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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给他制造点儿痛苦,让他转悠不成。
田青青心里想象着他从自行车上摔下来的情景,意念一动——
“啪嚓”,那人连人带自行车,坐坐实实摔倒在了田间路上。被摔的眼前金星乱转。
“妈的,撞鬼了?!”那人抚摸着被摔疼了的脑袋,嘟囔了一句。爬起来。上了自行车又往前骑。
没瞪几圈儿,又摔倒了。这一次比上一次还重。
如此反复几次,一次比一次重。那人被摔恼火了。骂道:“妈的,不让老子走。老子回家!”
田青青一听说他要回家,便停止了用异能,骑着自行车尾随着他而去。
那人果然没再转悠,一路猛骑,很快来到一个墙上写着“白家庄”的村里。
田青青一路跟随一路观察,发现白家庄原来在姥姥家郝家村东南上,相距也就三里来路。离着田家庄有十来里,离着窦家庄也有十三、四里。
他会跑这么远去作案吗?
田青青正疑惑着。那人已经进了一个农家小院儿。
这是一个典型的农家院落,大门朝南,三间北房挎着两个耳屋,有东、西厢房,南棚子。家里喂着羊和鸡。
在庭院里的晾衣绳上,晒着土布袋、小被子、小褥子,还有几块破布,好像是小孩子褯子。
那人一进门,一个三十来岁的头上箍着条头巾、面部雍胖的女人走出北屋,望了望他的空草筐。不无埋怨地说:“又没割来,猪都饿的‘吱吱’叫了。”
那人说:“刚要割,突然间起大风来了。暴土扬场的,就回来了。”
女人说:“瞎说,哪里有风?褯子一块儿也没刮下来。”
那人看了一眼晾衣绳上的褯子,表情愕然了一下,便走进北屋西里间屋里去了。
田青青随后紧跟。
西里间屋里的炕上有两个孩子: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儿,此刻正趴在窗台上往外看,窗台上放了几个石头子和几个草编玩具;一个是襁褓中的婴儿,看样子出生也就十几天时间。
果然他的爱人在坐月子,看来他说的不假。
那个人一到西里间屋里。就仰面朝天地躺在了大炕上,望着房檩出神。两个孩子在他眼里仿佛不存在一般。看也没看一眼。
大些的小女孩儿回头望了望他,“爸爸”“爸爸”地叫着。爬过来依偎在他的身旁。
那人眉头一拧,一把把小女孩儿推到一边去了。
小女孩儿欢喜而来,却遭到如此待遇,“妈儿”的一声,大哭起来。
箍头巾的面部雍胖女人赶紧跑进来,抱起大哭的小女孩儿说:“妞妞不哭,吓着小妹妹喽。”说着白了一眼还在“挺尸”看房檩的那人,抱着“妞妞”出去了。
田青青见这里没“戏”看了,又来到东里间屋里。只见一个老太太蜷曲在大炕上,好像在生病。
房子很旧,到处是灰尘和蜘蛛网。
看来这是一个很一般的家庭,难道会是他吗?
田青青在空间里的堂屋里,面对着那人,“噌噌”几下子,画下了他的肖像。
“怎么样?是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黑狗见田青青画了像,传音问道。
田青青摇摇头,说:“现在还说不准。不过眼睛像。我把他的画像拿给窦家庄的小姑娘辨认一下去。”说完又问道:“如果我让你闻闻被害小女孩儿家中的气味儿,你能不能顺着气味儿找出凶手来呢。
“就是能闻出来,这么长时间了,犯罪分子身上也早没了。”
黑狗这么一说,田青青后悔起来。暗骂自己糊涂:当初听说了,为什么不带着黑狗去闻闻呢?光指望着公安局里破案了,结果十多天过去了,一无所获。
“咱去试试。这是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事了。没有证据,犯罪分子一定不会承认。”
黑狗:“可以。不过把握不大。”
于是,一人一狗,在空间壁的笼罩下,来到徐家庄村里。
第305章 破案了()
一人一狗来到徐家庄以后,田青青傻眼了:
徐家庄虽然不大,百十来户人家,由于这里没有亲戚,田青青从来没来过。被杀害的小女孩儿是哪家的,在村里什么位置,她一无所知。
街上倒是有在荫凉里乘凉啦呱的老头老太太。向人们打听,自己一个外村的小女孩儿,显然不合适。
田青青骑着自行车在村里转了转,见一家大门口外,有两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儿在弹玻璃球。
小孩子好糊弄,不会问这问那。那就向他们打听打听。
田青青在没人处闪出空间,骑着自行车走到那两个小男孩儿面前,跳下来,问道:“哥哥,那个被杀害的小女孩儿的家在哪里呀?”——向小孩子打听事,越简单了越好。
“你是说兰兰?”一个小男孩儿停止了弹球,瞪着眼睛问。
田青青:“嗯哪。我妈妈上她家来了,我来找我妈妈。”——问路总的有个理由不是。
“就在那里。”另一个小男孩儿不耐烦地用手向南边一指,又对先说话的小男孩儿说:“二蛋,该你弹了。”
叫二蛋的小男孩儿并没有继续弹下去,怔怔地望着田青青,问道:“你是她家里的亲戚?”
田青青点点头:“不过,我没来过。”
“我领你去。”二蛋忽然站起身,拍打了一下膝盖上的土,说道。
因为这是秘密行动,田青青可不想让人给带路。忙说:“不耽搁你们弹球了。你给我说哪个门是,我自己去就行。”
二蛋见说,指着南边一个胡同,说道:“就在这个胡同南头。
“大门朝哪里?”田青青进一步追问。
二蛋眨了一下眼睛。向东指了一下,说:“在这边。”
显然没有领会问话的意思。
“你是说门在这边儿,门口冲着那边儿?”田青青用手比划着问。
二蛋点了点头。
“谢谢哥哥。”田青青离开两个小男孩儿。又闪进空间,在空间壁的笼罩下。来到了胡同南头东侧的一个院落里。
家里没有人。看来都出工去了。
听说死的是个三妮儿,是家中最小的一个。田青青便来到北屋,想寻找九岁小女孩儿穿的衣服。
东里间屋里有一大一小两个炕,小炕上堆的都是成年人的衣服。翻看了半天,也没小孩儿的。
又来到西里间屋里。
西里间屋里靠南窗台有一条大炕,北面放着一座衣柜。一个坐箱。坐箱上堆放的,也都是十四、五岁以上女孩子的衣服。
看来为了避免睹物思情引起伤心,家里人已经把小女孩儿的衣服收拾起来了。
能放到哪里呢?
农村里是舍不得把这类衣裳扔掉的。一般都是拆了洗洗打袼褙,做鞋底儿用。
田青青望了望衣柜。
衣柜是古老式的组合柜:上面是柜箱,也叫柜头,由于高,一般都存放被褥等大件儿物品;下面是柜橱,有两扇橱门,存放小物件拿着方便。
田青青拉开柜橱门,只见里头堆放着一些旧棉衣。田青青找了找,翻出来一件最小的、适合八、九岁女孩儿穿的条纹粗布棉袄。让黑狗闻了闻,又让它闻了闻外面的夏衣。问道:“怎么样?气味儿一样吗?”
黑狗摇摇头:“不一样。”
田青青:“这个可能就是死者的了。你记住这个气味儿,咱回去,你再在那个男的家里闻闻。看看有没有相同的气味儿?”
黑狗点点头,表示同意。
于是,一人一狗又回到了白家庄那人家里。
黑狗在那人的身上、衣服上、鞋子上,闻了一个遍,摇着头说:“没有。”
田青青:“是不是洗掉了?你闻不出来了?”
黑狗:“我是用异能闻的。这才半月的时间,只要接触过,再怎么洗,布丝儿里也会留下一些。除非他烧了,化成了灰烬。雨水再一冲,我可就真没办法了。”
田青青:“但愿不是如此。你再仔细闻闻。”
黑狗闭上眼睛。用异能仔细感应了一下,忽然眼睛一亮。“蹭蹭蹭”,窜上了南棚子顶。不大一会儿,高兴地给田青青传音道:“在这里。”
田青青心中高兴,也赶忙爬了上去。
南棚子顶上放着几个不大的红荆疙瘩,还有两捆已经晒干的红荆条。在红荆疙瘩和红荆条的中间缝隙里,有一双半新的上面沾满泥土的家做条绒面布鞋。疙瘩底儿,脚心处纳着几个枣核形的疙瘩花。看来做这双鞋的人手很巧。
“这双鞋上有那个小女孩儿的气味儿。”黑狗说:“鞋面上有一滴小女孩儿身上滴落的血液。虽然被雨水冲刷过了,还是能闻的出来。”
田青青看了看,说:“怪不得查不出来,原来他扔到这上面来了。”
“不过,这时又没有dna鉴定技术,jingcha们如何检查的出来?”黑狗担心地传音道。
田青青:“jingcha掌握着脚印儿哩。”
黑狗:“仅凭脚印儿能行?”
“没问题。”田青青信心满满地说。
这个时期,农民们穿鞋,大部分都是自己做。把旧衣烂衫拆了,整块的铺鞋面,小的打成袼褙,一层层剪成鞋底儿。然后用纳底子绳子一针针纳严。
纳鞋底儿是做鞋中耗时最长的一项工程。那时的妇女们,身上常带着没纳完的鞋底儿,无论在生产队干活休息时,还是串门啦呱时,都是拿着鞋底儿纳。这样,观看鞋底儿又成了评价妇女们手工好赖的一个窗口。
纳鞋底儿有很多手法。可以纳平针,也可以纳疙瘩针。还可以用减针和添针,纳出很多花样。尤其时小孩子的鞋底儿,更是花样百出。
大人们整天下地干活,穿鞋费。鞋底儿力求结实。但手巧的妇女们,还是愿意在脚心处纳出个花样来。穿鞋者往土地上一踩,清晰的鞋底儿印儿。简直就是印在地上的一溜艺术品。相熟的妯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