强的胳膊,一边询问到。
然而,对于老婆的关心,雷强好像没听到一样,用力甩开董秀娟的拉扯后,也不管董秀娟一屁股坐在地上,有多狼狈,也不管自己老婆已经因为之前的动作崩裂了晚礼服,露出屁股、**有多丢人,就像疯了一样,继续扑向龙虾盘子旁边的另一样食物——象拔蚌,继续张口大嚼。
虽然一整只龙虾、一整罐鱼子酱,已经将雷强的肚子撑的满满的,阵阵胀痛,似乎随时都能撑爆一样。但是,雷强的饥饿感却仍然没有丝毫的消退。与这饥饿感的折磨相比,面子,以及快要胀裂的胃痛,都不是问题。
现在雷强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字‘吃’,只有不停的吃,才能勉强抵抗那让他失去理智的饥饿。
“快,快来人!老雷犯病了,快制住他,送他去医院!”
终于察觉到不对劲的董秀娟,也顾不得自己春光大泄,还不等爬起身来,就尖叫着下达了命令。
………………
巫门针具千门百类,按照功用来说,有辟邪的银针,调气的金针,补气的木针……,林林总总不下百种。
按照使用范围来说,用以医病的‘灸针’,用以当做武器的毒针、飞针,用以使用咒术的咒针……同样琳琅满目。
巫门咒术并不全是伤人、杀人的法门,以巫咒为媒介,也可以医病治人,可以给人以祝福消灾解难,可以让人短时间内拥有远超于自己本身的能力。比如说,古中医中用以治病的‘祝由术’,古巫师为人祈福、为人消灾解厄的‘祝祷术’,战前巫师为战士施与的‘祝福术’,就都是由巫门咒术演变而来的。
所以,用于人偶施咒的咒针,也同样功能各异,有伤有助。
在修行文明时代,人心单纯,不懂得折磨人。所以,巫门咒术虽诡谲,但也没有那么多门门道道。
通常用来伤人的咒针,也只有两种。一种是杀人致死的‘死灵针’,另一种是操纵人的‘傀儡针’!
但是,当前世的李简得到‘巫门传承’之后,却在此基础上,又开发出不少用以伤人,效果诡异的针具。
比如说,李简命名为‘七邪七乱’可以让人患上各种病的‘疫针’;比如说,李简命名为‘七情六欲’用以操纵人情绪的‘乱心针’;比如说,李简按照西方教‘七宗罪’打造的‘七罪’!
而雷强之所以瞬间被饥饿感控制住,就是因为李简在应白少强之约,离开酒店前,随手插在与他对应的那只草人身上的骨针,正是李简‘七罪’咒针中的‘饕餮’!
中‘饕餮’咒针者,每逢胃气最盛的时候,就会触动诅咒,感受到最极致的饥饿感。
无论是巫门还是华夏医术中,胃是食物之庙藏,属土。按照五行理论,胃气在土行时间最盛,分别是丑时 、辰时、未时和戌时。
也就是说,被李简以‘饕餮’咒针诅咒的人,一天中要有八个小时,处在被极致的饥饿所控制的状态。
除非是精神修为极高的大能,不然在这段时间里,中术者,除了吃,除了亟需满足的饥饿感之外,几乎不会有任何的理智。
吃,永远也吃不饱。不吃,饥饿感更加强烈。那种痛苦,简直能让人痛不欲生。
而晚上七点钟,刚好是戌时的开端,所以雷大市长前一秒钟还好好的,下一秒钟就犯病了。
巫门咒术的恐怖,由可见一斑!
………………
疯子一般彻底失去理智的雷大市长,让原本逼格突破天际的‘辉煌集团年终酬谢酒会’彻底成了闹剧。
当几个被雷大市长咬了好几头,血透重衫的保安,在董秀娟的命令下,将雷大市长打包捆好,送去医院之后。原本气氛和谐的酒会,突然变得尴尬起来。
最终,原本打算维持两个多小时的酒会,刚刚开始不到一个小时,就匆匆收场。
一脸僵硬笑容的董秀娟,勉强送走了所有客人后,带着莫名充盈胸中的怒火和憋屈,匆匆的坐上自己的专车,向医院赶去。
173 闪瞎领导狗眼()
“医生,我家老雷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送走了参加酒会的宾客后,董秀娟匆匆赶到北海市第一人民医院。在高干特护病房中,见到了被绑在床上,如野兽一样,一边剧烈挣扎嘶吼着,一边啃咬床单、枕头等一切可以咬到东西的雷强后,口气生硬的问到。
也怪不得董秀娟口气不好,今天的变故,不但搞砸了这场逼格很高的酒会,让她、让她家、让整个辉煌集团丢尽了脸面,而且雷强的身体更让她担心至极。
虽然在外人面前,董秀娟和雷强仍然如模范夫妻一样,同入同出。但事实上,两人的感情早已经没有了,就算在家,也绝不会住到同一个房间里,婚姻也已经名存实亡。雷强在外面的情人可以用‘沓’计量,董秀娟的面首就算没有‘三千’那么夸张,同样也足有一个加强排。
但是,董秀娟仍然关心着雷强的身体。
因为两人间不但有雷军这个共同关心的儿子做纽带,而且这些年来,两人已经被利益捆绑的密不可分。
如果没有董秀娟名下的‘辉煌集团’,没有‘辉煌集团’提供的庞大现金流和各种渠道,那么雷强不可能爬上如今的高位,也不可能攀上如今背后的那座大靠山。
同样,如果没有雷强这座硬扎的靠山,董秀娟的辉煌集团不可能发展到今天的地步。如果失去了雷强这座靠山,辉煌集团在本就没有什么商业手腕的董秀娟带领下,将会瞬间跌落,被那些真正的商场大鳄吞的渣都不剩。
就算是倾家荡产,一文不名,也不过就在旦夕之间。
所以,虽然从感情上来讲,哪怕雷强死了,董秀娟也不会流出一滴眼泪,不会感到一点点伤心。可是,为了利益,她还是真心不希望雷强出任何事情。
所以,就算雷强在今天酒会上,大庭广众之下出了这么大的丑,董秀娟也仍然不希望他出事儿。就算明天,雷强出丑的事情可能会传遍整个东河省,传遍商界、官场,他只要还是北海市市长,只要还有官场上的身份,董秀娟就不可能放弃他。
………………
雷强作为整个北海市的父母官,绝对是跺一跺脚,整个北海市,乃至东河省都要颤一颤的大人物。所以,雷强急症入院,北海市第一人民医院,自然要竭尽全力。
当董秀娟赶到的时候,病房里已经挤了不下十个,全医院各个科室最顶尖的医生前来会诊。
但是,如今面对董秀娟虎着脸的质问,这十多个人中却没有一个人吭声。一个个低着头盯着脚下,就好像地板上随时能够长出花来一样。
这种几乎令人窒息的沉闷持续了几秒,最后在董秀娟眼刀的逼视下,才终于有人不得不硬着头皮站了出来。
站出来的这位,是一位一头地中海秀发,小眼睛、酒糟鼻,年约五十许的中年人,他姓李,是这家医院的院长,号称东河省神经外科的第一把刀,也是省领导保健组的一位大拿。
不过,这位在医院中始终意气风发,手掌重权的李院长,这时候已经全没有了往常的容光焕发,面对董秀娟灼灼眼神的逼视,他只能眼神飘忽的闪躲着,口中含糊其辞的道:
“呃——,雷市长因为暴饮暴食而引起的胃出血,经过我们的催吐处理后的初步治疗,已经没有什么大碍!……”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我家老雷怎么会成这样子!”
还不等李院长把话说完,董秀娟粗暴的开口,将其话头打断。
李院长的声音更小了,吞吞吐吐的回道:
“这个,我们怀疑是神经系统的病变。至于确切的,还需要详细检查,需要住院观察,嗯,仔细观察。”
李大院长面对雷强的病情,确实有点懵逼。
之前已经又是CT,又是心电图、脑电图、核磁共振、血液化验、尿样化验……各种检查做了一堆,满屋子的医生也讨论了好几轮,却还没看出什么端倪来。
所以,在董秀娟的追问下,这位李院长回答起来也只能继续含糊其辞。
看着面前这些医生一个个手足无措的样子,董秀娟火了,指着满屋子的人尖声咆哮道:
“这就是你们医院最好的医生?我家老雷都这样了,你们查了半天,居然还是啥都不知道。你们也算是医生,简直就是一群杀人犯!我告诉你们,我家老雷要是有个好歹,我饶不了你们。”
董秀娟心中惶恐。
雷强可是她的靠山,如果这病一时半会儿的好不了,那么别说明年更进一步了,就算是现在的职位恐怕都会不保。
而一旦雷强退居二线,失去了手中的权柄,那么对董秀娟、对雷家、对辉煌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