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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邹氏看着盛子宓与盛清寒如此热络的聊天,突地,心生不安,这个残废到底什么时候和自己的儿子这么熟?
难道,她忽略了什么吗?
“小祖母漂亮吗?”
“漂亮。”
“比娘还漂亮吗?”
“你小祖母是仙女。”
“小祖父,你骗人,仙女在天上呢,你怎么能娶到仙女呢!”
盛清寒忽地笑了,他并没有错,错的是他的父母,为了得到一切,不惜痛下狠手。
“心地善良的人,都能娶到仙女的。”
盛子宓心想,他一定要做一个好人,以后也娶一个仙女回家。
盛清寒说了几句,就走开了,邹宛如急急的将盛子宓揽在怀里,明明,他们祖孙二人相处的格外融洽,为何她却觉得后背发凉,有一种阴森而恐怖的感觉的蔓延呢?
突地,她一抬头,看见西南角的那个小院。
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她竟拉着自己的儿子走到了这里。
这间小院荒废已久,杂草丛生,院门上锁着两把铜锁,院墙外面,探出了半株海棠花,如今是七月,并非海棠花的花期,怎么就突地开花了呢?
小邹氏下意识的握紧盛子宓的手,想要拉着自己的心肝儿离开这里。
“娘,娘你弄疼我了!”
邹宛如恍然不觉,一下抱起盛子宓,离开了此时,院墙里的那一枚海棠花,迎着风,摇曳着。
盛国公府上本就是有实权的人家,除了有利益关系,其他的人,愿意巴结的则并不是小数。
盛清寒的是想寻盛清扬,他是目前盛家的家主,许多事,有他出面,会比自己出面要好上一些。
奈何
盛清寒一出现在宾客席里,就被纷纷涌来贺喜的宾客围住了,这你一杯,我一盏的,小半儿,就喝的盛清寒醉眼迷离。
“好了,知道诸位都在为二叔高兴,但是,也得让二叔留点力气做正事用!”
盛清寒索性就将身体的重量放到盛永宁,醉眼醉语道,“我还没醉呢,喝,今儿小爷我娶妻,小爷我高兴今儿的酒水小爷包了!!”
这样的事,以前盛清寒并不是没有做过。
比如,在赌坊里赢了,也曾在酒楼里请过客的,后来,因为去的人太多,导致赢的银子不够,盛永宁也曾拿着银子去赎过人。
如今,盛清寒这么一说,谁都知道他是真的醉了!
故而,哄堂大笑。
盛永宁扶着盛清寒一出来,盛清寒便摇摇晃晃的朝府门口走了过去。
“二叔”
“别挡我,我去看看大师兄在不在,这可你小婶婶交待的事,若是,我不能办事?呆会不让我上床怎么办?”
听着这话,盛永宁是哭笑不得,他当然知道,以前盛清寒去那些地方,不举的事情了。
想想也怪可怜的,明着和自己一般大,他儿子都有了,他还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
“不在了,父亲进宫了,想必不会有事,那人的本事大着了呢。”
盛清寒被盛永宁送入了院落,他虽不是外男,也不好进内院,送到门口,早就有听见风声的美景与慎行扶着盛清寒进了院。
他看着美景与慎行那袅袅的身姿,突地有些心痒痒的。
他一直都惦念着良辰美景这对双殊,奈何上次盛清寒送了另外一双姐妹花,偏生如此,这得不到的东西啊,就跟猫在心口挠似的。
从伦理上来说,侄儿觊觎叔叔院里的婢女,怎么也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
可他要的就是这刺激啊!!
想当初,他与邹宛如暗渡陈仓的那一段日子,简直是世间最逍遥的事。
待邹宛如成为了世子夫人后,就再也找不到当初那样的感觉。
女人的存在,天生就是为了男人而解忧的,那么,良辰美景这对,他也会得到的,来日方长,慢慢来
盛清寒进了屋,便站稳了身体,让慎行等人离开新房,自己去了净房,洗了个澡,漱口了什么的,确定身上没有酒味了,才坐到时天骄的身边。
“阿端,大师兄走了。”
时天骄一愣,“走了?”
“嗯,多半是走了,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北齐皇帝一直都在寻找天玑老人的下落,其用意,自是不言而喻!”
时天骄也猜到北齐皇帝为何要这样做?
“只怕,你的日子,清净不了。”
如果寻不到端木知行,北齐皇帝一定会将主意打到时天骄的身上,当然,他肯定不敢硬来,真惹急了,万一天玑老人发怒了怎么办?
第60章 春宵苦短()
“没事,意料之中的事情。”时天骄轻笑,只是遗憾,未能和大师兄多聊聊,也不知,师父的身体可好?
她还没有将无字天书的事情,具体的告诉给大师兄听呢!
盛清寒瞧着时天骄这模样,娇滴滴像一朵出水芙蓉,她洗去了铅华,整个人透着一股清清爽爽的味道,真让人忍不住啊。
“阿端”
时天骄抬头,“嗯?”
“我刚遇上了小邹氏了。”
“然后呢?”
“她去了那间小院,想必,此时正惶惶不安。”
做了亏心事的人,都会心虚,任何一件不寻常的小事,都会让她联想到那件事情上。
“不安?她若不安,又怎能将程氏的嫁妆握在自己的手里”
她得到了一切,却是用一对母子的性命换来的。
人,想要往高处走,这是一种本能,本身是没有错的。
错只错在,不该做伤天害理的事。
佛家讲因果,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到罢了。
“哦,阿端,我给你一个惊喜。”
盛清寒站了起来,去了书房,拿出一个锦盒,放到了时天骄的手里。
“打开看看。”
时天骄将信将疑的打开,那是一枚印鉴。
“这是什么?”
盛清寒故作深沉道,“我的身家性命。”
“你的意思是,这是你的私产?”
时天骄一怔,那就不能收了,她和他,原来就是合作夫妻啊。
盛清寒将印鉴放到了时天骄的手里,“阿端,你听好了,我再说我最后一篇,我认定了你是我此生唯一的女人,你是我的妻子,我的一切,全都是你的,我曾经说过,你要一切,我都会给你就算你要这江山,我也会帮你但我唯有一点,如果有朝一日,你不愿意在我的身边,你想要离我而去,请你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可以吗?”
时天骄如今手中握着的那一枚印鉴,仿佛就成了烫手的山芋,弃而不得,收而不能!
出生在那样的家庭,她的一生就注定并不是平凡的,她需要做的事情有许多许多,就连嫁到北齐,也只是为了政治上的联姻,她在最初的一开始,并没有想过盛清寒是这样的人,直到他到了南齐,以最大程度的表示自己的意图。
先是不惧危险,说明了自己的身体情况,后又交出印鉴。
这说明什么?
而盛清寒所隐瞒的这些东西,是别人压根不曾知道的,他为什么要给自己?
如果一开始,盛清寒对自己不够信任,她会觉得理所当然,而如今,盛清寒做的这些事情,她真是受之有愧了!
“盛清寒,你考虑好了吗?你是认真的吗?”
盛清寒含笑,“我把我的身家性命都交给你了,你说呢?”
良久,良久
时天骄都没有说话,双眸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泛了红,这个男人,明明心细如发,明明知道自己嫁给他,只是为了得到一些东西,他却还是将所有的东西,都交到自己的手上。
“那我暂时先替你收着。”
时天骄将印鉴握在手心里,脑海里却在想着,到底应该把那一枚印鉴,放到何处呢?
她想了好半天,都找不到一个妥善的地方放置这个东西,也不由的感觉一阵心塞,后来,实在不行了,索性将印鉴还给盛清寒。
“我暂时还没有想到放在那里,待我想好地方之后,再给我!”
盛清寒笑笑点头。
将印鉴收好,瞧着时天骄这模样,那一颗老男人的心啊,也不由的开始蠢蠢欲动了,他沙哑着声音,意有所指的看着时天骄。
“天黑了”
时天骄娇嗔了一眼,她当然知道盛清寒所谓的天黑了,是什么意思?
临出嫁前,教养嬷嬷给她详细说了经过,这是每一个女人必经之路,她当然也要经历这些。
“嗯。”
盛清寒小心翼翼的凑近时天骄,一把抱住时天骄,凑上自己的唇,去亲吻时天骄的了耳垂,被咬住耳朵时,时天骄的双手都在轻颤,整个人便宛如是细细春雨里的那一枝海棠花,娇俏可人。
知她是第一次,他也不敢弄的太过于生猛,还是要小心翼翼的来。
如果第一次她害怕了,那说不定以后就会抗拒这个事情。
虽说,女人是水做的,总也要慢慢的调教,才能真正变的温柔似水。
盛清寒的手,轻轻的解开时天骄腰间的那个小结,小衣便半露着香肩,那高耸入云的山峦也让盛清寒怔怔的移不开眼光,他一直以为时天骄是一个平胸妹子呀,可没有想到,是那么的有料。
很意外的惊喜,有木有?
时天骄的眉眼里已经染上了一抹春意,她迷离的眼神,让盛清寒原是想慢慢品尝的心一下就消失不见了。
大手一撕开时天骄身上的那一只并蒂莲的肚兜时,盛清寒只觉得自己的鼻息间,有一种腥甜的液体流了下来。
唔唔太没有出息了。
流鼻血了!!
时天骄吓的连忙慌乱的拿过小衣,替盛清寒擦着鼻血,可小衣上带着的女儿香,却让鼻血越流越多,多到盛清寒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去了净房,用冷水止住了鼻血,方才走了出来。
他出来的时候,时天骄又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