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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流不是问题，但主流要接受大胆的假说。
无论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都需要支持、都需要研究，这就是凯瑟琳的态度。
结果是一回事，态度是另外一回事。能不能成是一回事，能不能做是另外一回事。
“那你现在的发展呢？”
说道这里的时候，雷纳德的表情显然就不是那么好了。
“目前的话，我们遇到了一些技术上的障碍，主要是我们找不到志愿者。”
“找不到志愿者？难不成这台机器还会烧毁大脑？”
凯瑟琳立刻问道。
“这倒不是。”
雷纳德赶紧摇头，然后他继续说道：“这台试验机虽然有可能对人产生影响，但是每一个人的脑部结构都不是绝对相同的，我们的研究可能对某些人有用，但可能对另外一些人没用，就这台机器而言，虽然我们创造了它，但我们并不能验证，因我们设定的频率，能够接收到它的存在的，很可能只有百万分之一、千万分之一、甚至亿分之一。”
“那你们直接对全球广播就好了。”
凯瑟琳出了一个看法。
“这个……”雷纳德似乎有些不解。
“嗯，就这样吧，你们在里面放入一些公式啊，定理啊什么的，然后对外广播，总会有奇怪的新闻出现吧，然后你们找到这些人不就行了？”
“哈？”
“嗯，可以给他们取一个代号……”
凯瑟琳想着，然后眼前一亮。
“嗯，就叫这些人耳语者、或者倾听者什么的……”
“这个……”
雷纳德显然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不行么？”
凯瑟琳歪歪头。
“那这样吧，我们在广播里面，放入国际歌吧……”
虽然耳语者很有趣，但是放国际歌似乎更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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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0章 麦克米兰的春天（）
时间逐渐的到了12月，对于凯瑟琳而言，1977年可能就这样过去了。
不过这个时候，凯瑟琳倒是没闲下来，她准备去参加一个有关处理器的大会。
因碳纳米芯片的研究已经到了关键阶段，说不定明年就能有成果了，所以这个时候，凯瑟琳想要看看，现在的商家对于芯片的看法究竟如何。
如果自己的产会颠覆整个市场的话，凯瑟琳就要掂量一下了。
——如果自己损害了某些人的利益，到时候自己捆绑的第三方，可能就要成自己的阻力了。
毕竟，碳纳米芯片是一种对于市场、对于科技理念的一种超常规的颠覆，这种神奇的碳纳米芯片，甚至可以改变一切，这就是它的力量。
如果真研究出来了，凯瑟琳甚至可以拥有在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之前都不曾出现过的“超级芯片”。
坐在车上，凯瑟琳悠闲的看着外面的景色。
虽然感觉1977年是过得飞快的一年，但对于凯瑟琳而言，今年也是收获很大的一个念头。
跨越式的发展，给凯瑟琳带来的是对于未来的希望。
现在的技术的发展，对于凯瑟琳而言，就是未来的成果。
凯瑟琳相信自己有看到那一切的一天。
“真没想到，他们竟然准备在这个时候开个大会……”
虽然处理器是凯瑟琳占大头，但凯瑟琳的产都授权下去了的，再加上凯瑟琳在研究出了32位系统时候，就摈弃了16位处理器的生产。所以这一块的市场，就空出来了。
凯瑟琳的产量也是有限的，要想需要更多的新技术，就必须要抛弃一些老技术，这是必须的。
“蒲观水。你什么一直在发呆？”
凯瑟琳看着前排的助手，他似乎有些疑惑的样子。
“这个……埃德森小姐，我们明明应该对于这些人有压倒性的优势，什么我们还在参加他们的会议，和他们合作呢？我们不应该彻底的消灭这些敌人吗？”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这就是蒲观水的思想。
“敌人？你认他们是敌人吗？”
凯瑟琳倒是有趣的问道。
“难道……不是吗？”
蒲观水很疑惑。
凯瑟琳现在也是颇懂经济学了。
对于蒲观水这种天真幼稚的想法，凯瑟琳真的要好好教训一顿了。
免得这家伙在别人面前丢人献丑。
“打个比方，当你去逛沃尔玛这样的大型超市时，能看到可口可乐和百事可乐在同时促销吗？”
蒲观水顿时一愣。
“这个……这个……”
这事情，蒲观水还真不了解。
“好像……没有吧……”
凯瑟琳点点头。
“根据财报显示，在连续的52周内，这两个牌子每隔一周进行促销。从不同时促销，也没有哪一周都不促销。与其说这是巧合倒不如说是默契。什么这种不共戴天的竞争对手也能走到一起？因——没有永恒的敌人。”
对于数据什么的，凯瑟琳是信手拈来，毫无压力。
当然，凯瑟琳去看可口可乐和百事可乐的销量也有偶然性。因凯瑟琳想看看在七十年代，这两种可乐的销量和地位如何，似乎很有趣的样子。
“难道他们是串通好了？”
蒲观水很惊讶。
他以自己看透了一个“黑幕”。
“你是白曱痴吗？”
凯瑟琳捂脸，再这样下去，凯瑟琳都要考虑换人了。
不过考虑到蒲观水最近结婚了，难道是结婚之后智商下降了？没道理啊。听说只有女人才有这样的情况……
“唔……但是这种默契的确……很难解释。”
蒲观水这样说着。
“打个比方吧，”凯瑟琳说道：“如果百事和可口可乐都均不促销，设此时收益0。若只有百事促销。设它能收益4，而可口可乐…2，这是因促销不仅能获得更多收益，还吸引了可口可乐消费者中对价格敏感的那部分人。同理，若只有可口可乐促销，则其收益4。而百事…2。但如果两家公司都促销，原先消费者基不会改变自己的倾向。两家公司没有额外利润，并且还需要承担促销带来的利润损失，因此收益均…1。”
蒲观水似乎明悟了。但是，他又有些困惑不解。
这看上去就是一个囚徒困境，无论百事选择什么策略，可口可乐肯定都会选择促销。这样一来，百事也就只能选择促销来应对。
当然，这样的选择对两家公司来说并不是最优的。于“被迫”促销，每个厂商都不得不承担让利却不能吸引更多消费者这个他们不想看到的后果，都促销还不如都不促销。而尽管双方都知道这个选择并非最优，也必须仍会坚持选它，因如果一家选择不促销而另一家促销，就会获益并且让对方承受更大的损失。
但情况似乎并非如此，这才是让蒲观水疑惑的地方。
“所以说，你这家伙还是太嫩了。”
凯瑟琳这样说道。
“要注意的是，他们并非只有一次机会，双方可以多次选择。”
对于双方来说，最佳的情况当然是他们搞促销，对面啥也没有了，或者用概率计算，也差不多是如此，对吧？
蒲观水点头。
而凯瑟琳这个时候伸出了一根手指：“但也有一种双赢的局面，当两家交替促销时，双方都能收益‘2’。”
“在多轮促销期的重复中，显然双方谁也不愿一直亏损下去，因此很容易地就转而选择这种双赢的结果。当然。实际上他们并不能聚到一起商量制定一个有利策略，因这种串通活动可能会把一个存在竞争的市场，变成一个被两家公司平分的垄断市场，而这违反很多国家的法律。”
反托拉斯法肯定到时候会盯上这些人的。
“虽然对手之间的交流变成了默剧，但谁也和钱没有仇。只要双方都能意识到交替促销最有利，就会化竞争合作。”
“原来如此。”
蒲观水终于明白了。
这也是什么市场现在并不仅仅只有凯瑟琳，但凯瑟琳却放任这些人的原因。
凯瑟琳虽然有手段，但明目张胆的搞垄断，也不是那么好的。不是？
“另外，可乐生产尽管不是什么高科技，但大家早就对这两家公司有了牌认同感，新的公司想要抢占市场还是很困难的。除非这个新市场身就非常有人气，要不然是挤不进来的。”
除了我大小鸟之怒的可乐，还有谁能够秒杀可口可乐和百事可乐？
嗯，在后世。也就只有小鸟的愤怒可乐——你没看错，就是这玩意儿——能够在推出之后不久超越这两家了，至于其他的可乐，对不起，凯瑟琳还真没看到过。
“我们之间。就有着这样的默契。所以你别看IBm随时都能够被我们收曱购，但如果不是在必要的时候，我是不会那么做的，因他们就相当于我们的‘百事可乐’。”
蒲观水点头。
“我已经完全明白了，埃德森小姐。”
“孺子可教也。”
凯瑟琳颇欣慰的说了一句中文。
……
S。A。S
麦克米兰绝对想不到，当自己回到伦敦之后。就有空勤团的人来找自己。
看着眼前这个一脸冷峻的家伙，麦克米兰无比的激动。
实际上，麦克米兰在看到他们的第一眼。就认出了这些优秀的S。A。S队员。
S。A。S慎重地避免了迷人的或华而不实的制曱服与装饰，并穿着标准的英国陆军制曱服，尽可能地只有在英国演习时才准许佩戴惯例上的“团”饰物。S。A。S三个基的识别标志是土黄色的贝雷帽、帽徽、纽扣，军官用的皮带手套与鞋子全都是黑色。战斗服是标准的英国陆军式样，没有任何徽的土黄色贝雷帽或有帽檐的迷彩帽。尤其是佩戴后者时士兵身上没有任何一点的物会显示出他是S。A。S的一员。S。A。S制曱服的一个小特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