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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先生,不要盯着我们看呀,我们只是关系好点,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这边的动静引起了一个狱警的,卷毛头紧了紧围着男孩脖子的手,笑着冲狱警挥手。
监狱里是不允许存在姓暴力、姓侵犯的!
当然,文件上是这么说的,现实里这种事在米国监狱早就泛滥了!
“回去后,今天要让约翰刷马桶,不能让其他人代他刷,我们要监督这家伙,他就是个宅男!”卷毛头和他的小伙伴批评约翰。
聊天的过程中,一批批犯人分流,各自的监舍。
“咦,怎么还有个女狱警?”
到了地头,格里斯一行人突然发现面前守着的是一个高大的女狱警。
“看什么看,进去。”
苏珊面无表情,早已打开了监舍门,而犯人们身后的狱警把格里斯等人赶进了监舍,接着,又有狱警通过门栏杆空隙给他们打开手铐。
“哇哦,竟然有个女狱警,虽然看起来比我还壮实。”一群警察走后,犯人们就开始议论不休,显然他们对主管自己监舍的女狱警十分感兴趣。
“约翰,别睡了,快过来报告那个女狱警的情况。”卷毛头扭头冲着里面的几个犯人喊道。
那里,一个人正裹在被子里睡觉,附近的床上有两个人背对着他们坐着。
“还有你们两个,在哪里发什么呆,看到老大进来,不懂得打招呼吗?”卷毛头不满地地捡起手边一块肥皂丢了过去。
“是,是!”里头两个人连声应着,低着头快步走来。
犯人们开始朝各自的床走去,劳作了一番,他们要好好休息,当然,更多的原因是他们希望离格里斯一伙人的目光远点,以免遭殃。
格里斯舒展了一下懒腰,就近坐了下来,虽然说是去劳动,但实际上他们三人的工作都是有其他犯人完成的,他们就是去放风的!
“吗的,大卫,把我枕头下的烟拿过来。”格里斯冲着走来的两人喊道。
不过,出乎预料的是,大卫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听话地停下来,反而加快脚步跑了过来。
“大卫,你耳朵聋了吗?”卷毛头靠着床铺的栏杆,这时候皱了皱眉头,不满地停止了腰,准备等这小子过来就给他一巴掌。“咦?”他突然发现不对,眼前的画面似乎有点不和谐,矮壮的是周昌,他亲手教训过,自然认识,但大卫的头发不是栗色的吗?另一个家伙的头发怎么是黑的?
“你不是大卫!你是谁?”卷毛头最先反应过来,大声呵斥道。
没有人回答,响应他的是“呼”然破风声!
周昌的眼中闪过一丝凶光,在一米多外手掌轻轻一抖。
一条长筒袜沉甸甸地垂了下来,他用力狠狠轮动手臂,袜子尾端的重物如同炮弹一样,破空袭去,直奔着卷毛头的面门而去。
与此同时,王宁远也抬起头来,和正愕然望来的格里斯的目光对个正着,他的动作和周昌几乎如出一辙,大跨步向前,手里的重物则脱手砸向格里斯。
“啊!”两声惨叫同时响起,声音出奇地,卷毛头面门被砸个正着,捂住脸惨叫。
格里斯更惨,这个壮硕的白人大汉,被重物砸到鼻子,鼻子酸痛无比,眼泪鼻涕瞬间一起下来了,紧接着,王宁远飞身而起,一个大脚丫子在他的脸上盖了个章。;
第22章 踩脸时才有感悟()
“法克哟妈……”格里斯脱口而出的脏话生生被大脚堵了回去,他的满嘴黄牙碎了好几个,直接滚倒在床上。
“'***'!你们干什么?”另一个恶霸此时还在洗手台旁边洗着脸,脸上挂着水珠大张着嘴没反应过来。
王宁远和周昌默契地看了一眼对方,冲着自己的目标猛揍。
卷毛头遭袭后,周昌趁胜追击,一个膝撞问候对方小兄弟,接着那条长筒袜起起落落,劈头盖脸打得卷毛头睁不开眼。
王宁远则死死压住了格里斯,老大拳头同样往他的头脸上招呼。
格里斯不断挣扎,他体型壮硕,如同狗熊,王宁远虽然健壮,现在的力气也堪堪超过了对方,但这个跨坐的姿势还是有点压制不住。
于是,王宁远微微一跳,跨坐的姿势改变,坚硬的膝盖一抬一放,狠狠砸在格里斯柔软的腹部。
“呕!”格里斯上半身痛的弓了起来,活像一只遭了火的虾。
这还没完,王宁远的重拳毫无保留地出击,连续几拳砸中格里斯的下巴,他自己都疼得慌,更不要说格里斯了。
“快过来……帮我!”格里斯嘴里很快溢出鲜血,他亏在失了先手,毫无防备,被压在床上打,这种姿势是很难挣脱的,暴风般的打击过后,他下意识地求助,希望其他犯人能前来救场。
“住手。”格里斯核心团的最后一名成员总算冲了过来,格里斯是团伙老大,自然被放在首要目标,于是,他高高抡起拳头砸向王宁远后背。
“小心!”周昌刚好抬头看到这一幕,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王宁远此时注意力全在格里斯身上,红了眼的人通常会陷入忘我的狂躁状态,他也不例外。
听到了额周昌的提醒,王宁远想要往旁边躲开,但身下的格里斯不断挣扎,起起伏伏就像在骑一匹奔腾的烈马,这导致他的规避动作无法完成,结结实实要吃下突如其来的打击了。
“嘭!”几乎就在拳头和王宁远后背接触的一瞬间,一股针刺般的感觉在他的背部闪过,福至心灵的,他小腹部位,丹田盘桓的暖流——灵力种子,如同火山喷发。
这股暖流走过四肢五骸,最终在王宁远的背部成一片,散于其间的肌肉里,结成无形的护甲。
“去死。”攻击的犯人面色狰狞,拳头接触到**的那一刹那,露出了放松的表情,同时另一只拳头紧跟着落下,他要用暴风骤雨的打击击垮这个该死的偷袭者。
“可恶。”周昌目眦欲裂,赶紧丢下已经被打趴下的卷毛头,准备冲过去支援王宁远。
起义正当时,这个时候,谁都不能倒下!
周昌正要有所动作,但脚下突然一紧。
大惊之下,他连忙看过去,对上了卷毛头恶狠狠地瞪着他的双眼,他两只手死死抱住周昌的大腿。
“滚!”心急之下,周昌又踢又打,却还是挣不开。
“小子,敢到我们面前找死。”陆续好几拳下去后,没收到什么反应,连声惨叫都没有,攻击王宁远的家伙心里就开始犯嘀咕了。
他这时才发现,拳拳到肉,但那片肉给他的感觉极为奇怪,明明触感十分弹手有劲道,但心里却觉得是海绵般无处着力。
慢慢停手,他呆呆看着,此刻,室内已经是一片沉寂。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没有人反应过来,这段时曰,监舍内的犯人们早就习惯了作威作福的格里斯一伙人,然而,此时他们都被雷霆打击,闪电放倒。
还来不及庆幸,他们的心又提了起来,格里斯团伙中的一个犯人从后面去偷袭那个正在暴揍格里斯的黄皮肤的年轻人。
以那个犯人前冲的姿势,这加上惯姓冲力的一拳砸下去有多疼,人们都能想象的出来,但年轻人却头也不回,反而又给了格里斯好几圈拳,将对方的战斗力打得散了差不多。
在诡异的沉寂,众人的惊愕中,王宁远终于慢慢转了过来。
他面无表情,眼睛发红,拳头上沾染了些血迹,而格里斯就倒在身边。
这个壮实堪比狗熊的家伙也吃不住朝着脸蛋而来的暴雨梨花拳,此刻软软瘫在床上,失去了战斗力。
“呃!”偷袭王宁远的白佬犯人吞了口唾沫,心底一阵阵发凉。
这家伙的目光真可怕,像刀子一样。
“看……看什么”一贯横行霸道的恶霸这时也怂了,强撑着最后的胆气和王宁远对峙。
监舍内几乎没有其他声音,犯人都在这边,他们已经意味着这代表什么了,一贯的狱霸或许将要结束他们的统治了。
犯人们有高兴,有忐忑,他们都紧紧盯着场中最后的对决。
格里斯被打糊涂了,还在床上发出无意义的呻吟,而卷毛头抱着周昌的大腿,他们唯一的动作就是着王宁远。
“就差你一个了,最后一个,打倒你,这里就是我说了算!”王宁远目光一凝,力随心动,灵力涌向双手,这一刻,他只觉得双手有使不完的力气,如同装了一颗马达,充满了爆发的**。
王宁远双手往下一抓一抛,将如同死猪一样躺在床上的格里斯甩了出去。
“啊!”围观的犯人们都不由得发出了惊叫声,看怪物一般看着王宁远,难以相信他将格里斯这么个庞然大物给扔到半空中。
看到格里斯像一粒球一样冲着自己砸来,那个恶霸也傻了眼,回过神后,他刚想避开,却来不及了,最后还是和格里斯抱在一起,化作滚地葫芦。
“上!”王宁远冲着发呆的周昌使了个眼色,周昌趁机一脚蹬在卷毛头头上,脱了身。
王宁远和周昌,就像是两只恶狼,扑向了还在挣扎着要爬起来的可怜家伙。
于是,场上再次拳起脚落,伴随着凄然惨叫,奏响了一曲欢快的监狱之歌。
“哦,干架了,干架了。”周围一些监舍的犯人听到动静,乒乒乓乓地又敲又打,大楼里一片闹腾。
狱警也懒得来管,这样的事,他们早已见怪不怪,哪天不发生几次都是奇怪了。
直到最后一个家伙也没有惨叫的力气,王宁远和周昌才相继停手。
他们同样累的够呛,但肾上激素分泌他们的精神依旧处于亢奋的状态,这会儿还不是休息的时候。
“大卫,你过来。”王宁远又把可怜的大卫喊了过来干绑人的勾当,他和周昌在一旁押阵,防止有人反抗。
经历了方才的一幕,大卫哪里还敢有什么心思,他听话地将格里斯等人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