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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带,教授,”陈舍启动车之后说,“这不是公司的车,是我租的,我在这里度蜜月——顺便帮公司干点活。”
“真好,”叶夫根尼点头,看着窗外湛蓝的天空,还有路边行走的,穿着清凉,容貌靓丽的美女们,“的确是度假的好地方。你们是什么类型的咨询公司?政府顾问?”
“不,影视行业。”陈舍道。
“哦,电影,”叶夫根尼想起来田教授在介绍这家公司的时候,对自己说过的那些话,“电影好……所以你们选择夏威夷是吗?看这里的风景,谁不想在这过一辈子——这可真是个造梦的好地方。”
陈舍干笑了一下,没有再解释更多。如果不是事先看过对方的照片,他肯定以为自己这趟是接错了人,虽说俄罗斯名字又长又怪,可也难保有同名的人。
眼前这个说话还冒着酒气的壮汉,从他的言谈举止,思维逻辑,完全看不出他曾经是一名顶尖的科研工程人员。咨询?陈舍摇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咨询他关于伏特加的度数和口感吗?
但毕竟这是自己的工作,陈舍还是按照沈长文的要求,礼貌的把他送到了酒店,并亲自看着他住进了房间。就在他准备转身离开时,这位叶夫根尼却又走出房间,问他说:“我在这里的日常费用,你们公司会……报销的是吧,报销。”
报销这两个字,他说的是中文,看来他还真是来过中国。陈舍点头:“仅限食宿先生。”
“那就没问题了,”叶夫根尼对着服务员说,“两瓶白鲸,再来一份牛肋排。”
陈舍皱了皱眉头,想出口说点什么,叶夫根尼似乎已经看出了他的心思,只道:“放心吧,对俄罗斯人来说,伏特加就和汽车的机油一样,能让我们全身都顺畅的运转起来。一辆老车在上路之前,总是要重新上一遍机油的。”
……
飞机坐了12个小时,但时间却没有前进,反而倒退了18个小时。他们是下午3点钟飞机,到檀香山之后,当地的时间却是同一天的早上9点,从地球人定义的时间上来看,他们这一趟飞行就是穿越时光之旅了。
沈长文在飞机上睡的还不错,但吴小清就相反,他在飞机上比较兴奋,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到了机场之后,就不可避免开始犯困起来。
沈长文倒是劝他:“年轻人吗,白天熬一熬,到晚上再睡,这样可以把时差倒过来。”
吴小清却打着哈欠道:“时差不时差的,我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执行任务的时候,来来回回,每次时差都是乱的。随便吧,我先睡会,到了你叫我。”
说是很困,可到酒店之后,迷迷糊糊睡了三个多钟头他就醒了。他跟沈长文是住隔壁,他去敲沈长文的门,发现他不在,经过的服务员告诉他:“和您一起来的那位先生正在餐厅用餐。”
吴小清走进餐厅,几乎不用找,只听声音就能听得出来沈长文的方位——全餐厅音量最大的似乎就是他。再看他对面,坐着一个虎背熊腰,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俩人人手一只酒杯,看起来都喝了不少的酒,满脸通红的。
“哎,吴小清,你睡醒啦,”沈长文指着吴小清说,“他,就是我们公司老板,怎么样?比你儿子小整整十岁!不是我吹牛,他会是整个中国,不,整个地球上,最有前途的一位年轻人。”
“这位是叶夫根尼,”沈长文又为吴小清介绍这位壮汉,“来过中国,听得懂中国话,你可以叫他老叶。”
“吴——小——清,”这个老外一字一顿的用中文说,还伸出手来。“你好,你好。”
“你好,”吴小清握住对方的手,感觉自己整个手掌都被捏疼了。等他忍着抽回自己的手之后,这位老叶又给他倒了满满的一杯酒,说,“酒逢知己千杯少,来,干杯。”
吴小清摇摇头:“算了,我只是来吃饭。”
说完他叫过服务员来,只按照搜救队的提示,点了几道肉菜。
这时候,沈长文嘴里又开始说话了:“刚才我们提到拯救世界,现在的电影都流行英雄拯救世界,吴小清你说,当一个拯救世界的英雄是什么感觉?尤其是所有人还不知道这一点。”
吴小清几乎要跳起来捂住沈长文的嘴,只恨这餐桌太大,而沈长文坐在他对面,中间隔着一头北极熊:“沈教授,你喝醉了。”
“醉……也许吧,”沈长文说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难得吗。你说,我们要出来干这种事,不喝点酒,心里不打鼓么。叶夫根尼,听说你年轻的时候,是研究*的专家,你说,你第一次看到*的时候,是不是吓的腿都软了。”
叶夫根尼用半空的酒瓶敲着桌子,一串半英俄夹杂的混合语言喷薄而出:“*有什么好怕的,我来说一个分分钟能让我尿裤子的,内务人民委员会……”
话刚说完,俩人嘿嘿嘿的笑了起来,吴小清并不能理解他们之间的笑,只是看着俩人,担心的看着字幕——但搜救队却没有给他任何提示,来阻止这两个信口开河的人,可能随时说出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不过好在俩人没有继续说话,而是闷着头喝酒。等吴小清吃完他这顿午饭之后,俩人都喝躺下了,吴小清只得叫服务员帮忙,把他们抬回房间去,从电梯上去的时候,俩人还在电梯里唱起歌来:“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等服务员都走了,吴小清回到自己房间,问搜救队:“那我现在干嘛啊……沈教授都醉了。”
“按计划办事,半个小时后,会有一个商人过来,陈舍约的,你签字就行了,对了,换身衣服再下去,行李箱里有。”
“衣服?”吴小清去卫生间,看了看自己的模样,西装笔挺,挺正常的——这是他日常的“工作装”,“衣服怎么了?刚才我也没弄脏啊。”
“你和沈长文是来这里旅游的,”搜救队说,“要有旅游的样子,待会签完合同,可以去沙滩上转转,晒晒太阳。”
“那……正事呢?”
“不急,”搜救队道,“你们要在这里玩整整一个礼拜,然后再出发。这样可以确保你们不会被怀疑。”
“怀疑?谁怀疑我们?”
“没谁,只是确保万无一失,”搜救队道,“*人,一个俄国人,来到夏威夷如果只是租一条船,出海呆两天就走,那总有人会好奇的,如果你们玩一个礼拜以上,那就像一个真正度假的了。”
“一个礼拜……”吴小清倒还惦记着他的任务,“那言修那边呢?他不会有事吧?不是还要去参加什么验灵大会么。”
“他会去参加的,但未必需要你一起去。我们这边完事再去,正好能发挥作用……这些你就别考虑了,换衣服吧。”
156 富二代吴公子()
在檀香山,认识杰克的人都说他有一双透视眼,能够通过一个人的言行,判断这个人口袋中钱的数量。
杰克觉得这种说法未免有些夸张了。
一个人有多少钱,他是看不出来的,如果他有这本事,何至于还要在这个偏远的岛屿上,天天跟那些有钱人磨嘴皮子,他这种人才早应该被国税局招揽了。他有的本事,只是在于,能够通过观察员一个人,判断这个人愿意为一样东西花多少钱。
当一个人的眼睛看到一样东西,他的眼睛里就会出现数字——就跟角子机里,每次扔进去代币,拉一下杆子,最后会出现数字,是一模一样的。
这也算的上是一种卓越的商业天赋,但可惜的是,即使拥有这样的天赋,现在的他,也不过只是一个销售经理。
上帝真是太会捉弄人了,去酒店的路上,等红灯时,杰克感慨道,竟然安排自己这种天才,在这样的人间伊甸园,来当一条毒蛇。
他本该是这里的亚当的,每次过来找足够的夏娃……好吧,不胡思乱想了,想想看吧,杰克,今天你又要走运了,今天他的客户是*人。
有钱的中国人。
从广义上来说,杰克的客户从来都是有钱人——是怀着巨大的花钱欲望来到这太平洋的中央,挥霍他们的钱包的。
但具体问题,还是要具体对待——愿意花钱是一回事,有没有钱花,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就不得不让杰克想起之前来的那一波印度人,二十五个人租一条小游艇,他们竟然还想按小时来计算,还振振有词18岁以下的孩子不应该算钱。最让杰克佩服自己的是,最后这些印度人还把游艇开出去了——还是在上午。据说他们是要去钓鱼,顺便自己做海鲜吃——希望他们能顺利找到吧,在钓到鱼之前,先保证自己不会因为阳光强烈,空间狭小而中暑。
但今天要见的这两位客户,他们不太一样。
太不一样了。
他们是从网上预订的游艇,只配司机和救生员,三个人,却租了一条十几米长的豪华游艇,是一周起,很可能超过半个月——杰克这次过来,就是要尽量延长这段时间。每天两千多美元的租赁费用,还有服务人员的工资——嗯,对方是一老一少,还有另外一个也是男人,三个男人,想想吧,三个男人不远万里,从中国来到夏威夷,难道仅仅是为了花几万美元,出海钓鱼吗?
这当然不可能!他们还需要不少的夏娃,中国人这方面的口味很奇怪,但杰克在来之前,已经做过一些准备,他相信自己能够顺利说服对方。
他们肯定不是工薪族,因为放年假出来度假的。从对方付钱爽快的态度来看,不用猜也能得出结论,对方是大鱼。经济学理论中说,百分之80的大部分普通客户,只提供百分之20的利润,而把百分之20的关键客户,却能提供百分之80的利润——这次他要见的这位,就是这关键的百分之20。
对方选的酒店很不错,五星级,距离沙滩很近。
下车之前,杰克对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