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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寒随即点头称是,小姑娘随即隐约想起,和自己同一个中学有一个高三学生也叫水寒,那人似乎是个很懦弱无能,别人随便都能欺负的人,看眼前这人的样子,他的年纪,还有他的校服,也确实是跟自己一个学校的,是不是……
怎么可能呢!这个强悍无比的人,怎么会是那个没用的家伙?她却不知道,自己并没有想错。
小姑娘随即自我介绍道:“我叫柳梦涵,是荆都市第二中学的高一二班的学生,我爸爸是荆都市公安局长柳正钢,对了,你听说过吧?”
这话说过后,柳梦涵心里想着,你不知道我是正常的,但我爸爸你应该听过吧?在这个城市中知道市长叫什么的人没几个,可不知道我爸爸的人真不多。
但水寒的神色显示他完全不知道她的父亲是谁,其实如果是以前的那个水寒,当然是听说过的,甚至连这女孩都认识,可是现在的水寒,连自己的姐姐叫什么都不知道,惶论其他。
局长?听到这词,水寒想到,自己以前所知的带“长”字的官,可没听说过什么“局长”啊?“局”这个字,自己只知道棋局而已,难道这个“长”是管下棋的?他几乎就要脱口问道:“你爸管的是下什么棋的人?”
总算心知这世界有些特异,而且刚才自己向老头答谢时,三人古怪的表情也让他知道,在这儿,自己说话作事的风格可能不太对,那么有些话自然不可乱说,乱问的。
而且水寒查颜观色,凭着柳梦涵自豪的表情,他也猜的出,这女孩的父亲,一定是身份极高,掌握着某种极大权力的人,似乎也不会是什么管下棋的。
所以水寒忍住了什么也没说,看水寒不知道她爸爸,柳梦涵微有点失望,随即她手指着白胡子老头道:“这一位是这个诊所的医生程德阳,旁边这位是他女儿程家馨。我称他们程爷爷,程阿姨的,对了,你呢?”
不提防柳梦涵最后问了句“你呢”,显然是想问问水寒稍微具体点的情况,可这句话把水寒问的不知如何是好,当然不能直说自己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夺舍而生,事实上,无论他到了哪儿,哪怕他现在所在的还是一个他熟悉的那种修仙者的世界,这种事也万万不能告诉别人的。
但现在的情况是,被夺舍的那个水寒几乎就没留多少记忆下来,水寒现在也知道,自己是在他溺水之后死亡的瞬间夺舍的,这行为的性质其实介于夺舍和借尸还魂之间,那时原来的水寒魂魄已接近于彻底消散,自己还能记得那么一点点信息,已经算不错了。
一时间哑口无言,可水寒随机应变的能力本来也不算太差,但问题是,他对这个世界可谓一无所知,再怎么应变也得有点基础啊,什么都不知道,胡扯都不知该怎么扯。
但三人都理解错了,医生父女以为水寒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隐隐猜测水寒是不是什么通缉重犯,一被逮到就是死路一条?可是似乎又不像,算了,这是小丫头的事,我们只管救人,别的不问了。
可柳梦涵想的却跟他们完全不一样,因为她见识过水寒的仙法,尽管水寒以微弱的仙气,使出的效果并不绚丽壮观,但稍有正常头脑的人,也看的出这是某种超自然的力量,她又怎能不知。
这给了她许多想象,而水寒吞吞吐吐的啥也不说,她也很自然的对照着曾经在各种神话故事,超级英雄的电影中看到的情节,一下子就理解了,而她想象中的某些事,跟事实其实还有接近之处。
根据某些电影情节,她自然而然理解到,是的,这是不能说的秘密,当然不能出卖他,只是既然遇到了这等神奇之人,那当然是要赶紧结交的,这一点小姑娘又岂能放弃。
可是怎么结交他呢,对了,报答,何况也确实需要报答,于是她主动说道:“我绝对不是对你有什么坏心啊,只是你的恩情我还没有报答呢。”
恩情?这可有点乱了,说起来是小姑娘撞破了水寒的修行,让他没有能够解的掉毒,还苦战一场,照理说是水寒对她有恩,可治疗了自己的程德阳呢?
所以水寒的目光又转向程德阳,但他随即开口道:“我作的事情,都是给梦涵作的,谁对谁有恩什么的,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有什么事你跟她说就行了。”
是吗?这两人是柳梦涵父亲的部下?还是他们是受过柳梦涵家里的什么大恩?这类事在水寒以前的世界很常见,现在看起来,这些可能都存在。好吧,如果只是小姑娘一人的事,那还好说。
很奇妙的一件事,水寒至今还不知道自己表现出的仙术,若是让人知道会如何,因为在修仙大世界中,这个效果很普通啊,连普通凡人都是见惯的,虽然这世界仙气贫瘠,他也没想到这个表现如何惊艳了。
所以水寒想到的只是交往方面的问题,他淡淡笑道:“你已经报答了,现在我们已经两清了,你不欠我的。”
两清了?其实这不是实情,水寒如果没有遇到她,自己本来就是可以解毒的,但这中间有些事实在是说不清,再转念一想,那些敌人一见面就要杀自己,若是理解这场战斗只是为了自己打的,也未尝不可,罢了,何必非要别人心底觉得欠着自己的呢。
“可是要不是你,我就,我就……”柳梦涵微微垂首,脸红的如同熟透的苹果,手捻着衣角不知该说什么这样子让水寒觉得很可爱,但还是不想跟这女孩有太多纠缠。
毕竟现在话一说多,必然要谈到水寒的过往。一个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人,可谓言多必失,那可危险之极。
(本章完)
第10章 没有灵气的物品也能千里传音?()
这时程德阳旁观者清,却看出了水寒并不想跟他们多罗嗦,于是赶紧打圆场道:“水小兄弟要不要在我这洗个澡,换身衣服?对了,洗澡时伤口要小心,别沾水。”
果然,水寒发现自己现在的样子是挺难看的,从大江中爬上来时,外形本就不太像样了,一番战斗之后,身上有自己的血,但更多的是敌人的血,当时柳梦涵力气不足,是顺着地把他拖上车的,还搁在地板上。
到了这个诊所,他浑身血浆烂泥,一塌糊涂,身上的校服也更破烂了,现在整个人的样子,要是再拿个破碗,拄个破棍,就可以上街讨饭了,而且还是最悲情的那种。
这倒是个好主意,水寒欣然同意,整理好了之后,里里外外的衣服都是程德阳给的了,包括同一样式的校服,校服是这老头一个亲戚家小孩的,大小正好。
随后水寒隐晦的打听了下自己遇到女孩的地方,那是在荆江流经城市段落的下游,那么自己应该原本就是住在这城市的,知道这个也就可以了。
其实水寒真的很想跟他们打听下自己所需要知道的所有事情,包括自己是什么人这一类的事,但他又不敢多说,一个人连自己是谁都搞不清,还要跟刚刚认识的人打听,这种事不要太古怪。
他知道自己已经让这三人极为诧异了,实在不能再表现出更多,否则不知会有什么结果。
小姑娘已经给父亲的某些部下打了电话,很快的就会有人来接她,但她又怕水寒的事情泄露,想叫水寒暂时住在程德阳这儿,或者是她安排的其他住处,可是水寒都一一拒绝了,虽然他连借口都不知道该怎么找。
实在是很怕让这三人猜度过多,更不敢轻易见到更多的人,于是拒绝了他们的挽留和各种建议。双方客客气气的分手,水寒便离开这家诊所,在三人的注目中,很潇洒的转身,消失在了黑夜中的大街上,可其实他哪里是潇洒,根本就是无可奈何好吗。
柳梦涵望着他背影消失的地方,不知怎么的,只觉好失落,好辛酸,好像忽然失去了什么极重要的东西,很伤心,可是她实在又不知道自己的心是怎么了,这不是因为水寒很神奇,她想结交,那仅仅是因为某种猎奇心理罢了,但现在自己心中这种悲哀,一定是有理由的。
从第一眼看到水寒到现在,根本没多少时间的好吗,两人说话也并不多。可我为什么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心呢?这头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刚刚才分手就如此思念,到底是为什么啊?
“不行,我一定要找到他,如果他真的像他的校服显示的那样,和我是同一个中学的学生,那总是找的到的,我还没有报答他呢。”柳梦涵很认真的说道,眼神专注,表情执着,像是对谁说的,但其实又是自语。
程德阳悄悄哼了句:“爱上他了吗?”
当然这话只在嗓子眼里过了一下,根本没说出来,连他自己都听不清,只是他心中对水寒充满了疑惑,他年纪既老,想的可不像小姑娘那么简单。
水寒会在半夜突然跑着出现在那江边荒山,还浑身潮湿泥水,更怪的是还吃过老鼠药,再加上一开口用词也那么奇异,一行礼还不是这世界的礼节,他的一切都古怪之极。
随即老头又想到,罢了,我老了,也经受不起那么多事了,人家古怪不古怪,烂到心里吧,别想了。
水寒离开那小诊所,茫然的行走在大街上,尽管这儿已是城市中的繁华地段,很多夜间娱乐场所是整夜经营的,可不像“程医生诊所”那样天晚就关门,所以大街还很热闹,但这些热闹和水寒无关,在这个陌生的世界,这个陌生的城市,感觉一片凄凉。
甚至有点后悔急着从那三人那儿离开,却没听小姑娘的安排了,自己也不知是不是很容易找到本来的住处和熟人,再说了,我怕被他们看出什么?难道见到了真正亲人朋友,包括姐姐,就能保证说的好话?作的好事?还不是一样要慢慢熟悉,现在还弄的无家可归跟流浪汉一般。
难道再回头找他们去?但自己可是拒绝了人家一切的提议然后分手的,回去不是很丢人吗?殊不知那三人中哪里有半个会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