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时傲被抢白,看向盛清寒的眼神就多了一分嗜血的味道。
浑身上下便散发出一种从未有过的骇人气息,盛清寒却不为那一股气势所动摇,浅浅的看向时傲。
“你是谁?”
盛清寒看一眼时天骄,“我是天骄的未婚夫。”
“你是北齐盛国公府上的那个病秧子?”
时子琬当然知道时天骄的未婚夫是一个病秧子,只没有想到,病秧子也就罢了,还是一个残废!
“啪啪啪”
美景上前,左右开弓朝时子琬的脸甩了几巴掌,敢说我们爷是病秧子?
时子琬和钱氏都被打蒙了。
时傲气的不行,大手就直接伸到盛清寒的脖子上,仿佛只要稍一用力就会将其脖子扭断。
“有其母必有其女,本公子自来了这南齐,就听闻时大将军与罪奴钱氏之间那缠绵的爱情故事”
盛清寒丝毫不惧,据他的情报,时傲已经老了,不对,就算他年轻的时候,亦没有多大的能力,若不是时家在军营一直都有号召力外,公主也不嫁给他。
可笑的是,这么些年,他不仅没有自知自明,还养成了狂妄自大的性格。
“你胡说八道!”
时傲亦还有着理智,知道这件事情,若是爆发了,那便是外交之战。
“时将军,本公子的性格有些乖戾,当然,也有那么一丁点的记仇,今日这事,本公子记下了。”
盛清寒轻轻的拨开了时傲的那一只手,纤细的手指,指着时子琬与钱氏母女,“以后,让这两人离我未婚妻远点,不然的话,本公子会送你一份大礼的”
时天骄看向时傲,面容平静,语气温柔,“时将军,我和骏哥是被你舍弃的孩子,希望以后你不要觉得后悔再来以父亲的身份自居,老实说,这会让我觉得的原来,我父亲不仅是一个朝三暮四的男人,还是一个言而无信的男人”
转过身的一瞬间,时天骄的眼角掉出了一滴眼泪。
那一滴眼泪,缓缓的过光洁的脸蛋,又瞬间消失不见了。
心中更如同染上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恨意,她刚刚并没有错过时子琬眼眸中的幸灾乐祸,亦同时没有错过她眼中的恨意与怜悯。
“天骄,我明日再来看你。”
盛清寒突地笑了,潋滟的双眸里如同染上了一股浅浅的春意,那深不可测的眸底里,是他一闪而过的算计。
时傲带着钱氏母女回府。
钱氏就拉着时傲道,“老爷,琬姐儿就这么被打了?”
“所以呢?你想让我怎么做?”时傲的男人尊严被践踏的彻底,“我分明有告诉过琬姐儿,不要去公主府闹事,她不仅不听,反而还叫天骄妹妹,难道,她不知道天骄是郡主吗?”
钱氏一愣,显然她没有想到时傲会发火,“老爷,天骄本来就是妹妹嘛!”
“闭嘴!”
时傲的一个头都有两个头大了。
自从时府诸人从公主府搬出来之后,他真是整日连顾军中事务的心思都没有了。
这些年,他并不擅长经营,手上根本就没有多少余钱,平素有点银子,就拿去给钱氏母女买首饰买衣料了。
时家的宅子是一座三进的院子,时家众人住进来,就有些挤了,时二爷和时三爷好歹还挂了个闲差,手上还有一些闲钱。
这府中开销,如同流水一般,总管捧着单子要银子。
全府上下那么多张嘴要吃饭,要穿衣
他一个大老粗,去哪里弄这么些银子来。
钱氏委屈的眼泪哗的一下就流了出来,以前时傲生气之时,她一流泪,时傲便柔声哄着。
而现在,时傲更是心烦意乱到了极致,脑海里是时天骄那一张隐忍而倔强的脸,以及那指尖流下来的血色。
“哭什么?”
钱氏吓的一下收住了,娇滴滴的拉着时傲的衣袖,“老爷,琬儿的脸,不会毁容吧?”
就是为了琬儿的亲事,才有了这么一出。
眼下,该不会钱氏的心可真是提到了嗓子眼了。
时傲心烦意乱的摆了摆手,“府医不是已经说了,不会。”
说罢,他便离开了钱氏房里,到处在府中走走。
时二爷和姨娘正在院子里作画,郎情妾意,好不快活。
他便来到了时三爷的院里,时三爷正饮着小酒,珂姐儿跟着嫡母在学管家。
“大哥。”
卫氏见状,连对着珂姐儿使了一眼眼色,两人就进了屋。
时傲坐在时三爷的对面,“白日就饮酒?不去衙门?”
时三爷突地苦笑了一下,“大哥,你逗我呢?我这个样子去衙门,是想让同僚笑话吗?”
分府之后,他不是没有去过。
第12章 庶女心计()
那些同僚背地里都笑他时家的男人是傻子。
为了军妓,连嫡子嫡女都不要了。
“当时我能在衙门当差,也是公主的面子,如今公主都和我们没有关系了,我也不好舔着脸不是”
“是她肚量小!”
时傲饮下一杯酒。
时三爷不说话了,记得以前记忆中的大哥不是这样的啊,难道是钱氏将大哥给潜移默化了?
“大哥,你若是喜欢女人,身家清白的姑娘多着呢,你非得找一?好吧,你找就找吧,你还说是真爱?现在我都不敢出门,人家拉车的卖菜的,倒夜香的都知道咱们时大爷与钱家姑娘情深似海”
“三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时三爷笑笑不语了,大哥有的时候,还真是一个棒槌。
“大哥,我已经找了一处宅子,下月初六,是吉日,我们三房就搬出去吧”
时傲震惊,“不是说好,我会照顾你们的吗?”
“大哥,骑哥儿也大了,珂姐儿也要说亲了”
再和钱氏那对母女住在一起,估计亲事都说不成了。
时三爷这辈子算是毁了,可自己的儿子和女儿不能就这么毁了。
“难不成,跟着大哥住,大哥就不管你了不成?”
时傲气结,自从搬离了公主府,大家看他的眼神就多了一些不同的意味,他不明白,就算没有公主,他也是一个堂堂的大将军,再说了,当年那样的情况,若非公主嫁给了他,又怎么会有如今的南齐朝!!
“大哥。”
时三爷急急唤道。
时傲孤立在时三爷面前,“你要搬就搬,我也不强求,该你的那一份,我会如数给你。”
时三爷看着自己的哥哥离开,兄弟之间的感情虽不怎么深厚,却也是血脉相连,若非是哥哥拎不清,看不清楚形势,又怎么会如此也罢。
时也,命也。
“娘”
时子琬躺在拨步床上,看着自己的亲娘钱明珠,眉头一凝。
“娘,别操心了。”
钱明珠张了张嘴,怜爱的掖了掖女儿的被角,低低的叹息了一声。
这时,有小丫头走了进来,对着钱氏行了礼,悄声的在时子琬的耳畔说了几句。
时子琬的眉梢顿时染上了一丝喜意,这样也好,时三爷搬家了,时二爷一家总不好还赖在府里。
她也实在不想和时子瑜那人相处,看着她的眼神鄙夷成那样,好像谁比谁高贵似的。
“琬姐儿”
钱氏不明白,女儿的脸上那一抹喜色从何而来。
事已至此,时子琬倒也没有藏着,“娘,爹同意时三爷搬家了,这样的话,时二爷也就会搬家了,您就可以真正的当家作主了,就像咱们以前在府里一样,我们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关起门来过日子,等娘和爹养好了身子,他日再给我生一个弟弟”
一提及孩子,钱氏就面露忧愁啊。
当年生琬姐儿的时候伤了身子,这么些年一直用药养着,却也没有见怀孕,怕就怕,这一辈子都生不出来儿子。
“娘,女儿知道你担忧什么,会有的,小弟弟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总有一天,她会让时天骄,让长公主府上的那些人知道,她时子琬绝非等闲之辈。
御医给时天骄的手腕包扎好了,伤口很深,御医是用丝缝上的,那技术自然不能和现代的医疗技术相比。
流了太多的血,时天骄也支撑不住,便睡了过去。
“公主殿下,郡主的手腕可能会留下伤疤”
御医抹着额头上的细汗,毕恭毕敬的回着话。
长公主的脸上,一片阴霾,当年,到底还是心软了,早知今日他会逼得自己的女儿割腕还恩,还不如当时就下了狠手,直接杀了这个男人。
这么些年,她和他虽为夫妻,到底还是一丝情浓的。
若非如此,她也不会
长公主抬头看着蓝天,云卷云舒,强行的忍住心中的一片落寞。
那一点夫妻之情,最终还是会磨灭的吧,到了最后,她和他,是否依旧会兵刃相见!
时天骄受伤一事,惊动了在皇宫的南乾帝,亦同时让时天骏对着自己的爹多了一丝怨气,为了一个军妓生的女儿,竟逼得自己的妹妹到如此的境地。
“娘。”
时天骏是从军营里回来的,和时傲恩断义绝之后,时天骏就从时家族谱里分了出来,约等于分了宗。
“阿端没事,你不用担心,骏哥儿,盛国公府上那位已经到了,你代表我去看看吧。”
府门口发生的事情,长公主一清二楚,虽不知盛国公府上的那位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那该承的情,她依旧会承的。
“那娘,你别担心。”
时天骄醒来的时候,已到了傍晚。
晚霞将天空染成了一片迤逦的丝绸,霞光透过玻璃窗照耀了进来,斑驳一片。
“谨言。”
谨言小步上前,“郡主可是醒了?”
“口渴了。”
缝针的时候,御医给时天骄服了麻沸散,这药劲一过,手腕处的疼,便钻心了起来。
谨言倒了一杯玫瑰花果茶,一小口一小口的喂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