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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包括本宫在内,四宫都有嫌疑了?这手段还真不错,确定送茶点的宫女没有嫌疑?”佟佳氏有些头疼的揉揉太阳穴,这两天的事情真多,偏偏她肚子里还有个很是金贵的龙种。
“没有查到宫女身上有可疑的地方,但也没排除嫌疑。”
45扑朔迷离(下)
47;扑朔迷离(下)
“那补药又是怎么回事?”原本没将这事情放在心上的皇贵妃也不得不关注了;不光光是景仁宫被牵扯进去了,佟佳氏没有动手;自然不怕有人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但她肚子里也有了龙种,若是有人拿这种手段再害她;怕是防不胜防。
“那碗补药是前几天胡太医开的药方,贵妃娘娘已经吃了几天了;据御膳房的人回忆,那天煎药的小太监吃坏了肚子,中途去了茅房,调查了整个煎药司的人,有人回忆说是看到有一个叫小英子的太监曾经鬼鬼祟祟的在附近行动过。”
“那小英子是谁的人?”皇贵妃听到这里,倒是真有些迷糊了,事情的发展大大的出乎了她的意外。
“用大刑后,小英子交待说想要偷药房子卖钱,调查后,发现,小英子的干爹是宜妃承乾宫中的打扫太监,而同时跟小英子进宫的小郭子,平日跟他来往甚密,上个月刚刚调到端妃宫中当值。”赖嬷嬷将她打听到的事情都交代完了,同样,这些所谓隐秘的事情怕是有门道的妃嫔都知道了。
“这倒是有趣,贵妃滑胎早产,后宫所有高位分的妃嫔都有嫌疑,背后的人倒是好手段!”听完赖嬷嬷说的,佟佳氏倚在软枕上,漫不经心的道,“也幸亏皇帝表哥将事情交给李德全处理,否则本宫怕是也沾上麻烦。”
“那是皇上心疼娘娘。”赖嬷嬷赶紧讨好的说。
皇贵妃却不以为意,“心疼本宫?怕是不信任本宫才是,嬷嬷,你以为我真的仅仅凭借佟家女儿的身份便可以代为掌管后宫诸事?不过是因为本宫聪明,从未被皇上抓住那些污秽事情的把柄,要不然你以为孝昭仁皇后是怎么去的,现在的贵妃又是怎么进宫的?皇上不顾太皇太后的反对扶植本宫上位,哪里是心疼本宫被那贱·人伤了身子。”
赖嬷嬷从来没听过自家主子说过这些,是故很惊疑的问,“难道不是吗?皇帝当初不就是这样说的?”
“是啊,本宫当初听皇帝表哥的话也很是感动,”皇贵妃笑得很是凄凉,“可是这几年,我算是想明白了,可能皇上也有愧疚,但最主要却是因为我的身子坏了,怕是这辈子都没机会有亲生孩子,也就不会危及到太子的地位,更不会想要谋害皇上的子嗣。”
赖嬷嬷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张张嘴巴,看着床榻上笑得格外凄惨的娘娘,想要安慰,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皇贵妃自然明白赖嬷嬷的意思,疲惫的挥挥手,语气淡淡的说,“嬷嬷你下去吧,今天的事,本宫还要好好想想。”
景仁宫的气氛格外压抑,宜妃所居住的承乾宫却很是热闹,原因是九阿哥已经满八个月了,正是爱爬的年纪。
九阿哥胤禟生下来就很漂亮,格外的好看,好看到让第一眼看到小胤禟的人都误以为是女孩。
宜妃在后宫就以貌美和火爆的脾气闻名,而小小的胤端则是结合了康熙和宜妃的优点。同样是遗传自康熙的丹凤眼,眼尾却像宜妃的桃花眼那样微微上挑,笑起来格外的招人喜欢。
宜妃本就得宠,九阿哥又生得好看讨喜,康熙自然也难免要偏疼一些,宜妃又是互短的性子,宠得才八个月的胤端已经是承乾宫的小霸王。
“从昨晚到现在都七八个时辰了吧?太皇太后不是已经发话了吗?延禧宫那位还没有消息?”宜妃一边逗弄着胖乎乎挥舞着短胳膊短腿使劲在小塌上爬的胤端,一边问旁边伺候的贴身大宫女落梅。
“回娘娘的话,有了太皇太后的话,怕是也该快了。”皇家既然已经默许了,太医开出一份催产的方子,给难产的孕妇灌下去,再配合产婆的推挤,孩子到是能生出来,但钮钴禄氏十之八九是挺不过去的。
“可不是,太皇太后出手,那自然是快了。”听落梅提及太皇太后,宜妃也是心有余悸,瞧着慈眉善目,笑得和蔼可亲,却最是心狠手辣。
而头抵着地,肥嘟嘟的双手摇晃晃的支撑起圆鼓鼓的身子,小腿用力一蹬,因为宜妃说话而被疏忽的小胤端自力更生的向着宜妃爬去,瞧见宜妃的注意力被他吸引过来,小胤端乐了,咧开嘴,露出仅有的两颗小门牙,笑得无比欢快,胖嘟嘟的小短腿爬得更欢快了,屁颠屁颠的铺到宜妃身上,累得哼哧哼哧的喘息着。
宜妃好笑的看着过于活泼的儿子,接过落梅递过来的手帕擦干净小胤端傻笑流出来的口水,好像只要不是喝奶睡觉,小胤端就不会像其他小孩儿那样安安稳稳的坐一会儿,不是在四处乱爬,就是闹着让人陪着玩,真不是个听话的孩子。
“娘娘,咱们要不要让人将那套彩釉瓷器拿回来,或者干脆借故摔碎?”落梅凑到宜妃身旁,很小声的问。
“拿回来?”宜妃沉思,“这倒是没必要了,现在皇上正盯着钟粹宫,这个时候动手反倒惹人怀疑,况且这事也是贵妃先不地道,她若不先在本宫怀孕时送相克的饭菜,本宫难道会闲得无事惦记着给她送回礼?”
“可是万一,那套彩釉瓷器被人发现。”落梅还是有些担心,尤其是贵妃娘娘喝下去的那碗加料的补药,还有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英子,总让落梅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行了,本宫敢作敢当,若是真被发现,大不了本宫就将事情挑明,反正我这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个性皇上也知道,没什么大不了的。”性情豪爽的宜妃,干脆利落的打断了落梅欲言又止的话,注意力仍在努力往外爬的九阿哥身上,仿佛刚刚说的事情根本就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事一桩。
落梅还想再劝几句,但也清楚自家娘娘说一不二的个性,一旦她拿定了主意,别人怎么劝都听不进去,只能不再吭声。
而延禧宫的洛己,也难得没有睡懒觉,反倒是神色有些恹恹的揪着笨笨的长毛,不知道在想什么。
初夏和秋语都知道洛己今天很不对劲,但是到底哪里不对劲却说不清楚,从昨晚钟粹宫回来主子就格外的安静,今日难得早早起床不说,还顶着两个黑眼圈,从来只有睡不醒的主子居然有睡不着的时候,真是稀奇又别扭。
“主子,御膳房给钟粹宫送茶点的时候碰上了四、五阿哥,荣妃和惠妃,熬补汤的小英子又牵扯到皇贵妃和宜妃,这乱七八糟的,您说到底是谁害贵妃?”活泼的初夏实在受不了有些诡异的主子,没话找话说。
被打断思绪的洛己,狐疑的看了一眼满脸堆笑的初夏,这小妮子一般只有在有求于她的时候才是这副狗腿的模样,想不明白初夏能有什么事情的洛己,干脆也不再多想,直接很诚实的说,“我既不是幕后凶手,也不是天上的神仙,怎么知道谁要害人?”
“啊?主子你也不知道吗?”初夏装作很惊讶的模样。
洛己很想说,初夏你这滑稽的模样真够假的,但是瞧见旁边无语翻白眼的秋语,洛己倒也没拆穿她们,“若是你不说,我都不知道这么多后妃有嫌疑,难道你知道谁是凶手?”
洛己说的是实话,她的宫斗的指数完全为负值,前世今生两辈子她也没有同女人斗的经验,也不知道是不幸,还是万幸,记得前世爷爷后来就总说她的智商超高,情商险些成负值。
所谓有得必有去,洛己对此还挺满意,如果女人就可以征服世界,又何必去征服男人?
摊上这么个主人,初夏真是郁闷至极,她到是想继续演下去,没人配合,她玩不转独角戏啊!
洛己到是被初夏纠结的模样给取悦了,心情好了很多的某位主人,终于仿佛想起什么似的,突然轻飘飘的扔出一句话,“初夏,昨晚,我好想忘记跟你说了,我见到师兄了。”
说完,也不看初夏的反应,洛己低下头继续揪笨笨的长毛,而正眯缝着眼睛犯困的笨笨,时不时被洛己没轻重揪得呜呜低吼几声,奈何舍不得洛己身上软软的,睡起来格外的香甜,作势被骚扰得不耐烦往外爬去,爬几步,见主子一点阻拦的意思都没有,又摇摇尾巴,掉转身子,自己再爬回来,继续趴在洛己身上,露出一副想睡又不敢睡,可怜巴巴的模样。
初夏仿佛被人突然施了定身术,停顿好一会儿,却再也没有演戏的心情了,尖叫一声,迅速窜到洛己身旁,激动的问,“主人!主人!!我的好主人!你快手说在哪里见到的美男师兄,你们什都说了什么?美男师兄有没有提到我?”
“美男”这个现代词,还是洛己在山上寺庙里,瞧不上初夏第一次见到憨师兄那副痴迷,惊为天人的花痴模样,闲来无事打趣洛己的时候说,“你说师兄又不是貌似潘安的美男子,好看得惊天地泣鬼神,你至于瞧得都流口水了吗?”
洛己是真不知道初夏究竟瞧上憨师兄哪里了,她只不过随嘴一说,初夏还真念念不忘了,缠着她问“美男子”,后来一激动,初夏就喊师兄美男师兄,洛己是真不明白,当初师兄胖乎乎的,傻嘟嘟的,初夏到底是看上他哪里了,惦记了这么多年?
被初夏纠缠着,洛己颇为无奈的和秋语相视一笑,一提到师兄,小妮子就激动,偏偏洛己还恶趣味的故意逗弄,“就在昨天晚上的中秋宴上,谁叫你白日贪吃,吃坏了肚子,没能参加呢?至于师兄说了什么,你还是当面去问他比较好。”
46十阿哥
刚刚还叽叽喳喳;吵吵闹闹的初夏立马如霜打的茄子——蔫了;可怜巴巴的问,“主子;美男师兄他一句都没有提到我吗?”
洛己眼珠子一转,难得顽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