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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威迪欧,也随着杜宇国的行政星一起毁灭,不过他的作品,到现在仍有零星几幅留存在某些收藏家的银行金库中。
对黑暗画师来说,威迪欧就是巅峰偶像。
桑桑看着眼中满是狂热的古德,嘴上没反驳,心里却很是不以为然。
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恩怨都有主,她对做反人类的恐怖分子已经没兴趣。再加上现在有了齐大师做师傅,有青老先生在,她更不可能做下一个威迪欧。
“你现在主要的功课不是创作,而是临摹,不想临摹七原罪的画,我去拿几幅偏向你风格的风景画出来,你回去好好临摹,免得以后堕了我‘勾魂笔’的名声。”
桑桑拿着《登顶图》,目送古德进屋,脑中狂呼小金:‘你们在那里?’
小金的声音始终如一的淡定:‘在你说的地下室,天帝拿了几幅画。’
桑桑心里一咯噔,连忙回复:‘古德下去了,你们小心!’
小金回答:‘嗯,我已经看到他了。’
桑桑眼前发黑:‘他没看见你们吧?躲着点,这人宁王留着还有用。’
小金说:‘天帝准备装鬼吓唬他。’
桑桑想要晕了,过得片刻,肩膀上一重,小金回来了。天帝藏在空间结界里偷偷戳她腰眼,气得她心火冲脑,却又不敢在面上表现出来,甚至连一丝变化都不敢有,生怕那些山雀身上的灵魂会跟古德告状。
谁知道人跟灵魂是不是可以沟通。
古德过了良久才出现,他脸色铁青,整个人看起来衰老了几十岁,步伐蹒跚,似乎已经半只脚踏进骨灰盒。他手上没有拿画,眼中还有些惊悸与后怕。
“老师,您怎么呢?”桑桑忙走过去扶住古德,关切的问。
古德皱着眉,定定看着桑桑。
桑桑眨了眨眼,疑惑的歪着头:“老师?”
古德半晌才开口问:“你刚刚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
“不对劲?”桑桑皱眉冥思苦想:“倒没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不过,平时老师不在了,这些鸟一般都不会叫,但刚才老师不在,它们叽叽喳喳的叫了一通……”
古德目光一凝,看向那些山雀。
桑桑没有说谎,刚才天帝出现时,那些山雀确实叫了。
“老师今天有事,你先回去。以罗家的权势,什么暗黑作品都能找到,地狱鸟的画风跟你有些类似,你找他的画临摹练习,下周再拿来给我看。”
古德开口赶人,桑桑正因为天帝在身后时不时来个空间波动异常,再戳她几下,心里恼火得不行,便顺从的应了声。
“那老师您请忙,如果需要帮忙的话,尽管说,罗家在星城还有几分面子……”
桑桑客套了几句,目中带着几分担忧,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第九八张 有什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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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八张 有什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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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冲动胡闹!”
校园角落,确认周围没人,也没有监视器追踪,桑桑逼着天帝将她拉进空间结界中。
她出离愤怒了!
“我刚才差点吓破了胆!”
天帝嘀咕:“没看出来,你比边上的鸟还冷静。”
桑桑抓狂:“那是装的!装的你懂么!我最讨厌演戏啊!”
天帝继续戳她:“你平时不也装得很高兴,特别是在那什么师傅还有君临面前,笑得那叫温柔乖巧可爱伶俐……”
“你还会用形容词,显你最近长学问了是吧?!”桑桑掏枪:“还戳?!戳上瘾了?这是我的腰,不是你的枕头……呸!是我的腰!私人所有!再戳蹦了你的蹄子!”
“我这是手,不是蹄子,蹄子是形容傻狼!”天帝嬉皮笑脸的收回手,更加欠扁的说:“嘿嘿,你腰上有痒痒肉。”
“白的是爪子,蹄子是说你这头猪!”桑桑毫不客气的几颗能量弹突突出去。
天帝瞬间转移到桑桑背后,子弹突破结界,飙飞了出去,远处响起痛呼以及尖叫声。
“哎呦~”天帝捂着脸缩着肩膀害怕的摇头:“妹妹你太凶残了,要不得。看吧,流弹伤及无辜了。幸好没死人,不然善良的妹妹你又要受到良心谴责了……啧啧。”
桑桑强忍着才没把生物枪的射击系统转到反物质弹,然后将天帝给湮灭了。只能收起枪,哼哼两声:“男孩,你可是要做星际最强的男人,这么喜欢耍嘴皮子真的好吗?我会怀疑你是想做星际最会演说的所谓专家!”
天帝挑了挑眉,咳嗽两声,放下了手,满脸正色,一本正经,拍了拍桑桑的肩,郑重的点头:“桑桑你看错我了,我不是在耍嘴皮子,对成为演说专家更没兴趣,只是看你不开心,故意逗你笑一笑。”
桑桑冲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拍掉他的手:“我要是信你,我就是猪!”
天帝抓了抓头:“我觉得你要是猪的话,一定是宠物型的袖珍天使猪。”
桑桑的脸瞬间黑了:“那你一定是比墨还黑的黑猪!还是长嘴厚唇的黑猪!”
“你们一定要就这么幼稚的话题,互相讨论下去吗?”小金看不下去的提醒:“寻找子弹源头的机器警卫,已经进入了五十米内。”
天帝认真的辩解:“小金你冤枉我。明明是桑桑先说起猪,幼稚的是她,我除了天使猪,还没见过真正的肉食猪,就吃过猪肉……”
“小金你说得对,我一开始就不该跟幼稚的人较真。”桑桑跳上大白狼的背,一手拎着天帝的衣襟,拍拍大白狼的脖子,拖着天帝跑。
天帝一翻身,坐到桑桑背后,揉了揉脖子,委屈的抱怨:“桑桑你太不温柔了,脖子都差点被你扭断了。”
“我还能更不温柔,要试试吗?”桑桑朝后就是用力一手肘:“别抱上来!退后点!不准玩我头发!要玩去玩白的尾巴!”
天帝乖乖的玩狼尾巴:“不,我觉得这样刚好!天道又不是慈善机构!我们要以暴制暴!以杀止杀!任何的善良和仁慈都不需要!只需要绝对的凶残……”
桑桑被吼得耳朵疼,忍不住又是一手肘:“你可以在背诵宣言的时候,别扯狼毛吗?白的尾巴要是秃了,由你负责给它一根一根植上去。”
“你就不能像小龙君一样,只对外人凶残,对自己人乖巧温顺吗?”天帝叽叽咕咕,扔开狼尾巴,抓着小金开始玩变形机甲,手上就是闲不住。
“我对小金一直很温柔。”桑桑心里涌出一丝歉疚,真的只有一丝,但很快又被天帝扯她头发丝给小金打蝴蝶结的行为给气上火了!咬牙切齿,语气阴森:“天帝,你不要逼我出绝招。”
天帝缩了缩脖子,夹紧双腿解释:“我没扯断你的头发。”
桑桑磨牙:“打结也不行!”
“不行就不行,凶什么。”天帝笨手笨脚的解头发,扯得桑桑头皮一阵阵疼。
“我自己来。”桑桑夺过了小金,看到小金竟然被天帝扭成了一团球,顿时心疼得动作更是轻柔了几分:“小金,你真是太伟大了。”
“习惯就好。”小金咔咯卡咯的移动关节,恢复原形,明明是无波动的合成电子声,却莫名的让人听出了语气中的无奈。
一路上,因为在天帝的空间结界内,虽然途中遇到了几起事故,但都跟他们无关,平平安安的回到了城堡。
当然,是他们平安。因为球形的空间结界飞速移过,被空间震荡波及的飞车,有几艘不幸的被抛飞,是否造成伤亡,这就不在桑桑跟天帝的考虑当中了。
“咦,小公主回来得好早,怎么不给我通讯,我好去接你。”夏邑坐在城堡大门口最高的阶梯上,瞧见一前一后过来的两人,惊讶的站起来。
桑桑收敛了脸上的怒色,微微低着头,露出标准的羞涩微笑:“夏邑哥好,老师那里出了点事,让我回来自己练习。”
天帝龇了龇牙,每次看到桑桑这种笑容,他就头皮发麻。
夏邑关切的问:“需要通知殿下吗?”
“如果大哥忙的话,那就算了,如果清闲,跟他说一声也好,不是什么大事。”桑桑说着,同时不忘暗暗瞪了眼天帝。
天帝仰头望天,吹口哨,置身事外。
桑桑跟夏邑告别,抓着天帝的手臂,往画室走,路过房间的时候,想起小毛球,又扔下天帝快步回卧房。
床头柜上,有一个直径十厘米的盆,盆口搭着小阶梯,同时外面也有一个小阶梯通完垫着羽毛小枕头的小竹篮。
这是小毛球吃食的盆与睡觉的窝,只是现在,里面的小阶梯不知怎的被小毛球弄倒了,小家伙趴在盆里回不了窝。
“啾啾……”小小的落汤鸡漂浮在水中,肚皮朝上,看到桑桑,小翅膀动了一动,可怜兮兮的求救。
这么一盆营养液,竟然吃完了。
桑桑看着盆内清澈的水,将小毛球捞出来,小家伙翅膀一抖一抖,显然是用力过度,抽搐了。
临时做的简易食盆就是不方便,不过今晚定做的新食盆就会送来,还是萧朗亲自设计亲自制作的爱心牌食盆。
桑桑把正努力蒸发身上湿气的小毛球放到白的头上,回头就看到天帝站在卧房门口探头探脑,鬼鬼祟祟的样子,特别欠扁。
“要么进来,要么出去,你这是什么样子?”
天帝踮着脚尖,迈着小碎步移进来:“我这不是怕踏入了你的私人禁地,被你……”喀嚓么。
桑桑干脆拉开窗帘,露出放着青草碎花软垫、花藤矮桌的阳台,从客厅储物柜中拿出果汁杯子水果零食,打算直接在房内开讨论会。
天帝盘腿坐在青草软垫上,摸了摸拟真的小花,再揪了朵桌脚上的白色铃兰:“嘿嘿,妹妹今年芳龄几何?这房间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