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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走。到庭院里凉快凉快。”那个田青青叫他二舅的中年男子说。
不知是郝福矛上了年纪提笔忘字,还是原本文化程度就低,写了两行,便问道:“哎,你们谁知道严父慈母的‘慈’怎么写呀,给我提示一下。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了。”
“主任”擓了擓脑袋,说:“我也一时想不起来。”
“查查字典。”郝兰成说着,起身向西里间屋里走去。
郝兰顺抿着嘴笑了笑,站起身,递给郝福矛一支大前门卷烟,说:“三叔,别急,抽支烟。”说着,划燃火柴就要凑过去点燃。
田青青见他们文化程度有限,文化高的又藏而不露,心里便有了主意。见坐在八仙桌北面的小舅站起来给坐在八仙桌东面的三姥爷点烟,而八仙桌南面又正好没人,忙走到北面。用手一抬八仙桌。桌面倾斜,上面的笔、墨、纸张,一下全出溜到下面去了。
田青青怕把玻璃墨汁瓶打碎,自己的目的不能实现。又赶紧用异能,接住墨汁瓶,让其缓慢落到地面上。这样,墨汁虽然洒了一半儿,墨汁瓶并没打碎。
说时迟,那时快。围坐在八仙桌周围的四个人,见桌面倾斜,桌上东西全往下出溜,赶忙扶正。
但为时已晚,毛笔、墨汁和纸张。还是掉到了地上。又赶忙去地上捡拾。
墨汁被离得最近的郝福矛拾了起来。纸张则被“主任”捡起。却怎么也找不到毛笔了。
“咦,能掉到哪里去?怎么找不见了?”
“灯影儿里呢?”
“看了,没有!”
从屋里拿字典出来的郝兰成问清情况后,说:“一个毛笔,又骨碌不了。是不是被你们用脚踢到角落里去了?”
于是。郝兰顺又赶紧到两个门后里去找。
“没有。”郝兰顺摇着头,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奇了怪了,一杆长长的毛笔,怎么掉地上就没有了呢?”
“…………”
就在人们心急火燎地找毛笔的时候,田青青在空间的笼罩下,趴在八仙桌上,用刚才的那杆毛笔。蘸着剩了半瓶的墨汁,在一张白~粉~连纸上,“刷刷刷”写着什么。
一个双科大学生,要用笔表达自己心中所想,那还不易如反掌?虽然模仿郝福矛的笔迹费了点儿劲儿,还是三下五去二。一篇一百多字、能够说明问题的文字很快写了出来。
大家还在找毛笔。并且都在桌面倾斜的南面寻找。田青青灵机一动,把毛笔扔在了八仙桌北面的灯影儿里。
五个人都找的心里起急,把门口处的没个角落都找了不下两、三遍。每样东西都拿了起来观看其下面。郝福矛甚至“毛笔”“毛笔”地直喊,就像呼唤孩童一般。
但就是找不见。
五个人都面面相觑,一脸的惊疑。
郝福剑联想起今晚的种种怪异现象。忙对大儿子郝兰成说:“叫你家里赶紧在灶王爷那里烧三炷香,愿为愿为(祷告祷告)。”
他之所以说“灶王爷那里”,是因为灶台上面的墙上根本没有贴灶王爷神像。只是有个放香炉的木板而已。这也是当时的形势使然,家家都如此。
郝兰成正要去,复归原位的郝兰顺忽然喊到:“在这里。”说着紧走两步,弯腰将毛笔拾了起来。
“咳,我们光在南面找了,没想到蹦到北边儿来了。”郝福剑如释重负地说。
“有钱不买死物,喊了这半天,也不答应一声儿。”郝福矛不无风趣地幽默了一句。
每个人都恢复了自然之色。又都复归原位,看郝福矛书写。
黑妞一只狗在屋里待得不耐烦了,走到田青青身边,问道:“怎么,你还没吃饱呀?”——在它的印象中,田青青一直在外面找吃的呢!
田青青摇摇头:“吃饱了,我在做一件事情。你来的正好。”
说着,把黑妞领到堂屋电灯开关处,指着垂下来的拉线,对黑妞说:“等会儿听到我的传音,你就用嘴叼着这个线坠儿往下拉一下。我说行了,你再拉一下。你的任务就完成了。”
黑妞虽然不理解,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郝福矛写完以后,自己先字斟句酌地默念了一遍,然后对“主任”说:“主任,你给大伙儿念念吧。”说着,把写好的分家单递了过去。
就在“主任”的手就要触到而没触到的时候,电灯一下灭了。(未完待续)
第162章 三姥爷解释()
“怎么回事?”
“停电了?!”
“不对,厨房和东、西里间屋里还亮着呢!”
“电灯泡坏了呗。”
“…………”
人们议论和猜测着。
郝福剑见状,赶紧对大儿子郝兰成说:“老大,家里还有没有灯泡?赶紧换一个。”
郝兰成还没动身,“啪”,电灯又亮了。
“见鬼,电灯也抽疯。”有人骂了一句。
“准是接触不良了。”郝兰成自嘲地解释了一句,算是做了最好的回答。
人们的情绪又稳定下来。
勿用作者解释,大家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田青青见三姥爷郝福矛把写好的分家单,就要递给“主任”的时候,立马传音黑妞,让其拉灭了电灯。然后在黑影里把自己写的那张与郝福矛写的那张调换过来。为了渲染气氛,还故意让电灯晚亮了一会儿。见姥爷郝福剑要大舅郝兰成去拿灯泡,才又传音黑妞,拉亮了电灯。
“外面凉快的,屋里来,念分家单哩,来听听,摁手印儿。”“主任”对着外面大声喊道。
外面的五个人很快来到堂屋里。
一听说念分家单,篮彩叶、戴淑娟也凑了过来,想亲自听听分家单是怎么写的。
“主任”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然后对大家说:“分家单写好了,我现在给大家念一遍,如果没有意见的话,各人都签字画押——摁手印儿!
“大家都听着,下面我就念了,啊!”
只听“主任”大声念道:
“‘今证明:
“‘郝兰成与郝兰顺,乃一父母所生亲兄弟。二人团结,孝敬父母,众人有口皆碑。日月可鉴。
“‘两兄弟念父母年事已高,喜欢清静,现决定让父母双亲搬到郝兰顺的宅院里居住,以享晚年清福。
“‘考虑到父亲郝福剑现在还有能力挣工分。二老另立户头,单独结算。不足部分,以及日后生病、送终,兄弟二人共同负担。不得以任何借口怠慢二老。
“‘特此证明。’”
“主任”一念完,在场的人们都愣住了。
堂屋里安静的很。空气仿佛被凝固了一般,划根火柴就能点燃起熊熊烈火;掉根针也能听到落地的声音。
“哎,主任,我写的不是这个呀?你怎么给篡改了?”
片刻之后,郝福矛首先打破了宁静,厉声质问道。
“黑字白纸在这里。我手里又没第二张,你能说不是你写的?!”“主任”扬着手里的证明,有理有据地分辨道。
“根本就不是我写的!一句也不是。”郝福矛说着,又拿过来自己亲自看了一遍。
立时傻了眼:
可不是!白纸黑字,清清楚楚。与“主任”刚才念的一摸一样。
再看字迹,不是自己又是哪个写的?!
“奇了怪了!我明明不是这样写的,怎么会变成这个了呢?”郝福矛手抚额头,一脸窘态,百思不得其解。
“那字迹呢,是不是你的?”
篮彩叶一听不是按自己的意思写的,早已怒火胸中烧。但她脑瓜儿转的快。见郝福矛理直气壮地争辩,便想到了是不是有人给调换了。强忍着问道。
“字迹倒像是我的。”郝福矛尴尬地回了一句,之后又拍着胸脯说:“凭良心说话:这绝不是我写的。我写的大意是:两兄弟分家,二老一人管一个。老大管父亲,老二管母亲。各负责饮食起居,养老送终啊。”
“怎么会变成这个了呀?!”郝兰成一拍桌子。怒目而视。
郝福矛自知百口难辨,用手狠狠锤了一下桌子,“咳”了一声,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垂头丧气的无以复加。
田青青见自己的这一举动。给无辜的三姥爷带来如此难堪,很是自责了一番。
想到他们是东、西邻居,又是亲叔侄,此误会不解,日后必难相处。想了想,便上到八仙桌上面,用空间壁遮住手,拿起桌子上的毛笔,在众目睽睽之下,飞笔在桌子上的白纸上写道:
“此乃天意,与他人无关。欺负老人,折福折寿;善待双亲,和家承欢;二子照办,福寿绵长;略有差池,家破人亡。”
然后用毛笔,在郝福矛写的那张分家单上,打了一个大大的“x”,之后把毛笔连同那张分家单,一并抛在桌子上面。
众人一见毛笔自己立起来写字,早已吓得惊恐万状。又见写出如此文字,一个个确信确实是神灵在下旨意,哪里还敢怠慢,都就近跪下,在地上磕起头来。
郝兰成和篮彩叶还一边磕头一边祷告:“神仙爷爷饶恕,小的再也不敢兴心分老人了。让老人双双在一起,共享晚年清福。”
众人磕罢头,站起来一看,八仙桌上赫然摆放着三张写有不同文字的纸张:一张是刚才写的“天书”;一张是村主任念得那个证明;一张是郝福矛写的分家单。
让众人再次目瞪口呆的是:分家单上面,赫然打着一个大大的“x”。
“这就是我写的那张,你们看看。因为是按你们的意思写的,违背了神灵,被打上了大x。可见我刚才没有说假话,你们误会我了。”
郝福矛如获至宝,急忙拿起自己写的那张分家单,举着对众人说,以洗白自己的不白之冤。
“事已至此,什么也别说了。”村主任战惊惊开言道:“常言说:‘万事劝人休瞒昧,举头三尺有神明’。今晚我们在座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