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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别说富豪了,连安然、安达信那样的公司都会出问题,何况是我们国内的这些寿命普遍不到20年的企业呢?”
“所以许教授您的观点,就是这个现象其实很正常?”主持人问。
“对,本来就很正常,我觉得没必要把这个问题扩大,就我们学术界,不管国内国外,不同样存在学术造假的问题,是不是?但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正常嘛对不对,”
“就从概率学上来说,没有这样的问题,那才不正常,”
“许教授说得对,有问题正常,”谢教授点点头,“我在美国,在欧洲都执教过,从我切身的一些经历来看,我认为国内的富豪,和国外的富豪,差别还是比较大,”
“我们的一些富豪致富,并非来自资本积累或专利创造的收益,而是来自社会资本与网络效益,”
“谢教授您这话是说,一些富豪的财富不是自己创造的,”女主持人问。
“谢教授的意思是说,一些富豪的财富,是靠分配得来的,而不是创造,”许教授很乐于助人的把谢教授的话明确了一下,这样不严谨的话都说,未免太忘形了些。
看着许教授的神情,谢教授觉得不对,连忙往回找补,“这个在世界范围内,其实也是一个普遍现象,比如,我们都知道俄罗斯的那些寡头,对吧,他们的财富,普遍是靠再分配,”
她决定这样的话,以后还是要少说,这话就把政府和富豪都得罪了,“我要说的重点,是想让我们大家在关注这些富豪成功的聚集了大量财富的同时,是不是相应的尽到了社会责任,比如税收,比如慈善,”
“我认为,欧美的那些富豪,在这两个问题上,普遍比国内做得好,比如比尔盖茨,微软每年交的税,在美国也名列前茅,大家也都知道,他在世界各地捐款很多,”
“许教授你怎么看谢教授的这两个观点,”主持人问。
“税务方面的问题,我没有相关的数据,不好置喙,关于慈善,我想提醒大家一点,国内和国外的富豪,在慈善方面有很大的区别,国外的富豪做慈善,都很高调,做了什么,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国内的很多富豪则很低调,不喜欢声张,”
“这背后,也存在一个文化的差异,我们要是四处嚷嚷帮助了什么地方,或者帮助了什么人,不少人会认为他在炫耀,或者是准备以此为资本捞好处的可能,”
“也还有类似挟恩图报的意思,”主持人补充。
“对,也有这个可能,”许教授说,“除了文化的诧异,还有制度的差异,我就说一点,欧美很多国家,为了鼓励富人做慈善,有很多有力的举措,比如,会免税,”
“但是据我所知,在我们国内,并没有这样的政策,捐款不但不能免税,还必须交相应的税,而且税还不轻,”
“我就接触过一个例子,长江水灾,一位老板捐款100万,结果总共要征收50%的税款,他是以个人名义捐赠的,这就又要交个人所得税,最后交税就交了60多万元,等于一共捐赠了160多万元,”
“对,相关的制度建设也很重要,”谢教授突然觉得,自己今天来好像是个错误,如果应对不当,马上就会被这位姓许的给盖过去。
“我想说的是,我们的一些富豪,一边是财富滔天,另一边,交税看起来并不多,一边自己不但一身名牌,坐着上千万的豪车,几亿的私人飞机也毫不犹豫的说买就买,生活奢侈,但是呢,国内的一些突发性的灾难事件,并没有看到他们有类似的大手笔,”
“跟欧美的富豪比,我们的一些富豪,在回报社会这个问题上,做的真的不够,”
“我就说一个小区别吧,国内的富豪,有几个是自己开车的?几乎都有司机,但是我接触的那些欧美富豪,那真得是生意很大很大了,才会配司机,绝大部分人,都是自己开车,”
她说必提“我在欧美,”这个连女主持人都有些膈应。
许教授摇头,“我去国外不多,但是,按照今年的排名,我们国内的一些,也进入了世界富豪前百,生意算是很大很大了,”
“而且,国情同样不同,国内的交通状况跟国外的交通岗状况,差距同样不小,”
他决定,接下来一定谨言慎行,跟一个想博名望什么都不顾的女人,没必要说什么。
他没有听对面的谢教授怎么反驳自己,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四章 是时候()
“我希望,我们的民众,特别是我们的年轻人,现在有些盲目的推崇富豪榜上那些排名靠前的人,我觉得这真不是一个好趋势,大家应该要有自己的思考,要看看你喜欢和推崇的这个人,是不是同样具有很强的社会责任感,”
谢教授苦口婆心的最后做总结发言,“这些作为企业家的富人,对社会的影响力,远比一般人大,这些影响,包括他们的言行,以及他们为社会提供的产品和服务,如果社会责任感不强,那就很有可能带来,”
“好,”李方成看到这儿,狠狠的拍了一下沙发,“说得好,”
这专家果然是专家,说起来真头头是道,冯一平这样的人,就应该让大家抵制去抵制他的生意,不,富豪榜上前几位的那些人,最好都这样对待。
“好什么好?不知所云的专家,”李益强关掉了电视,这些年,他可是只有给领导送礼的时候才积极。
相信今晚有不少企业家跟他一样,会自动对号入座,得意到有些忘形的谢教授,此时可能没有想到这一点。
“你在美国真的什么都没学到,”他看着儿子摇了摇头。
“我跟你说,有时候,我们要认命,要服气,有些人不要再招惹,我们有多少斤两?有些事过去了就过去了,你不要再给我们找事,”
“再修养两天,没事就跟我到公司上班,”
“哦,”李方成低眉顺眼的说。
没办法不低眉顺眼,在香港赔了了个底掉,他现在所有的花销,又只有找老头子要。
不过,李益强一卧室,他就偷偷溜出门,首都的夜生活,我来啦!
但是此时的李方成,跟以前的李方成又有了进步,既然在香港的夜总会里,能找到苏伟文这样的路子,那么,在首都的类似场合,能不能也设法搭上一些关系呢?
女主持人听着谢教授的总结发言,耳麦里领导的声音响起来,“打断她,”
谢教授接下来要说什么,他们都猜得出来,这个针对性就太强,而且非常不理性,栏目组是希望借她的人气提高收视率,但并不想引火上身。
支持人反应很快,马上转向另一位嘉宾,“许教授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有些事情,我觉得我们没必要做过度的解读,具体事情具体分析,从而汲取经验教训,从制度上杜绝或者减少以后类似事件的发生,才是最重要的,这也是对我们的改革开放进程负责任的态度,”
不得不说,许教授虽然外表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那种帅,但是还是有真功夫的。
“比如,我们注意到,这些出问题的富人,他们的问题,往深处挖,很多都跟金融有关,这说明两个问题,一是我们的金融体系不健监管也不到位,让一些人抓准和利用了某个特定的历史环境中的制度缺陷,在权力寻租等活动中开掘灰色财源,”
“第二,这同样说明,我们的民营企业,在融资方面的难度,”
“比今年有一位农牧集团的企业家出事,就是因为在银行融资无望,最后以高息向公众吸收存款用于企业运营,也可以说是集资,这件事在前一阵也引起了很激烈的讨论,很多人都认为,他的行为,可以说是合情合理,”
“但就是不合法,“主持人补充了一句。
“对,所以,也是上个月底,他也因为犯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判处有期徒刑3年,当然,缓刑4年,”
“因此我觉得,我们应该倡导全社会,都应该要有健康良好的财富文化心态,富人要认识到自己的社会责任,同时,我们也不要看到一些富人出事就拍手称快,更不要把这些问题随意扩大化,这样,才是一个健康的社会,”
“谢谢两位嘉宾的精彩分析,谢谢大家,下周同一时间,请继续收目,”
方颖芝守在电视机前一分不差的看完了这一整期栏目,这个姓谢的,她马上给冯一平打电话,“一平,这个姓谢的专家让我不能忍,她太嚣张,我觉得真的应该要让行政部公开应这些问题,”
“不用担心,也没必要对号入座,”冯一平的声音依然不急不缓的,“会有人为我们发声,”
“你都安排好了?”
“哪用我安排?你要相信得道者多助嘛,”冯一平说得莫测高深的。
“那明天采访地图公司成立酒会不用公关?”
“不用,不惯他们那脾气,”
方颖芝马上也意识到,自己这话,问得就是多余的,就是自己不安排,明天到场会问这个问题。
她感觉自己在冯一平面前,总是很难保持平常心,这个得改,她想。
“冯,看前面,”梅耶尔扳了一下冯一平的脑袋,示意他看着拍照的人。
冯一平很配合的比划了一个剪刀手。
他们现在坐在黄浦江的一艘游轮上,谢教授要是知道这事,肯定又得当一个很重要的理由记下来,有必要这么奢侈吗?
手机又响了起来,“我爸妈的,梅耶尔,戴恩,你们聊,”
他走到船舱里面,“喂,妈,”
“儿子,我们刚看了那些报纸,”电话一接通,梅秋萍难得的没有问儿子好不事,“这些人,怎么这么没良心?”梅秋萍听上去很愤怒,“我们出了那么多钱,做了多少好事,怎么现在还说我们只顾自己?”
“妈,我们做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