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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跟班去帮小丫头忙,林文林孟速站于李翠梅两侧。
“放开我家小姐。”
高玲珑说正兴起,突然一双手扼住她喉咙,连惊叫都来不及,她便没了声音,身边下人出声喝斥,却没人敢动手解救,那个扼住他们小姐黑脸少年,满脸杀意,那嗜血眼神,他们没有吓得直接晕过去,已算是胆大。
六郎带着人到院子门口时,才想起,大嫂不认得高玲珑,可他认得呀,祖父还曾带大哥和他高家住了一阵,虽说已过去十年,两人都已从孩子变成大人,不过难免自己不会被高玲珑或她下人认出,要是那样,岂不坏了大嫂事。给同伴解释过原因,自己留院门口急得团团转。
门外一下子冲进几十个人,形势立即扭转,那些家丁和丫头,把已然吓晕过去高玲珑塞进轿子,抬起轿子慌慌忙忙逃窜出去,被一路追赶,直逃出良平镇很远,才得以停下歇息。
紧接着,刘妈盘问是谁泄露了家里情况,得到结果却让人很是无奈。周二晓承认是她说,说有个人给了她一碗红烧肉,只是问家里情况,没让她杀人防火,也没让她打家劫舍,她便说了。
周二晓长五大三粗,没什么心眼,胃口奇大,只要你给她吃东西,什么活她都给你干,你问什么,凡是她知道,不懂隐瞒,一五一十全给你说个详细,你就是想教她撒谎,她都不干,还会说你是坏人,整个人就是一脑残。平日里大家觉得她好玩,逗一逗也就罢了,今日出了这么大事,看来不能再由着她,必须得让她长记性。
“打二十大板,罚两天不得吃饭。记住,往后谁要再犯,只会重。”
从来没有惩罚过下人,李翠梅虽心有不忍,想到今日凶险,还是挥手让刘妈带下去执刑。
“夫人,可否容小子单独和夫人说句话。”
齐彪刚才出手,其实是整个事件扭转关键,所谓擒贼先擒王,李翠梅对这个孩子心智很是佩服,依言摒退下人,只留林芳身边,等待齐彪下文。
第〇三七章 改观()
“夫人,请恕我直言,不管夫人以前如何,这也不是小子该过问,齐彪只有一句肺腑之言。以目前夫人家境况,注定过不得平静如水日子,你越是不去理会外事,外事越是会找上门来,反而使自己处于被动。换言之,夫人已是三个孩子母亲,夫人不为自己,也为孩子考虑,夫人一味躲于后宅,孩子却是还小。”
一个十一岁小孩子,说出话如大人一般,李翠梅心中一凛,对着齐彪就是一礼,道:“齐少爷,没想到你小小年纪,便有如此不凡见识,我这里谢过,是我过于执拗了。”
齐彪偏身躲过,深揖一礼,道:“恕齐彪冒昧。”
说完看了一眼林芳,转身离去。就这一眼,让一直注意着他林芳满心震惊,那满眼沧桑与无奈,与齐彪小小年纪,实不符。
当晚,高玲珑强行入住事,传入李家,第二天一早,李青云带人骑马直冲盛城,比高玲珑还早到高家,进门二话不说,就是一顿大闹,扬言,要是再发生如昨天之事,他不介意利用一下将军之父优势,搞垮高家全部生意,令高家无家可归,再也无力做出这等欺人太甚之事。
一通吼叫,高老头被骂得莫名其妙,不过他也不敢乱来,李青云两口子是有名护短,惹急了他,真会干出让自家无处容身事。别看李青云外表粗放,内里极为心细,做事绝不会无放矢,既然来闹,绝对是抓住了把柄,自家一个处理不好,必后患无穷。
心中不知有何罪,还得忙不迭给李青云赔罪,高老头那叫个窝火。李青云也不理会他,带着人又一阵风离去,留言,好有结果,他没有耐心等待。
经过一番鸡飞狗跳,高老头差点没气背过气去。待得满心惊惧高玲珑归来,不容她诉说自己委屈与不甘,祖父劈头盖脸就是一通苛骂,责令她安于闺房不得外出,并令人时刻看守,找媒人去已商议好婚事刘家,提早迎娶。
刘家疑惑,除非发生不得已大事,看好婚期,不是能随便改动,高家做为女方,主动提出要他们提前迎娶,这其中必有原委,多方打听下来,刘家气愤,既已和刘家定亲,高玲珑还做出这等抢人夫君之事,这是置他们刘家于何地,便让媒人传话,退亲。高老头哪里肯,刘家要是退了婚,一时之间上哪里去找合适之人,李青云又逼得紧,高老头忙不迭给刘家说好话,一再保证会把孙女调教好,嫁妆加倍。
见甩不脱,又有丰盛嫁妆,刘家退而求其次,高玲珑要进刘家门可以,不过不是以正妻身份,而是妾,她能做出那等伤风败俗之事,已无资格做刘家当家主母。高老头虽不愿,却也无法,高玲珑所为之事,遮掩不过去,就是不进刘家门,要想嫁给别家为妻,恐也不能,无奈只得答应。
经过高玲珑大闹之事,李翠梅反省,自己一直都太过沉寂,才令得肖小欺上门来,责人改换门庭,大门内侧加盖两间门房,买了两个粗壮婆子,轮流看门守户,不得稍加懈怠。
这下可苦了林武,那俩婆子眼睛好似探照灯一样,他要想偷偷溜出去玩,根本没机会,不得不老老实实呆家里,练习娘亲布置大字,陪着妹妹玩耍。
一改以往万事都由刘妈传话习惯,李翠梅有时也自己亲自去前柜,接见那些对成衣有要求客人。她本就博学多才,谈吐高雅,慢慢,外貌上缺陷,倒被人忽视,久而久之,真结交了几个谈得来好友,心绪也渐渐放开,精神面貌大为改观,脸上多了笑容,看刘妈暗暗流泪,这才是出嫁前三小姐。
大郎归来时,立时感觉出妻子不同,这是他乐于见到,却也纳罕,自己只是离开了三个月而已,妻子怎生会有如此大变化,问妻子,妻子但笑不语,无奈,大郎只得细问刘妈,知道高玲珑大闹事后,大郎心中气愤,高玲珑已经出嫁,大郎不好找上门去理论,不过,因抢了高老头货源,心中存有对高老头愧疚,也消失无踪。
“爹爹,好不好看。”
经过不懈奋斗,林芳已能熟练结出链绳,还学着刘妈样子,用编辫子方法,把链绳变粗为线绳,编了整整一线布篮,仍然没有刘妈编好看,不过,留待她接下来研究毛衣织法,已是绰绰有余,这会儿拿出一个线绳团大郎跟前显摆。
“好看,真好看,爹爹宝贝女儿真是手巧,和你娘亲一样手巧。”
大郎对于自己离家三月,小小女儿还能和自己如此亲热,一点不认生,感到万分欣喜,女儿还真是一个小人精,记性不是一般好,让他觉得怎么宠都不够。
这次大郎带回货不多,不过此行收获也算不小,签了一批货源,待得明年春暖之时,只管下去收货就是。
逗女儿玩了一会儿,大郎对妻子道:“翠梅,此次进了些丝绸,你挑可心留着,若是觉得都好,都留着就是。”
“真?我正愁成衣花样简单,全是棉布,已是没有意,想着再添置些别布料,既有丝绸,可算解决我一件心头大事。”
说完李翠梅兴冲冲出去看货,弄得大郎直愣神。以往妻子根本就不关心这些,都是自己上赶着给妻子讲,求着妻子看,就这,妻子兴致还是不高,即便有言语对答,倒有几分似虚言应付自己,这下妻子猛地有了大变化,自己反而一时适应不来,心中高兴之余,怎觉自己好似被冷落了般。
“爹爹,芳儿也要去看看,爹爹,芳儿也要去看看。”
林芳见爹爹走神,搂着爹爹脖子,冲着爹爹耳朵使劲叫唤,大有你不走,我就把你耳朵吵聋为止架势。成批丝绸,她还没见过呢。
“好好,爹爹这就带芳儿去看。”
哇,好漂亮呀,林芳虽然不懂得丝绸好坏,看着那一卷卷整齐码着绸缎,还是被闪花了眼,这比电视上看直观多了,各色丝绸反射着不同光泽,给人一种富丽豪华感觉。
“娘,这个好看。”
林芳喜好浅色衣服,尤其是白色,可是自重生以来,自己穿衣服大多是红色,这下终于有表达意思能力,还能亲自接触料子,她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扯起一角月白色绸缎,自己身上比划。
谁知娘亲立时反对:“不好,白色太过素净,于生长不利,还是这个好。”指着一匹红色绸缎。
“不要,这个好看。”林芳就不明白了,只是颜色不同而已,白色怎么就会对生长不利,所以前所未有犯起拗来,扯着月白色绸缎不撒手。
“好了好了,两种都好看,一样给芳儿做一身。”妻子和女儿,大郎都舍不得任何一个生气,出言做起和事佬来。
李翠梅瞥了他一眼,皱眉道:“红色辟邪,孩子太小,白色于她不吉利。”
原来娘亲是疼爱自己,才执意给自己穿红色衣服,林芳心中羞愧,松开手里月白色绸缎,抱住爹爹脖子,闷闷不乐。
大郎以为女儿生气了,轻轻拍拍林芳背,安慰妻子:“百无禁忌,才大吉大利,我自小喜欢穿白色衣服,不也顺顺利利活到现?”
李翠梅摇头,犹自愁眉不展:“女儿自小体弱,和你不能相比。”
“娘,芳儿穿红色衣服。”不能再令娘亲心绪变坏,林芳主动改口,并伸手要娘亲抱。
“吧唧,”把女儿递给妻子之前,大郎女儿脸蛋上亲了一口,得意夸口:“我家宝贝真是懂事,小小年纪就知体谅爹娘,有女如此,你我大幸啊。”
“呵呵,”李翠梅也林芳脸上来了一口,心有同感。
林芳不由黯然,要不是你们女儿这个壳子里,装着我这个三十多岁灵魂,不到两岁小孩,哪里能体会到长辈这些心思,有了你们这样父母,倒是我林芳大幸。
大郎到底见识多些,给妻子建议:“芳儿既喜白色,这批货里还有一些白色轻纱,红色之外套上白纱,也很好看,如此岂不两全其美。”
李